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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似刀-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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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热水放到水桶三分之二位置的时候,已经飘荡着白色的雾气。
妻子已经除下了所有衣物,赤脚俏生生地站在一边,亭亭玉立。
在氤氲的水雾中,有种朦胧而隐约的美感。
我试了下水温,对她说道:“差不多了。”
“嗯啊。”陈安琪答应了一声,缓缓迈开修长的玉月退,在“哗啦”的水声轻响中,钻进了木桶里。
荡漾的水波中,妻子浮现在水面上的精致肩膀和锁骨显得如此美丽。不仅如此,在清澈的水下,也有着若隐若现的风景。
“老公,花瓣洒进来吧,我想看看铺满水面是什么感觉。”陈安琪笑着向我说道。
于是我将半个袋子的花瓣洒了进去,如同粉红色的小船一般漂浮在水面上。
粉色的花瓣、澄澈的水、白色的寥寥水雾、以及水中不着寸缕的陈安琪,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极美而震撼的视觉享受。
我非常不争气的发现,还没有做点什么我就有了莫大反应。
于是我迅速除下了衣物。
妻子瞥向我的某个部位,“噗嗤”一声笑了:“你属猴子的呀,小尾巴翘这个高?”
“开我玩笑是不是?”我捏了捏她光滑的脸蛋,也钻进了木桶之中。
哇,刺···刺悸啊,很新鲜的感受。
浸泡在微烫温暖的水中,陈安琪信守拈起几瓣湿透的花瓣。
在“哗啦”的水声中,一条笔直修长的玉月退浮出了水面,直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加上妻子狡黠中带着扌兆逗的神色,我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她撕开一次性袋装的沐浴露,缓缓在手上搓成泡沫,而后微微向前倾着身子,涂抹在腿上。
就那么微微偏着头,向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是说长相,只谈那种感觉,让我想到了上世纪年轻时候的邱淑贞。
她穿着红衣发牌的一幕,大致就是这样的神情。
媚到骨子里,却又稍微透露着一点傲气,媚得干净纯粹,不妖不腻。
我觉得鼻子有些发痒,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流鼻血了。
所幸没那么夸张,不然不知道会被她调侃到那一年。
“老公,你帮我洗吧?”妻子突然笑着开口。
虽然是个问句,但她已经向后靠在了木桶边缘,将头都枕了上去,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这就是明知道我没法拒绝还要问。
我的双手缓缓游走在她的大长月退之上,假借着洗澡的名义,又扌莫又捏的。
噫,光滑就算了,还有些弹性,触感极佳。
我逐渐不老实起来,顺着往上方游走。
到了较为每攵感的大月退内侧,我水下的魔爪便被两月退卡住了,陈安琪更是向前一倾,发出一声男人都懂的好听嗓音。
妻子嗔怪道:“这么急?”
“是啊。”我当即嘿嘿一笑,做了回老实人。
陈安琪白了我一眼,将玉月退蜷缩着伸了过来:“老公,先帮我洗脚吧。”
看到她的笑容,我知道她是在满足我足控的癖好了。
噫,说起来也是很久没做这种事了,怎么突然还觉得有点羞耻?
我捧起妻子的莲足,与其说是帮她洗脚,倒不如说是在扌巴玩。
那轻轻晃动分开的五指如蔻丹一般,触感像是丝绸一般光滑。尤其是在她做出舞蹈基础“勾绷脚”的时候,足弓和足背更是拉开了一道难言的美感幅度。
陈安琪似乎有意逗我,甚至笑着用脚丫灵活地和我打闹,带起一蓬水花,足弓轻轻贴在了我的脸上。
我觉得莫名地心跳得有些快,脸有点发烫。
作为一个足控我觉得这是一种很美妙的体验,可人总是会有羞耻之心的。
我将她的莲足拿开,陈安琪却向我凑近了两分,狡黠笑道:“老公害羞了。”
我突然想到了孔乙己,鬼使神差地说道:“这不叫脸红。男人的事,能叫害羞吗?”
妻子轻轻将朱唇凑到我耳边,低声呢喃道:“对,我知道,不是害羞。”
“是···兴奋吧?”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陈安琪拿出这样的态度,我总会有点小紧张和小兴奋。
呀儿哟,怕是被调又戈习惯,都有条件反射了。
“没有。”我矢口否认,难不成说因为她的脚丫贴在我脸上,我觉得还蛮舒服和刺悸的?
不存在的,我不会承认,哪怕她知道我是足控。
下一瞬,陈安琪的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而我的某处却被温暖包围,从两边抵住。
“还说没有,都变成擎天柱了。”妻子笑意嫣然,调侃道。
我去,擎天柱?
不是,这比喻也太牛逼了吧?
我本来想和她互相调侃两句,但接下来便完全没了这种心思。
因为妻子缓缓拉开了距离,水下那一双莲足在悄悄地动了起来。
两边的足弓幅度恰好,将某处抵得很紧,在温暖的热水中上下滑动。
我下意识将双臂搭在了木桶边缘,心跳得很厉害。
可以,这是我没有体验过的“船新版本”。
妻子不愧是学舞蹈的,一双脚丫也是灵活万分。
在起落不定的同时,脚掌前端和指头的位置还能覆盖在上方,指头不断向下滑动磨蹭。
我猛地握紧了木桶边缘,整个人有些发抖。
“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原来是这个意思。
第四百九十八章 江艺的高山流水
“老公,不行的话就告诉我,饶你一马哟。”妻子微微偏着头,冲我眨了眨右眼。
恶意卖萌,犯规。
“男人不能说不行。”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老梗,强作镇定。
可我似乎忘了,这么跟陈安琪皮,往往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的动作幅度大了许多,让我特么控制不住地将脚尖都绷紧了。
“放你一马。”妻子将头靠在木桶边缘,微微眯着眼睛,嘴角含笑,停下了动作。
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我也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就这么矛盾。
我缓过来之后,陈安琪坐到了我的腿上,用巧手在水下清洗了一番某个位置。
随后她搂住我的脖子,送上一个软柔的吻,而后一手在水下扶着,缓缓坐了上去。
我再也无法克制,将她抵到了木桶另一边,开始了动作。
伴随着我们的动作,木桶的边沿不断发出妻子撞在上面的轻微声响,混杂着“哗啦”的水声。
原来在温水浸泡中做这种事情,是这种感觉,似乎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毛孔都要舒张开来一般的畅快。
妻子发出低低浅浅的嗓音,目光有些谜离。
她嘴里含着一片花瓣,再次向我吻来。
这是一个带着淡淡花香和苦涩芬芳的吻。
不仅如此,陈安琪的粉红的舌头扣开我的牙齿,将那朵花瓣绞在了中间。
水下鼓掌的声音越来越大,妻子那雪白纤长的脖颈上,都隐约可以看到血管的痕迹了。
水花湿透了我们的头发,显得有些放纵和狂野。
特么的,就是特殊影片也没有这种桥段吧?
我有些意动,像往常一般,手伸向了妻子巍峨的高处。
但只是刚刚触碰到,陈安琪就发出呼声:“老公,疼!”
我呆滞了一瞬,这才触电般收回了手。
妻子微微向上坐直了一点,我这才看到那雪白软柔之地,有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看到妻子的**部位,被江艺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顿时让我有些不爽,心里觉得很微妙。
那个鲜红的五指印,显得如此灼目刺眼。
妻子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猛地按住我的头,向着右边那座雪峰贴了上去。
那种触感直接传递到脸上,简直舒服到冒泡泡。
我鬼使神差地含下玉粒,舌头围绕着它打了个圈。
“呜——”陈安琪女乔躯一颤,浑身都绵软了下来。
或许是受到那个雪白之地的红色刺悸,我觉得整个人异常勇猛。
到最后妻子释放了两次,我才终于紧随其后,得到了释放。
我们在水中拥抱着,忘乎所以地亲吻彼此。
水温都凉了,我们才从里面起身。
看到水中如飘絮一般的白色不明物质,我觉得有些心虚和尴尬。
赶紧将水倒干净,然后再次开启莲蓬头,和妻子一起冲洗干净。
最后擦拭干,穿好贴身的衣服,我们便离开了浴室。
回到卧房,简单收整一番,便睡了下来。
嗯,值得一提的是,连枕头都是瓷枕,被褥也是复古风格的绣花白被套。
卧室不仅有现代的灯具,还有古代的油灯和蜡烛,可以说是做得很极致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迷迷糊糊地便睡着了。
可能是衣服湿透了都是在身上烤干的原因,我昨天打了两个喷嚏就已经有征兆了,半夜被便意憋醒都是昏昏沉沉的,一度不知道自己在哪。
我觉得特别茫然,片刻才反应过来。
看向枕边,却已经没了陈安琪的踪影。
“去卫生间了?”我暗自猜想,却没看到厕所的灯亮着。
半夜的去厕所,不开灯?
我起身穿鞋,走向了卫生间。
可我发现卫生间的门是开着的,并没有妻子的踪影,不禁整个人都惊醒了不少。
大半夜的陈安琪不在卧房睡着,去哪了?
“该不会是去江艺那边了吧?!”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孤男寡女的要干什么?
我让自己冷静点,觉得不太可能。
我将头偏向一边,看到窗外有朦胧的月光,温柔淌落进来。
陈安琪就在月华的温柔照耀下,静静地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入神。
我靠,自己吓自己一跳,这也太惊悚了。
“老婆,你不睡觉在干嘛呢?”我走了过去。
“咦?你怎么醒啦?快过来看。”妻子略带惊喜地让我过去。
我纳闷地走到窗边,学着她看了出去。
窗外的院子角落中,一个身影背对着我们,轻轻拨着古筝琴弦。
声音很轻,很轻,似乎生怕吵到别人。如果不是来到窗边,我可能都听不到一点动静。
“那不是江艺吗?”我惊讶地说道,不能理解他的举动。
“他每天不管做什么,都会抽时间练琴练武。”妻子感叹了一声,“自制力可怕到不像人。”
“在医院那会也是这样,没想到出来玩都不放过自己。”
江家人都是妖怪。
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琴声叮咚,如流水淌过山涧青石,让人觉得无比放松的同时,也莫名地感到寂寥,心里觉得很难过。
“高山流水,”我默然了片刻,有些同情他,“他找不到知音。”
我看向妻子,发现她的目光中,有似水温柔,似要和月华争辉。
可却不是看向我,而是江艺。
这让我心里猛地一紧,勉强道:“我们睡觉吧,别打扰他了。”
“嗯。”陈安琪应了一声,但情绪还是有些低落。
次日一早,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眼前一幕便呆了。
因为在化妆台边,陈安琪坐在凳子上,对着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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