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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春风:双面宰相-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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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无名火忽然从赤月胸中窜起,对这个被陆望带进来的美人,她由衷地生出一种厌恶感。“陆大人,你在这里倒是个稀客。”赤月懒懒地说道,“怎么,是要把这个美人送到我这宫里做侍女吗?你可真是有心了。”

    陆望听了,微微皱眉。赤月的语调有些阴阳怪气,听来真是让人有些犯疑。她怎么是如此的腔调,听来似乎一股浓浓的酸味。陆望没有再深究,心里暗道,只要把今日的事办成了,管她发什么无名火呢。

    也许之前有人怄了她的气,自己刚好这时候进来,撞在枪口上,让赤月把这股邪火转移发泄道自己身上来了。其实,陆望虽然精明,但是却很少从男女感情方面去考虑问题。在他心里,要考虑的事情太多,家国大业已经如此沉重,他又怎么去注意别人对自己的情愫呢!

    想了一想,陆望不卑不亢地说道,“公主,臣今日来,并非来献侍女的。此女身份低贱,也不足以侍奉公主左右。”

    “哦?”赤月听到此话,眉头倒舒展开来,心里颇有些得意,看来,这女人长得虽然美,但在陆望心中,也没有太重的份量。“她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带到我这儿来?”

    “还是让她自己说吧。”陆望看了身旁的女子一眼,示意她自己禀报。那女子便上前两步,扑通一声跪在阶下,两眼含泪地说道,“禀报公主,民女的名字,叫做飞花。”

    “飞花。。”赤月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托着腮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你是指婚给饶弥午的那个。。歌舞伎?”

    “正是民女。”飞花含泪点头道,“我原本时饶弥午府中的歌舞伎,后来被他送到了明国公府邸,做了侍女。这次,饶弥午请宫中下了旨,同时要娶一妻一妾,其中那个被指婚做妾的,正是民女。”

    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赤月的脸色和缓下来。原来只是一个府中的侍女,还是歌舞伎出身,这次又被刘义豫指婚,要配给饶弥午做妾。这个女人美则美矣,只是命薄,像个玩意儿一样,被男人们推来强去,在赤月眼中,倒是值得怜悯了。

    “你既然已经快要嫁入饶尚书府中,那就该安分些,在明国公府中等待出嫁。听说这次,明国公还要搞得隆重,以嫁女之女送你。既然如此,你作为一个歌舞伎,也该知足了。有什么不满足的,在这里哭哭啼啼的?”

    赤月的性情,素来刚强果决。她也正是由于这一点,才对陆望的果断坚强感到深深的吸引。物以类聚,有相似的气场,总是能感觉到彼此正是同类,而互相靠近。

    陆望偶尔私下里也会感叹,如果赤月不是狄人的公主,是否他们也会成为惺惺相惜的朋友。当然,心中那个独一无二的爱人的位置,是留给青梅竹马、长久守望的韦朝云的。

    听见赤月的责问,飞花的眼泪非但没有止住,反而哭的更凶了。大颗大颗的泪珠“扑簌簌”地从赤月的脸颊上滚落下来,更显得那张脸蛋楚楚可怜。这副雨打海棠图,就是铁石心肠的男人看了,也会心肝儿颤。赤月这样的女汉子,也不禁有些怜香惜玉了。

    “好了好了。”她不耐烦地挥挥手,“递条手帕给她,让她别哭了。我最烦这一套。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陆望轻声对飞花说道,“公主的话,你听见了吗?公主宽宏大量,仁慈恤下,你有什么委屈,就大胆地说出来吧。有公主给你撑腰,你怕什么!”

    他这番话,可是说得滴水不漏,十分圆滑。飞花还未开口,就已经把赤月隐隐地拉倒了她这一边,俨然是会给飞花撑腰,答应她的请求一样。赤月倒也不反驳,微微一笑,看着停止哭泣的飞花。

    她又郑重地向赤月磕了一个头,正色说道,“禀报公主,并非飞花不想说,而是飞花不敢说。因为我担心,我这边刚一说出口,就有人已经在宫外知道了我们的谈话。公主,您这里并不安全。”

    “你说什么?”赤月大感吃惊,在椅子上不由得坐直了身体,厉声问道,“你说话可要有凭据。如果乱说话,被我查出来了,你休想走出这扇宫门。”

    “如有一字虚言,请公主将我枭首示众!”飞花毫无惧色,大声说道,“公主宫中有饶弥午安插的奸细,就是琥珀!”

    望春风:双面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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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5章 琥珀

    (全本小说网,HTTPS://。)

    琥珀!听到这个名字,连赤月身边的侍女流光都身躯一震。全本小说网,HTTPS://。.COm;琥珀也是赤月寝宫中的侍女,在这里也算是有资历的老人了。此刻,她本人就站在寝宫中,在一旁伺候着。

    赤月扬起两道英眉,目光冷冷地在殿中扫了一眼,落在琥珀身上,又回到了匍匐在台阶前的飞花身上。按理来说,琥珀伺候她,有一些日子了,虽然没有流光那么得宠,但也总归没有出什么差错,在宫中行走,也算大小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现在,陆望居然带着一个即将嫁入饶弥午府中的侍女,来到她的宫中,声称她的宫中,隐藏着一个饶弥午派来的奸细,刺探她的举动。显然,陆望是支持飞花的说法的。否则,他也不会亲自带着飞花来到这里,揭发这个隐藏在赤月宫中的“奸细”。

    到底该相信谁呢?赤月紧紧拧着眉头,心中叹道,陆望,你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时该相信自己宫中的琥珀,还是相信陆望带来的这个歌舞伎?

    此时,听到飞花指控的琥珀,脸色煞白,气得浑身颤抖。她冲到飞花面前,伸出手就想要与飞花扭打在一起。“你这个贱婢!我撕了你这张烂嘴,居然青天白日的,凭空诬陷我!”

    琥珀用尖尖的指甲去戳飞花的眼睛,飞花本能地用手一挡,羊脂白玉般的脸蛋上,已经划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琥珀还不甘心,嘴里骂道,“千人骑万人踏的贱妇!我饶不了你!”

    飞花只是抬起手,左拦右挡,咬着嘴唇不出声,眼睛定定地盯着地面的青砖,任凭琥珀将她的头发扯得散乱。

    “住手!”一声威严的呵斥,震得琥珀心里发虚。她胡乱挥舞的手腕,也被一双宽大的手,牢牢捉住了。“这里是公主的寝宫,由不得你胡来!”陆望严厉地看着琥珀,阻止了她的抓挠,把她的手甩到了一边。

    琥珀捂着脸,羞愤地看着陆望为飞花出头。她垂着手,恨恨地看着飞花,眼里闪着血红的光芒。赤月素来凶狠,琥珀知道,自己一旦坐实了奸细的身份,会有多么悲惨的下场。所以,她现在咬紧牙关,绝对不能承认。否则,就会像一条落水狗一样,被狠狠痛打。

    “好了!琥珀,你退下。”赤月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终于发了话。如果没有一点真凭实据,陆望大概也不会把飞花带到这里。赤月想道,这总不会是捕风捉影的事。无风不起浪。

    琥珀急忙想澄清些什么,赤月冷淡地说道,“先听听人家说些什么。如果你是无辜的,她捏造假话来诬陷你,那就是藐视我。我绝不饶不了她。但是,如果你自己身正,又怕她说些什么!不由分说,冲上去就动手打人,成何体统!平时我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公主。。我。。”琥珀委屈地看着赤月,又看看流光。平日,她与流光关系也处的不错,可是现在,流光也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表情看着她,丝毫没有要开腔帮她说话的意思。看赤月的态度,显然是对这事有些相信了。

    她只得默默地退下,咬牙切齿地看着飞花。真不知道这贱婢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要在这时候坏了她的事。她被饶弥午派遣道赤月的宫中,作为饶弥午的密探耳目,窥视赤月的动静,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琥珀自认为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就连赤月也没有对她起过疑心。怎么好端端地居然被人公然指证为奸细呢?她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在哪里出了问题。

    这个时候,她当然不会知道,饶弥午的那张绝密密探名单已经落到了陆望手中。这些隐秘的间谍,对他来说,已经如同透明,一览无余。而现在,他就是要用琥珀作为礼物,送给赤月,作为这张谍报网的第一个祭品。

    赤月不理会琥珀的泪眼婆娑,转头看着飞花,问道,“你既然揭发琥珀是饶弥午派来的奸细,有什么证据?要知道,我可不是三岁小儿,你说什么,就信什么。如果查无实据,就算有陆望保着你,也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飞花抬起脸来,拢了拢头发,坚决说道,“我若是存心欺瞒,岂不是成了儿戏?不仅辱没了公主天威,也辜负了明国公对我的爱护。我今天下了决心,要来揭发饶弥午的恶行,实在是怕,如果自己一旦被饶弥午强娶进门,就受制于人,再也没有机会说出真相了。”

    “哦?”赤月问道,“这么说来,你还是被饶弥午逼的喽?看来皇帝指婚,让你嫁给饶弥午为妾,你很不情愿嘛。嫁给他做妾,你就是尚书府半个主人,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不就是你们这些女子一生所追求的吗?”

    飞花冷笑道,“公主所说,是一般轻薄女子所追求的,但却不是我所要的。公主可知,饶弥午这次让宫里指婚,要把我强娶做妾,其实是个大阴谋。”

    “什么阴谋?”赤月身子微微前倾,大感兴趣。她自幼生长在贵族家庭,生来锦衣玉食,但受到家庭熏陶,对阴谋最为热衷。他们这样的家族,唯一追求的只有一样至高无上的东西,权力。权力,可以带来金钱,带来地位,带来生杀予夺的快感,带来睥睨一切的自信。

    见赤月已经渐渐入港,飞花便把肚子里那篇已经滚瓜烂熟的说辞搬了出来。

    她声泪俱下地说道,“我本来是饶弥午府中的歌舞伎,知道他府中不少秘辛。他派我到明国公府中做侍女,其实是作为密探。在他府里时,我就见过这个琥珀。她与我是一样的身份,就是奸细!”

    “你血口喷人!公主,你不要相信这贱婢!”站在一旁的琥珀按捺不住,尖声叫道。她双眼赤红,恨不得冲上去撕烂飞花那张嘴,但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怀着满腔恨意,气呼呼地瞪着飞花。

    赤月没有理会琥珀,冷冷说道,“再在这里咆哮,就把你拖下去喂狗。”琥珀打了个寒战,知道赤月是个翻脸无情的主,只好噤声。

    “你为什么又要揭发饶弥午的丑事?赤月目光冷峻,看着飞花。

    “我到了陆府,有一次去皇陵祭拜,才发现,从小失散的哥哥,是被饶弥午父子强行弄成了阉人,做了一个守陵太监。我找饶弥午质问,他却将我哥哥杀了!他怕我把这些年他的丑事揭发出来,就想了个毒计,要用娶妾的名义控制住我,然后任他摆弄。”

    飞花厉声说道,“这就是所谓的指婚娶妾的真相。我与饶弥午此仇不共戴天!”

    “原来如此。”赤月微微点头。这样看来,飞花揭发饶弥午,就理所当然了。阉割了她的兄长,然后杀害了他,还要把她弄进府里灭口,所以飞花感到了强烈的危机感,要奋起反抗,要求陆望带她来告发饶弥午。

    “你有什证据,说你在饶弥午府邸,见过琥珀?”赤月问到了关键问题。琥珀是赤月宫女,绝无理由见他。如果二人真的见面,那就是奸细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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