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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高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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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究搓了搓自己空空的指尖,抬头说:“没什么,想了点事情。”

    “什么事?”高齐转头看了一圈:“你发现什么了么?”

    “跟考试无关。”秦究顿了一下说:“一点私事。”

    ***

    公爵的酒助眠效果一流。

    众人回屋后悄悄换了房间,很快有了困意。

    半夜,城堡一片寂静。

    管家道格拉斯提着一盏灯,站在二楼某个房间门前,笃笃敲了几下。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

    男人抓了抓头发,睡眼朦胧地问:“谁啊——”

    老管家皮肉下垂,面容苍老。油灯的光自下而上照着他的脸,把开门人吓得一抖,彻底醒了。

    他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晚宴迟到的张鹏翼。

    “管、管家先生?”

    道格拉斯点了点头说:“很抱歉先生,打扰到您睡觉了。”

    张鹏翼使劲揉着脸,手指在轻轻发抖。

    他不想睡的。

    晚宴上公爵的问题吓到他了,他跟嘉嘉都很怕,根本没打算睡觉的,但却莫名睡了过去,现在又莫名醒了。

    “有……有什么事吗?”张鹏翼往屋里瞄了一眼。

    很奇怪,他醒了,嘉嘉却依然睡得很沉。

    以前不是这样的,他翻个身嘉嘉都会醒。

    道格拉斯慢吞吞地说:“不知道先生还记不记得,公爵老爷说过,晚上找您有点事。”

    就这一句话,张鹏翼膀胱都涨了起来。

    “可以明天白天吗?”

    “很抱歉,我觉得您最好现在去一趟。”

    张鹏翼又朝走廊瞄了一眼。

    城堡里明明住了很多人,但这会儿却静极了。

    既听不见人语,也听不见鼾声。

    他又想起公爵在晚宴上的提醒,好像所有住在这里的人到了夜里都会自动沉睡似的。

    不仅如此,白天守在门外的仆人也不见踪影。

    走廊上的壁火熄了大半,只剩老管家手里摇晃的光。

    张鹏翼冷汗都下来了。

    他心里一急,张口叫了一声:“救命——”

    “啊”字没出口,慢吞吞的老管家面容突然狰狞,一根铁棒当头砸下。

    张鹏翼的呼救戛然而止,栽倒在地。

    屋里的大床上,贺嘉嘉就像聋了一样,依然在沉睡,无知无觉。

    老管家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伸手抓住张鹏翼的衣领。

    他手背的皮肤满是褶皱,苍白的底色上布满青紫的筋。

    明明又老又瘦,他却能面不改色地拽着张鹏翼拖行。

    走廊里,布料和地面摩擦的沙沙声,从二楼到一楼,最终停在西塔某个卧室门前。

    老管家敲了敲门。

    公爵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很轻也很哑:“是道格拉斯吗?”

    “还有谁呢,老爷。”

    “你今天速度有点慢。”

    “抱歉,老爷。”

    “没关系。”

    大门吱呀开了,两个男仆面无表情地握着门把手,仿佛没看见老管家还拖着一个人。

    公爵戴着面具站在那里。

    明明是仲夏夜的天,他却像怕冷一样搓了搓手。

    “没关系,对你我有世上最多的耐心。”公爵轻声说,“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呢?”

    “我一直都在。”

    道格拉斯把张鹏翼拖进偌大的卧室里。

    公爵跟在他身后,依然呵气搓着手,嘴角带着笑,和油画上的人有一点像,又……不完全一样。

    他看也不看地对男仆说:“出去。”

    两位男仆一令一动,出去后把卧室大门关上了。

    道格拉斯把张鹏翼扔进一张扶手椅中,慢吞吞地捧来一堆蜡烛,一个一个地点上。

    公爵站在扶手椅前,摘了张鹏翼的面具,捏着他的下巴端详着。

    他“啧”了一声,说:“我不太喜欢这张脸,你还把他弄破了。”

    “抱歉,老爷。”

    “没关系,可以不用他的。不过我也不喜欢他的身材。”公爵又挑开对方的衣领。

    他咳了几声,嘴唇带了血色,遗憾地说:“不过算了,我心脏撑不住了。”

    ***

    张鹏翼突然觉得一阵冷,接着头痛欲裂。

    他隐约听见了说话声,顿时一个激灵,睁眼一看。

    就见自己坐在陌生的房间里,四周白森森的蜡烛摆了一圈,还有一些枯树枝。

    他电视剧没少看,一瞬间想到了什么中世纪巫术之类神神鬼鬼的东西。

    但下一秒,这些念头就清空了。

    因为恐惧占了上风——他发现自己不能动。

    老管家道格拉斯站在圈外,公爵却站在圈里,就在他面前。

    对方俯下身,双眼穿过面具的孔洞盯着他。

    张鹏翼闻到了一阵古怪的味道。

    腐朽的、寒冷的……

    公爵笑了一下。

    近距离看,会发现他的笑容非常僵硬,就控制不太好,只能牵动一下嘴角。

    “看着我。”公爵说。

    他的眼珠带着蛊惑的力量,张鹏翼莫名变得有些茫然。

    “好心的客人,你愿意帮我一个小忙吗?”公爵轻声问。

    张鹏翼张了张口。

    他的嘴唇和大脑似乎分了家,他想说“不”,但嘴唇却不听话地要说“好”。

    他跟自己较着劲,眼睛在挣扎中上翻,显得狼狈又可怜。

    公爵又“啧”了一声,对道格拉斯咕哝说:“更丑了。”

    张鹏翼却没听见。

    他感觉下巴上的力道又紧了,他再次看见了对方的眼睛,然后所有的挣扎慢慢停止。

    片刻之后,他哑着嗓子表情空茫地说:“愿意。”

    公爵笑了:“万分感谢。”

    ***

    卧室里有闷闷的响声,像是什么东西扎进了皮肉里。

    好一会儿才停止。

    接着,是重物被拖走的细索声。

    墙角立着一块花纹繁复的镜子,公爵站在镜子前擦着手指,细细打量着里面的人。

    他换了张鹏翼的礼服,上身扣子敞着,脖颈和腰腹处有细密的血线,像是均匀的针脚。

    道格拉斯给他扣着扣子。

    公爵说:“我考虑了一下,还是不用他的脸了。”

    “那这位先生的夫人呢?”道格拉斯说,“看得出来他们很恩爱。”

    “恩爱啊……那最好不过了。”公爵说,“一会儿还是去试试吧。”

    公爵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这张脸还是要尽快换掉,我觉得它这两天不太听话。”

    说话间,他神经质地转了眼珠,左右动了两下脖颈。

    就好像……他的头在挣扎。

    管家说:“我知道了,老爷。”

    “这样拼拼凑凑太麻烦了,如果能有一位完美的客人就好了。”公爵想了想,又说:“这次晚宴运气好,我看见了两位这样的客人。如果他们之中有谁能违背我的要求,犯一丁点儿小错误,那就再好不过了。”

    “希望他们是不遵守规矩的人。”管家应声说,“我会为您祈祷。”

    公爵抬起下巴,让管家把扣子扣到顶。

    他看了管家一眼,说:“道格拉斯,你这次的身体太老了,什么时候能换掉?”

    道格拉斯:“等您和夫人团聚。”

    公爵眼神温和了一些,说:“快了,不是说,这位客人的夫人和他很恩爱吗?那我的艾丽莎就快回来了。”

    他又转而看向道格拉斯说:“等你换回年轻的脸,我想找个画家,在那些油画上添几笔,把你也画上去。”

    ***

    夜色更深,天又阴云密布。

    几声惊雷滚过,刚停没多久的雨又下了起来。

    石壁变得潮湿,水汽形成一道道长痕。

    道格拉斯提着油灯回到了张鹏翼的房间门口。

    他对身后的人说:“您先进去。”

    公爵穿着张鹏翼的礼服,走进屋内,径直进了卧室。

    深红色的床上,贺嘉嘉蜷缩在被子里,睡得正沉。

    公爵在床边坐下,摘下对方的面具,看着她的睡颜。

    胸膛里,心脏跳动声变得又快又急,他闭眼感觉了一下。

    对道格拉斯说:“很好……非常好,我能感觉到……”

    床边再度多了一圈白色蜡烛。

    公爵的眼神都温柔了许多。

    他轻轻拍着贺嘉嘉的脸说:“亲爱的,醒醒。”

    上一秒还在沉睡的人,居然真的醒了。

    她半闭着眼睛含糊地问:“鹏翼?你怎么起来了?”

    公爵轻抚过她的脸,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说:“醒醒,睁眼看着我。”

    “对……就是这样。”

    “好心的姑娘,愿意帮我一个忙吗?”

    ……

    ***

    雷声陡然变大。

    那间卧室正上方的三楼,周祺突然惊醒,心脏突突直跳。

    她突然梦见了走散的男友,对方站在一块巨大的穿衣镜前,穿着古堡里的礼服,手里拿着摘下的面具。

    他脸色苍白,对她说:“祺祺,我有点冷……”

    她想走过去,对方却让开一步说:“别过来,别看我的眼睛,好好睡觉,这里好冷……”

    接着她就惊醒了。

    旁边的赵嘉彤身上散着红酒的浅淡香味,睡得很沉。

    周祺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身上忽冷忽热。

    她想起梦里男友的话,又躺了回去。

    她们没有沾那张床,而是睡在了地毯上。

    她睁着眼睛,看着墙壁上滑下来的水汽。

    就好像有人在哭……

    她缩了缩身体,靠着赵嘉彤又闭上了眼。

    ……

    凌晨3点。

    三楼靠近东塔的房间突然响起了手机闹铃。

    闹完,被摁掉。

    几分钟后继续,又被摁掉。

    ……

    游惑终于撤开手臂睁了眼。

    他带着满肚子起床气,皱眉看向一边。

    秦究站在他身边,垂眸看着他:“再不醒,我就要采取激烈手段了。”

    游惑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终于坐起身来。

    他带着一身低气压,说:“叫我干什么,我订了闹钟。”

    秦究晃了晃手机,指着屏幕问他:“你是指这个响了八回的闹钟么?”

    游惑:“……”

    他瘫着脸摸了一下空空如也的长裤口袋,和秦究对视片刻说:“我的手机为什么在你手里?”

    “它太闹了,我偷的。”

    秦究弯下腰说:“既然醒了,物归原主。”

    他们睡觉当然不会穿着束手束脚的礼服外套,只有里面雪白的衬衣和长裤,口袋紧贴着胯骨。

    游惑看着某人撤回手指,手机从口袋里露出一角。

    ……

    高齐从卧室里拿了外套出来,就看见游惑从兽皮长椅上站起身,垂眸把手机往口袋里推了一下。

    这里的礼服也是长靴,乍一看还真有点当初监考的模样。

    高齐愣了一下,说:“同样是靴子,怎么套你们腿上就又长又直的,我就勒得慌……”

    游惑抬眼看着他。

    高齐觉得他张口也说不出什么好话,连忙打断说:“算了,当我没说。那个……真要现在去骚扰公爵?我怎么觉得这主意那么馊呢?”

    “你可以不去。”游惑说。

    高齐觉得友情有了裂缝。

    他正想再劝两句,阳台上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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