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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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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哪里是他们能够在短时间之内理解得了的?也别说是屯田这种涉及的方方面面很广泛的事,就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仓库交接,原先的仓管什么都不管的就没了影,接手的新任仓管也得头痛死不可。

    所以所以,建安三年的屯田因此而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单从字面上来看都比建安二年少了七十万斛。这是好在枣祗和任峻都属于那种能够任劳任怨的人,而且在关键的时候能够拉得下面子,厚着脸皮跑去了萌村向陆仁请教。

    反过来,陆仁也不敢真的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不然曹操来找陆仁的麻烦的话,陆仁不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对于枣祗和任峻在屯田诸事上的疑问,陆仁还是有尽可能的帮助他们。

    不过陆仁再怎么教,毕竟不是陆仁自己去做,枣祗与任峻又终归是古人,在许多事的思想上跟不上陆仁的节奏,因此枣祗和任峻做得只能算是马马虎虎,保住了建安三年一百来万斛的粮草收入而已。但好处也是有的,就是他们尽可能的保全了陆仁最初留下来的许多相关设施。

    总的来说,到陆仁重新接手屯田工作的时候,到有点像是回到了建安二年结束、建安三年开始的时间点,不过总体的情况却比那个时候要好上一些。别的不说,单说陆仁现在对屯民们的号召力就已经比当初高了不是一点半点。

    当初的时候,知道陆仁名头的屯民、流民其实不算多,可今时今日的陆仁嘛……官职是领尚书仆射就不说了,那个在屯民之中流传的“仙师”名头是开玩笑的?再者屯民们心里都有本帐。建安二年的屯田他们收三百四,建安三年由于陆仁不在,他们只收上来两百,收入少了接近一半,心里面当然会想着陆仁回来带领他们屯田种地多收粮食。现在陆仁回来了,他们又哪里会不肯听陆仁的话?

    沮授就是因为了解到了这些,才会对田丰所作出的那个“曹阿瞒库中存粮的三年之数起码还得再加一年”的说法表示赞同,甚至认为只加一年之数实在是太保守了,起码也得加个两年才对。

    再看田丰在叹息之中放下了笔,捋着凳下清须皱眉道:“如此看来,你我先前暗中所议定的破曹之计早已是全盘落空,必须另寻他计、从长计议方可。”

    在这里要解释一下,在原有的历史上的整个官渡之战的前前后后,田丰与沮授都仔细的分析过战局并劝谏袁绍,即:

    “师出历年,百姓疲弊,仓庾无积,赋役方殷,此国之深忧也。宜先遣使献捷天子,务农逸民;若不得通,及表曹氏隔我王路。然后进屯黎阳,渐营河南,益作舟船,缮治器械,分遣精锐,抄其边鄙,令彼不得安,我取其逸。三年之中,事可坐定也。”

    “曹公善用兵,变化无方,众虽少,未可轻也,不如以久持之。将军(袁绍)据山河之固,拥四州之众,外结英雄,内修农战,然后简其精锐,分为奇兵,乘虚迭出,以扰河南,救右则击其左,救左则击其右,使敌疲于奔命,民不得安业;我未劳而彼已困,不及二年,可坐克也。”

    “我军(袁)虽众,而勇猛不及彼军(曹);彼军虽精,而粮草不如我军。彼军无粮,利在急战;我军有粮,宜且缓守。若能旷以日月,则彼军不战自败矣。”

    若依原有历史,田丰、沮授所制定的战略是非常正确的,如果袁绍真的采用了的话,曹操九成以上会没后戏可唱,只不过袁绍没有采纳而已。

    但是有一条,田、沮二人的这种战略构思很大程度上都是以曹、袁双方各自的内政状况而制定的,主导思想是用袁绍强大的内政优势去拖垮曹操。用持久战来破坏曹操在原有历史中本来就不怎么好的民生经济,而使曹操从根本上逐渐丧失与袁绍对抗的实力。

    至于分兵骚扰边境之类的,主要目的是意图是让曹操的军队疲于奔命。这个用到是照样的可以继续用,但是从战术的角度来说,所谓的分兵骚扰就是打游击,而打游击的目的是破坏对方的后方部署。

    田丰和沮授作出这样的决定,原本是站在曹操的兵力不足的情况下来考虑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却得让这二位好好的考虑一下了。怎么说呢?按那个时代的情况,良好的内政、安定的环境,就可以吸引到大量的流民定居下来进而充实人口,连带着的曹操的兵源就会比田丰和沮授所设想的要充足得多。

    曹操有相对充足的兵力,又哪里会怕这种骚扰战术?而且真要是打游击战,袁绍手下的将士还真不见得是曹操手下的精兵强将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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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二回 釜底抽薪

    田丰和沮授原本设定的战略规划不可否认是好的、对的,但是现在呢?

    由于陆仁这个异数人物的出现,使曹操现在的内政状况较之于原有的历史简直就是有了天壤之别。原有的历史上曹操在火烧乌巢的时候只剩下了一个月不到的粮草,可现在的情况嘛……没听田丰是怎么说的吗?曹操光是仓中积粮都足够支撑三年以上,真要是曹、袁两家开战且按田丰、沮授原有的战略构思进入长期对峙的持久战状态,还真不知道是谁在拖垮谁!所以田丰与沮授在算清这些事情之后,都感觉要对原有的战略计划进行更改。

    再看沮授接上田丰的话道:“只可惜主公越河南下袭许之念甚盛,这次我们是还能以尚有公孙瓒在背未除为由而暂且劝下,可公孙瓒毕竟已是在强弩之末,败亡不过是早晚之间的事。而公孙瓒一除,以主公的心性肯定会急于挟势南下,不去务民逸农以实仓廪。与曹阿瞒的这一仗要是真打起来,主公虽军兵甚众,实则却并无甚优势可言!看来到归还邺城之时,你我务必要再苦谏主公一番才是。”

    田丰闻言苦笑道:“劝?沮兄,如果我们的劝谏,主公今日还能听得进去的话,我们现在又哪里会在这里对而苦叹?”

    “……”沮授默然半晌之后才轻轻摇头道:“主公能不能听得进去我们且不去提他。你我既为人臣子,就当各自倾尽全力以尽人臣本份……”

    不得不说一下,袁绍早期的确很听从这二位顶级谋士的意见,可是随着袁绍麾下人员的日渐增多,以及袁绍自身毛病的越来越明显,田丰和沮授就已经在袁绍的面前所说出来的话就变得渐渐的没了多少份量。而这次他们会结伴跑来兖州这里,虽说是来刺探军情,但也有暂时的离开一下袁绍的身边,让自己散散心的意思在里面。

    又是一番的苦笑之后,田丰与沮授对望点头。再想想曹操境内内政状况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像,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盘算起新的战略布局。

    “想主公拥三州之众,公孙瓒的幽州亦即将夺得,看似地广民多、声威极盛,可是仔细的算算,钱粮岁入竟有些不及曹阿瞒数经战乱的兖、豫两州。你我等本欲劝主公于讨灭公孙之后便务民逸农,与曹阿瞒以久持之,使其兵无足粮而不攻自破。但现在看来是不能这样做了。”

    沮授接上田丰的话道:“现在看来,也难怪曹阿瞒会破格提拔那陆仁陆义浩。对了,这陆仁自徐州返回许都之后,马上就官复原职,不但重任了大司农府治粟都尉,还领尚书台尚书仆射一职,为荀文若之辅。荀文若为王佐之才,本就不可轻视,现在更兼曹阿瞒得陆仁内修政理,钱粮一事必然无忧。”

    田丰跟着点头:“兼之曹阿瞒士卒皆精锐勇猛,主公军兵虽众亦难为其敌手。似如此,若主公急于越河南下,则急战无功,久峙亦难有其利。愚以为,主公击破公孙之后,于内仍当勤修政理、练兵积粟;于外当与曹阿瞒修和以为其表,暗中联结荆襄刘表、宛城张绣、江东孙氏……若能如此,则可成对曹阿瞒成合围之势。待天时一至,这数方齐进,则曹阿瞒纵有通天之能矣难逃败亡一途。”

    说是这么说,但田丰和沮授的心里都有点没底,对袁绍没底。

    其实田丰与沮授现在所提出来的战略构思是比较可行的,但是他们都太清楚袁绍的为人了。表面上对人恭敬有礼且肯听人言,实际上在心底却高傲自大得要命,几近于目中无人。田、沮二人的策略虽说比较正确,但到了袁绍那里,却很有可能会因为袁绍的兵力基数是曹操的数倍,认为自己真要是大军齐发压将过来,曹操应该根本就抵挡不住,那又何必去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呢?而袁绍的这种脾气,用陆仁的话说就是很喜欢装13。

    田丰与沮授闻言再次对望了一眼,却也只能摇头轻叹。不知怎么的,田丰突然冒出来了这么一句:“你觉得主公上表乞调陆仁赴邺,曹操会应允吗?”

    沮授摇头:“田兄,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曹阿瞒是何等奸猾之人,你会不知道?”

    田丰又捋起了胡须:“那你觉得这陆仁闻听说主公有意招募于他,他又会不会弃曹阿瞒而改投到主公的麾下?”

    沮授沉吟道:“这个就不好说了,你我与他也素不相识。不过……”

    又沉吟了一下,沮授点头道:“我们到是可以去试试。陆仁此子并非是什么清雅忠贞之士,从传闻来看反到是颇有些小人之态。就拿下邳破城一事来说,他施用禁咒而自折阳寿,为的竟然只是从曹阿瞒的手中讨要走貂婵,可见其贪利好色如斯。除此之外,他的铁税一事并非为了私利而为,为的是解许都周边的铜铁之急,结果却被曹阿瞒罢去官职。对这样的小人来说,心中又怎么可能会没有些怨恨之意?至少在我看来,他如果没有被罢这一次的官,可能现在已经能当上九卿之一的大司农了吧?”

    田丰点头称是。自进入兖州地界以来,有关陆仁的传闻从来就不曾少过,而这样的传闻当然是好的坏的都会有些。

    而沮授这一路上都在打听有关曹境内政状况的情报,所以对这方面的事相对来说比较了解。这会儿复又沉思了一阵才道:“刚才被田兄你这么一说,我试想了一下,感觉这到也不失为一可行之计……

    “据我所知,他为许都令领治粟都尉的那一年,许都周边入仓之粮为一百七十余万斛,而次年他便因私贩镔铁一事被罢去官职,许都周边入仓之粮就锐减至一百余万,由此可见他胸中所知之事还并未完全在民间流传开来。

    “这一路走来,离许都较远之地农耕之事并无太大分别,到是越近许都,田产之丰便为之越盛,这应该是陆仁人在许都力有能及,因而能对百姓亲身授教之故。若真能招纳此人离许,他的那些未成之事多半会难有人继,曹阿瞒钱粮岁入必然会因此而损之大半。

    “只是此人久随曹瞒,曹瞒亦待之甚厚,恐怕想招纳于他绝非易事。而且不久之前主公上表乞调他赴邺,但却渺无音讯……”

    但是沮授马上就摇了摇头,笑道:“不过我到是听说他出身贫寒,自出仕之后便好华服美食,又好女色佳人,亦常遣族中子弟行商取利。曹阿瞒是念其富国功绩而强自隐忍,但前番他还不是因为私贩镔铁而横遭贬职?彼既为贪利且好色之人,那就应该是最好拉拢的。只消此人离曹,你我又何愁计不能成?”

    田丰点点头,但想了想又道:“话虽如此,但若是……”

    沮授道:“许都传闻,他费尽心思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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