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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锅我背了![快穿]-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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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主角强多了。

    想起那个小皇帝望着他时几欲择人而噬的狠厉目光,苏时不由欣慰,才稍稍松了口气,眼前忽然一黑。

    缓冲时间已经结束,他的意识从虚拟空间脱离,回到了原本的身体里。

    身下是一片不算坚硬的温暖触感,肩背手臂都被牢牢禁锢着,止痛剂的效果已经渐弱,背后传来隐约撕裂般痛楚。

    耳旁嘈杂声音不断,来回的脚步声和交递东西的碰撞声里,响起医官小心翼翼的声音:“王爷,要拔箭了……”

    宋戎微微颔首,接过切好的参片,指腹小心地拂过淡色的冰凉唇瓣,把参片压在那人舌下。

    他的手素来拿的都是长刀劲弓,只觉怎么用力都太过,生怕碰伤了怀里精致如琉璃的人。双臂虽牢牢锢着对方的肩背手臂,却又不敢将力道使足,胸膛几近虔诚地贴下去,护住沁凉无力的肩颈。

    被血色浸透的白衣已经小心剪开,沾了药粉的白绢被按在伤口四周,血已经结痂,那支箭矢在回来时就被宋戎削断了翎羽箭杆,却依然深深没入后心。

    回来的一路上,陆璃都没有丝毫反应,甚至连眉宇都不曾稍微蹙起,只有胸膛隐隐透出的微弱温度和搏动,还能让人察觉到这具身体里的细微生机。

    明知道他大概听不到自己的话,甚至未必还能醒得过来,宋戎却还是忍不住低下头,贴在陆璃耳畔:“忍一忍……”

    拥着的手臂不觉收紧,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盼着能够以伤代伤。

    握住箭杆的手轻颤着攥紧,医官迟疑片刻,终于向后猛地使力。

    鲜血瞬时涌出来,转眼已将整个视野染成一片殷红。

    药粉撒上去就被冲落,医官的额角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慌忙地取来新的白绢,不顾一切地压上去,力气使到极处。

    压上去就被浸透,于是再周而复始。不知重复了几次,床边的盆里的清水都已经彻底变成刺目血色,伤口的出血才终于被勉强止住,军中最好的伤药立即被小心翼翼涂上去。

    几乎僵硬的双臂终于稍稍撤开,宋戎依然稳稳揽着伏在怀里的身体,看着医官利落处理好伤口,又去处理其他稍轻的伤势。

    里衣也已经彻底被鲜血浸透,都已经不能再穿。昂贵精美的布料被小心裁开,宋戎稍抬起手臂,想要先替他把衣物撤下来,却忽然自染血的衣襟掉出一角明黄色的织物。

    宋戎忍不住微蹙了眉,抬手将那块明黄色的布料抽出来,展开一看,目色便蓦地沉了下去。

    是皇上降罪陆璃的明诏。

    下诏时他也是在场的,宋执澜持剑傲立目光森寒,望着被压在廊下的权相,亲自念出了这一份诏书。

    字字都沁着几乎渗血的恨意,那位少年的君王,无疑已将陆璃恨之入骨。

    可他却想不通,陆璃又究竟是基于什么样的心思,才会在已经落到一无所有的境地时,依然留下这样一份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的诏书,甚至贴身携带

    还不及彻底想清楚,他的手腕忽然被一只手牢牢握住。

    掌心冰凉,指尖带着力不从心的轻颤,却依然牢牢攥着他的手腕。宋戎微怔,本能地落下目光,迎上那双清凌寒泉般的眼眸。

    “还给我,这不是你该拿的东西。”

    陆璃的嗓音还带着初醒的虚弱喑哑,语气却已经显出不容违逆的强势冷意。

    心口忽然轻颤,惊喜交织着忽然腾起的愤怒痛惜,叫宋戎再抑不住强烈的情绪,手上一抖,反而愈发将那张圣旨狠狠攥紧,声音喑哑下去。

    “右相……就当真一心求死?”

    他还是头一次用近乎无礼的生硬态度对待陆璃,话一出口就已后悔,迎上那双眼中的微愕神色,那一点莫名火气就也再发不出来。

    是他奉诏引兵,千里奔袭回援,才彻底定下了对方一败涂地的下场。

    是他们将陆璃逼上死路,在陆璃只求一死时,他们却又堂皇地质问对方为何全无求生之念。

    胸口已经满是悔意,宋戎小心地扶着他伏在软枕上,向后退开,声音轻忽苦涩。

    “若是我说,我只是接诏回京驰援,并不知道是为了断你后路……你肯不肯信我?”

    陆璃不语,轩秀的眉峰微扬,清凌眼眸落在他身上,眼中显出些许无喜无怒的平淡疑惑。

    迎上对方淡漠清冷的视线,宋戎呼吸微摒,目光终于黯淡下来。

    他原来当真已经不在乎。

    既然死意已决,自然不必再在意是谁将他送上的死路。宋戎垂下视线,将那袭明诏攥得愈紧,恨不得连同上面的罪名一起生生揉碎。

    “右相好好休息,至少今夜”

    不愿再叫他仰视自己,宋戎单膝点地,在榻边半跪下去,将伤药放在陆璃苍白修长的指尖,小心地帮他将垂落的一丝鬓发拢在耳后。

    “至少今夜,右相安安稳稳睡上一觉,歇一歇,好么?”

    说完,他便断然起身,匆匆出了屋门。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50、名垂青史的奸佞

    ;    宋戎没再回来; 却依然派人细心地送了饭食,火盆也多拢了几个。

    怕压到伤口; 苏时的身上只薄薄覆了一层柔软的锦被,榻边的火盆暖融融地烤着; 倒不觉得有多寒冷,只是失血引起的疲乏依然挥之不去。

    实在没什么胃口用饭,苏时打发了伺候的人出门,将食盒推在一旁,合了眼伏在软枕上。

    有主神的禁令,对方总不能再明目张胆地占据每个世界的主角,这次的主角显然就是段新的数据。但他到现在也依然拿不准; 这个摄政王究竟是不是那个家伙又追了过来。

    虽然替自己甩锅的手段十分熟练; 但单就居然和自己发脾气这一点,对方的身份还是有些必要暂时存疑的。

    存疑也好,毕竟是来完成任务的,总不能老是一不留神就被带偏了方向。

    倦意涌上来; 苏时极轻地打了个哈欠; 枕着手臂合上眼睛。

    夜色愈浓,寒意悄然漫过窗棂。

    宋戎坐在桌前,手里依然攥着那张已经被揉皱的圣旨,夜风清冷,烛火也跟着摇曳不定。

    “王爷找我有事?”

    门被推开,幕僚走进来,望见他手里的一抹明黄; 心里骤然一提,快步过去看清内容,才放下心笑着落座:“这不是降罪右相的诏书,怎么到了王爷手里?”

    “机缘巧合。”

    宋戎淡声开口,将手中诏书递给他:“若是叫你来看,能看出什么?”

    他已经将这份诏书反复看了多次,除开被上面不容转圜的狠辣决绝引得暗自心惊,就只剩下在看到那些罪名时的不可置信。

    直到现在,陆璃都没有自辩过一句。可他却依然本能地坚信着,他所见的陆璃,绝不是诏书上那个罪大恶极的奸佞之徒。

    幕僚微讶,接过诏书细看半晌,才双手递回去,轻声慨叹:“若说看出了什么皇上比之昔年,果然大有长进了。”

    “长进?”

    宋戎接过诏书,微蹙了眉坐直身体。

    “王爷常年在外征战,几乎不涉政事,自然不清楚。当今皇上还是太子之时,其实算是颇为郁郁不得志的。”

    迎上他稍显疑惑的目光,幕僚哑然失笑,耐心解释:“右相明里打压,左相暗中排挤,东宫的政令几乎被视若无物。那时的皇上,可远没有这份干脆利落、杀伐果断的气势……”

    宋戎心中微动,重新将诏书铺开,目光落在几乎力透帛背的铁画银钩上。

    “王爷看,这份诏书看似寻常,其实步步是局,环环相扣。虽然不显逼迫凶态,却早已将右相所有退路封死,无论右相如何自辩,朝堂定罪结果如何,其实都无法再全身而退了。”

    幕僚敛袖俯身,仔细替他解释一遍,忍不住慰然轻叹:“虽然只是一份诏书,却已隐隐有明君之象,总算可以一扫先帝末年朝堂颓势,重振大轩威风了。”

    望着他眼中浓浓的欣慰之色,宋戎目光微凝,心头忽然冒出个叫他隐约发寒的预感。

    那人身上甚至还戴着铁锁重镣。在医官处理伤势时,那双手腕已经被铐环磨得红肿破皮,甚至比刀剑暗器留下的伤口更刺得人心口发涩。

    戴着君王赐下的冰冷镣铐,背负着十恶不赦的奸佞罪名,马上就要被装入囚车游街百般羞辱。

    陆璃却依然以不容置疑的姿态护在了少年天子身前,甚至不惜以早已伤痕累累的血肉之躯,去替他挡下那一箭。

    在那双清冷冰寒如琉璃的眸底,是否也藏着如出一辙的欣慰,以至于即使是一张将他彻底逼进死路的诏书,也要妥善地贴身安放?

    “他为什么要打压皇上?”

    摄政王的声音有些沙哑,叫幕僚不由微怔:“王爷说什么?”

    “我不擅朝堂政事,不懂官场纷争,可夺嫡争储,拉拢势力,我至少还是会的。”

    宋戎起身,缓步踱到窗边,冷冽的夜风顺着窗缝灌进来,将胸口冰得一片寒凉。

    “右相与左相势不两立,不死不休。左相之女入朝为妃,也有诞下皇子,打压皇上也是正常。可陆家无人入宫,右相不涉夺储,他与左相势不两立,只需趁机拉拢太子稍加恩惠,不愁新朝锦衣玉食、无边享乐。”

    终于彻底理顺始终盘踞在心底的那一丝违和,宋戎负手回身,目光灼灼:“陆璃不是个目光短浅的人。先帝年事已高,太子早晚要即位他何必要打压皇上?”

    幕僚张口结舌,怔怔望着他。

    快步回身赶到桌前,宋戎将圣旨铺开,眼底隐隐现出厉色:“誊下来,照着这些罪名,一条条去查。”

    见他绝非随意交代一句,幕僚神色微变:“王爷,皇上心意已决,若一意违逆……”

    “违逆又如何?”

    宋戎冷然回身,目光落在窗口,一字一顿斩钉截铁:“新朝初定,诸事繁冗,皇上既然没工夫去弄清楚臣自己来查。”

    多年征战,他起身走到窗口那一刻,就已经发现了窗外的暗卫。

    皇上暂时尚需倚重于他,按理不敢派暗卫入王府监视,可依然有暗卫来了,只可能是为了那个被他抱回王府的人。

    生在帝王家,从学会走路说话那一日起,就要学勾心斗角,学权利倾轧。

    这些事他能想到,宋执澜不可能想不到。

    只是胸口早已充斥着恨意,所以刻意去忽视那些分明违和的细节,或许在少年天子的心底,也同样隐隐恐惧着去探寻下面所隐藏着的任何真相。

    他却一定要弄清楚。

    幕僚怔忡半晌,长叹一声,抬手取过笔墨,将圣旨细细誊抄下来。

    月上中天,夜色越发沉了。

    身上的伤势毕竟不轻,苏时昏睡一宿,曙光已透过窗棂落进来,才被门外嘈杂喊声吵醒。

    床边守着个陌生的中年面孔,见他醒来,连忙起身施礼:“右相醒了,在下王府幕僚沈茂”

    “到上朝的时辰了?”

    还不及将王爷交代的借口说出来,就已被对方淡声打断,幕僚错愕一瞬,陆璃竟已支撑着床榻坐了起来。

    重伤在身,他的脸色原本就已很苍白,这样不自量力地坐起来,唇上些微的血色也已飞速散去。

    幕僚脸色微变,慌忙起身去扶:“右相,王爷说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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