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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国民妖精-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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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着岑子陌,对林窈道:“林小窈,你知不知道他其实就是个贱人?”

    此话一出,整个饭店的大堂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楚阳冷笑道:“整天做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我他妈还真当你是多么无欲无求呢!原来也不过如此,等着坐收渔翁之利,拼命在我们楚家搅混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多能耐似的……”

    他刻薄道:“岑子陌,我告诉你,不管你怎么忙活,最后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永远都不会姓楚,永远只是一个父不详的贱人!”

    这话骂的可就是有些诛心了。

    刚才言笑晏晏的林窈也撂下脸,她握着身边温凉干燥的手掌,看着楚阳,冷声道:“道歉。”

    “不必。”岑子陌伸手安抚性地按住林窈的肩膀。

    他看起来对被别人指着鼻尖辱骂的行为习以为常,就连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不自在或者僵硬。

    可是林窈向来护短,看不得自己男人受气。她就像一只炸毛的猫咪一样,想要张牙舞爪地扑到楚阳身上挠花他的脸。

    岑子陌低头看着气呼呼的林窈,既感动于她的这份心意,又觉得她脸颊鼓起来的模样很可爱。

    但是他还是以娴熟的手法“撸猫”——他揉了揉林窈的颈窝,看她绷紧的肌肉松懈下来,然后才转过头,看着似乎有些后悔的楚阳,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嘴唇,似玩笑又似警告:“楚阳,祸从口出。”

    他的声音还是不疾不徐,甚至带着懒洋洋的笑意:“而且我觉得吧,姓楚也没什么了不起。”

    楚阳脸色十分难看,他没有去管旁边隐晦的看热闹的视线,随手抽了一张卡扔到前台,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剩下的人在岑导似笑非笑的目光中,都识相地离开了。

    大魔王的八卦,可不是谁都敢听的。

    什么楚家?什么父不详?什么搅浑水?

    他们什么都没听见!

    只是林窈仍然觉得愤愤不平,啐道:“我还当他成熟了些许,原来还是说话不过脑子的瓜娃子!”

    岑子陌心下好笑,如果楚阳真的成熟了的话,就应该像楚阡一样,主动来拉拢他。

    岑子陌不在楚家的族谱上,所以除非楚海峰遗嘱上特别标明,不然他是没有资格分得楚家的家产的。

    所以无论怎么看,岑子陌都只是一个助力,而非威胁。

    哪怕虚与委蛇呢,也不该明着和他撕破脸——

    楚阳今天这一出儿,不是摆明了要把岑子陌往楚阡的阵营赶么!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岑子陌的确是楚阡这个阵营的。

    不过他提着竹篮可不是为了打水——他的最终目的是将整个楚家连根拔起,灰飞烟灭。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还有什么,是比这一幕更具有“观赏价值”的呢?

    林窈转头看着岑子陌眼角的笑纹,更生气了,压低声音恨恨道:“我为你打抱不平,你倒是无所谓了。他骂你‘贱人’,你就一点儿都不生气么?”

    反正林窈是受不了别人指着自己鼻尖骂,更别提“贱人”还是林窈最讨厌的词汇之一。

    换成她,可能就会忍不住撅断那根指着自己的手指,或者打掉吐出辱骂字眼的牙齿。

    结果岑子陌还有心思笑!

    他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圣父”的属性?

    岑子陌在她的发顶轻轻落上一个吻,声音低沉:“这不是有‘贱内’为我打抱不平呢么?”

    林窈:“……”

    楚阳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贱人。

    ——分割线——

    出了饭店,两对情侣分道扬镳。

    大抵是因为前不久刚经历了一次生死浩劫,在岑子陌出院的首个晚上,他们俩都不太想就这么草草分别,各回各家。

    四月份的晚风微凉,但是却带着春天特有的清澈和明朗,穿身而过的时候,给人通体舒泰的轻松感。

    所以,林窈和岑子陌决定他们漫步走回去。

    虽然两位都是天朝当下炙手可热、而且具有高辨识度的当红人物,但是浑浊暗淡的夜幕就是他们最好的伪装。

    他俩就像京城里最普通的一对小情侣,手挽着手,并肩沿着马路走过。

    他们在一起似乎经历了太多的惊险时刻,充斥着子弹、鲜血、阴谋与绝望。

    以致于眼下只是一起散步,就觉得这份宁静的幸福来之不易。

    “我以为在我二十二岁的时候,会坐在某一个男孩子的自行车后座,抱着他的腰背,穿过大学校园的林荫路。”林窈毫不避讳地说起自己十六岁刚看了点现代言情小说之后产生的小小少女幻想。

    她的思维也忍不住开始发散:“你说,如果我没有选择进娱乐圈,而是老老实实地去念大学,今天陪在我们彼此身边的,还会是你我么?”

    “会的。”岑子陌似乎像一个严谨的科学家,正在全情投入这一个逻辑上就不成立的伪命题。

    他认真道:“如果没有遇见你,《南风馆》就会是我的收山之作。也许我会接着去大学里旁听,或者做客座教授之类的。”

    “我们一定会在另一个时间点重逢,然后相爱。”

    昏黄的路灯泼洒在他茶金色的瞳孔里,就像两块融化的蜂蜜桂花糖,粘牙甜腻的糖丝儿顺着他的睫毛流淌出来,晕染开大片大片的潮湿迷离的温柔。偏偏因为多了点诡异魅惑的夜色点缀,就在这片金色中摇曳起丝丝缕缕的坚韧执着。

    林窈看着他的眼睛,一时语塞。

    她觉得四周的空气登时粘稠起来,就像海潮上涨时层层叠叠的泡沫堵在她的嗓子眼里。

    在他低头吻下来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想,虽然没有经历过大学校园里的经典骑单车桥段,但是他们也算是在路灯下来了一次春意萌动的接吻。

    林窈今晚也喝了酒,度数不高,但是她向来是沾酒必上头的体质。

    此时她上翘的眼尾带着一抹泅散的红晕,像是画家用他的画笔沾着红玫瑰花心里萃取的花蜜,然后点缀在她的眼角眉梢,散发出漫溢而出的撩人魅惑的煽情。

    她的睫毛不算是“睫毛精”那种逆天长度,但是也是纤浓卷曲,就像一只黑色凤尾蝶破碎的翅膀,又或者是雏鸟浓密稀薄的羽毛。

    那双一直不肯闭上的鸣凤眼,此时带着动情之后湿漉漉的水色,映衬着今夜夜幕上漫天沉睡的星光。

    岑子陌忍不住抬起一只手掌,挡住了她的眼睛。

    毕竟在那样的美景之下,谁还有心思接吻啊!

    林窈顺从地闭上眼睛,卷翘的睫毛像是一把小钩子,在岑子陌的掌心轻轻巧巧地挠痒痒。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接吻的时候,适当的闭眼会对某些感触更为清晰。

    在这一片滚烫朦胧的黑暗中,她失去了自己的视觉,却加强了自己的听觉、触觉和嗅觉——

    比如岑子陌情难自己地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比如唇齿交缠之际,那湿润温凉的温度,以及他灵活的舌头极尽其缠绵倾覆地撬开她的牙关,追逐着她的舌尖,深入而绵长;又比如,她就被他抱在怀里,鼻尖萦绕着清浅的酒气和软糯的甜蜜。

    就在混沌模糊之际,一滴冰凉的液体突然滴在林窈的额头上,让她猛地清醒过来。

    岑子陌松开手臂,但是还是藕断丝连地抓着她的手,像是查钱数钞票一样伸出手指捻了捻,感觉到手指之间的湿润,才有些扫兴道:“要下雨了。”

    在这个时候好死不死地掉雨点,他都要怀疑是不是林家派了直升机在他们头顶上洒干冰,进行人工降雨了。

    “马上就要下雨了,这里离我那栋公寓比较近,你今晚要不住我家吧?”岑子陌试图“拐骗”道。

    林窈无情地戳穿了他:“别闹了,我都看见你的迈巴赫就停在拐弯处呢。”

    岑子陌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这么早就出院了。

    于是他们只能改变行程,朝着拐弯走去。

    空气中的水蒸气的比重正在逐渐加大,这让岑子陌格外珍惜他俩仅剩的几步路。

    他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抬起他们十指交握的手,得意地晃了晃,道:“窈窈,你知道我们的手指为什么会有缝隙么?”

    林窈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如果没有缝隙,那还叫手指么?”

    岑子陌:“……正确答案应该是——为了让我们能填满彼此的缝隙,就像这样。”

    林窈:“哦。”

    岑子陌:“……”天都被你聊死了。

    他觉得,就算一个纯种的法国男人站在这里,也撩不动林窈这样有着钢铁直男思维的女人……

    ——分割线——

    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持续了有一段时间,岑子陌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晦暗的雨雾。

    在一片难捱的静默中,岑子陌终于开口:“可以收网了。”

    他没有开灯,所以书房里一片黑暗,只有窗前有并不明晰的月光。

    而那片黑暗中,则默默站立着数个臣服于希尔家,臣服于他的侍从。

    也许古代会叫“暗卫”,现代会叫“保镖”,而夸张一些,也可以叫他们“死士”。

    他们会无条件地服从他的命令,包容他每一个天马行空的变化,然后为他付出生命。

    岑子陌低下头,借着月光在自己手里的文件夹里翻找出一份简历一样的纸张,上面印着楚阳的头像。

    楚阳就像二十岁时候的他。

    在这仿佛没有尽头的雨声中,时光也伴随着“滴答”声混乱颠覆起来。

    在经历了一场接踵而来的连环陷害、背叛与折磨之后,他一度觉得自己的人生也许就是如此了——

    他太弱小了,那点微不足道的成就,几个小小的奖项,在强大势力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他的荣誉与名誉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被压垮,然后糅杂着他的疲倦与绝望,和整个天朝的吐过来的唾沫,打碎碾磨,然后变成一滩杂污的血沫。

    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是他想去争什么,不是他想接管希尔这个既有足够权力、却又足够危险的姓氏。

    而是生存逼着他尽快成熟起来——

    他最爱的艺术抗不过舆论,他的摄影机也无法成为保护他的盾牌。

    只有手里握着足够的权力和筹码,他才能有继续追求梦想的资格。

    即便他“成熟”的过程里,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步履维艰,就像是走在一根悬于万丈深渊之上的钢丝,下面就是爝火与狂风,像一只贪吃的怪兽一般,张着嘴等着吞吃他粉碎的尸骨。

    但是他终究是一步步走了回来,回到了最初的战场,并摘下了天朝最宝贵的明珠。

    如今,他看着这份简历的目光冷静而遗憾。

    可惜了,他有五年的时间让自己成熟起来,玩转上流阶级的那些规则,甚至成为了制定规则的那个人。

    而楚阳没有更多的时间了。

    他已经从楚阡的手里把所有的底牌都拿走了。

    现在他手里握着的那些证据,足以让整个楚家分崩离析,并且把孟怀芳母子送进监狱。

    多么奇妙的一件事啊——

    如果是九年前,他拿到这份证据,什么都改变不了。因为“公平女神”从来只会青睐那些真正有着话语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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