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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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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书堂中便响起了久违的书教之声,陆仁和蔡琰也分席而坐,如汉时学子一般坐在书桌前的听荀攸随意挑出来讲授的《论语》。虽说这只是儒家经学基础中的基础,陆仁这样的二百五都能基本听懂,更别提蔡琰这样的才女,但此刻大家要的都只是一份心境,所以陆仁与蔡琰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有如孩童般纯真的笑,反过来荀攸也如同回到了荀氏辉煌时期一般,脸上亦挂上了会心的笑意。
半个多时辰之后,一堂课算是讲完,三人相互之间彼此会心一笑,话也不未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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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桌案,数杯薄酒,炉中是袅袅淡香,帘后是清幽琴声。有的只是书香世家的清雅之气,并无丝毫的奢华奇丽之处——这便是荀氏府坻的客厅了。不过薄酒、淡香、琴声这些都只是陆仁在脑海里yy,眼下的荀府客厅只有坐席和几杯凉白开而已。荀攸带着他这一支的族人才刚回到颍川故居没几天,处在一个百废待兴的状态,基本上是啥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陆仁与蔡琰此刻正坐在客席中,与荀攸举杯互敬。茶礼过后,荀攸便抚须笑道:“陆令君,方才在书院中攸权授一课,为陆令君讲读《论语》,从陆令君的言谈之间,攸发觉陆令群并非未曾读过书的粗鄙之人。君下坦言年少时只得流落街头乞食为生,并无钱资就学,但君下胸中所学又是从何而来?”
这话说出来陆仁还没怎么样,反到是蔡琰的脸上有些难看,事实上蔡琰一直都在尽可能的回避掉类似的话题以免使陆仁难堪。
不过陆仁很早的时候就编好了自己所谓的身世,模凌两可的话说出来到也没什么破绽,所以陆仁淡淡一笑,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道:“我流浪四方的时候,但凡遇见书馆学堂都会在先生授课之时躲在廊下偷听。现在回想起来吧,我为此事吃过不少的苦,受过太多的白眼,听过太多的讥讽……不过我也遇到过不少的好人。因此我多少对经史略通一些,但只是知些皮毛而已。”
荀攸颌首道:“虽处穷困之境,却仍不忘求学之念,着实令人敬佩之心油然而生。算起来陆令君并未能完整的参读过什么书卷,却能有今日之学识见地,也实属不易啊!”
陆仁笑着摇了摇头,连连摆手道:“荀先生不必夸我,我自知我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学识可言。令虽蒙曹公错爱委以官职,但也只不过是在小心做事,不敢有负所托而已。”
荀攸笑了笑,对陆仁所表现出来的谦谨,荀攸还是很欣赏的。再看了看旁边的蔡琰,荀攸想想之后便向蔡琰道:“蔡小姐身为女子,这一路车马劳顿甚是辛苦。今日天色已晚,攸已命人将客房收拾干净,就请蔡小姐先去休息吧。”
蔡琰哪不明白这是荀攸要把她支开?而陆仁与荀攸要谈什么正经事的话,自己一直这样卡在这里是不太好,所以在起身道谢之后就准备离开。只是在离开之前,蔡琰又下意识的望了陆仁一眼,作势欲言却又欲言即止,最后是向二人行了一礼之后才慢步离去。
荀攸目送蔡琰离去之后,这才很疑虑的向陆仁问道:“陆令君,你与蔡小姐之间……”
陆仁心说你终于是问出了口。现在蔡琰这样跟在自己的身边,说起来是有个大美女常伴左右,可实际上陆仁是很难堪的,碰上什么人要是不说清楚,陆仁都觉得很不自在。再者以当时的礼教观念,如果不向荀攸说清楚这里面的事,万一被荀攸误会了些什么,那自己就铁定会变得很麻烦,而自己这趟来颍川,为的可就是得到荀氏的支持。
所以当下陆仁就把当时是怎么把蔡琰从匈奴人的手里给救回来的事说了一遍,当然该隐去的情节还是隐去了的,差点把蔡琰给那个了的事要是说出来,那陆仁可就混到头了。而荀攸在听完之后才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攸都险些错怪陆令君了。蔡昭姬此女也甚是命苦,蔡中郎为王司徒所杀,已是世所痛惜之事,如今她又被匈奴所祸……也幸亏是你将她救了下来,若是她被匈奴掳至北地,后果实在是……”说到这里不住的摇头。
陆仁也跟着叹了口气。蔡琰如果被掳走之后会变成什么样,陆仁远比荀攸要清楚得多。现在的情况是荀攸只是在设想,陆仁却是有资料可以参照。
而在相顾叹息之后,荀攸复又问道:“如此说来,令君与昭姬并非夫妇,只因担心昭姬于神智恍惚之下会有何差池才在出行时将昭姬带在身边,一则是可以时时照料,二则是让昭姬借出行来舒缓心神。于情固然可原,但终究不能长此以往吧?市井之中的好事之人极多,此事一但惹人非议,不但于令君今后的仕途有损,还会坏却昭姬的清白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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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回 找人扛竿
“市井之中的好事之人极多,此事一但惹人非议,不但于令君今后的仕途有损,还会坏却昭姬的清白之名。”
听了荀攸的话,陆仁心说这个事我哪能不清楚?这种事别说是在古代,就算是搁到现代都会惹回来一些乱七八糟的八卦,只不过在现代不会闹得那么麻烦罢了。当下陆仁就无奈的笑了笑,回应道:“在下虽愚钝,却也知道此中轻重。只是现在天子才刚刚迁都于许,天子的宫室都正在忙着兴建,官卿们的居所大多都还没个着落。
“想初迁之时,曹公都尚且暂居于军营之中,能让出间射猎精舍暂时安顿一下昭姬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一众官卿们的居所都没个着落的,那昭姬又如何能真正的安顿下来?只有等到迟些时候,大家都安顿了下来,再寻一蔡中郎的故旧之人好生的安顿一下昭姬吧。”
荀攸闻言上下的打晾了陆仁一番,因为陆仁没有听明白荀攸话里真正的意思。而在仔细的看过之后,荀攸就知道陆仁是真的没那方面的打算。不过现在这个时候,这种话真的不能说透,所以就轻轻的摇摇头,不再多扯这方面的话题。
而且对此刻的荀攸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和陆仁商量:“在下已多有听闻说陆令君精擅农耕之事,市井之间皆云令君有富国之才。今为京畿令守教授百姓农事,汉室中兴有望矣。”
陆仁的精神为之一振,心说终于扯到正事上来了,不过脸上还是得谦恭一些:“富国之才?公达公你过誉了。其实我这样的人,也就是会种种地、搞搞产业而已。”
荀攸笑道:“不是丰年却胜似丰年,又岂是虚词?今天子都许,宗庙社稷制度得以重立,来春必将倡议屯田以充实国家。而我荀氏一族既已回归故里,自当应朝堂政议勤于田亩,介时还望陆令君能悉心教导。若对吾族有何差遣,令君亦只管明言即是。”
陆仁心中暗笑,心说这可是你说的哈!我还真的就等你的这句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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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元年十月中旬,许昌。
咚、咚、咚——
有人曲指在城门附近的募民棚书吏桌几上重重的敲了几下,敲醒了慕民书吏的好梦。睡得正香的书吏带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连双眼都懒得睁开,顺手摸过笔架上的毛笔有气无力的道:“姓名、年齿、籍贯、有无家室?可愿应募屯田?”
敲击桌面之人重重的哼了一声,显然对书吏的懒散极为不满。书吏听见了这闷哼之声,心里也有点不高兴来人吵醒了他的好梦,刚想发作一番,可是一睁眼看清来人时便吓得睡意全无,立马站起身来向来人行礼道:“小吏参见陆令君!”
陆仁复又向书吏冷哼了一声,扭头望向了离募民棚数十步的榜文亭。那边早已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但人们对这募民棚只是远远的探望,相互间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甚至都能看出来有不少人跃跃欲试,可就是没有一个人往这边过来。
陆仁见状便顺手抄起了桌几上的记录竹简,见上面完全是空白一片却很随意的笑了笑,放下竹简后拍拍书吏的肩膀道:“你睡得很香嘛。”
书吏结结巴巴的道:“令君恕罪!只是、只是……”
陆仁又笑了笑:“无妨,现在还无人敢前来应募之事与你无关。你只记住,这段时间里你守在这里无聊了就偷个懒、打打瞌睡的,我不会说你什么。不过在数日之后忙起来的时候你还敢偷懒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书吏心说这榜文都已经贴出来好些天了,一个来应募的人都没有,你却说过几天就会忙起来,谁信啊?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而陆仁现在身为试守许都令都不知道高出他多少级,这小书吏还敢多说什么?只能接着唯唯诺诺的应下罢了。
陆仁看出了书吏心中的不信之意,却只是无所谓的笑笑摇头。转过身刚想上马,抬头望了望天空却又停了下来,伸手入怀摸出几枚钱放到了书吏的桌上道:“天气渐寒,我见你身上的衣物挺单薄的,又总是守着这个无遮无挡的陋棚,很容易染上风寒。这点钱你拿去买烫几瓶酒暖暖身子,实在不行就权作柴资烤烤火。其他的等我这几日巡视城外回来的时候再说。”
书吏楞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赶紧向陆仁行大礼道:“小吏谢过陆令君恩赏!!”
陆仁摆手示意书吏免礼之后翻身上马。再看了看榜文亭那边的人群,摇摇头自顾自的笑道:“这事还真的和这家伙无关。罢了,出了城再说吧。”
说完这些陆仁向那边的人群拱手一礼,却引得人群中有不少人也慌忙还礼。陆仁又笑了笑,这才打马出城。
其实发下募民榜文到现在却一个应募屯田的人都没有的事,陆仁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的。本来按着其他一些人的意思,都准备动用军事力量来征集民夫,以免误了来年的春耕大计。但陆仁对此却持以不同的意见。
募集募集,当然是要百姓自愿才真正有用,如果强征而来的话肯定会有很多人逃亡,那反而会得不偿失的。而在原有的历史上曹操初兴屯田的时候少不了强行拉来人丁种地,结果百姓中逃亡的人可不在少数,后来是曹操采纳了袁涣的建议才不再强征人丁屯田的。陆仁有这个“前车之鉴”,当然不会做这种傻事。
现在的陆仁已经快二十五岁,前前后后的事情也已经经历了不少,加上他那种在冷静的时候做事比较小心的性格,处理事情已经在渐渐的偏向于沉厚稳健。现在对于百姓观榜议论,有心应募却不敢上前的事,陆仁本就已有预料,那就更加不会去急于求成。
按陆仁的想法,想要解决一个问题,应该想一想产生这种问题的原因,从原因上下手才能真正的解决问题。而且陆仁有相关的史料作参考,很清楚濮阳与许昌的民情完全不一样。
在濮阳屯田时,当地上下其实都已被吕布破坏得不成个样子,百姓心中都急盼官府能给他们领个好头,好让他们能尽复农桑安居乐业,所以濮阳的慕民榜一张贴出来马上就有大批失田失地的百姓赶来应募,再说得简单点,濮阳的情况近似于“破而入治”。
但许昌却不是这样。许昌虽然也经过战乱,但被破坏得并不算太大,其根本元气尚在。如果说濮阳是由破而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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