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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语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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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红妹回来复仇了?不可能,二十年前的案子也是经我手办理的,当时红妹确实死了,你说的磁带我也听过,是红妹八岁的女儿所录,当时的嫌疑人有三个,其中就有徐福贵。”

    “还有一个是我奶奶,另外一个,如果我猜的没错,就是老村长吧?”

    “没错,鬼婆婆是当时村里小孩给徐家奶奶起的外号,因为孩子们在生病时总要吃些苦的汤药,所以小孩都叫她鬼婆婆。”

    “老村长为何又叫纸爷爷?这其中有什么典故吗?”

    “我也不清楚,自打我接管这个村子的治安开始,老村长就一直穿着孝服,可能老村长穿孝服的样子和纸扎人很像,所以小孩就那样叫。”

    “当年难道不是徐福贵作案吗?徐福贵可是最后一个从屋子里出去的人。”

    “你不了解当时的情况,红妹被一把匕首插在胸口,可是又口吐白沫,在后脑还有一处钝器击打的伤痕,由于红妹身上伤处过多,当年县里的侦破技术也有限,很难断定红妹的死因到底是哪个。”

    “也就是说,红妹被杀了三次?那三个人有承认过对红妹造成伤害吗?”

    “没人承认,只有八岁的小女孩证明那三人曾经去过红妹的住处,无论是对红妹造成的哪种伤害,都没人承认,对了,当年凶案现场的照片应该还在档案里,正好你在,我这就打电话给县里,反正这种大案也是要上报县里的,让他们把当年红妹事件的档案拿给你,或许你能看出什么端倪。”

    “太好了,还有一点,我们办案的事情最好不要宣扬出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最好,如果上报给县里,也最好让他们暂时不要对外公布案情。”

    “这点你放心,没人愿意把没有侦破的案件宣扬出去,而且这个村里的通讯设备也稀缺,应该不会泄露。”

    徐天和张警官来到村口小卖店,张警官的手机打不出去,只好来这里借用电话。

    这会小艾没在,小卖店里坐着步入中年的徐阿姨,徐天和张警官进去的时候,徐阿姨背对着门口在摆弄着什么东西。

    “徐阿姨?”

    听见徐天的叫声,徐阿姨扭过头来,当那张充满伤痕扭曲的脸面向徐天时,徐天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由于小卖店里的光线昏暗,更加衬托了徐阿姨的恐怖面相,若不是张警官也随行,徐天觉得自己肯定会当场被惊吓而跑。

    “徐……徐阿姨,张警官来借用一下电话。”

    “自己打。”

    徐阿姨的嗓音非常低沉沙哑,徐天惊愕之余,张警官已经拨打了电话。

    这个小卖店里的气氛让徐天感到很不协调,不止是气氛,还有其他什么东西不对劲,徐天仔细环顾了一下屋子的各个角落,当徐天的视线落在徐阿姨身上时,徐阿姨那挺直的脊背引起了徐天的好奇心。

    根据徐天的推测,徐阿姨今年也四十有余,不过这样纤细笔挺的身姿在乡村实在难以看到,正当徐天紧盯徐阿姨的脊背时,张警官轻轻拍了一下徐天的肩膀。

    “走了。”

    “县里怎么说?什么时候会过来人?”

    “今天下午应该就能到,在县公安过来之前,咱们得守护好案发现场。”

    还没等徐天说话,黄泉就急忙从外面跑了进来。

    “不……不好了……徐福贵不见了……”

    徐天和张警官急忙跑回去,黄泉也紧紧跟了上去,这时候徐阿姨缓缓转过身,看着外面奔跑的三人,那张满是伤痕的嘴角微微一笑。

 第7章 那年往事

    徐天和张警官跑回案发现场,水井边上散落着被砸烂的辘轳,最重要的是,那条系在徐福贵身上的绳子也一同不见了。

    “这怎么回事?我们才出来不到二十分钟,谁干的?”张警官怒喊道。

    现场围了许多人,当时是这家住户发现了水井周围的凌乱杂物,之后男主人就大张旗鼓在村里喊叫,经过昨天惊魂一幕的村民都在睡觉,这一吵,村民再次被集结了过来。

    “井下查看了吗?”徐天凑到井口说。

    “这水井少说也有五十米深,乌漆墨黑的,谁看得见。”老村长一脸不悦说道。

    “那也得下去看看,一具尸体不可能凭空消失,我只能想到徐福贵被人推到了井下。”

    徐天坚持己见,张警官也觉得应该下去看看,老村长只好叫人下去打捞。

    一群人在井上等候,过了二十分钟后,打捞的村民被拽了上来,徐天这辈子也忘不了那个场景,被村民打捞上来的不止徐福贵,还有一个披着大褂的木头人,和昨晚徐天看见的那个站在奶奶家院子里的人非常相似。

    这时候徐天没有张扬,而是观察在场的每一个人,除了小艾母女,其他人都在,最为惊愕的就是徐天怀疑的那几个人,尤其是老村长,嘴唇有非常明显的颤动。

    奶奶倒是没有老村长那样夸张,不过奶奶的眼神一直在盯着地面,像是不敢往那个假人身上看似得。

    黄泉倒是不怎么害怕,不过是流露出了好奇的眼神。

    “那是什么东西?假人吗?”张警官走进说道。

    “谁都别说话,都散了去!”老村长对村民呵斥道。

    村民像是避嫌一样,全都匆匆溜走了,唯有花姑傻坐在假人旁。

    “嘿嘿嘿……姐夫……”

    “快走。”老村长对疯癫癫的花姑大喊道。

    花姑非常害怕老村长,灰溜溜跟着人群走掉了。

    张警官的神情非常凝重,老村长也很无奈地一直摇头。

    “老哥,还隐瞒吗?这件大褂是当年红妹被杀现场的遗留物,那疯癫的花姑一直对着这大褂姐夫姐夫的叫着,你就没怀疑过吗?”

    “我明白,当年红妹的死和我们村子有很大关系,看来这次是逃不掉了,也罢,我就把当年的事情都告诉你们吧!事情还要从28年前说起,红妹和他男人来到我们村,说是做什么考察,咱庄稼人也不懂,只知道红妹的男人是个文化人,整天背着包在山上转悠,没过多久他们小两口就决定在村里住下来,当时红妹还带着一个男娃,有两三岁吧!后来又过了有半年,红妹的男人回城里找来十几个专家,说是我们村里有稀土,想要开发资源,作为村长的我也明白些其中的道理,只要能赚钱,就是好事,于是村里就一层层上报,最后文件也批下来了,可是等到开发的时候,一场事故夺走了十七条人命,村里年过60的老人几乎都经历了丧子之痛,事情闹的很大,开发工作也就此停了下来。”

    “咱们村里还有这种资源?这可不得了,如果开发好了,村里人都不用再受穷。”徐天接过话茬说道。

    “这还用你说?可当时死的人还有几个专家,红妹的男人也在其中,这件事影响很大,后来就被迫暂停了,可是后来红妹并没有搬走,带着男娃和肚子里没有出生的孩子留在村里,就是现在香草她们家那个房子,以前红妹就住在那儿。”

    “香草姓王,可我们村里只有徐和黄两家姓,难道红妹也姓王?”

    “红妹是姓王,全名叫王玉红,香草是红妹的侄女,当年香草她娘是来照顾红妹坐月子的,在红妹死后,房子自然也就归王家所有。”

    “我听张警官说,红妹是在二十年前死的,但是二十年我应该也在村里,怎么没听说过有红妹这个人呢?”

    “一言难尽啊!当年村里出事以后,紧接着得了一场流感,又死了十三个小孩,从这时候开始,红妹就被村里人视作灾星,村里的几个老人联合赶走红妹,当年只有我和徐天奶奶没有参与,其他七个人背着我们联手逼红妹离开村子,红妹根本没有地方可去,又怀着身孕,能去哪?而且黄五婆更加过分,死了儿子和孙子,在愤怒之余把所有罪过都安在了红妹身上,当场辱骂红妹,坏话都说尽了,等我去的时候,红妹抱着三岁的儿子蹲在墙角一声不吭,等我把众人劝走之后,红妹就上吊了。”

    “香草她妈不在吗?”

    “应该是红妹知道村里人要怪罪她,在事发之前支走了香草她娘,不过当时红妹也没有死,被你奶奶发现后救了下来,之后就离开了村子。之后风平浪静,谁都不知道红妹去了哪里,直到二十年前的夏天,黄五婆气冲冲从外面回来,说发现红妹竟然住在山里,当年你奶奶把红妹安顿在山里,村里人听说以后又挑起了事端,一窝蜂的全去了,但是当人们抵达红妹的住处时,红妹已经死了,就和老张说的一样,谁也不知道是谁害死了红妹。”

    “事情听起来很顺畅,可当中有很多不合情理之处,老村长没有隐瞒什么吗?”

    “我知道的事情就这么多,对了,在村民去之前,我去找过红妹,我劝她离开,因为村民们的怨气实在太重,我这个做村长的明白,所有事情都不能怪红妹,红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村民的落后思想也有情可原,毕竟咱们村子已经与世隔绝几十年了。”

    “不对,红妹当时带着三岁的孩子,还怀着身孕,怎么能因为村民的辱骂就去寻死呢?这个理由绝对不成立。”

    “我起初也不信,可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当年参与逼走红妹的人只剩下黄五婆和徐老三了,你可以去问问他们,尤其是那个黄五婆,就是她挑起的事端。”

    这时村里的广播喇叭响起,县公安派人来了,徐天和张警官跑出去迎接,侦破红妹死因的档案终于到了。

 第8章 旧案现场

    徐天把当年红妹死亡现场的照片一张张摊在桌子上,房子内部和外围十米内的场景立刻浮现在徐天脑海里。

    那是一个四十平米左右的小屋,屋内只有一个土炕,一个用来煮饭的炉子,一个储物柜,房间内摆设整齐,瓶瓶罐罐都像是捡来的,不过擦拭的很干净。

    红妹嘴角流出血迹,面色苍白,双目圆睁,头部凹痕清晰可见。

    在红妹身上披着那件在井下发现的大褂,地上还有打碎的一个药碗,炉子上放着熬药的小锅,有一张照片上清晰拍摄了锅内药物残渣。

    “胸口的匕首没有拍到。”徐天对旁边的张警官说。

    “当年那把匕首是在屋外被发现的,和红妹胸口的伤痕吻合,而且还是致命伤。”张警官回忆说。

    “上午您不是那样说的,只说一把匕首插在红妹胸口。”

    “我也是看见照片才想起来,毕竟已经过了二十年,不过红妹确实是被在屋外发现的那把匕首所伤。”

    “侦破案件容不了一丁点差错,我看了一下案件记录,当时屋门是敞开的,而且匕首就在屋外三米远的地方,我们可不可以设想,是红妹自己把匕首丢出门外的?”

    “不太可能,按理说,濒临死亡的人是没有那份勇气的,而且匕首的伤是一刀致命,肯定是红妹以外的人把匕首带了出去。”

    “没有指纹?”

    “被擦过,没检查出任何人的指纹。”

    “两个孩子去哪了?”

    “男孩在案发前被老村长带走了,据老村长说,是红妹把孩子托付给了他,女孩事后被送进市孤儿院,听说后来被领养了。”

    “当年两个孩子一个十一岁,一个八岁,按理说都应该记事了才对,如果能找到那两个孩子,或许能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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