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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送给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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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写字台前,打开电脑,并很快打开了那张神密的软盘。我嚓嚓嚓点着鼠标,用极快的速度将《作家夫人情人》这篇文稿大致过目一下。正如宋丽洁猜测的那样,《作家夫人情人》是一部近百页的言情小说。当明白这一点时,我既感到失望又有些气恼。我原以为软盘里会是哪个同行的论文或是调查报告之类的东西,谁知,还真的是一部小说。我不知道作者为什么要把一部小说寄给我,我又不是研究文学的,如果是朋友寄来征求意见,最起码也应该署个名字或是先打个电话过来吧。不过,也许是作者将收件人地址、姓名写错了,才寄到了我这儿。“唉,什么样的粗心人都有。”我心想。尽管我现在对文学一点儿也不感兴趣,可我发现这篇文稿还是有必要读一读的,因为从大致的翻阅中我发现,它写的是男女之间的那事儿。趁这会儿自己有些发困,我决定看看它提提神。我点着鼠标朝上一拖,滚动条转眼间便拉回到小说的第一页。望着那些蝇头似的文字,我漫不经心地读了起来:
  2000年,夏天,二十世纪最后一个夏季。
  7月的夜晚,热浪翻滚,整个城市仿佛都笼罩在火炉之中。谁也说不清哪个地方最热。中央气象台的天气预报很简单,全国的上空共同顶着一个大太阳。在夫妻生活被迫减少的同时,城西“大众歌舞厅”的生意却空前火爆。从跨进舞厅大门开始,人们便不会再关注外面的世界。舞迷们不会再谈起陈水扁是否会真的搞台独,不会再关心科索沃战争的结局,不会再笑谈克林顿和莱温斯基的性丑闻,不会再谈到媒体上连篇累牍的所谓形象工程的报道,甚至还会暂时忘记因“下岗”而造成的烦恼。大众歌舞厅和大酒店的歌舞厅、迪厅、酒吧完全不一样,纯属低消费,十块钱的门票可用一个月。来这里跳舞的人大多是低收入者和一些低档次的小姐,很少有开小车的老板出入这里。
  走进歌舞厅,你首先会看到在昏暗、飞旋的魔幻灯光下,在散发着由香水和汗水混合而成的令人窒息的污浊空气中,一对对不甘寂寞的男女如胶似漆地拥抱在一起,伴随着由磁带录音机或VCD机发出来的经过功放和巨型音箱扩大后的舞曲翩翩起舞、如醉如痴。虽然这里的消费水平很低,可跳舞者都比较讲究舞姿,慢三、快三、慢四、中四、自由步、并步以及跳舞快结束时放的迪斯科等,都比在大酒店包间里和酒巴里跳的一步摇、贴面舞等看上去正规、严肃。正所谓时代造就英雄。这些曾经作为领导阶级的城市工人和同盟军的都市村庄的农民朋友,转眼间都成了令人刮目相看的舞蹈家,在有了爱人的同时还都非常荣幸地有了舞伴和情人。虽说比起百万富翁的大老板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但无论如何也算在正常的家庭生活之外又多了一块儿自由的天地。
  大众歌舞厅的灯光颇有特点。除了光线昏暗之外,更让人引起争议的就是黑灯问题。一般都是在跳慢四步时,本来就不太亮的灯光会伴随着音乐缓慢地暗下来,直到最后舞厅里面漆黑一团,你既看不到对方的容貌,也看不到四周的一切。关于黑灯问题,媒体和舞厅老板的看法不太一样。媒体认为,黑灯会滋生丑恶现象,老板们则说,黑灯是为了制造跳舞的气氛,不黑灯就吸引不了人。对于跳舞的人来说,有人说黑灯不好,有的人不愿表态。结果是老板照样黑灯,记者则是不厌其烦地进行报导,舞伴们是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
  今天晚上也和平时一样,当一首名为《妹妹别哭》的慢四步曲子缓缓奏起时,坐在靠近大屏幕附近包厢里的陈忠杰和马艳萍手拉手站了起来,他俩在场地边上稍微停了一下,在踩到一个合适的鼓点时,二人才迈开步子舞了起来。这时,舞厅里的小雨灯还亮着,基本上还能看到人们脸部的轮廓和脚下的步子,所以我们也来得急端详一下本故事中的男女主人翁。陈忠杰,这个看上去很有精气神的小伙子今年26岁,留着支支楞楞的平头,眼大鼻高嘴唇厚,个子中等腰板直。如果他不开口,你根本不可能想到他是个来自大山深处的农民,你不在他开的时装店里亲眼看到他用娴熟的手艺缝制旗袍上的纽襻,你就猜不到他竟会是一个享誉西城的裁缝。他怀里搂的女人叫马艳萍,细眉圆眼,乌发垂肩,红底碎花的紧身连衣裙把胸部绷得紧紧的,再加上丰满性感的臀部让你根本没必要去考虑她的年龄。一个星期前,当马艳萍毫不隐瞒地告诉陈忠杰,她今年已过了43岁生日,在中学教了20年语文,而自己的女儿今年刚上了大学时,陈忠杰竟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望着眼前这个比自己母亲小不了多少的女人,陈忠杰的双腿直打哆嗦,平时熟练的舞步竟然会跟不上鼓点,他甚至有了要立刻逃掉的想法。可最终他没有退缩,因为他已经无法摆脱马艳萍身上显露出的诱惑力。在陈忠杰的眼中,马艳萍是他所见到过的女人中最有魅力、最有韵味的女人,从她眼里,从她身上,从她的言语中,陈忠杰已经发现了自己最渴望得到的东西,那就是:性欲。虽然今天仅仅是他们第三次在一起跳舞,可那配合默契的样子,不亚于热恋中的情人。不用做任何手式,马艳萍就知道自己的身子该往哪边扭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两人的肉体和灵魂已经合二为一了。此时此刻,凝望着马艳萍那迷人而辣烈的目光,抚摸着她被汗水浸湿的腰凹部,陈忠杰那年轻的躯体里又开始了春情的萌动。他像前两次那样,慢慢地拉着马艳萍的身体朝自己身上贴近,让自己的下身紧紧捱住她的腹部,然后再用双手把马艳萍的臀部抱紧。马艳萍当然也明白自己承担的角色,在舞厅没有黑灯之前,她则尽可能用力点起脚尖,好让自己的身子和陈忠杰的身体保持着一种咬合状态,并将自己那对饱满的乳房堆积在陈忠杰宽厚、健壮的胸脯上。他们的嘴唇微微颤动着,做出想要亲吻的样子,可他们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动作,他们和其他那些不安分的舞伴一样,急切盼望着舞厅里的灯再次黑下来。当帅男倩女们又心不在焉地晃动了两圈之后,舞厅里的灯终于慢慢熄灭了。这时,就像是乌云遮住了太阳,四周什么也看不见了,眼睛仿佛成了摆设,身子像是在乌云墨雾里飘浮起来一样,加上轻柔低旋的舞曲,人们像进到了梦幻中的天堂。陈忠杰和马艳萍再也无法控制内心怂起的欲望,再也忍受不了情欲的干渴,俩人的嘴唇急速地吻在了一起,猛吸猛咬起来。当然,在他们的四周也同时响起了阵阵啧啧声,那声音如同最近几年泛滥成灾的蝗虫在庄稼地里毫无顾忌地啃咬农作物一样。
  陈忠杰嘴上的劲很大,他在和马艳萍亲吻时恨不得将马艳萍的嘴唇、舌头全都吸到自己的嘴里,让马艳萍觉得满嘴发麻。不过,他有时也很温柔,他把自己的舌头伸得长长的,在马艳萍的口腔里上下左右来回轻弹着,让那无法说出的欲望由马艳萍的嘴里迅速漫延到她全身。当然,用嘴唇轻轻舔咬耳垂这个最能使女人触发性欲并感到舒适和满足的方法,他同样也会用在马艳萍的身上。上个星期,陈忠杰第一次和马艳萍跳舞,当舞会结束,陈忠杰算着可能是最后一次黑灯时,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欲,果断地用自己的嘴唇咬住了马艳萍的耳垂亲吻起来。陈忠杰突如奇来的动作,使马艳萍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再加上接下来如初恋般的热烈拥抱,竟使马艳萍的体内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萍姐,我……想你。陈忠杰将嘴唇贴在马艳萍的耳根儿上说。
  骗子!马艳萍的口中吐出两个字,同时她还用自己的嘴唇朝陈忠杰留有胡茬的腮上呶了一下,表示对他不相信。
  他们第一次亲热时就是这样说的,今天晚上他们还是这样说。
  陈忠杰不再言语,而是再一次低下头亲吻怀里的女人。此时,两人脚下的舞步早已乱了套,根本不再按节拍行进,他们如同上床后进行前戏的男女一样,身子紧紧地抱在一起,肆无忌惮地亲吻、抚摸和调情。马艳萍的嘴、胸被陈忠杰弄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像是一个遭到强暴的女人主动放弃了抵抗而任由歹徒在她身上随便蹂躏一样。当然,在这漆黑的舞厅里,在这欲流横扫的舞厅里,并不仅仅只有他们二人这样疯狂。尽管他们看不清周围的一切,但他们心里清楚,在他们身旁,在这用低廉的价格便能交换感情的地方,还有数不清的男人女人像他们一样正在歇斯底里地发泄、颠狂,正在上演着一出出悲喜交加的人生闹剧。


  正在这时,舞厅里突然有人打着了火机,那并不怎么亮的火光立刻在人群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唉呀!”随着女人尖厉的叫喊声,舞伴们现出了各种各样的表情:紧紧拥抱的男女纷纷扭过去头,不让光线照到自己脸上;正在亲嘴的女人吓得像兔子一样慌忙将自己的头拱到男舞伴的怀里一动也不动。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没有受到任何惊吓,对那些没有找到舞伴的男人所施展的恶作剧手法他们根本就不屑一顾,他们依然和黑灯时一样我行我素,像快要达到高潮的夫妻在自己家里的床上做爱一样自行其乐。
  有病!马艳萍的身子并没有和陈忠杰分开,只是将自己的嘴唇暂时离开了陈忠杰的嘴唇,她小声嘟噜了一句,两只手把陈忠杰抱得更紧了。
  打火机的亮光很快就消失了,舞厅里又恢复了刚才的气氛。《妹妹别哭》的舞曲如诉如泣、婉转凄凉,那略带哭腔的男低音似乎在向人们倾诉着一段凄惨的爱情故事。
  下一曲该跳快三了。陈忠杰一边亲吻着马艳萍的脸颊一边小声说,那意思似乎在向马艳萍提示着什么。
  嗯。马艳萍应了一声,没有再吭声。
  黑暗中,陈忠杰和马艳萍的嘴唇又吻在了一起。咸咸的汗水在他们脸颊中淌落下来,流在了俩人灼热的嘴唇上。马艳萍散发着汗香味的身子被陈忠杰紧紧抱起,两只脚几乎离开了地面。
  咱们走吧,萍姐。陈忠杰终于又忍不住开口说道。这一句话,在他的心里已经憋了很长时间,他觉得这会儿该说了。当然,在说这句话时,陈忠杰的底气并不是很足,甚至还有些担心和害怕。因为在这句话里面还有更深的含义,他害怕马艳萍揭穿他的阴谋。
  出乎陈忠杰意料的是,当听到他的话后,马艳萍并没有表示出任何的不快,相反,在和陈忠杰又一次深吻之后,马艳萍停住了脚下的舞步,轻轻拉住陈忠杰的手,摸黑朝舞厅外面走去。当他们依偎着挤出喧闹的人海时,舞厅的灯又开始亮起来了……
  “丁零零……”
  当我准备点击小说的另一页内容时,电话铃突然响起来。我看了一下电脑上的时间,已经是夜里11点了。
  “喂,厚芳吗?”我不加思索地拿起电话便问。我想可能是林厚芳下班了,也许她还要过来。
  “不,主任,是我!”
  电话里出乎意料地传出了宋丽洁亮丽的声音,那声音让我听了不知所措,使我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内心的恐慌。
  “小宋,这……这么晚了,还打……打电话……”
  我结结巴巴地说着,后悔自己刚才答话鲁莽。
  “主任,我……”宋丽洁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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