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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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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烟并不想就此罢休,再次把手伸过来,我一翻身从床上下来。这时雨烟的手机响了。他抓起手机看了一下号码,对我说:“是我女朋友;我该走了。拜拜!”随后,迅速地穿上衣服,朝我挥挥手走出了我的家门。
第十七章 遭遇强暴(一)
雨烟走了。我一个人重新躺回到床上,再也无法入睡,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发愣。
这个晚上,我通过网络聊天,把一个男孩变成了男人。而在三年多前,也正是网络,无情地打碎了我对未来无数美好的憧憬,夺取了我最宝贵的贞操。那是一件轰动我所在城市的、彻底改变了我人生轨迹的事情。那时的我还在上高中。
我家住的胡同里有一个叫做晓军的男孩,比我大三岁。小的时候,我和晓军整天玩在一起。游戏中,他当丈夫,我经常扮演成他的媳妇。现实中我把他看成我的大哥哥,他也把我当成他的小妹,如果有人欺负我,他会毫不犹豫地挡在我的身前。后来因为父母单位分房,我们家搬到了很远的一处新建小区,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晓军。
一晃好几年过去了,在一次上网聊天的时候,我们很偶然的碰到了一起。晓军告诉他现在已经考上了大学,正在外地读书。从此,每到周末的晚上我都会上QQ和晓军聊天。我的心被他牢牢吸引住了。
暑假里的一个晚上,晓军告诉我他放假回来了,想约我见个面。毕竟好几年没有见面了,当年的晓军哥哥现在到底长成了什么模样?是原先的调皮可爱,还是长成了翩翩的白马王子?好奇心驱使我没有丝毫地犹豫便答应了下来。我跟父母撒谎说去找同学,从家中溜了出来。
在约好的城市东头的翠微湖边我见到了晓军。他比以前长高了很多,也强壮了许多,和我想象的一样潇洒英俊。他的旁边还站着两个男生,晓军介绍说这两个男生是他的高中同学,因为没有考上大学去了深圳打工,放假回来正好一起聚聚。
我们一起坐在湖边,晓军的同学买来了啤酒和小吃。晓军递给我一瓶啤酒,说:“小凡,你也喝点。”
我有些为难地说:“我从来没有喝过酒。”
晓军说:“不会就慢慢学嘛,只喝一瓶就行,没事的。”
我伸手接过了晓军递给我的酒瓶。
晓军一边举着酒瓶喝着啤酒,一边说着大学里的奇闻趣事,他的两个同学则讲着打工的生活。我很少插话,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入迷的听着他们的交谈。他们说的事情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觉得很新奇。
第十八章 遭遇强暴(二)
一阵微风拂过湖面,吹动着我的长发。坐在我身旁的晓军很专注地看着我,伸手拨弄着我的头发,说:“小凡,你真美!”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推开他的手。这是我犯的致命的错误。
晓军呼吸渐渐地加重,突然用一只胳膊搂紧了我的腰,另一只扳过我的头,开始强行亲吻我的脸。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惊慌地喊道:“晓军哥哥,你别这样!”但是我的哀求非反而刺激了晓军。他疯狂地把我按在地上,开始把手深入到我的裙子里面。
我大声呼喊着,用手护着下身蹬着双腿拼命地挣扎。他的两个同学上前牢牢地按住我的双手和双腿。晓军把嘴贴到我的嘴上,我拼命的摇着头躲避着。晓军用手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地上,嘴再次贴到了我的脸上,堵住我的嘴。
我挣扎了很久,渐渐地感到没有了力气,只好停止了反抗,泪水顺着脸颊留了下来。晓军见我筋疲力尽,把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胸前,撩起胸罩揉搓着我的乳房,另一只手使劲地扯掉了我的内裤。伴着我喉咙里发出的痛苦呻吟,晓军强行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的下身传来钻心的疼痛,身体不住地抖动着,我睁大了眼睛瞪着晓军。晓军看到了我绝望的眼神,不由停了下来,眼里开始流露出一丝的悔意。我继续瞪着他的眼睛,泪水已经喷涌而出。
“对不起!小凡,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晓军的眼神散乱了,边说边从我的身上慌乱地爬起来穿上裤子,慌忙转身和他的两个同学向远处逃去。
我独自躺在湖边的地上,用淤青的手腕抹去脸上的泪水。当我撑起身体坐起来的时候,看到了两腿之间土地里开着一朵炫目的红花。
第十九章 遭遇强暴(三)
晓军和他的两个同学因为强奸罪被判了刑。报纸上、电台里,到处都在播放着女中学生与网友见面遭强暴的新闻报道和评论。后来晓军的父母见到我,默默地摇着头,反反复复只说了一句话:“哎!难怪我们儿子做出了这样的傻事。”我知道他们要说的是因为我的容貌,诱惑了他们的儿子犯了罪。
我从外面回来,楼下乘凉的邻居们斜着眼睛看着我,没有人跟我说话。我赶忙低下头匆匆从他们的身边走了过去。
“也别怪那个男孩子,这孩子眼睛会勾人!”
“谁说不是呢,我早就说过她早晚要惹出事来,现在你看怎么样?”
“漂亮又有啥用?还不是得了个这个结果。”
······
听着从身后传来的窃窃的议论,我的眼泪留了下来,赶忙跑回家里。
我锁上自己的房间门,直勾勾地望着镜子,问里面那个满脸泪痕的女孩:“难道美丽有罪么?”我不由地想起了“红颜祸水”这个词语。美丽的容貌曾经是我骄傲和父母引以为豪的资本,可现在却成了街头巷尾好事人们的谈资。我忍受不了人们在我身后的指指点点,忍受不了老师和同学嘲讽的眼神,更无法面对整天以泪洗面的父母。我觉得自己已经从这个事件的受害者变成了害人者!我必须离开这座让我伤心的城市,到一个陌生的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
我给小玲打去电话,告诉她我现在的情况,问她能不能帮忙。小玲是我的初中同学,她家境不好,早早的就辍学到外面打工。当她过年回来时,已经打扮的花枝招展。小玲偷偷地告诉我,说她在外面做了小姐。
小玲听了我的遭遇,很爽快地说:“没事,小凡,你过来找我吧。”
离家时我没有勇气跟父母打招呼,只是给家里留了一张纸条,告诉他们我不会死,我要好好的活着。
我再次来到翠微湖边。这时的天气已经转凉,树叶已经开始变黄,有的已经落到了地上。秋风从湖面上掠过,水面泛起阵阵的涟漪。湖边除了几对相拥的情侣,没有什么游人。不知不觉我便走到了让我失去少女贞操的那个地方,凝视着岸边的土地。我的心里面一片的茫然,我不知我为何会再次来到这里,是来寻找那朵红花,还是告别自己的梦想,开始一段不可预知的新的生活?
再见了父母,再见了故乡,再见了我的少女时代,再见了我的所有梦想。
第二十章 谋生(一)
我来到现在的这座城市找到了小玲,和她住在一起。小玲晚上去夜总会上班,白天便躺在家里睡觉。我白天要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穿梭,寻找着自己力所能及的工作。正式的工作单位我是进不去的,那里都需要文凭,可我没有。终于有一天,我在一家酒楼门口看到了张贴的招聘服务员的启示。走进这家酒楼,大堂装修得还算豪华。一名服务员看到我进来,迎了上来:“小姐,用餐么?”
我赶忙说“不,不,我是来应聘的。”
服务员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说:“那跟我来吧。”
我尾随着服务员,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酒楼后面的经理室,经理室里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服务员说道:“李经理,这位是来应聘的。”说完便转身离去。
李经理靠在在老板台后面的转椅里,抬起头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着我,问道:“叫什么名字?”
我被经理看得很不自在,红着脸轻声答道:“我叫夏晓凡。”
“你以前做过服务员么?”
“我刚从家里出来,什么都没做过。”我忐忑不安地回答着李经理的提问。
李经理不错眼珠地盯着我看。我见李经理没有吱声,以为是他嫌我没有工作经验,不想要我,赶忙又接着说:“我会努力工作,很快就会学会的。”
李经理继续看着我,说道:“你不适合做服务员。”
我局促地站在屋里,脸涨得通红,赶忙低下头说:“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说完我转身向门外走去。
“等一下,我并没有说不聘用你呀?”李经理狡诘地看着我笑了。
我有些搞不懂了,转过身问道:“您这要招的不是服务员吗?”
李经理说:“我是说你不适合做服务员,但你可以在我们酒店门口做迎宾小姐。愿意么?”
我喜出望外,赶忙点了点头。
第二十一章 谋生(二)
李经理叫服务员拿来一件红色的旗袍,递给我说:“你换上这件衣服让我看一下。”说完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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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上了旗袍,挺合身;但是让我感到有些难为情的是,旗袍的开叉很高,几乎到了胯部,走路的时候,我的一双腿便会露在外面。另外就是我的脚上穿着休闲鞋,与旗袍不大相称。
李经理推门进来,抱着双臂站在门口,脸上挂着令人难以捉么的笑容。他扬了一下头,说:“你转一下身我看看。”我在原地缓缓地转了一圈。李经理走过来,伸手拉了拉我的旗袍,有意无意地在我身上摸了几下,我下意识地向后闪了闪身。
李经理并没有生气,站在原地继续打量着我说:“这件旗袍只有你穿着最合适,简直就是给你专门定做的。”李经理的目光落到了我的鞋上:“上班时要穿黑色的高跟鞋,你有么?”
我赶忙说道:“有,我上班时会穿上的。”其实,我哪里有高跟鞋,也从来没有穿过,只好回去拉上小玲和我一起上街去买。
穿上红色的旗袍,站在酒楼的门口,我做起了迎宾小姐。面对每一位进出酒楼的客人,我都要面带微笑微微鞠躬,重复说着:“欢迎光临”、“请你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上班的第三天晚上九点多钟,酒楼的客人都走光了,李经理让服务员把我叫到经理室。
“经理,您找我?”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心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小凡,坐着说吧。”李经理抬手指着沙发,面带微笑的对我说道。我说了声谢谢坐到沙发上。
“怎么样,这几天工作累不累,还习惯么?”
“不累。”其实做迎宾很辛苦,尤其是穿上高跟鞋,一天站下来腰酸背疼,还要陪着笑容,还不能流露出丝毫疲劳的表情。第一天下班回到小玲的住处,我倒头就睡,连小玲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其实做迎宾很累,对么?”李经理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沙发跟前坐到了我的边上。
我点了点头,本能往旁边挪了挪,尽量和李经理保持一定的距离。
“想不想在酒楼里找个轻松的活干?”
我满脸疑惑地看着李经理。
李经理伸出胳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伸入旗袍的开叉放到我的腿上:“很简单嘛,这你还不明白?自打你第一天来,我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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