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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似刀-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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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玻璃门窗边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就在门外,沉默地看着这一幕。

    医生在用镊子伸到韩恩赐的血肉之中,挑出玻璃碎渣。他疼得额头青筋跳起,发出惨叫声,一脸的痛苦不堪。

    而陈安琪则在一旁,满脸的担忧和不忍。

    这一切在她看来,都是我做的。

    是啊,我做的,行了吧?

    多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无条件相信我说的话啊。

    我转过身来,背靠着玻璃门滑着坐在了冰凉的地上。

    掏出一根香烟,默默地点上,抽了起来。

    “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陈安琪感叹的声音,尽管传到我耳中已经很细微,但还是很刺耳。

    随后便是韩恩赐的声音:“安琪姐,我没事的,一点也不疼——啊,轻点医生——”

    医生估计也无语了:“我真是不懂你,怎么又伤得这么厉害。”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听不真切,显得有些遥远,我觉得整个人有点恍惚,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哪怕回想起来,韩恩赐第一次挡下的那一刀,还有直接砸烂玻璃杯往肩上刺的一下,都足够震撼人心。

    踏马的,怎么有这么狠的硬茬子!

    我抽了口烟,让烟雾长久留在肺部直到无法忍受才吐了出来,整个人极度烦闷,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

    不管我怎么努力、怎么殚精极虑、怎么防微杜渐,心机始终不如他深沉,也不如他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怎么斗得过啊?”我自嘲地苦笑着,突然感觉到手指一阵灼烧的疼痛。

    一截香烟,已经燃烧到了尽头。

    我将烟头掐灭,静默地坐着,想着各种对策。

    陈安琪和韩恩赐出门的时候,冰冷地问了我一句:“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我···”

    我顿了顿,挤出一个笑容:“等你回家。”

 第六百四十章 百密一疏

    “别等了,我不回去。”

    陈安琪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我心脏狠狠一缩,感觉瞬间被摔得稀碎。

    “老婆,你生我气没关系!大不了今晚我不回家,你一个人在家里住也行。”我顾不得许多,顿时站了起来。

    韩恩赐这么人面兽心,我不能放着妻子的安危不管。

    但陈安琪真的生气了,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好像是要刻意气我一样,对韩恩赐温柔地说道:“恩赐,我送你回家。”

    韩恩赐还在那里假装好人,一副为我们夫妻着想的样子:“安琪姐,这不太好吧?”

    “再说夫妻之间嘛,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周总也只是一时冲动而已,用不着这么大反应吧?”

    我气得都想骂娘了。

    这哪里是为我们着想,分明是挖了坑要埋我,不然为什么非要提“一时冲动”?

    果不其然,陈安琪听到这里更来气了:“一时冲动?呵呵。”

    “恩赐,你是不知道。这个问题我已经跟他说过多少次了,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是一时冲动就能解释的吗?”

    妻子根本不打算理我,搀扶着韩恩赐就往停车的位置走过去。

    “站住!”在他们要上车的时候,我拦在了他们身前。

    开什么玩笑,这是要让陈安琪心甘情愿跟着韩恩赐回家了啊!

    妻子对韩恩赐特别放心,觉得跟江艺是一样的正人君子,这才是最恐怖的东西。

    “周总,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也请你理解一下我好吗?”

    “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和交情,不应该闹成这样,所以没有报警,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这都还不打算放过我?”

    韩恩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装得非常失望,情绪有点难以控制:“好,就算你不考虑我韩恩赐,你总该替安琪姐想想吧?”

    “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想跟你回家。现在你们情绪都那么冲动,要是在一起不是只有吵架添堵?”

    “算我求求你了,放安琪姐一条生路吧!”

    这个老阴逼!

    我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感觉胸口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快要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很想将他一把抓住,打得这个逼满地找牙妈都不认识。

    但关键的问题是,我还偏偏不能这么做!

    这么做,只会让陈安琪对我的观感印象更加恶劣,坐实我冲动的说法,加深韩恩赐的好人印象。

    憋屈!

    “让开。”陈安琪特别失望地看了我一眼,眼眶里都隐有泪水,推了我一把。

    她这一把推得并不重,但却像是一瞬间抽空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直接“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惨笑一声,再没有说话了。

    我还能做什么呢?

    看到陈安琪和韩恩赐先后钻进车里,我猛地站了起来。

    但为时已晚,韩恩赐那辆十几万的轩逸已经驶动。

    我不顾一切的奔跑,高声喊着陈安琪。

    可车没有停下,只是渐行渐远,高速地将我甩开。

    哪怕我身体素质再好,也只是个人类,怎么都不能追上一辆车。

    “韩恩赐,老子草泥马!”我愤怒地骂了一声,一拳打在了路灯杆子上,发出“砰”的一声。

    金属杆子竟然被我打得有一定程度的凹陷,而我的手也红了,当即破皮渗出血来。

    “不行,”我咬了咬牙,觉得自己还不能放弃,“她这样跟韩恩赐回家,无异于送羊入虎口。”

    首先,我得知道韩恩赐的家在哪里!

    我想着,顿时拿出手机,准备给人事妹子打电话。毕竟她负责的统计人事详情,应该有韩恩赐的住址信息。

    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凌晨0点了。

    我给人事妹子打过去电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都带着几分不悦和睡衣:“周总,怎么事啊?”

    估计也就因为我是总经理,所以才没骂人。

    “韩恩赐的住址发我一下!”我直接道。

    “大半夜的,你要韩主管住址干嘛呀?”妹子纳闷地说道,“周总,你不是故意恶作剧,不让我睡好觉吧?”

    我特么——是那种人吗?!恶作剧干什么,闲得蛋疼没事干?

    “来不及解释了,发给我吧。”我真没心思跟他解释,哪怕拿到地址,我还得考虑能不能打到车。

    “鹏哥,要不你问韩主管呗?”

    “数据都在公司的电脑上啊,这么晚了,环球中心那边的写字楼也只准出不准进,我上哪给你找去啊?”人事妹子郁闷地说道。

    我感到一阵窒息,要是能问韩恩赐,我特么还给你打电话干什么?

    “打扰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说完这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干踏马的东方明珠塔!

    我抓了抓头发,烦躁得不行,当即拿出打火机,“啪”地点燃一根香烟,再次抽了起来。

    我一边抽着烟,一边想着办法。

    但脑子里完全一片乱麻,根本想不到主意。蓉城这么大,户籍人口就有1400万,还有流动人口差不多六百万!

    大海捞针也不过如此,而且韩恩赐还不是蓉城的人,读书都是在金陵读的。

    就算让警察局或者江安宁帮忙,也没办法找出他的住址。毕竟身份证和户口本上面登记的地址都在金陵那边,怎么查?

    我抽完半根烟,不知不觉竟然又走回了那个酒吧。

    韩恩赐污蔑栽赃我的一幕,再次于我脑海中浮现。

    “草泥马,”我惊呆了,突然想到一茬,“指纹啊!”

    我“啪”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杀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韩恩赐栽赃我用的是自己的酒杯,没有用我碰过的柠檬水杯子。也就是说,那个他自残的杯子上,压根没有我的指纹!

    如果拿到公安局或者医院,让专业的人士鉴定,完全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我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猛地冲进了酒吧,来到先前坐过的那张桌子。

    然而,这里已经空无一物,连玻璃碎渣都被打扫干净了。

    我只觉得手脚冰凉,来到了吧台的位置。

    看到酒保拿着干净的白布擦拭着杯子,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六百四十一章 身后的声音

    “那个打在地上碎了的酒杯,你们扔哪去了?”我深吸了一口气,问起最关键的问题。

    酒保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扔垃圾袋,让下班的小妹顺道丢了啊。”

    “给那个小妹打个电话,帮我问一下丢哪里了,谢谢。”我再次燃起了希望,觉得说不定还有救。

    酒保就纳闷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直接掏出一张百元的钞票,拍在桌子上。

    酒保笑了笑,收起钞票,这才帮我打了个电话。

    很快他挂断了电话,告诉我说就在门口最近的垃圾桶里面。

    哪怕是要翻垃圾,老子也认了!

    我直接冲了出去,找到了酒保所说的垃圾桶。然而里面除了厚厚的一层污垢,所有东西都被清除了。

    草!

    蓉城的城市环保我知道一直很不错,但也不用这么拼吧?!

    这么大晚上,还给我清走了?

    从绝望到希望,再回到绝望。

    这种感觉让我感到极度的疲惫,心累得整个人都有点佝偻了。

    我真的很想收拾自己一顿,韩恩赐这种送命的破绽我都没发现。

    哪怕我不是学刑侦的,也没怎么看推理侦探相关的或者电视,并没有观念一下想到这点。

    “算了,再想这些也没用了。”我苦笑一声,想到了之前看到过一个新闻。

    蓉城当时59岁的环卫长,一天工作将近20小时,凌晨2点才下班。

    当时只当是吹嘘好人好事,为了城市形象而编造的假新闻,但现在我真的信了。

    只是我越想越觉得窝火和不甘,明明都还有补救机会的,老子怎么就这么背时?

    像是特么贼老天在捉弄我一样!

    因为陈安琪的事情,我并不想回家。

    想到她去韩恩赐家里,我就觉得快要无法呼吸。

    越想越烦躁不安,我竟然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酒吧。

    “找了吗先生?”酒保向我问道。

    “没有。”我摇了摇头,坐了下来。

    看到琳琅满目的酒,我终于笑了,可惜是自嘲的笑。

    “来杯酒吧。”我叹了口气,想到妻子对我的误解,还有一声声的“周国鹏”,突然间很想喝点。

    哪怕只能片刻消愁,也不至于让我痛苦和折磨的胡思乱想中渡过一晚。

    最关键的是,这样的自我折磨并没有任何意义,起不到帮助。

    “什么酒?”酒保问道。

    “威士忌。”我深呼吸了一次,没有什么研究,只知道那么点酒名。

    在我狭隘的了解中,只觉得伏特加是最烈的酒,唯有俄罗斯人那种战斗民族才能“吨吨吨”地喝个痛快。

    威士忌经常听到,看电视上大家喝了也没什么反应,估计适合我这种酒量奇差的人喝。

    酒保的动作很麻利,少量汽水加威士忌,然后再加冰块调和,将一杯酒推给了我:“50。”

    我扫了个二维码付款,酒吧也跟着扫了一下,然后很淡定地给自己也来了一杯。

    嗯,这样的夜晚,感觉也只有他能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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