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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9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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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相当的轻松。

    “哼,马世龙这个外来客将,想压我们辽镇将门一头,真是笑话。”金冠冷笑着把催促自己加快的军令揉成一团,顺手还擦了下嘴,然后直接丢下了水。

    一个千总对金冠道:“此番祖家也没有出力,大人的选择是对的。”

    金冠无所谓的道:“我也就只是顺手而为,船只确实多有坏损,他们要不急就等十天半个月好了。”

    千总笑道:“十天半月之后,怕是没有人再敢过河了。”

    现在从马世龙收到情报再实施计划还不到五天,相对来说也算是兵贵神族了,女真人那边就算接到什么情报也来不及调动大兵,但再过十几二十天就不同了,没准几千人过去面对的就是人数更多的八旗战兵,那就不是突袭而是千里送人头了,别说马世龙没那么蠢,就算他下令,鲁之甲和李承先等人也是断然不敢过河了,况且孙承宗也绝对不会同意。

    金冠微微一笑,这一次的事当然不是事先和各家商量好的,但他知道自己这事肯定做对了,大家仰仗着老孙头发了几年的财,但现在也对头顶上的这尊大佛有些厌烦了,而且辽镇总兵的职位叫一个没实力的客将占着,哪个能服气?他此番的行为,已经结下了相当多的善缘,将来必有回报。

    ……

    “今天已经二十三日了!”鲁之甲语气森然,他对李承先和中军钱应科,千总马吉,周守桢,张文举,郝自演等人道:“不能再等,一定要赶紧过河。”

    众将都无意见,只将目光看向此前在柳河一带巡河的守备金启宗。

    金启宗有些羞涩的道:“末将一共征集了七艘……嗯,七艘渔船。”

    鲁之甲以手抚额,无奈道:“就用渔船把将士们送过去吧。”

    众将都是一副相当怪异的神情,李承先跺脚道:“此战过后,某一定要狠狠揍金冠一顿。”

    “算俺一个。”

    “我们替李大人呐喊助威。”

    “哈哈,到时候李大人一定要叫上我们啊。”

    众多千总,都司,守备,都是嘻嘻哈哈的附合起来,要是李承先这个爆脾气真的跑去揍金冠一顿,这个热闹不看就太可惜了。

    军令下达之后各部就开始川流不息的往河边集合。

    夏天的河水暴涨,河岸边上明显涨高了一截,很多水草被水淹没了大半,只留下须尖在水面之上,河水相当的湍急,流淌时发出稀里哗啦的水声。

    七艘小的可怜的渔船停泊在岸边,被激流冲的七倒八歪。

    每艘船上就只有一个打渔的渔夫模样的人,说是象渔夫是因为这些人穿戴着边军服饰,战袄,折上巾,还有两个穿着短罩甲。

    但船上的渔叉,渔网,还有钓竿,说明这些人在平时也没有闲着。

    金启宗有些尴尬,他只是一个在河边巡哨的守备,现在对他的要求也未免超出太多了。

    鲁之甲也是一阵头疼,但现在大军在这里耽搁好几天了,大伙的行粮都快吃完了,而且马世龙给他的军令也相当明确,俟舟船至就立刻过河,然后迅向耀州出发。

    这已经好几天功夫耽搁下来了,连一人一骑也没有过去,这简直是在往马总兵的脸上啪啪的甩耳光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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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 过河

    ”李承先艰难的吐出三个字,然后决定自己先带人过去。

    每艘小船能载运三人和三马,七艘船一次运过去二十一人和二十一匹马,当李承先等二十一人带着自己战马成功上船之后,在场的人没有什么慷慨激昂和壮怀激烈之感,只有一种无比的滑稽感觉。

    “该死的金冠……”鲁之甲又愤而怒骂,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这个副将似乎就是平时负责监督水营的,自己不怎么将水营放在心上,一年也没去看过两回,对水营的提调指挥和日常养护根本甩手不管,老实说水营平时驻扎在哪里,有多少船,训练如何,装备给养如何,自己似乎都是懵懂无知,恐怕就算马世龙也所知不多,就知道帐面上有几个水营,在过河的时候就想起了他们,然后大手一挥就要求部署到位,似乎,自己这一边也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就算是孙阁部,恐怕也只是知道大势,对各处的屯田和铁骑营最为关注,其次是车炮营,最后才轮着水营吧?

    不过现在不是反思的时候,鲁之甲皱眉算着时间,一次运送二十一人和马匹,看着并不少,不过柳河的河面很宽,对面的渡口也早就荒废不用了,上岸就得折腾半天,然后小船再划回来,这边上船也不能快,战马怕水,不象人的适应能力强,慢慢的把二十一匹战马运送上船之后,再慢慢划过去……

    鲁之甲的脸都黑了。

    到二十三日晚上天黑前后,最后一批人和马运送到对岸,眼看着对岸的芦苇从中点亮篝火,鲁之甲心事重重的叹了口气,他下令天亮就继续运送人员,明天晚上最后一批时他也跟着过河。

    今天整整一天,运走不了到二百人马,简直是失败中的失败,鲁之甲感觉自己的心被放在油锅里煎一样,简直是一种酷刑。

    翌日清晨就开始再次运人,这一次是张文举等人的兵马,此前是定武营的马吉等部,一大清早人和马就开始排队上船,很多在队尾的人干脆用长枪把马缰绳固定住,然后人躺在地上休息或是闲聊。

    由于担心过河后被突袭,所有人都是披着甲的,身上披着好几十斤的重甲,站一会就累的不行,汗水如雨水般流下来,所以鲁之甲也不要求将士们随时戒备了。

    换个角度说,就算对岸现在伏兵大出,把李承先他们砍成碎块,这边也只能干看着,难道将士们还能飞过去?

    下午时,有个塘马骑马过来,通报了最新的消息。

    一是孙阁部把这次行动宣布为哨探巡河的军事行动,并且用自己的尚方剑授与马世龙总兵临机决断权,这就是说这一次是大将奉圣旨的哨探巡河行动,老孙头的举动相当明显的把突袭耀州定性为一次过河哨探的偶发性的行动,更注重突然性和偶然性,如果顺利打下耀州,那么就是前方将士见机行动获得大胜,老孙头不会抢功,如果战事不利,全军退缩回来,那么也不能说败,因为原本就是一次哨探巡河行动,不存在胜负问题。

    “阁部大人真的是用心良苦啊。”鲁之甲感慨道。

    第二是马总兵通报最新的水营消息,金冠那边还是号称短期内没有办法赶至,最少还得需要十天以上的时间,马世龙对水营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老马决定就用渔船过河,同时他表示自己在二十六日会带定武冲武两营官兵赶至柳河渡口处。

    “算算的话,”鲁之甲暗暗想道:“正好马帅到的那天我们全过河了,而且当天就能赶到耀州城外。”

    从渡口到耀州城很近,中间隔了个天妃宫,先期过河的人都在渡口外休息了两天了,最后一天是难民过河,叫他们强撑体力,和岸边的逃民一起带路跑,反正也是不指望这些逃民打仗,只要带着铁骑营的战兵冲到耀州城下,这仗基本就打完了。

    “希望能用东虏之首级来向马帅报喜吧。”

    刚刚才过正午,太阳的热力还很热,鲁之甲看了一阵渡河的情形,感觉真是昏昏欲睡,他身上也披着厚实的铁鳞甲,索性就找了一个阴凉地方,半躺着开始休息起来。

    黄昏时分,有人把睡的香甜的鲁之甲叫醒,众人簇拥着副将大人上船,鲁之甲上船之后,被清凉的河面上的冷风一吹,船浆划动时的冷水溅在脸上,顿时就是精神一振。

    四周全是划水时的哗哗声,还有马的嘶鸣和打响鼻的声响,士兵们也在低声说话,随鲁之甲过河的都是他的家丁,在军纪上比一般营兵要放松许多。

    足足过了一刻钟功夫,所有人都看到小船靠近浅滩,冲上岸边。

    几个渔夫模样的人冲过来,拉着绳子把小船往上拉了拉,然后几个内丁先牵马下来,有人过来搀扶鲁之甲。

    “不必。”鲁之甲道:“本将还不需要人搀扶。”

    这时天已经渐渐黑下来,现在过河的五百多人全部是铁骑营的骑兵,几百人散开在三里方圆的河岸边上,天黑前后不少战兵在四处捕鱼和架起搜捡来的木头还有枯掉的苇杆点亮篝火,队伍相当的散乱,大半的人都脱掉了铁甲,马匹被胡乱十几匹一群的扣在一起。

    鲁之甲相当不满,不过他看到李承先也脱了甲坐在地上休息,一时倒不好说什么。

    “鲁大人辛苦了。”李承先赶紧奉上一锅鱼汤,然后悄声道:“大人必定不满,但这也是没有办法,此番过河的五百多人除了少数内丁外皆为新兵,耐不得长时间的约束和辛苦,他们已经颇有怨言,士气低落,如果末将再强行约束他们整装备战,或是保持队列,还得等到明后天才能接战,末将怕他们的体力和士气会低落到谷底,那时反而不好了。”

    鲁之甲看看左右,跟他过来的新兵已经全部自行跑开了,根本没有等命令的觉悟。这时他才醒悟过来,不管是马吉千总的二百五,还是张文举等人的四百五,这些兵马全部是新兵,将领身边的内丁都是不到十人,几个千总和守备都司加起来的家丁才三十多人,加上自己和李承先的家丁也不到百人,明天继续有铁骑兵过河,加起来八百人的战兵九成都是新兵,完全没有战场经验,军纪约束也不怎么严重,只有甲坚兵利这一条还算合格。

    另外鲁之甲想起来,如果要等逃民部队也全部过河还得再耽搁一天,于是他叹口气,说道:“明日要剩余的骑兵过河,那个刘伯镪的人就过来一些人当向导就行了。”

    “刘伯镪呢?”

    “他当然要过来,那边还有个宋生带人等着,我要他们当先期向导。”

    “好的,”李承先道:“请大人放心,末将明晚为前锋,一定在最短时间内攻破耀州城。”

    “唔。”鲁之甲不知怎地突然感觉毫无信心,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和辽镇大多数将领一样,鲁之甲只能认得一些简单的字,完全没看过兵书,就打仗来说当初他还是个小伙子时跟着李如松到朝鲜拼杀过,后来辽镇兵撤回,兄弟们死的死残的残,鲁之甲也从一个把总一直做到副将,当初的辽镇老人,李如松和祖承训等老将早就已经离世,鲁之甲也不记得这些老人是怎么打仗的了,不过记忆深处,似乎也就是和现在一样,营兵摆开大阵,乱放一通枪炮,内丁骑兵披甲冲锋,然后敌人就稀里哗啦的跨了,当初打倭寇是这样,打王杲和董兀堂都是一样,打那些蒙古人还是这样,辽镇骑兵所向披靡,向来就是看家拿手的全挂子本事。

    至于营兵和骑兵日常怎么训练和管理,也是按这二三十年来的规矩来做,不过听说在老总兵盛年时,也就是宁远伯李成梁壮年的时候,对步阵骑阵都有严格的训练,不过那已经是相当久远的事情了,最少是四十年前了,现在的辽镇将领早就不知道当初是怎么个练兵法了,在十年前辽镇是穷困潦倒,有钱只用在内丁身上,现在朝廷给了这么多银子,装备起了眼前这支威风凛凛的铁骑兵营,然而怎么善用这铁甲骑兵,鲁之甲却已经懵懂无知,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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