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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赘婿-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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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沮授略有为难,毕竟闯州牧府不是儿戏。

    “公与,袁老弟说的对啊,咱们有耿老将军坐镇,想那鞠义不敢为难咱们!”

    进言的是刘子惠,他的心情想必也是七上八下的,毕竟韩馥的存亡他也很想知道。

    “我看可行!”潘凤也说道,“白天他们有防备,现在天色已晚,想必正是他们松懈的时候!”

    “公与,你若答应,老朽陪你走这一遭便是!”

    耿武的表态无疑是打动沮授最大的动力,只听沮授看了看在场的众人,随后说道:“如此便这么着吧!只是有一点授要补充的,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动武力,咱们的目的只是想见一见韩州牧,其它不必要的事情,尽量不要发生!”

    “好,我们全依沮大人的!”

    来这里参加沮授家宴的,大多都是跟沮授一条心的,既然沮授想着要见韩馥,那么这些人也同样是这个打算。

    一旦得到了这些人的支持,沮授的闯府计划不得不提前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这些人说走就走,各自乘坐自己的坐骑或者马车,浩浩荡荡的往州牧府去了。

    此时夜已经深了,州牧府门前高高挂起的打灯笼便是那么的耀眼,迷人眼球。

    “站住!尔等何人?”

    刚近州牧府院墙之下,就有巡逻的小分队围了上来打探来者的身份。

    来的这些人当然就是沮授那班人,他们此时从各自的坐骑上下来,准备打发了这支七人小分队,再往州牧府前进。

    “瞎了你们的狗眼,这位是耿老将军,还不让开!”

    耿武的坐镇无疑让潘凤找到了“挡箭牌”,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耿老头如果没点威望,恐怕沮授等人也不会邀请他走这一趟给大家做主了。

    巡夜的兵卒抬高灯笼,他们一看结伴而来的正是耿武,这还不算,其身后跟着的还有沮授、刘子惠、潘凤、关纯等人。

    “小的们不知道是诸位大人,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这些兵卒吓得不轻,要知道,这里面随便谁只要动一动手指头,就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知者无罪!”耿武说道,“这几位大人与老夫要觐见州牧大人,你们来的正好,快快与我们前面带路!”

    “啊?这!?”

    “怎么,老夫的话你们没听见?”

    其中的一名兵卒回道:“不是小的们不肯引路,而是鞠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不经传召进府,倘若有人有事谒见,需经过他的通传!”

    “通传个屁,咱们这事紧急得很,你们要是误了事,恐怕把你们这几条命加起来也不够赔!”

    潘凤出声恫吓道。

    “这……”还是那兵卒回答道,“不是小的们不用心,而是将令如山,小的们不敢违背!大人们如果真有要事谒见州牧大人,不妨待我等向鞠将军禀明后,由他定夺,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鞠义算个什么东西,你……”

    潘凤刚想发怒,却被沮授阻止了下来,随后只听沮授好言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几位通传一声,就说耿武老将军、沮授、刘子惠、关纯、袁朗等人,有事谒见州牧大人,请鞠义将军前来放行!”

    袁朗心想,鞠义来了再想进恐怕更难,虽然请来了鞠义的老师父耿武,但是鞠义手底下的这些个小卒都如此铁面无私,鞠义恐怕尤甚之,估计不会买这些人的帐,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连续几天都被挡了驾未见到韩馥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34章:鞠义其人2

    (全本小说网,。)

    等了不甚多久,只见从州牧府内驰出一票人马,为首引路的,正是刚才跑进府内通传的那名小卒。

    骑兵队将近,只见一员武将翻身下马,朝着耿武、沮授等人疾走而来。

    袁朗观那武将三十多岁年纪,戎装在身,弓箭、弓袋负在背脊上,见到耿武,立即山前半跪行礼道:“恩师远来,义甲胄在身,请恕不能行全礼之罪!”

    耿武是鞠义的老师,这是袁朗刚才才知道的。古代讲究一个尊师重教,所以鞠义此举,也在常理之中。

    耿武看见鞠义之后,刚才满腔的怒火好像一下子熄灭了一半,难怪,鞠义毕竟是他老人家的爱徒,师徒见面总能勾起无限的美好回忆。

    “义,老夫此行的目的想必你已知晓,老夫愿你服从诸位大人的意愿,莫再一意遵行那来路不明的上令!”

    耿武的话是在告诉自己的徒弟,韩馥现在生死未卜,他鞠义收到的戍卫州牧府的军令是来路不正的,不该一昧的遵守,应当放关系韩馥现状的众人进去一探究竟,方是正理。

    鞠义此刻的表情,一旁的袁朗看在了眼里,很显然鞠义现在心里一定是在天人交战,一面是自己作为军人的军令如山,一面是作为冀州臣子对主公生死的确认,这二者孰轻孰重,鞠义陷入了两难。

    “鞠义将军,吾等皆知道你是收到了州牧大人的调令,才来戍卫州牧府的,可是那调令真假与否,将军可曾细究过?”

    沮授见鞠义稍微有了点松动,赶紧推波助澜了一句。

    鞠义冥思了一会,猛然抬头看着面前的众人,说:“义只识得州牧大人的官印,那是假不了的,所以,请恩师以及诸位莫要为难在下,请回吧!”

    鞠义说完起身往回走,耿武听到这怒火中烧,呵斥一声,嚷道:“孽徒,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如今州牧大人生死难料,你却固守陈规,愚昧至极!”

    鞠义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的道:“恩师无需多言,义一如初心,请回吧!”

    “你……”

    耿武气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自己教出个这样的榆木疙瘩,真的是气得他七窍生烟。

    鞠义这人真有意思,难道他不知道韩馥现在的处境很微妙吗,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固守军令是愚昧的做法吗,可是他就是这么做了。

    “耿老,耿老,算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咱们还是先回吧,明早再想办法觐见!”

    刘子惠赶紧扶住耿武,这老头用现在的话说估计有点高血压,这被自己的徒弟一气,可别中了。

    “惭愧,惭愧啊,老夫对不起诸位,对不起诸位,真是孽徒啊,孽徒啊……”

    耿武一边被人送进他的车厢里,一边还在喃喃自语,看来真是气得不轻。

    “子惠兄,有劳你送耿老回府!”

    沮授让刘子惠送耿武回去,免得路上有个什么好歹。

    刘子惠欣然接受,他将自己的马驹缚在耿武的马车之后,随后登上了耿府的马车,与之一道先走了。

    余下的众人见此事暂告一段落,便纷纷告别离去,现场只剩下沮授、潘凤、袁朗以及关纯。

    “诸位,为何不离去?”

    沮授看到这三人未走,于是问道。

    潘凤拳头攥的嘎嘎响,气氛的骂道:“鞠义狐假虎威,实在让人恼怒!”

    袁朗倒不是这么认为,只听他劝着说道:“我看这鞠义倒是个忠义之士,老潘,你何必如此!”

    “黄帅!你怎么还替这种人说话,你刚才不是没看见,耿老被气得那样!”

    潘凤对袁朗的话当然不服气,他理直气壮的还想再争辩几句,却听一直未表态的关纯说道:“潘将军,我也认为黄帅说的有理!鞠义何过之有?只是略有愚忠罢了!”

    “关老弟,怎么你也……”潘凤气得无话可说,只能看着沮授道,“公与兄,你看现在如何是好?”

    沮授望了望州牧府前换防的兵卒,然后再看向面前的三人,最后才说道,“鞠义无过,只是如今的态势必须要他做出选择。既然刚才他已经给出了答案,那咱们也只能束手无策!……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几位既然不想归去,那便再到我府上相聚,公与正有要事与诸位商议!”

    “如此甚好!”

    袁朗、关纯齐声答道。

    “喂,等等我呀。我也去!”

    潘凤后知后觉,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沮授等人已经跨上了各自的马驹走出半截田了。

    沮授府上。

    家宴已经散去,沮授将袁朗、潘凤、关纯三人引进了自己的内室,三人围着掌着桌台的案桌坐下,等着出去吩咐家奴的沮授回来,共商他口中说的要事。

    推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沮授步入了进来,在袁朗的对面坐了下来。

    潘凤有点等不及的说道:“公与兄,你说有要事,到底是何事?”

    “是呀,公与兄,现在邺城只有你能掌管大事,你说的要事,纯,也很想知道!”

    同样的,袁朗也表达了自己的述求,他也很想知道,沮授如此郑重其事,究竟想跟他们这些人说些什么。

    “哎!”沮授叹了口气,随后说道,“冀州内忧外患,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有这么严重?”

    潘凤不信,在他看来目前的形势顶多就是州牧韩馥状况不明,没有沮授说的那么严重。

    关纯陷入了深思,好像在体会沮授的话中三昧。

    倒是袁朗看起来神情自若,好似沮授的这些言论早在他的意料当中。

    “黄帅以为如何?”

    袁朗的表情沮授看在了眼里,故而他想先听听袁朗的意见。

    沮授相询,而且这里的都不是外人,于是袁朗开腔说道:“沮大人深谋远虑,朗以为如是!”

    “愿闻其详!”

    难道有人跟自己有了一样的想法,沮授连忙往下追问,想听听袁朗跟自己所想的是不是同样的几件事情。

    袁朗道:“那在下便抛在钻引玉了!所谓内忧,便是邺城的安稳。如今州牧大人深居州牧府中,外界有了各种的猜测,此为无主之患,久之必生乱!这其中包括各方势力的此消彼长、投机倒把者的铤而走险、觊觎冀州牧这一位置的处心积虑等等。”

    “继续说下去!”

    沮授听了甚感与自己所想的不谋而合,故而继续催问。

    袁朗看潘凤,关纯也听得聚精会神,于是又分析道,“内忧一久,必生外患!冀州物丰民富,豪强环视而虎视眈眈。北有幽州公孙伯硅,南有兖州刘岱、曹孟德,西有王匡、乃至于董贼,而东,则有蛰伏的财狼袁本初!”

    袁朗此言一出,在场的三人立马表情不一。

    沮授是闭目不言,这话说到了他的心里,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现在由袁朗说出来,他才发现冀州可能要面对的敌人原来如此之多,且个个实力不凡。

    关纯是错愕的,他是都官从事,一向只问政事,对于行军打仗这类的事情,他是随大流一般不发表自己的看法,但是现在听袁朗这么说,好像冀州已经陷入了被围之势,随时都有可能被吞并。

    潘凤的表情是最为复杂的,他的脸色一变再变,到后来冷静的看着袁朗道:“黄帅,你的意思,这些人都想对咱们动手?”

    为了缓解下现场压抑的额气氛,袁朗揶揄道:“冀州好比待嫁的年轻貌美的大姑娘,只要是男子,谁会忍得住不多瞧两眼,只是胆量大小的问题呢!”

    “那你说,这里面谁的胆子最大?你说出来,我老潘先去灭了他!”

    袁朗竖起了三根手指,每说一个字就弯下去一根,仔细听来,他说的是“袁!本!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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