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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野心家-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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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季孙峦不懂这么说就等于是宣布自己背叛了自己的阶级,但是他本能地感觉到这件事一出,自己今后在贵族圈子里就彻底沦为了被人仇恨的对象。

    于是一听到这些消息,立刻怒气冲冲地来见“朋友”,询问朋友为什么要害他。

    这时候没有冯谖为孟尝君薛国市义的故事,但田让却在听到季孙峦的怒气之后,一脸无辜地说道:“我这是为您谋得一个贤名啊!”

    季孙峦嘿了一声,苦恼道:“您是好心。可是,我不敢要贤名啊。贤名之下,恐有杀身之祸啊。”

    “昔年文王素有贤名,被囚与羑里;文种有贤名,而被赐死。这天下谁人敢有贤名啊?不为君主,却有贤名,这难道不是要被杀死的吗?”

    “哎呀!你真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你倒是先问问我啊。我一直敬佩你,认为您作为朋友恪守朋友之义,但是……但是你这一次可真是害我呀!”

    季孙峦急的是满头汗水,田让却笑道:“你说的不对。难道你没有听过宋国公子鲍之事?”

    季孙峦一听公子鲍,吓得更是浑身发抖,说道:“您也是读过史书的人,难道不知道公子鲍当年做了什么嘛?”

    “公子鲍礼于国人,宋饥,竭其粟而贷之。年自七十以上,无不馈诒也,时加羞珍异。无日不数于六卿之门,国之才人,无不事也,亲自桓以下,无不恤也。”

    这件事不只是公子鲍在做,而是因为他的奶奶想和他私通,他不同意,但是他奶奶为了爱情主动在国人中传播公子鲍的善明,利用自己的势力用公子鲍之名资助国人,最终公子鲍终于政变成功。

    季孙峦在“无日不数于六卿之门”这几个字上加重了口音,苦着脸道:“公子鲍那是没有一日不去六卿之门啊。”

    “现在国内的六卿,没有一个不因为墨家的变革而得到害处的。您现在却让我支持民众,这不是让我自绝于六卿吗?”

    “公子鲍可以成为宋之文公,那是因为无日不数于六卿之门啊。现在您让我站在贱民这边,又有什么用呢?庶民低贱,可以用而不可以完全的依靠。”

    “六卿怨恨,您这是要逼死我啊!”

    季孙峦苦着脸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听起来终究对方是好意,只能苦脸怨恨。

    卫让看着季孙峦,忽然脸色微变道:“我有些机密话,想要对您说。您是可以听的吗?如果您不想听,那么就当我没有说起。”

    之前的交流,已经说到了宋公子鲍之事,此时又提起了机密话,季孙峦就算再迟钝,也明白卫让准备说些什么。

 第六十二章 说服

    卫让这样说,意思是让季孙峦自己选择,是选择听?还是选择不听?

    但实际上,这不是一个选择,因为卫让已经把他逼上了绝路。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现在他的名声,已经在贵族圈子里传遍了,成为了叛徒,居然民众都说他认可“民为邦本”之类的话。

    他已经摘不清。

    贵族们都不信这番话,但是谁也不能去民众集会的地方扯着嗓子喊自己不信。

    可是,季孙峦现在能够重回贵族圈子的唯一办法,就是驾着马车去民众集会的地方发表个声明:那番话不是我说的,我不同意民为邦本的话,我也反对变革,我已经和田让绝交,这些事都是他借用我的名义做的。

    可是,他能做吗?

    季孙峦苦笑一声道:“不听,也得听了。”

    田让便请季孙峦到了密室,说道:“你我朋友,我正有一处大利要送与你。这个利,投入十金,若成,得利百倍。若不胜,无非就是损失一金,这样的事,难道您不会做吗?”

    季孙峦摇头道:“怎么可能投入十金若是失败只损失一金呢?”

    田让大笑道:“昔年重耳逃亡,途径五鹿,饿的去乞讨,农夫给了他块土坷垃,说让他去啃土坷垃吧。只怕这是史书之笔为上者讳,只怕民众说的是你只配吃屎……”

    季孙峦也拍手道:“你也知道晋文公逃亡,都要啃土坷垃的。我从没想过要效公子鲍之事,我没有那样的野心,只想富贵。您却要剥夺我的富贵,让我沦落到五鹿食土的境地,这哪里是投入十金损失一金呢?”

    田让摇头道:“重耳的收入,源于封地。您的收入呢?您和我在泗上等商社都有股份,您的封地给您带来的多少收入?你要是逃亡,依旧是素封之人,烈火烹油繁花似锦,那也不是难事。您和重耳能一样吗?”

    “晋文做公子,离开了封地,什么都没有。”

    “您离开了封地,什么都有。所以说,君子有国,商人无国,天下之大,只要有钱,哪里去不成?”

    “所以我说,您要是失败,只是损失了一金。”

    商人没有国,去哪都行。封君贵族需要有国,来维持他们的收入,这是季孙峦不曾想过的问题。

    卫让的话,就像是闪电划破夜空,让季孙峦原本全然抵触的心一下子活络起来。

    是啊,晋文公逃亡的时候,被逼的啃土坷垃,那是因为他的收入源于封地啊,没有土地就没有收入。

    可自己有股份、有商业,还有作坊,这就算逃亡,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这种想法只是一瞬间,季孙峦便摇头道:“就算能够只损一金,可是我又能得到什么利呢?我根本不想当国君啊。”

    “再说,就算我当了国君,可已经得罪了六卿贵胄,我只能答允民众的条件啊。”

    “你听听墨家为那些庶民提出的条件,怎么能够对我有利呢?让贵族也纳税,这对我有什么利?这样的国君,不做也罢。”

    “又要制法,不能凭喜好,杀个人也需要遵法。那墨家的巨子,也算是一国之君了,可还是要守墨家之法,这样的国君做着有什么利可言?你说我得什么利了?”

    田让微微一笑,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滕侯吗?”

    说起滕侯,季孙峦气极反笑道:“那就是个笑话!天下哪有这样的侯爵?国内之政,皆交于相与议政会,自己不过有千亩‘君田;,修个宫室申请议政会同意,议政会都不同意他就没法修,只能用自己的钱修,那就是个笑话啊!”

    被墨家当做傀儡的滕侯,或许是天下间最憋屈的侯爵,这当真就是个笑话。只不过滕国本小,而且滕国之前是被越所灭,重新复国能有这样的待遇已算是不错,倒也没有引起天下的轩然大波。

    毕竟滕国在地势上,并不是很重要。

    但是费国却是连接越、齐、鲁三国,这里的事不可能像是滕国那么简单。

    卫让见季孙峦这么说,小声道:“您不过是为了求利。倘若您能够镇臂高呼,顺应民意……被推为君,难道您不可以请求民众同意您的贡献,以垄断费国的一些产业?如求制法,只能允许您专营,难道民众感念您的恩情,不会同意吗?”

    “盐铁之利,只怕民众不会同意。可若是别的呢?譬如那些看似利小,但一旦专营便可获利许多之物?”

    “亦或是允许开矿,您可以占据一定的股份。”

    “亦或是让民众每年缴纳一定的税以养您的家族,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在您看来,这可能是场政变。可若以商人之眼来看,这不过就是一场买卖,得利数倍的买卖。”

    “做国君没什么好的,但是开矿、专营这些权利,如果您只是公子,是可以得到的吗?”

    “再说……就算今日不变,今后呢?费国离泗上太近了,墨家之义响彻泗上,变革之事,我看是早晚要行的。”

    “您若不做,将来局势有变,可能别人会做呀!所以我说,这是一件富贵。”

    “我已经安排了车马,也预留了狗洞在城墙,一旦失败,您可以逃亡。在泗上的金行里尚有存款,您又怕什么呢?经营百越的贸易行您也有股份,您有什么可以担忧的呢?”

    这泗上的金行,是墨家牵头,许多商人投入的一个适弄出的古怪东西,专门用来谋利的。这几年随着手工业发展、对外扩张贸易,获利颇丰,许多商人都将钱财存入其中。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比起放贷,现在经营存入金行的回报率更高一些,人们求利而已。

    这几年季孙峦在其中获利不少,身份其实也在逐渐转变,只是他自己还没有觉察到而已。

    他已经在墨家的秘密帮助下,从一个封邑食利贵族,变成了不需要封地也能生存的一个新兴阶层。

    求利,取利,这是商人的话,也是墨家一直在谈的义。

    季孙峦知道卫让做事向来稳妥,思索之后,其实也不是不动心。

    听起来的确是一场获利百倍的投入,墨家这几年也显示了足够的力量,潡水与最两次大战,连败齐、越,已然可以与天下诸侯争雄,季孙峦倒是不担心自己的财富化为乌有。

    只不过他是在用一种习惯性的思维考虑,生怕卷入其中身死,所以恐慌。

    现在卫让一说,季孙峦也想,若是真要是做了,逃亡到泗上,只怕国君也没有办法。

    卫让偷偷观察者季孙峦的表情,见季孙峦眼神移动,显然已经动摇,心中暗喜,又趁热打铁道:“您的祖上是季成子,庆父的事,难道您不知道吗?若是当年莒国不交庆父,庆父如何?鲁国大而莒国小,庆父得死。若莒国大而鲁国小,难道庆父会死吗?”

    “既然您与我一同经商谋利,难道陶朱公的事您不知道吗?文种死于鸟尽弓藏,可范蠡三致万金,又何须封地?又与封君何异?您没有陶朱的才能,但是您却有不同的身份,这正是最大的本钱,您可以用这个身份,来弥补如陶朱经商上能力的不足啊。”

    正是庆父不死鲁难未已,季孙峦的祖上只是庆父的弟弟,庆父政变失败后逃亡莒国,但是迫于齐国和鲁国的外交压力,不得不被引渡回国,途中自杀。

    卫让已经把引诱的话说的很清楚了,一旦政变失败,逃亡泗上。泗上这几年和楚国打的火热,和赵国关系也好,秦国人前几日刚刚经过泗上与墨家合作天下皆知……

    卫让的意思是,当年庆父被莒国迫于鲁国的政治压力而交出,可是现在费国不是鲁国,泗上也不是莒国,墨家为利天下,你逃亡到泗上,不但不能被交出,还一样富贵。

    你没有什么野心,经商的话也没有陶朱公的才能。陶朱公从越国逃亡,那是能力之外其余为零,可人家是陶朱公,所以能三致万金。

    你没有陶朱公的才能,但却有个宫室的身份,不趁着这个机会用身份弥补才能的不足,还在等什么呢?

    你现在不用,真等到将来想用的时候,哪里轮得上你?

    季孙峦想了想,终于说到了关键处,问道:“可现在的局势,真的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

    卫让笑道:“昔年若非武王,商纣也未必灭亡。难道文武成事,要等到天下的局势都定下来之后再做吗?若是那样,又怎么能够汤武革命家于天下呢?”

    “现在费国的局面,是秋天的荒原。若无火焰,就算再干燥难道会燃烧吗?可只要有一丝火星,那就可能会烧起来啊。”

    “卫人驱逐国君,难道不是火候已到,那些亲晋的贵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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