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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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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有个徐庶这样的战术型人才在,我要做的应该是提出一个主体的构思框架,然后由徐庶去帮我补完那些细节之处。”
一节节、一段段仔仔细细的看着,陆仁又习惯性的自怀中取出了小记事本和铅笔,把自己周遭的人一个个都按敌我阵营都分列了出来。写着写着,陆仁突然写到了一个名子,脑中的灵光再次的一闪而过。又查阅了一段资料之后,陆仁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微笑,手中的铅笔也跟着在这个名子上重重的画了个圈:
“没错,这是个关键人物!不过事情也不能做得太过,否则就真的是在找死,差不多的时候适可而止很重要。”
接着陆仁又在记事本上写下了几个相关的事项:“这几个环节的细节之处不是我所擅长的,不如一会儿交给徐庶他们去帮我策划一下。”
想到这里陆仁脸上的笑意更浓,但马上又惊觉了过来:“等会儿!之前我都还和徐庶他们说周瑜既然想阴我,那现在肯定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怎么我自己现在到忘了?这我要是喜上眉梢的就转过身去和徐庶议事,不是在告诉周瑜我已经想出办法来了吗?不行,还得演演戏!”
一念至此,陆仁便向着星空高举起了手里的小本本,故意高声长吟道:“嗯……转朱阁/低倚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徐庶三人楞了一下,但除了甘宁之外,徐庶与石韬马上就轻声的击掌称妙……其实不止徐庶与石韬,就连那边暗处的周瑜与鲁肃都差点击掌叫好。毕竟人东坡先生流传千古的辞可不是盖的。
陆仁飘然转身,向徐庶三人摇头笑道:“陆仁不擅诗辞,偶然有感能写出这么几句,到叫各位见笑了。”
徐庶道:“兄长何出此言!此辞清妙优雅,实为难得之佳句。”
陆仁笑着走到桌前执起了酒杯就往肚子里灌,灌完之后随意的一抹嘴,再舀满了一杯复又走到船头处慨然笑道:“我难得能写出这么好的辞句,当浮一大白而贺之!”
举杯再灌……不过并没有真往肚子里灌,而是全都漏在了衣襟上。如此往复几次,陆仁的步履也假装着不稳了起来。徐庶见状急忙起身来扶,陆仁也就就势搭在了徐庶的肩头,忽然悄声暗道:“我乃诈醉,元直你速扶我回舱。广元、兴霸且先回床歇息!”
徐庶多聪明的人?马上就明白了陆仁的意思,赶紧的向甘宁、石韬使了个眼色,甘宁、石韬反应也快,假意的帮着徐庶把陆仁扶到了舱门前再各自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的船上去。
另一头,周瑜与鲁肃正细品着陆仁吟出来的辞句,半晌过去之后周瑜才向鲁肃问道:“子敬,陆义浩方才所吟之辞句你觉得如何?”
鲁肃颌首道:“辞虽美,但颇有几分孤寒之意。公瑾却又如何看待?”
周瑜自得的一笑:“吾计已成,多智如陆义浩却也只能借酒浇愁矣!”
而在此时陆仁的舱房之中,徐庶在听完了陆仁的一番话之后差点吼出声来,也是好不容易才稳下了心绪,压低了声音向陆仁道:“兄长!你怎么、怎么能想出这么下作的招数?”
陆仁耸耸肩再双手一摊:“这不是眼下被逼得有些没办法吗?周瑜那是何等样人?一般的应对之策,诂计他早就料想到了,和他去玩那些我只能是班门弄斧而已。唯有这种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贱招,或许才能让他方寸大乱。至于我这里到无所谓,反正我在那一类事情上的名声一向差得可以,而我唯一担心的是你得向兴霸、广元在暗中说清楚,不然他们对我的人品不齿,我可就太冤了点。”
徐庶迟疑道:“要不我们还是再想想别的计策吧?”
陆仁摇头:“我诂计是来不及了。就算是想得出来,我们也没什么时间去施策。”
徐庶用很古怪的目光望了陆仁一眼,甚至连语气都相当的怪异:“兄长啊兄长,我现在有点怀疑你是真的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还是本就心怀此意已久。”
按道理来说,陆仁当然是应该马上就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是无奈之举,可陆仁却仰头四十五度望向舷窗外的天空,口中呐呐的道:“这个事……还真有些说不清楚。”
真的是说不清楚。因为陆仁作为穿越者,心里面始终会有着那种现代吊丝一族那种很贱格很贱格而且很yy的梦想,即便是现在的陆仁已经经历了不少的事,甚至还有过与婉儿之间的刻骨铭心,但身为一个正常的雄性生物,在骨子里的贱品的驱使之下,仍然会想着去偷一偷腥的事。
只不过这个“度”,陆仁还是一向把握得很好的,也就是说陆仁平时也就是想想便即作罢。而这次被逼到了这个地步,逼得陆仁不得不以贱招相迎。而再想想自己的目标对象,由于骨子里的那份贱品作怪,使得陆仁到还真有了几许的期待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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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回 首发一环
转眼之间天是日上三竿,一道俏丽的身影窜上了海马号并进入了舱中,稍稍的辩认了一下之后就拍响了一处舱门:“秀姐,我来找你玩了!”
舱门拉开,还有些睡眼迷蒙的貂婵探了个头出来,扫了一眼面前的孙尚香,摇摇头道:“是郡主啊。郡主别怪我说你,哪有你这样的?这万一义浩在我这里过夜,你不就……”
孙尚香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我哪有那么不知轻重?上船的时候我就看见了,陆仆射和几个人还在船头那里宿醉不醒,不然我也不会这样来叫你。”
貂婵哭笑不得的又摇了摇头:“可再怎么说你也是江东郡主,总归是个女孩子,出门行走得注意一下仪态。”
孙尚香撇撇嘴:“我从来就不是很在意这个。真论起来我若不是女子的话,我一定会像我故去的父亲与大哥一样,铁马金戈、驰骋缰场……”
她这里嘴里说着话,那边的貂婵却打了个哈欠再伸了个懒腰,那慵懒柔媚、衣裳稍乱的姿态,看得孙尚香即便同是女子也忍不住心神微颤,再加上边上又没人,就忍不住伸出手去摸貂婵的脸,嘴里还坏笑道:“然后再找一个像秀姐这样标致美丽的夫人,那才不枉此生。”
这到不是孙尚香不正经,而是女孩子在闺中密谈的时候,貌似也没什么话会说不出来。其实真要说没个正经,貂婵在孙尚香现在这个年纪的时候绝对会比孙尚香没个正经得多,毕竟她那个时是什么出身?而在跟了陆仁之后,貂婵的女王范与日见长,因此孙尚香来的这么一下,对她来说那是小儿科。
再看貂婵则是没好气的一掌拍开了孙尚香的咸猪手,继而让孙尚香进到房中来,毕竟她自己这里还得洗漱更衣,连带着少不了要反过来调戏一下孙尚香。之前陆仁已经和貂婵交了底,就是尽可能的与孙尚香把关系打好一点,貂婵又哪里会不明白陆仁的用心?现在既然孙尚香愿意这个样子,貂婵也乐得省事。
一番戏闹之后二女走出舱房,可还没走出几步就闻到了一阵浓厚之极的酒气。各自皱眉间貂婵沉吟道:“怎么回事?义浩虽精于制酒但自己却并不嗜酒,虽时有饮宴但也颇为节制,从来不会喝成这个样子的啊……”
招呼了一声让孙尚香等自己一下,貂婵便来到了陆仁的独居舱室。话说现在的陆仁有蔡琰、貂婵、糜贞这三个老婆大人在身边,但陆仁也不可能天天晚上都要枕边有人,偶尔还是要一个人安心静养一下的,所以他有一间单人的舱室。
不过貂婵进到舱室却并没有看见陆仁,只有陆兰正在忙着收拾着舱室。环视了一眼貂婵又皱了皱便问道:“小兰,这是怎么回事?义浩呢?”
陆兰回应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昨夜大人他邀了徐大哥他们三人在船头饮酒,但不知为何大人竟然喝得酩酊大醉。小兰也正奇怪呢,因为大人他几乎从来就不会喝成这样。”
“那他现在人呢?还在船头甲板那里躺着?”
陆兰摇头:“刚才有人来报,说是海昌县的陆氏族人有急事求见。大人听说是海昌县来的人,尽管宿醉并未尽去还是强撑着到船头那里见人去了。”
貂婵皱了皱眉:“海昌县?今夏我们路经海昌的时候,那里不是正闹着水患吗?”
陆兰道:“没错啊!当时海昌县令,也就是大人的族弟陆逊陆伯言还差人送了一封信给糜姐姐,请糜姐姐务必要亲手转交给大人。信我虽然没有看到,不过内容我大致的猜得出来,应该是想请大人从粮广之处调运一批米粮去海昌赈灾……没办法,这年头除了我们家大人之外,还有几个人会做这种事?”
貂婵恍然的点了点头:“难怪这回船队购置的几乎全是粮米,夷州那边紧缺的物件却没有买多少。那不用说了,海昌来人肯定原本是要去襄阳的,路经柴桑小歇的时候正好听闻说义浩在此就赶来向义浩报信,并催促义浩早些运粮去海昌救助百姓。陆伯言也真会找,能够在短时间内调集到大批粮米去救助百姓的人除去官府之外,在荆吴两地似乎也就只有义浩一人而已,而最重要的是义浩他肯做这种事。”
陆兰点头赞同道:“是啊!当年大人尚在许都为官的时候,赖大人救助而得活命的流民又何止千万?回想起来,我与子良、子真当初差点饿死,都还是大人赶去一口一口的亲手喂饭,救回了我们的性命呢!”
貂婵欣慰的笑了笑:“小兰你先收拾着,回头记得煮些醒酒汤给义浩饮下,我现在去船头那里看看。”
陆兰应了一声继续收拾,貂婵则信步出房准备去船头那里看看陆仁。一抬眼间,孙尚香便凑了过来悄悄的向貂婵问道:“秀姐,这十多只大船上装的是要送去海昌赈灾的粮米?”
貂婵点头道:“虽不全是,也差不多了,没记错的话应该有两万余斛,全部都是义浩在襄阳购置来的。”
“两万斛?这么多!”
孙尚香可不是深闺大院里什么都不懂的大小姐,自然明白两万斛的粮食那是什么概念。人在惊愕之余,目光中也流露出了几分敬佩之意:“一直以来就没少听说过陆仆射的义举,今日一见果然是……”
貂婵摆摆手打断了孙尚香的话:“义浩他从来就没想过什么义举不义举的,到是常和我说他早年也是个为天灾人祸所迫而于街头乞食的乞儿,饱尝过饥寒交迫之苦。古人曾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义浩他心地善良,不愿见到再有人饱尝他当年的饥寒之苦,所以只要是力所能及,他就会想方设法的去救助那些流民百姓。今番之事,不过是他本着自己的良知而为而已。”
孙尚香赞赏的点了点头:“好一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天下间知此理人不少,可是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人?秀姐,带我去见一下陆仆射吧,陆仆射是在为我江东百姓劳心费力,而我身为江东郡主,于情于理都应该代我江东百姓向陆仆射道一声谢。”
貂婵笑而摆手:“不必不必,义浩他从来就不在意这些虚言客套的。”
孙尚香闻言脸上可就写满了不高兴:“秀姐你这是什么话?我是真心实意的想去向陆仆射道一声谢,你怎么能说我是虚言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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