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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故事会-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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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们大家的权利,我说出这一点并不是为了达到甚么目的,或是对你的怀疑进行报复,我承认,在案子发生的时候我对你有着怀疑,就象你怀疑我们一样,这一点我和你一样,在拿到证据之前,我对谁都保持着怀疑,可是后来我知道了,你不会是凶手。”

    “为甚么?”

    “因为你在想象我是凶手的时候,你很细致地描述了去那个公共卫生间的位置和所经的路线,我强调一下,这些个公共卫生间是服务员根据晚上甲板上停留的人而选择性开放的,也就是说,公共卫生间每个晚上都有可能在不同的地点,你能说出它的位置和路线,证明你是去过的,那么在你离开我们的视线的那几分钟里,你确实是去了卫生间,这样就排除了你作案的嫌疑,你没有作案时间。”

    “那么你为甚么还把我想象成一个凶手?”警长道。

    “你说过了,这是我们的权利,”高远声淡淡地道,“我只想我们不要象这样保持着怀疑的态度,我们都知道对方不可能作案,我们应该统一一下思想,找出这个真正的凶手。”

    警长点了点头,他在内心里对高远声作案的可能性早已排除,可对于考古学家就不同了,也许这家伙真的杀了人,他有动机和作案时间,“那些瓷人会不会动,明天也会见个分晓,如果它们真的动了,我想就轮到你那位高手朋友进场了,明天我们也会见到他吧?“

    “是的,他会在下一站的码头等着我们的船到来。”

    “那么我们接着欣赏这该死的刺激场景了,真奇怪有人会喜欢这种夜间的危险航行。”

    第二天一早,警长就来到船上的监控室,服务员给他调出了昨夜的录像,屏幕上的那只箱子一动不动,并没有出现那种骇人听闻的怪异场面,警长不作一声,他转身来到那间放着箱子的舱房,揭开了箱盖,三个瓷人躺在里面,这些没有生命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自由活动?可水盛红的故事又该如何解释?她亲眼看到了瓷人拉开了房门,三双瓷眼盯着他,让警长有些心底发寒。

    警长并没有掩上箱盖,看来得持续监视这三个家伙,直到它们被拍到活动的场景,又或是抓住杀人的凶手,让这些瓷人洗净杀人嫌疑。

    走上甲板的警长看到高远声正站在船的入口舷梯,在那里一如往日地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保安,他踱了过去,“在船上发生凶案的那天,有没有不是船上游客的人上过船?”高远声问道。

    “先生,这完全不可能,”保安恭敬地道,“每一个上下船的人都得经过我的眼。”

    “这是一件有预谋的凶杀案,凶手也许化了装,或是遮住了脸。”警长道。

    “肯定不会,除非他会传说中的易容术,把自己化装成一个和船上的某位游客很相似的人,这样他才能逃过我的眼睛,可如果有人上了船,那他在杀了人之后能藏在哪里呢?所有的舱房都已经检查过了,并没有多出这样的一个人,除非他在作案后跳水逃走。”保安道。

    “这也并非不可能,那码头风平浪静,一个人偷偷溜进水里游走,没有人会注意到。”警长道。

    高远声耸了耸肩,“如果是这样,前提是他必须混上船,可这样的一个人出现在陈义的舱房门前,陈义会毫不产生怀疑么?就算是他的熟人,可这个人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的门前,陈太太当天上过岸,你注意到她的神情与平时有甚么不同么?“

    “她撑着一把阳伞,还冲着我笑了笑打了个招呼,我看她的模样比平时还要显得开心,她离船应该是去参观岸边山崖上的那座寺庙,隔了一会她还回来过,可能是忘拿了甚么东西。”

    “她回来在船上呆了多久?再次离船是甚么时候?”

    “我没有注意,那天上下船的游客很多。”

    “你没有注意?”警长道,“我看混上这船也并不是甚么难事。”

    “如果有陌生人上船,我会注意到的。”保安不以为然地道。

    警长不再理他,“你站在这里,应该是在等你的那位朋友吧?”他对高远声道,“我注意到船正在靠岸,经过了昨夜的那段危险航程,我想很多人都象我这样高兴地看到这船完好地靠上了岸。”

    “是的,”高远声道,“我已经看见他了。”

    码头上站着好几个人,“是哪一个?”警长问道。

    “是他!”高远声指向一个人,他随即挥了挥手,那人也走了过来,这是一个和考古学家一样瘦削的男人,穿着打扮也和考古学家类似,一身不合体的西装,并没有打领带,脚上是一双灰扑扑的鞋,看不出是皮鞋还是布鞋,“就是他?”警长惊奇地道,这家伙就象一个普通的进城民工。

    船已经靠上了岸,那个人上了船,“这位是朱获真先生,”高远声介绍道,“这位是警长。”

    “久仰,久仰。”朱获真拱了拱手,这奇怪的行礼方式让警长更感惊奇,这位奇人头发乱蓬蓬地堆在头上,眯着眼,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

    高远声的朋友都是另类,警长在心里寻思,这家伙完全不象一个甚么高人,除非他是一位游戏人间的丐帮长老。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11章 头发里的鬼魂

    (全本小说网,。)

    晚餐在高远声的舱房里,考古学家、警长和新上船的这位名叫“朱获真”的高人列席宴会,看起来考古学家和朱获真相互之间早已经认识,这让警长的惊奇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朱获真明显属于那种无正当职业的社会闲散人员,他的谈吐倒是颇为高雅,但形象确实让人不敢恭维,一位著名的考古学家如何能认识这种人?

    这位高人的酒量极宏,酒到杯干,考古学家和高远声在这方面也表现得毫不逊色,这让警长觉得不可理解,酒这种东西,对于警长的人生来说,实在是可有可无,而这群酒鬼在席间谈到的话题也很是另类,巫术!

    “这确是古代的一种巫术,”朱获真翻来复去地看着考古学家从瓷人肚子里找到的那块丝绸,“利用这种巫术,可以让没有生命的东西也能自由活动,也可能代替人类作出表演,不过施放这种法术的人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正因为如此,这种巫术才会慢慢失传。”

    “甚么代价?”警长问道,他只陪着喝了两杯酒,但已经是脸红筋胀,眼神迷离。

    朱获真看了他一眼,“凡是使用这种巫术的人都会没有后代,会断子绝孙,因为这种法术实在有干天和,要想让没有生命的东西能自如活动,那必须赋与它生命,也就是说,把人的灵魂附在它的上面。”

    这倒和考古学家所说的一致。

    “从这块丝绸上写的字来看,很明确,施法者把生命给了那些瓷人,那么这些瓷人应该听从施法者的命令,”朱获真仰头喝干杯中酒的动作,看起来这动作他实习了很久,非常熟练,他放下杯子,抹了抹嘴,“这块丝绸属于甚么年代的东西,我并不清楚,但它上面写的字,这是古代的文言,那么这块丝绸的年代应该也很久远,同理,那些瓷人肯定也不会是甚么近代的东西。”

    “据我看来,那些瓷人应该制造于南宋晚期,而这块丝绸,也具有那个时期丝织物的特征,它们很可能是同时期的东西,”考古学家道,“我个人认为,制造那些瓷人,就是为了在它们身上附上灵魂,而那些瓷人的作用,它们应该是古代的戏台上常见的傀儡,这个制作者费尽了心力,创造三个这样举世无双的演员。”

    朱获真点了点头,“在古代,确有一些让人不可理解的行为,但无论怎样,这种做法都违背了无论哪个朝代的道德观念,每一个瓷人演员的诞生,都意味着一个活人的灵魂从此被封闭在这些瓷人的身上,它会听从施法者的意念而作出表演,这种作法很奇怪,因为这比直接杀害三个人更加残忍,一般只有那种刻骨的仇恨和几乎近似于无限的欲望才能驱使一个巫师施放这样的法术,他的目的应该是利用鬼魂去报复,可这位巫师并不是这样,他宁愿断子绝孙,宁愿毁去三个灵魂,宁愿冒着被杀头焚烧的危险,却制作了三个这样的东西,忘了说一句,在古代,如果被人知道有谁使用这种巫术,是会被活活烧死的,而他的家人弟子也不能幸免,统统杀头,所以不管是谁都不敢贸然使用这样的法术,也不敢去学这种巫术,而据你们所说,这个施法者冒着被灭族的危险,制作了这样三个与世不容的演员,这实在是过于不可思议,要知道,施放巫术的人都讳莫如深,深怕别人知道了此事,可这三个演员肯定是在当时在戏台上演出过的,这种行为可说是肆无忌惮,难道这位巫师并不怕被杀头灭族?”

    “那么这三个瓷人的作用也许并不如考古学家所推测的是甚么傀儡?”警长插口道,“又或者它们身上根本没有被施放了甚么巫术?”

    “不,”朱获真道,“被施放了巫术是肯定的,这块丝绸就是证明,上面的字是用血写的,而且肯定就是这个施法者自己的血,至于这巫术在当年是否真的达到了效果,我得看到那三个瓷人才能下结论。”

    考古学家和高远声的眼光看向警长,现在这三个瓷人已经被做为死者的遗物暂时被警方收管,警长挠了挠头,这些瓷人应该说现在是属于水盛红的,可是这三个玩意儿也许正是杀人的凶手,一想到这一点,警长就有发疯的感觉,“我去把那三个瓷人拿来,请朱先生看看。”警长站起身来,他打定了主意,世上确有一些不可解释的现象存在,他自己也亲眼看到过一个死去几天的鬼魂,不管这些瓷人是否凶手,让这位所谓高人看一看也好,起码在他把它们还给水盛红之前要解决这一切。

    等到警长拎着木箱子回到舱房,其他的三个人已经坐在沙发上开始喝茶,警长把箱子放在茶几上,他随手揭开了箱盖,朱获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些光溜溜的瓷人竟然与人如此神似,“这应该是没错了,”他道,“我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些瓷人确实被施放过巫术。”

    “施放这种巫术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将这个即将被夺去灵魂的人的身体某一部份也要附着在上面。”

    “我怎么看不出?”警长道,“你说它们的哪一部份是属于活人的?”

    “头发!”朱获真道,“这明显是人的头发,头发是最接近人的大脑的,故老相传,人死后灵魂很大一部份都会附着在头发里。”

    “有这种事?”警长不相信地道,他不由自主地瞟了瞟考古学家的头顶,这秃脑袋死后,他的灵魂应该算是自由了,因为他没有头发,想到这里,警长莫明地笑了一声。

    朱获真误解了警长的笑,“你不相信?我告诉你我的一个亲身经历,有一个人,他每天晚上都会做同一个噩梦,他在梦里看到一个女人悬梁自尽,谁都可能作噩梦,可连续作同一个噩梦就很不正常了,这明显是被鬼蛊惑了……”

    警长在鼻孔里哼了一声,“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许是这个人出了问题,精神上的问题。”

    “请你听我说完,这个人被梦困扰,为此他也请了一些法师道人,可无论怎么作法施术,这个他挥之不去的噩梦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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