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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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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医生连忙摆手:“不用客气。”

    做完应急治疗后,姜九笙转去了vip病房,苏倾一开门,就看见时瑾在外面,靠着墙,笔直地站着,走廊的光线很足,不过他眼里还是没什么影子,有点放空。

    苏倾问:“时医生不进去?”

    时瑾摇了摇头,站到门口,看着门上的玻璃小窗,目光出神。

    分明担心得要命,怎么就不进去?

    苏倾试探性地旁敲侧击:“你和笙笙吵架了?”

    时瑾没有接这个话题,只是恳请:“后半夜可能会反复发烧,麻烦你半个小时给她喂一次水,如果高烧,要给她做物理降温。”

    时瑾显然不想透露,苏倾也不过问人家小两口的事了,只应道:“嗯,我都记住了。”

    “谢谢。”道完谢,时瑾继续站到门口,默不作声地守着。

    苏倾无声叹息,哎,看来小两口还吵得还不轻。

    第二天一早,徐青舶有一台手术,换了衣服,在洗手消毒的时候,时瑾就站他旁边。

    “内科的余医生说,你女朋友又住院了。”徐青舶挤眉弄眼,打趣,“怎么回事?你不是宝贝得要死吗?怎么还三天两头——”

    话说到一半,徐青舶惊了一跳,一把抓住时瑾的手:“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时瑾低头,一句话都没有,只是皱了皱眉,把手拿开,放在水池下面冲洗,并在徐青舶碰过的那个地方又涂了一遍消毒水,重复冲洗清洁。

    “……”

    徐青舶已经无语凝噎了,这时候了,还在嫌他脏!

    “怎么伤的?”

    徐青舶问完,也没得到回答。

    伤口还在冒血,时瑾放在水龙头下用水冲,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么冲,越冲血流越多!

    徐青舶不淡定了:“你疯了!外科医生的手是命,你居然还这么糟蹋,还不赶紧去包扎。”

    时瑾无动于衷,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左手,自言自语似的:“我的手是笙笙的,我的命也是她的。”

    徐青舶一脸懵逼:“你在说什么鬼?”

    时瑾突然抬头,一双瞳孔深得看不见底,像化不开的一团浓墨,覆了一层令人压抑阴翳,不寒而栗。

    他说:“她生病都是我害的。”

    徐青舶仍是一头雾水:“你们出什么问题了?”

    时瑾又不说话了,继续冲手上的血。

    徐青舶看了看他的伤口,一条划痕,还在冒血,位置在左手腕上面一点,只伤到了表皮,这个位置,不可能是医生的个人失误,再看刀口,居然是手术刀划的。徐青舶找了一圈,果然在另一个水池里看见了一把特小号的圆头手术刀,他惊恐了:“你的手,不是你故意弄的吧?”

    ------题外话------

    放心,不会虐,我的一贯搞事方法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给笙笙一点时间,她正在思考……

 205:生活太苦发点糖

    姜九笙睡到半上午才醒,睁开眼,有点失神,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苏倾从病房外面进来,见姜九笙睁眼了,松了一口气:“可算醒了。”

    姜九笙转头:“苏倾。”

    长时间低烧,她嗓子沙哑得很厉害,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

    苏倾赶紧倒了一杯温水:“先喝点水,你嗓子要被烧坏了,老板得连我一起打。”把水杯递给姜九笙,又摸了摸她额头上的温度,“还好不烧了。”

    姜九笙喝完水,道了一声谢,躺回病床,没怎么说话,神色有些恍然,若有所思着。

    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苏倾纠结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你跟时瑾怎么了?”她非常非常好奇,“他在病房外站了一个晚上,可就是不进来。”

    姜九笙始终默不作声。

    和时瑾一样,什么都不说,估计不是什么小问题,两个人都是冷静又理智的人,平时相互惯的宠的不像话,他两要闹矛盾,绝对不可能是小打小闹的鸡毛蒜皮。

    苏倾也不再问了。

    这时候,苏倾的电话响了,是徐青久。

    “你在哪?”徐青久语气听起来是不满的。

    苏倾如实回答:“医院。”

    徐青久立马追问:“你在医院做什么?”

    反应有点大。

    苏倾实话实说:“笙笙病了,我在照顾她。”

    徐青久一听,语调都高的八度,非常愤慨:“我一晚上打你电话都不通,你照顾了她一晚上?”

    为了不影响姜九笙睡觉,她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忙了一晚上根本没注意。想来苏倾也是有些心虚的,赶紧解释了一句:“嗯,笙笙烧了一夜了。”

    这下好了,越解释,徐青久越火冒三丈,阴恻恻地说:“苏倾,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苏倾这才反应出来哪不对了。

    男朋友吃闺蜜的醋,偏偏,男朋友还不知道这是闺蜜,以为是小蜜呢,苏倾有种摊上大事了的感觉。

    她想,该怎么解释呢?

    徐青久的逼问已经砸过来了,义愤填膺:“你是不是对姜九笙还余情未了?”

    余情……

    她想起来了,她以前在徐青久面前‘承认’过喜欢姜九笙。

    果然,摊上大事了。

    还不等她回答,徐青久就把电话挂断了。苏倾再打回去,他已经不接了。

    心外科办公室。

    敲门三声,里面的人说了一声‘进’,谢荡推开门,抱手靠着墙,伸出一条大长腿,把门一脚踢上了,任性又挑衅的语气:“姓时的,打一架吧。”

    他来探病,病房里连时瑾的影子都没瞅见,苏倾说,他和姜九笙吵架了。

    呵。

    她老谢家的十三弟子能错?不管谁的错,都是时瑾的错!没办法,老谢家的人就是这么不要脸地护犊子。

    想揍他!

    时瑾端坐着,抬头,神色淡淡:“你打不过我。”

    这幅天塌下来都雷打不动样子,谢荡看着很不爽,就想作天作地:“不就是伤筋动骨,那也得让你破点皮。”

    十五分钟后,谢荡回姜九笙病房了,一进屋经纪人宋静就瞅出了不对劲,一打量,果然,他手上有血迹,倒不严重,就是红的刺眼。

    这就出去十五分钟,就带伤回来了,真特么不让人省心!宋静紧张了:“手怎么了?”宋静想抓过来看看伤势。

    谢荡把手往身后藏,不让碰,面不改色地说:“摔了一跤。”

    摔成这血淋淋的样子?平时不是宝贝那双手宝贝得要命吗?

    宋静都想揍人了,耳提面命:“小祖宗诶,你可是小提琴家,靠手吃饭啊,别在外头给我胡来!”

    谢荡瞧了瞧自个儿的手,顺着宋静的话接嘴:“是啊,我的手很金贵,可不能有闪失。”他看向经纪人,一本正经,“宋静,去给我办住院手续,我这金贵的手得留院观察。”

    不知道为什么很懵逼但自始至终都感觉很懵逼的宋静:“……”

    她觉得谢荡这小公主,摔到的可能不是手,是脑子。

    谢荡根本不理会宋静快要翻到天上的白眼,往沙发上一坐:“笙笙,我把病房开你隔壁怎么样?”

    姜九笙侧躺着,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轻声‘嗯’了一句。

    宋静适时地泼了一盆冷水:“隔壁有人了。”

    谢荡很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人家搬。”

    宋静暴走:“你当医院是你家啊,你让搬就搬!”都是vip病人,也不在乎钱,哪有那么好搞定。

    谢荡轻飘飘地说:“那是你的事。”

    摊上个任性妄为弄天弄地的小公主真的不是一般的心累。

    好在隔壁病房里住的是个年轻小姑娘,一听是谢荡要住院,特别激动地挪地了,并语气恳切地要了签名。宋静也是纳闷了,谢荡那个蔫儿坏蔫儿坏的小妖精怎么还那么招小姑娘喜欢。

    蔫儿坏小妖精去急诊室包扎去了,带着口罩还有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穿得很低调,急诊室的护士没认出他来。

    护士把谢荡手上的血迹擦掉,才发现:“没伤口啊。”

    当然没伤口,血是时瑾的。

    谢荡懒得解释,言简意赅:“包起来。”

    护士不是很能理解,有点蒙圈:“这位病人,你没受伤啊。”

    谢荡振振有词:“内伤不懂?”他催促,“快快,给包扎。”

    护士:“……”

    她感觉这位病人应该去精神科。

    二十分钟前,时瑾办公室。

    谢荡正不爽得想揍人,虽然打不过时瑾,但想揍他的洪荒之力根本压制不住。

    时瑾从座位上起身,走到谢荡面前:“是我欺负她。”他看着谢荡的眼睛,一字一字地申明,“我让她生病了。”

    这话真他妈欠揍。

    谢荡咬咬牙,可没忍住,抡了拳头甩过去。

    时瑾抬手就抓住了,突然收紧了力。

    谢荡正要使力,手背上有温热的液体流过,低头一看,时瑾手腕的血顺着指尖渗到他手上了,他愣了几秒钟,有点无语了,怎么特么跟碰瓷似的。

    人家受伤,也不能揍了,谢荡语气有点躁:“我还没打,你怎么就流血了。”

    “你住院吧,陪陪她。”时瑾突然说,语气沉甸甸的,眼里的神色乱成一塌糊涂。

    谢荡被搞得一头雾水:“你脑子被门夹了?”

    时瑾松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笙笙以前是抑郁症患者。”

    姜九笙的过去,谢荡不太清楚,只知道和时瑾有关,不过,他知道姜九笙一直在做心理咨询。

    宋静办住院手续去了,苏倾坐在沙发上削苹果,谢荡搬了个椅子坐床边去。

    “笙笙。”

    姜九笙坐着,抬头:“嗯。”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谢荡没有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她不明所以,还是点了点头。

    然后谢荡就开始讲笑话,他没什么幽默细胞,语气像朗读课文:“两只番茄过马路,一辆汽车飞驰过来,其中一只闪避不及被压扁了,另一只番茄指着被压扁的番茄大笑说,哈哈哈哈哈哈,番茄酱!”

    姜九笙:“……”

    苏倾:“……”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谢荡有点尴尬,摸了摸鼻子:“不好笑?”

    是莫名其妙好吧,苏倾把切好的苹果端过去,然后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谢荡。

    他面不改色:“那我再给你讲一个。”然后清咳了两下,这次语气不像背诵课文了,像朗读,还是带着感情朗读,“还是那两只番茄,它们去逛街,第一只番茄突然走的很快,第二只番茄就问:我们要去哪里啊?第一只番茄没回答,第二只番茄就又问了一次。第一只番茄还是没回答,第二只番茄又再问了一次。第一只番茄终于慢慢转头说:我们不是番茄吗,我们会讲话吗?”

    姜九笙:“……”

    苏倾:“……”

    番茄招谁惹谁了?

    谢荡摸了摸耳根子:“还是不好笑?”他端正坐姿,这次正襟危坐了,“我再换一个。”

    还是番茄的故事。

    一回生,二回熟了,谢荡感情充沛地讲道:“番茄在河边看到两只乌龟缩着一动不动,问一农民:它们在干吗?农民说:在pk。番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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