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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离去,后会无期-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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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着闷闷的脸,他大手一挥,叫了句手工。

    ***

    这真是一顿非常难忘的年夜饭。

    虽然四菜一汤简单非常,但整个餐桌上的气氛都诡异到了极致。

    方形的红木餐桌上,唐笙和白卓寒坐一侧,小南和白卓澜坐另一侧。

    沉默勾兑了纯烈的酒,就只有小希望一个人的笑容才像是年画里走出来的。

    谁也不知道时间究竟是被怎样捱压过去的,每个人心里都好像憋了好多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当小希望打第三个呵欠的时候,唐笙抱着她上楼。

    “小南,你也休息吧。”白卓澜看了看一直坐在自己身边全程紧张的女孩。

    “可是你——”小南摇摇头,说想陪他。

    “放心,我哥是不会把我吃掉的。”白卓澜笑道:“我们两个好久没好好说话了。乖,先上去睡吧。”

    小南很听话。在与白卓澜相处的这些年里,她学会最多的就是不要给他添麻烦。因为,白卓澜已经是个太会给他自己添麻烦的人了。

    终于,餐桌上就只剩下兄弟二人了。

    暗淡的小吊灯,透着与新年夜格格不入的清冷色调。忽冷忽热地吹着氛围。

    “哥。”白卓澜突然提议道:“像以前那样,我们行酒令吧。”

    说着,他将两只杯子倒上红酒,其中一只端给白卓寒。

    “还像以前那样玩?”白卓寒看了一眼酒杯,真可悲,等到弟弟终于想对自己说真话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居然还是——这酒里有没有被人下过毒。

    原来信任,真的就像一张揉皱了的白纸,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恢复原状了。

    白卓澜点头,“对,我们问对方一个问题。要回答就必须是真话。当然也可以拒绝回答,那就必须喝酒。但是作为交换,拒绝回答的话,就要告诉对方一个秘密。

    听到秘密的人,不许生气。谁生气,谁也要喝酒。你敢么?”

    白卓寒微挑唇角:“为什么不敢?反正今天,我也没打算清醒着回去。”

    “那,我先来?”

    “随便。”白卓寒并不争执。自顾端稳了酒杯,红艳艳的甜浆倒影着他精致的侧颜。

    “今天的警察,是不是你叫来的?”白卓澜问。

    “是。”白卓寒直言不讳。

    “看来,你知道了很多东西。”白卓澜失望地看着白卓寒面前丝毫不动的酒杯,一滴都轮不到惩罚。

    “你只有在胸有成竹的时候才敢承认自己的行为,一贯如此。”

    白卓寒表示,虽然他很不喜欢被夸奖。但来自白卓澜的,他受用。

    “墙里的两具尸体女的是奶奶,男的是她的情夫。他们背着我爷爷生下我爸这个私生子,然后双双死在爷爷的枪下。我爸为了给他的亲生父母报仇,杀了爷爷,杀了二叔,杀了白天翼,他要除掉白家所有的血脉,当然也包括你。怎么办?杀人就要偿命,欠债就要还钱。我报警抓他,大义灭亲。小时候,我是这么教过你的吧?”

    白卓寒说了很多,但说的很慢。这个节奏,足够白卓澜一盏红葡萄酒结结实实泼在他脸上——

    “白卓寒你是不是疯了!你把这些事公布出来,白家的旁系会允许你这个外人继续在圣光登堂入室么?

    我花了这么多精力谋划这一切,就是为了让这个秘密永远埋在白家的老墙里,可是你——”

    白卓澜的双手紧紧扣在桌沿上,肩膀因气愤而颤抖出更加虚弱的节奏。

    白卓寒抬手擦了下脸上的酒渍,不慌不忙掏出手帕。如果他没记错,这是白卓澜第一次对他用这么失控的态度来咆哮。

    这种感觉很好,白卓寒只记得谁先失控谁先输。却忘了——谁在乎,谁才会先失控。

    “我受够了。只有弱者才需要处处隐瞒,苟延残喘。

    被敌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就是你越躲,便越挨打。不断经历绝望,却始终不能翻身。我真的受够了。”

    白卓寒说,也许你们没人可以理解,现在的我,真的轻松多了。

    就好像一下子没了软肋,没了把柄。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心疼。

    “白卓澜,你以前不是这么懦弱的人。可惜,你所谓的处处为我着想在我看来根本狗屁都不是。

    我已经没有选择了。只想站在众矢之的和风口浪尖上,眼睁睁地看着敌人的箭从哪里射过来。”

    站起身,白卓寒重新为白卓澜倒了一杯红酒:“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白卓澜慢慢坐回到轮椅上,平静的脸上蜕成如月般的皎洁。

    “你问吧。”

    白卓寒闭了闭眼睛:“你还爱阿笙么?”

    这个问题,白卓寒以前问过。当时白卓澜只有十四岁,不到喝酒年纪的他完全是不需要喝酒的。

    因为他是那么的坦荡,那么真诚。无论什么问题都敢直视正确答案。把自己火红赤诚的内心世界扒出来示人,全无畏惧。

    可是这一次,白卓澜怔了有好几秒。

    最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拒绝回答的东西,往往表达最真实的答案。

    白卓寒想,你就骗我一句‘不爱’有这么难么?你就说一声,唐笙是你嫂子不是你的菜,有那么难么?

    “既然这个问题你不肯回答,那么你要告诉我的秘密是什么?”白卓寒站起身,慢慢走到窗前。

    雪停了,明天一大早,本是答应了小希望一块堆雪人的。只是不知道,他这双已经注定要染至亲至爱鲜血的手,还能堆出带着笑容的雪人么?

    “那个男人的尸骨,他不是奶奶的情夫,他是白瑞方最好的朋友,当年在巴尔干,他们曾并肩作战。”白卓澜的话没有说完,白卓寒便挥挥手打断:“这个算不得秘密,我知道。我知道白靖瑜是奶奶的遗腹子。

    两人去,一人回。活着的那个,不仅接管了共同的财富。还接管了暗恋已久,但已成朋友妻的女人。

    就这样过了二十年,谁曾想——当年那场修罗地狱里,爬出死而复生的冤魂。

    如果你是白瑞方,你会怎么做呢?平分家产给曾经的朋友?还回妻儿,让人家一家三口团聚?还是一不做二不休地,一枪崩掉一个,让秘密永远成为秘密?”

    “我?呵呵,如果是我,从一开始就不会要别人的女人。”白卓澜哈哈大笑,“就比如唐笙嘛。好女人有的是,小南一样可以为我生孩子,一样对我非常好。就算退一万步来说,要杀人,那也斩草除根嘛。留着白靖瑜一个活口,你看看,给我们白家惹了多少麻烦事?”

    “你倒是聪明。”白卓寒点点头,再次倒满酒杯,“这个不能算秘密。所以我必须还要再问你下一轮。认罚么?”

    白卓澜像猫一样狡黠地笑了笑:“那你问个轻一点的,我身体不好,真的不能再喝酒了嘛。”

    白卓寒想,那就问个轻点的,至少——不打你的脸。

    “当年,我们两个在那场车祸里。你……为了救我,是不是自愿把腿截下来的?”

    白卓澜想,高斌那个贱人,果然是不能相信的啊。

    抬着红酒杯的手,微微颤抖不稳。白卓澜看着酒杯里那张苍白的倒影,慢慢凑到唇边——

    他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一刻他已经深深看透了白卓寒。

    这个男人最真实的可怕,就在于此。

    白卓澜是有点欣慰的,他想,自己最担心看到的那一幕,应该永远都不会出现了。

    所以他认罚。

    “你看,我完全可以做到不感动,不愧疚,不领情。白卓澜,在你眼里,我凭什么不能冷血无心呢?”

    白卓寒走上前,他把脸紧紧贴在白卓澜的耳畔,故意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带点戏谑的口吻对他说:“你赢不了我的,即便把起跑线拉得那么高,你还是没有我知道得更多。

    卓澜,你以为你是在保护我。其实,你只是想证明——你也有比我更强大的时候吧。

    你把我的女人带在身边,与她并肩作战。表面上看起来处处为我着想,其实你更享受把我蒙在鼓里,自己逞英雄的那个感觉对不对?

    你一厢情愿地把我当个傻瓜一样保护在你的身后。只可惜,给我带来的,就只有更无能无力无助的绝望感!

    白卓澜,我想告诉你,其实这场战役从很早以前就已经是我一个人的战场了。你乖乖地给过呆在一边看着就好。再插手,我就把你这双手也剁下来,让你摆着当花瓶!”

    白卓澜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按照规则抿下了几口红酒。

    “你又输一轮。这一次,你准备告诉我什么秘密?”

    “呵,你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么?”白卓澜无奈苦笑。

    他脸上很少有这么认输这么认命的表情,可是他并不后悔。

    白卓澜曾坦白地对唐笙说过——别把他想得那么高尚,他不是为了白卓寒,只是为了他自己。从一定层面上来说,他的守护和牺牲都是自私的。

    因为那个男人,最不能被人触及的——除了爱人和孩子,还有尊严。

    “我……”白卓澜长出一口气,漂亮的眼睛转了转,“那我,就告诉你最后一个……秘密吧。”

    也不知是烈酒灼烧的不适,还是自己的身体一次次逼近极限。

    白卓澜单手扶住餐桌,另一手按住胸腔里一波胜似一波的痛楚。

    临出院前,他亲笔签了医院的无过失责任风险书。因为主治医生的意思是,我日你姥姥的你这个身体还想出院?

    你日吧你日吧,我不仅出院了,我还喝酒了……靠!

    “哥,如果不是我身患绝症,真想好好并肩同你共战。虽然,你可能并不相信我能陪你走到最后。因为,我自己也不信呢……”

    白卓澜说。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窗外簌簌烟花,火树银光。

    白卓澜想等这个释然的微笑,已经等了好久。

    就像年少时,拉着哥哥的衣角,不小心用烟花棒引燃了仓库,却依然不会心惊胆战时的微笑。

    他一直都相信,强大的哥哥总会有办法保护他不受伤害。

    可是轮到关起门来,该有的责罚却是一点都不少。

    白卓寒说,他的弟弟不懂事,只有他能教训。很多时候,他教训起来反而更狠。但是别人,休想碰他一下。

    “哥,那我这次……还算犯错误吗?”

    白卓澜的身子慢慢倾倒下去,仿佛支撑他生命力的最后一根脊梁已如窗外破碎的烟花。

    白卓寒抱住弟弟的肩膀,分明不用费力就能拎提起他羸弱不堪的重量。

    可是当眼前越来越汹涌的鲜血沿着少年惨白的唇角溢在他手上。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遗憾的坚定,守护的信念却一直不肯随着黯淡消失。

    绝症……

    这两个字比烟花还有冲击力,一波一波汹涌着白卓寒已经快要饱和的大脑。

    “哥,我从没想过超越你,我只想……活着成为你得力的左膀右臂。可是如果,我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那你,至少不要为我这个没用的弟弟伤心……”

    “不会。”白卓寒捧住他的脸,鲜血攥满掌心,“白卓澜,我依然不会后悔对你所做的一切。”

    因为,我生气的话,我后悔的话,就要罚酒了……

    ***

    生活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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