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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光芒-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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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奉命行事!岂不是说自己每日便暴露在太后眼皮底下?真是可怕,没想到身边的黄门侍卫们,都是太后的眼线,难怪这么多天都没来过,原来她早就心中有数,太后在后宫的能耐真可谓是一手遮天,刘彻第一次深深体会到了这个祖母的难缠。

    也幸亏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举动,进出庖厨无人跟着,刘彻松了一口气。

    朝韩嫣使了个眼色,刘彻端起一杯青梅汁递给侍女,嘿嘿笑道:“这是韩嫣他从庖厨拿来的青梅汁,祖母你请尝尝。”

    “对对对,这是卑职为太子榨来的青梅汁,太后您不妨试一试味道。”

    太后只是闻了闻,并未喝下去,片刻后,轻哼一声,脸色比翻书还快,直接变得严肃,沉声道:“吃喝玩乐乃是小道,卫夫子没有教过你待已以严,不拘泥于五味鲜香么?你身为大汉堂堂太子,把小小的青梅汁当成招待祖母的好东西,不觉得有失皇家体统吗?

    老子尚无为,吃喝于其只为果腹,这些彻儿你没学过么,为腹不为目、五味令人口爽、味无味,甘其爽这才是你该做的,夏‘桀’的酒肉池林是一个惨痛的教训,将来你也是要为君王的人,若是整日沉迷于这些声色犬马,五味甘爽,我大汉还有出路吗?

    齐恒公因食而无味,无道妄为,被置于牢狱,活活饿死,这就是君王的大错所在。自先帝以来,衣着朴素,不讲华饰,此为大治天下的表率,彻儿你要学习的还有很多,祖母不希望你误入歧途!”

    说了这么多,刘彻虽听进去了,可还是有些无名的烦闷,仰头道:“皇祖母,彻儿从未为吃食而刻意追逐过,只是随手偶得而已,若是照皇祖母所说,只是辛劳而不计放松,终有一天会力竭早夭的。”

    “君王就该如此!”窦太后朗声道。

    难怪前几任先皇都活不长,就是劳累边度所致,刘彻心中这般想到,沉默不语。

    太后训完后,并没有走的意思,而是在一旁静静的坐着,给了刘彻极大的压力。

    在父皇和太后掌权的时候,即使是刘彻握有重兵,也发挥不了一点作用,他只好把愿望寄托于将来君临天下之时,再不受太后钳制。

    刘彻的痛苦经历并不只限于五月,六七月同样如此,一旦他做出一点点不妥当,太后必定亲临训诫一番。

    忍不了了,在七月下旬,他想出了一个主意,他要借慰问梁国梁王子女,告祭梁王的名义出宫前往睢阳!

    此请求一出,太后便陷入了沉思,失子之痛她还没有忘记,自己没去见儿子最后一面,也是她心中的痛。

    见状,刘彻察觉到了希望,便趁热打铁,滔滔不绝的说着名种应当云云之类的话,沉寂的太后思绪乱了,她毕竟年纪大了,对太子的小心思,也感觉不到那么多。

    她答应了,只是提出要和皇帝商量商量,而结果便是,两人都同意了,景帝有些同情儿子,出于歉意才答应,是主要的原因……

    刘彻显然不是单纯为了告祭梁王,也不是为了玩乐,而是为了吊唁栾布老将军。

    栾布是梁国睢阳人,便葬在梁王墓地的不远处,曾经受恩于前梁王彭越,因为为彭越收尸,受死刑前与汉高祖据理力争而被看重,于公元前145年去世。

    也就是说,他是随太子从边塞回来不久后便去世的,而刘彻因为当时和梁王闹崩,又与景帝争吵,在宫外居住,若是上书景帝去参加栾布老将军的葬礼,用脚也想得出来,他不会同意。万般无奈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去梁国睢阳之前,刘彻得找一个人与他一同前去,那便是栾布的儿子栾贲,栾贲此时继承爵位,正担任太常,所以刘彻得去臣子住的尚冠街一趟。

    虽然因祭祀所用的牲畜不合法令的规定,栾布封国被废除,但几日后便是栾布的祭日,出于对父亲的尊敬,栾贲是一定会向景帝请命回故地拜祭的,这个,刘彻不担心他不肯回去。

    他也只是想找个顺道的人一起去而已,而栾布的儿子栾贲,也早有听闻,此时无非是想认识认识罢了。

 第一百三十章不跪九天,只敬英雄

    栾贲不像他父亲那般粗旷,而是有几分儒气,谦谦君子般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这个约莫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正在太子相邀下,谈及着再归故里的具体事宜。

    手搁在大腿上,栾贲看向刘彻道:“太子殿下能来我府上,真是让鄙人蓬荜生辉,可何故前来终是不可妄猜,不知道太子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栾某必定鼎力助!”

    “本宫非为求助而来……”

    没想到他以为自己遇到麻烦了,难道我这么像一个被大山压着,四处求援的人么?刘彻这么反问自己。

    “哦?那太子您为何事而来?”栾贲眼皮一跳,忙不跌的问道。

    “为你父亲的祭辰而来!”

    竟然与自己的父亲有关,栾贲浓眉一蹙,讶异道:“父亲祭辰?这与太子您有何关联?”

    “本宫曾与栾布老将军并肩作战,击溃匈奴人,这算不算关联?去年你父亲去世的时候,本宫就抱怨自己因事未曾前去吊唁他,今年无论如何都要与你去那么一遭!”

    “这……太子的一片真心,让人叹服!”顿了顿又道:“没有太后与陛下的首肯,长安城大概你是出不去的,太子你很难去睢阳吧!”

    似笑非笑,刘彻故作神秘道:“本宫不征得他们同意,会来见你么?”

    “啊?哈哈哈,太子果然有备而来!”

    “只不过是假借祭拜梁王的名义而已,都只是小道耳!”刘彻叹了一口气道。

    没办法,谁叫咱不是老大,又不能轻举妄动,刘彻除了斗智设谋以外,干不了别的什么出格的事。

    “家父祭辰还有几天,太子你滞留的话!会不会让陛下心存不悦?”

    “不会,本宫早就知会好了父皇,并无大碍!”刘彻笑道。

    栾贲这才点了点头,“父亲之英明,我不及他,能让太子亲自去吊唁,该含笑九泉了。

    父亲回来那几日,整日夸赞太子殿下,太子之风采也让老父亲欣赏不已,在故里去世之前,曾于病榻上喃喃自语,说大汉将来有太子你坐阵,必定是固若金汤,讨伐西域诸国,扬威天下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当时听到这几句话,我不知道被谁给了勇气,想替父亲见证这一番场景,太子你重情重义,只怕这愿望不再遥远呐!”

    摸了摸鼻子,干笑几声,刘彻嘿嘿笑道:“栾布老将军他廖赞了……”

    “太子你给我说说父亲他在军中的作为如何?”

    “太常你想听,本宫自然不忍拒绝!

    栾布老将军,他不辞辛劳,在支援的途中强忍着不适,提前到达边塞,给了将士们不顾一切的锐气!往日病泱泱的郡兵,在他手下……”

    刘彻尽心的讲着,时不时看一眼栾贲的反应,许久才把栾布在军中的作做讲了个一清二楚。

    “老父亲忠肝义胆,我有些惭愧啊,在其位不尽事其职,比起前任太常袁盎,我差的还远着呢,不能够为陛下分忧,做事也不够果断。唉,有辱门楣!”

    出于感慨,栾贲自责不已,开始对自己很不满意,直言道出碌碌无为的自己比不上父亲。

    稳扎稳打并不是坏事,总比那误国的庸臣要好得多,大汉朝此时需要的不是激进,而是应该先安稳住,在谋其他,刘彻清楚这一点,所以对父皇想任谨慎小心的卫绾为丞相,很是赞同。

    “不说这些了,太常你若是妄自菲薄,本宫也听不进去!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大汉朝才能更加长远发展不是吗?”刘彻偏头道。

    栾贲多少也能够揣测到别人的意思,

    要不然也不会在朝堂上,

    安安稳稳,

    对于太子的劝言,他不作答复却也默认了。

    右手轻轻叩击着石桌,望着天边的悠哉浮云,栾贲道:“太子您想尊儒罢道,立下德纲伦常么?”

    “你知道本宫与董仲舒的度量了?还是你一直便在观察着本宫?”刘彻抿嘴沉吟道。

    “非也,是有人故意传开了!”

    神色一紧,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右手扣住桌子,愠怒道:“这是谁传开来的!他这是与本宫作对吗?”

    “我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哪里知道是谁传开的,但此人的目的很明确,他是想让推崇道家的太后,大汉传统的无为而治来逼迫太子你!这人其心可诛哇!”栾贲也是脸色有些不好看,担忧道。

    “管他是谁,他以为这就能撼动本宫的地位吗?痴心妄想!”刘彻不屑道。

    栾贲在一旁沉默不语,想着多变的朝堂,人言可畏,始终难以平静心绪……

    三天后他们两个就出发了,

    当然,带着一群随从,

    经过十天左右的跋涉加游览,才最终到达了梁国睢阳境内,途中与守将李息交谈小半日,刘彻认识到了这位会在他手上发挥作用的将军,是何曾壮志报国,不自主对他多了一些关注。

    东汉时期才兴起在墓前立墓碑、建祠堂、置墓阙,阙前辟神道。所以栾布将军的墓地除坟丘四周用夯土筑造围墙以为茔域外,只有在坑底用木板构筑木壁墓室,称木椁墓;

    在茔域周围随栾贲走了一圈,发现栾布的墓地并不恢宏大气,刘彻疑问道:“为何鄃侯墓葬如此简易?”

    “这是父亲的意思,我也只是照办而已……”栾贲苦笑道。

    墓地主室前,刘彻停住了脚步,一言不发。

    这个率真的将军,到死都不忘节俭,一生戎马征战,皇帝的一纸慰问,就简简单单的让他沉寂地下了。

    司马迁在史记中,将其归为列传,也算是告祭了他的英魂了。

    栾布哭彭越,趣汤如归者,彼诚知所处,不自重其死。虽往古烈士,何以加哉!

    可惜自己没有在他死的时候及时拜祭他,刘彻心中对他有些亏欠,这个犯禁见虏赴鼎非冤的老将,为大汉立下了汗马功劳,如此草草的丧葬,让刘彻的悲哀有些无以复加!

    悲愤之下,刘彻举起手中长剑,在栾贲的惊讶目光下,割了一缕自己的头发,甩在了墓地主室外缘。

    “不跪九天,只敬英雄!

    对老将军,刘彻心中有愧啊!一缕头发一腔愁思,愿本宫的祝福,能在九幽之下,为将军扫除一切厄运!”

    目不转晴的垂头望向墓地,刘彻眼中溢出清泪,哽咽着说道。

    在这个时代,就算是平民百姓,也对头发视为重要之物,帝王或是贵胄更不必说,一定是珍之为宝。栾贲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没有想到,太子竟会这般仁德爱才!

    许久后,才仰天悲呼:“父亲,你看到了吗?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发如人命,可太子竟以发代您受阴间罪,您该含笑九泉啦!父亲……您该……安息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雁门太守,威慑下的隐患

    在刘彻于雎阳祭拜栾布与梁王时,

    边塞雁门太守郅都出名了,

    郅都与战国时期赵国的廉颇、赵奢等名将并列,被誉为“战克之将,国之爪牙”。

    曾往济南郡出任太守,那时西汉政府倡导“无为而治”,豪强地主势力迅速膨胀,有的甚至横行地方,蔑视官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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