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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宠之国民妖精怀里来-第5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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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女人穿着修身秀美的旗袍,香肩半露,却不会让人觉得奢靡,而是一种富有韵味的艺术美。
那幅画下面就是雕像了。
霍霆深走近了看。
对比雕像和墙壁上的画,才发现这雕像就是画中的人。
这里……好像有人住。
因为,所有的物件都是一尘不染。
“你看到什么了?”盛北弦站在地下室上面问道。
霍霆深站在阶梯旁,朝上面喊道,“你和少夫人可以下来看看,我三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盛北弦看向楚心之。
楚心之:“下去吧。”
她扶着木板边缘,踩着木制阶梯往下走,霍霆深在下面护了一下,楚心之从倒数第二个台阶直接跳了下来。
落在地下室的地面。
盛北弦三下两下随之下来。
楚心之一转身,看到不远处一个雕像,吓得往后退了一下,后背抵在了盛北弦胸膛上,他顺势揽住她肩膀。
“我妈。”
霍霆深连同边上两个男人:“……”
楚心之指着那个雕像,“那是我妈。”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只有她最清楚,雕像跟她妈妈太像了。
那就是她记忆里妈妈的样子。
连身高都分毫不差。
眉、眼睛、琼鼻、嘴巴,全都一模一样。
相比较楚心之的关注点是那个与文青一模一样的雕像,盛北弦的关注点却是墙上那幅画。
香肩半露的穿旗袍的女人,跟陶甫描述的一样。
应该就是陶甫那副丢失的画。
楚心之也看到了那幅画。
“这……是陶叔叔丢的那副?”她喃喃道。
盛北弦:“应该是。”
他眼神示意霍霆深,后者摸摸鼻子,将墙壁上那幅画取了下来。
楚心之将画拿在手里。
指腹在画上轻轻抚摸,感觉纸质很好,不粗糙,反而摸着很光滑。
陶甫是当代著名的画家,画功自然卓绝。
画人画物都极具相似度和神韵。
楚心之看画的时间,霍霆深带进来的两个人已经将地下室搜了一遍。
没有一丝线索。
两个床头柜里都是空的,唯一的书架上也就放着几本书。
就连那几本书,手下两个人也翻了翻,什么都没有。
这感觉,就好像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线头,却发现线头的另一端不是线团,而是什么都没有!
几人不甘心似的,将整个地下室翻了个顶朝天,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最后,也都放弃了。
“我想把这幅画拿走。”楚心之抱着画。
根据陶甫说的,这幅画原本就该是文青送给她的。
那么,她带走,无可厚非。
盛北弦揉揉她头发,“想拿就拿走吧。”
几人爬梯子出了地下室,猛地回到光线强烈的地方,还真有点不适应,楚心之眯了眯眼。
盛北弦帮她拎着画,“先回市中心。”
本来以为过来一趟能查到什么,到底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
下午四点。
景山别墅。
刘嫂陪着两个孩子在后院草坪上玩。
楚心之抱着画回到卧室。
将裱框的画立在桌上,仔细看。
那会儿在地下室,光线不好,时间也不够,所以没仔细看。
眼下,却是不由自主地感叹陶媛爸爸的画功了得。
画中的女人,发丝半挽,画着柳叶细弯眉,眼睛微微上挑,眼神中透着丝哀怨,琼鼻小巧挺秀,樱桃唇瓣微抿。
穿着淡青色的旗袍,素雅旗袍上绣着银丝藕荷,只有孤立的两枝荷花,欲开未开,旗袍下摆是比旗袍底料更深一个颜色的碧绿色,绣着两片荷叶。
分明生得妖娆,穿着这样淡素的旗袍,却丝毫不违和,反而觉得美。
露出的香肩为这淡雅增添了一抹浓郁的色彩。
盛北弦接了一杯温水递过来,“喝点水。”
“……你说我妈妈为什么要把这幅画送给我?”楚心之接了水杯,喝两口,问道。
盛北弦:“……”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
楚心之的目光又落在画上。
心里的感觉很奇怪。
画中文青穿的旗袍最上面两粒扣子掉了。
露出的半边香肩倒不像自愿的,像是被人撕开了衣服被迫露出来的。
撕开?
应该不可能。
陶媛爸爸亲自执笔画的画,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唯一的解释是,这幅画里的人故意给人这种感觉。
脑袋上传来揉搓的触感,楚心之回神。
“把画撕开?”盛北弦轻语。
楚心之微讶,“你也想到了。”
盛北弦轻哼一声。
他刚才随着楚心之看画,心里想的跟她一样。
文青指明要把这画送给她的女儿,就不可能一点意义都没有,只单纯给她留作念想。
楚心之往椅子旁挪了挪,让出来一点位置,让盛北弦坐下。
他坐在她边上,手臂自然揽住她纤腰。
“真撕啊?”她还有点不舍得。
她保留的关于母亲的东西已经不多了。
盛北弦自然看出她眼中的不舍。
“去把水果刀拿来,我保证帮宝贝把画完整保留下来。”
这裱框是二十年前的,较为陈旧,不易拆开。如果小心点,应该能保存完整。
楚心之:“?”
她愣了愣,起身去客厅拿了水果刀。
盛北弦拿着刀,灵活的转了个方向,刀尖插进裱框架的缝隙中。
使了个巧劲,将裱框从中间切开。
画与裱框底板一分为二,一份文件从里面掉出来。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449章 文青的死因
楚心之捡起掉在桌子上的文件。
第一行印着几个黑体大字。
一目了然。
财产转让合同书。
盛北弦把画和已经坏得不能用的表框放在一边,接过楚心之手中的文件。
“合同书是十多年前的,三十亿转移宝贝的名下。”盛北弦阅读文件的速度很快,三两分钟,长达五页的合同书就看完了,掀到最后一页,他继续道,“把这份合同拿到一个叫曹军的律师那里,即可生效。”
盛北弦在画的夹层里找了找,还有一个信封。
里面就是曹军的地址和联系方式。
楚心之一惊,“三十亿!”
所以说,这幅画里藏着文青留给她的财产!
十多年前的三十亿,到如今肯定不只这么多。
只是……
三十亿,这个数字太熟悉。
“当年楚锦书意外得到的钱是不是就是三十亿?!”楚心之眼含惊诧,看向盛北弦
她想起了幕浥枭给她看的那份文件。
心里有些不安。
如果是的话,那这笔钱就是鼎盛国际流失的那笔资金其中一部分。
楚心之吞咽着唾沫来让自己发干的喉咙湿润起来。
她最害怕就是文青与盛北弦父母的死有关。
盛北弦看着财产转让合同书上的数目,大致想了一下,“应该是。”
“那这个……”这个钱怎么会在文青手里。
盛北弦知道她在想什么,俯低身子,下巴搁在她肩膀。
“恐怕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楚锦书了。”
楚锦书!
他进监狱之前还有多少秘密没吐出来。
楚心之靠在他肩膀上,“你就不担心这件事跟我妈有关?”
“有关无关都是过去的事了。”盛北弦伸出一根手指刮她挺秀的鼻梁,“知道宝贝担心什么,不会有那种情况发生。”
楚心之侧身,抱着他的脖子,“有你真好。”
他时刻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安慰着她一颗不安的心。
“嗬嗬。”盛北弦抑制不住地笑出声,俯身吻住她水润的唇瓣,舌尖趁机钻进她的口中,纠缠住她的舌,辗转吮吸,在安静的空间里发出暧昧的声响。
吻得正动情,外面发出“砰”的一声。
门被人踹开了。
“麻麻~”彦彦小朋友的声音。
盛北弦:“……”
——
翌日,早上七点多。
天已经大亮,今天刮了点风,还有些凉。
出门时,盛北弦在衣架上拿了一件浅色的薄款风衣,挂在臂弯。
等车停下,两人从车里出来,他便顺手将风衣披在楚心之肩头,“伸手。”
楚心之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不冷,不想穿。”
“不冷也得穿上,身体刚调养好就不听话了?”他不顾她的意愿,抓起她一只胳膊塞进袖子里,楚心之任命,乖乖伸手穿上另一只袖子。
进了警察局。
一名警察带着楚锦书过来。
远远地,楚心之看见了许久未见的楚锦书。
她有多久没见他呢?
快一年了吧。
她已经记不清了。
虽然她跟楚锦书年在一起生活了有十多年,可却将他的样子忘得那样快。
觉得记得他都是一件恶心的事情。
尤其——
得知他跟高蕾合伙害死了她妈,她心里对他除了恨意,已经不剩别的了。
楚锦书瘦得很厉害。
整个人就是皮包骨,手肘处的骨头都能明显看见。
脸上苍老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眉骨高耸着,眼窝深陷,一双眼睛里全是浑浊的神色,没有一丝神采,眼底是青黑的眼袋,嘴巴苍白如纸,感觉像是被病魔缠身而将死的病人。
每走一步,都感觉很吃力的样子。
苍老得仿佛八九十岁的老人。
事实上,他还不到五十。
本来是一副极其能激起同情的样子,楚心之看着他,却没有丝毫的同情。
想起他杀了文青,想起他发了疯似的拿刀捅楚淮和楚小乔,她就觉得他面目可憎。
不值得同情。
楚锦书看向盛北弦和楚心之,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随即又消逝。
他刚才听到警察说有人探监,他还挺激动。
以为是楚老爷子托关系,找了人救他出去。
楚锦书一转头,想要出去,“我不见他们。”
盛北弦冷哼一声,“这可由不得你。”
“你们听到了吧,他语气不善,他威胁我,他对我的人生安全造成了威胁。”楚锦书用可怜的语气乞求着他伸手的那名警察,“我不要见他,不见。”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楚心之还真不相信,楚锦书的胆子变得比老鼠还小。
这里是警察局,他们怎么可能对他的人生安全造成威胁。
警察把楚锦书按在椅子上坐着,朝盛北弦道,“盛少注意把握时间,最多半个小时。”
盛北弦点点头。
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探监室就剩下三人。
楚锦书眼中含着弱弱的怒气,“你,你想干什么?”
“放心。我对你的命没兴趣。”盛北弦两只手搁在桌子上,手指在光洁的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
就是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楚锦书也害怕。
他永远记得,盛北弦将他关进仓库的那一天一夜。
这个男人就是个魔鬼!
他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楚锦书吞了吞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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