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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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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笙清秀的眉眼间一派透彻明朗,毫不胆怯地同赵从雪对视,“赵小姐的想象力和逻辑性实属一流。看来出演的几部警匪片,你受益颇多”。

    ------题外话------

    这章有点短小,但能更新出来实在不太容易。因为香香得了干眼症,看几分钟屏幕眼睛就会火辣辣地发疼,视力也开始下降,于是我只能先在本子上把稿子写出来,再一个字一个字地在电脑上打出来,以求减少看屏幕的时间。其实我也和大家希望的一样,能每天有很多更新,早日上架,但现实就是这么让人欲哭无泪。请大家见谅,群么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89。陷阱

    (全本小说网,。)

    赵从雪一口气说了那么些,手里的杯子端起又放下,最后才喝进嘴。

    她细白的手捏着茶盖,仪态万方且毫无生息地嘬了一口茶,拿大家闺秀的标尺调教出来的人物,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语言上的交锋已经对过几次阵,她抿了抿耳边的头发,缓缓开口道:“荀小姐这话说得我有点糊涂。我演警匪片跟今天这事儿可没什么关联,要真是演什么便有电影里主角儿的特点,那我还演过皇后呢”。

    艾笙也不想再多费口舌,直接说道:“既然赵小姐心里还存有异议,有个最简单不过的方法——博古行事严谨,程序完备,拍卖会的监控录像肯定是有,看过之后,自然水落石出”。

    赵从雪抚着茶杯的动作一顿,手指渐渐蜷紧了,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皱,又放松表情,笑容明艳,“调监控录像就不必了吧。就像应悦说的,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各方都要惊动,外人见了,还以为着里面真有什么龃龉”。

    幸好温序不在这儿,否则他便会吊儿郎当地来一句“这会儿想起两家情分这事儿了?”

    苏应衡瞧了一眼自己爷爷沉静的神态,慢吞吞地开口,“博古做拍卖多年,规矩自然是守得严严实实,嘴就跟拍卖品似的要上一层塑封。管他们要一份监控录像,哪里算得上惊动。再说,我们每一个人都坦荡,也折损不了脸面”。

    这话说得四平八稳,毫无偏颇。但赵从雪一听,脸色便僵得像上了层浆糊。

    监控录像这一环是她没有料到的。事实上她将砚台交给艾笙后,就开始坐享其成,只等着东窗事发。

    但赵从雪从来没想过,荀艾笙不仅看出了破绽,还留有后手。现在更一副决不罢休的架势。

    赵从雪不禁用余光探看着艾笙,心里像压了一座大山,呼吸发紧。的确是年轻,再怎么聪慧也不见得能达到睿智的程度。

    唯一的解释就是,苏应衡在中间作为。这想法立刻让赵从雪打了个寒噤,毛孔皱缩在一起。

    苏应衡是她从十几岁开始就刺在心头的朱砂痣,放弃他对于赵从雪来说,就是扔掉自己的信仰和人生轨迹。

    所以苏应衡对艾笙的回护,比当场揭穿她在拍卖会上动的手脚还要令她心灰意冷。

    窗外参天古树上藏着的夏蝉声声叫着,更让人觉得心烦意乱。

    赵从雪心里一寸寸发紧,脸色也不由自主地变白。

    现在她唯一祈祷的就是,助理赵立山够聪明,会把证据销毁。

    赵家人靠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精神立族于现在,赌徒基因代代传承。

    所以到了这步田地,赵从雪仍然咬牙撑着那股劲头,坐在那儿岿然不动。表情更是笃定。

    “我问心无愧,既然应衡要调监控,那就调吧”,说着她的手机响了,向在坐的人告了声恼,便大步跨出春晖堂去接电话。

    怕其他人听到,赵从雪走到一处僻静地方,又左右探看着杳无人声,才咬唇接了电话。

    来电者恰好就是助理赵立山。

    等按下接通键,没等对方开口,她先劈头盖脸地说:“现在赶紧去博古在威尔森酒店拍卖会的监控录像拿到。不管你在哪儿,现在就去!”

    她压低了声音,但因为声线急促,最后一句话像是呵斥出来的。

    但手机那头很久都没有声音传来,赵从雪恼怒非常,“跟你说话!赶紧去!”

    “赵小姐”,一道漫不经心的男声传来,跟赵立山平时毕恭毕敬的态度完全两样。

    赵从雪手一抖,差点将手机摔下去。她定了定神,猛吸一口气,冷声问道:“你是谁?”

    “我在你后面,不如你转身,我亲口告诉你?”

    赵从雪见鬼一样地扭头,便看见一个身着衬衫西裤的男人举着手机,挑眉站在不远处。

    他身后是几个身形高大,面无表情的下属,而那些人手里正押着赵从雪的助理赵立山。

    赵从雪的瞳孔因为惊愕骤然缩紧,她四肢发软,两条腿僵得像一双筷子。

    “岳南山”,她喃喃地叫着为首男人的名字,但岳南山却根本没作停留,大步往春晖堂的方向走去。

    赵从雪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追赶上去扭住岳南山的胳膊,“你抓我的人干什么?”

    岳南山轻而易举地掰开她的手,因为赵从雪身上的香水味皱了皱眉,他又往前走,“这个问题,你该去问苏先生”。

    赵从雪在赵家是说一不二的大小姐,但这里却是苏家的地盘,她的势力触角再长,也伸不到这儿。

    根本拦不住这群气势汹汹的男人,她只能慢人一步,到了春晖堂。

    厅堂里的人目光都聚集在被押着的赵立山身上。

    岳南山的手下在赵立山腿弯处用力踢两下,后者吃痛地跪了下来。

    赵立山环顾四周,满脸惊恐,额头很快浮起冷汗。当他的目光掠过苏应衡身上时,心里的恐惧像积蓄已久的火山,霎时爆发。

    苏承源只是拿眼睛一扫,便知道人赃并获,接着他谁都没看,手在膝盖上拍了拍,撑着扶手利落站起身来,“你们小辈之间的事,我这个老头子就不参合了。应衡,你看着办吧”。

    苏应衡坐在躺椅上,“嗯”了一声,背挺得笔直,“小事一桩,您也不用换地方,我问几句话就成”。

    苏承源便站在那儿没动,背着一只手,在腰后捶了捶。

    苏应衡一双黑亮的眼睛迸发出锋芒,沉重地看在赵立山的身上。

    他动了动薄唇,声线沉稳地问道:“你是个自作主张的人么?”

    没想到苏应衡并未直入主题,赵立山心乱如麻。更因不远处有一道火辣又冰冷的目光令后脖子发凉,他下意识摇了摇头。

    苏应衡表情如旧,抬眼看了看岳南山。

    岳南山微不可见地冲他点了点头。

    苏应衡紧接着又问赵立山,“盒子里的砚台是你做的手脚?”

    赵立山垂着脑袋,声音细如蚊蚋,“是”。

    听到这儿,赵从雪对苏应衡话里的陷阱后知后觉。

    赵立山既然不是个自作主张的人,又对砚台做过手脚,岂不暗示了她便是幕后推手?

    ------题外话------

    昨天家里的老人生病,香香去了医院,所以没有更新,实在抱歉。(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90。i love you

    (全本小说网,。)

    赵从雪此时真想把赵立山拍得人事不醒。都到这儿了,还蠢得喘不上气。

    心里有十分怒火,表现在脸上就有十二分。她一步步走到赵立山面前,恨铁不成钢地愤然道:“吃里爬外的东西!在我这儿捧着饭碗,却还尽想着歪门邪道。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过宽容?”

    赵立山听到这儿,肩膀不禁一抖。

    这个女人到底多狠辣霸道,她手底下的人都一清二楚。赵立山本名不姓赵,但做赵从雪下属的第一天就被她改了姓,说是别人一听就知是赵家的人。

    她就是这样倨傲。在赵从雪眼里,人分两种,上流社会和奴隶。

    想到她那些手段,赵立山就开始大段地沉默。

    “这时候没话说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你要把砚台砸碎,让我在大家面前丢脸?”,赵从雪惨白着一张脸,像受了莫大的背叛和伤害,两捧泪花在眼眶中晶莹闪动。

    赵立山攥紧了拳头,发青的嘴唇瑟瑟发抖。赵从雪的态度已经很明显,要把所有黑锅甩给自己。

    但她的手段有多阴毒,他知道。所以明白此时自己辩驳一句,等出了苏家,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于是他跟咬掉了舌头似的,一声不吭。

    这场戏把苏应衡看笑了。他冲岳南山抬了抬下巴,“带出去吧”。

    真没看出来,赵从雪手底下的人,奴性这么强。

    但到这里也该收场了。赵立山对赵从雪的指控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在场的人都长着眼睛,心里更是雪亮,没看出几分名堂就是在侮辱苏家的基因。

    所以连一旁的苏应悦,也只是目送赵立山被人押着的背影走远,没多问一个字。

    “现在可以证明,赵小姐对我太太的推理都是子虚乌有了吧?”,苏应衡眯了眯眼睛,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却莫名让人觉得杀气腾腾。

    “我太太”这三个字像是顺着耳朵刺进心里,赵从雪呼吸滞了滞,才勉强笑道:“刚刚是我随口那么一说,实在冒犯”。

    苏应衡慢慢收敛了笑意,语气暗含警告地说道:“赵小姐,其余的话我就省了,你只需要记住:这方砚台再了不得,也只是几百万而已,但我太太艾笙,她是无价的!”

    字字掷地有声,赵从雪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胸口剧烈起伏,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苏应衡起身,不再看赵从雪。拉过艾笙的手,对苏承源说:“耽搁了这么些时间,我们也该回去了。爷爷,改天我再回来看您”。

    苏承源心里骂他溜得快,脸上却没有多余表情,“嗯”声点头。

    等苏应衡夫妻一走,苏承源也说要去书房。苏应悦犹豫地看了赵从雪一眼,最后还是上前扶住爷爷的手臂,“我跟您一块儿”。

    说完心里竟是莫名地松了口气。

    偌大的春晖堂里,很快只剩下赵从雪一个人。苏家人故意晾着她,连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让她觉得比结结实实挨一巴掌还疼。

    没一会儿,苏家的女佣就进来收拾茶盏。女佣并不知那明黄盒子里的砚台是有什么用处,于是小心翼翼地拿盖子盖好。

    立在原地像座雕塑的赵从雪却疾步上前去,掀了盖子,将砚台拿出来,狠狠摔在地上。

    “嘭”的一声响中,她眼眶气得发红。从小到大,赵大小姐从未像今天这样丢脸。

    所有人都知道砚台背后的真相,只是没人戳穿而已。这不是看她的面子,而是看赵家的面子。

    在回家的路上,苏应衡不时观察艾笙的脸色。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还将小小的单词本拿出来记单词。

    她还真是淡定,刚才赵从雪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像恨不得要吃了她。

    “在老宅的时候,害怕吗?”,苏应衡轻声问。

    艾笙把单词本放到膝盖上,扭头看他,“不害怕,不是还有你嘛”。

    苏应衡本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在她面前,总是忍不住话,“前面我父亲在未经我同意的情况下,和赵家有了婚约。后来我一声不响和你结婚,自然让赵家尴尬。不管如何,那是我父亲,所以欠了他们家的人情。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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