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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故事会-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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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岁!?”何书成感到有些懵了,“我看他那样,五十四岁都不止!”
小容送上茶来,亭子边的柱灯散出一团橙黄色的光晕,几只蛾子舞动旋转,葡萄架上已经泛起了一层绿叶,何书成端起茶杯呷了一口,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这栋华灯照耀下的小楼,道:“一百年前这里曾是邹府,可不久之后它又成了顾家的祖居,这个姓顾的人,是否和顾淑惠有着什么联系?”
“据我推测,这个姓顾的人,他应该就是顾淑惠的哥哥。”高远声淡淡地道,何书成瞪大了眼睛,张静珊道:“我知道顾淑惠有一个哥哥,我也猜到是他买下了这房子,可顾家是如此贫寒,我不清楚他怎么会买到这房子,再说邹家有钱有势,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基业转手卖人。”
高远声笑道:“当年的邹家确实有钱有势,可他们并没有一个集中或是可以凝聚的权力,说到底,邹家只是靠经商起家的一个豪门大户,我想邹府甚至并没有多少田地和农庄,只是属于资本家一类的人物,有钱无权在那个特殊时期并不是什么好事,邹建晨的父亲肯定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他在平日里肯定积极地结交官府,他也期盼邹建晨博一个功名,只要邹建晨肯读书,他无条件支持,当然邹建晨并没有象邹父想象的那样功成名就,博得一官半职,他在省城的学习生涯中只带回了一个妻子。
“邹建晨是一个具有很强的浪漫主义的人,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他并没有想到应该有所作为,也没有想到自己此后会成为这一大份家业的继承者,说实话,对于当时的新教育和新思想,邹建晨只是一个接受者,他没有甚么理想和追求,他的心思完全放在了顾淑惠的身上,在这时候,出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物,邹建晨的二姐,这个女子很是美丽,坦率地说,她比顾淑惠和竹香要美貌得多,我想这个美貌女子也接受了这些新思想,至少接受了其中的一部份,她认为邹家这偌大的家业也有自己的一份,所以她花了大量的时间呆在娘家,一有机会就讨好父母,诋毁邹建晨和顾淑惠。
“不久之后,顾淑惠上吊自尽了,这个打击对于邹建晨来说实在太大,可说他的世界完全坍塌了,虽然他此后又结了婚,不过孩子还未出世他就离家出走了,我想邹父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就如当头挨了一闷棍,儿子跑了,当年能鉴定胎儿性别的b超还未普及,未出世的孩子是孙子还是孙女也还不一定。
“不过这对于邹建晨的二姐来说,却不失为是一个好消息,她看到了希望,邹家的继承人只有她了,但是她和邹父都没有想到,一个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毁灭打击已经开始出现了。
“竹香虽然很争气,她生了个儿子,邹家的香火没断,可是邹母念儿心切,不久就去世了,说到这里,有一点很奇怪,在邹建晨的日记里和张静珊的旅游回忆中,都没有提到邹父娶有妾室,邹母很可能是邹父唯一的妻子,想想邹家几代单传,这说明邹父对于邹母的感情很深,甚至并不亚于邹建晨对于顾淑惠之间的感情,我想正是因为如此,邹父才会理解邹建晨坚不讨妾的作法,邹母的去世对于邹父而言,我想一点也不弱于邹建晨失去顾淑惠,不过他并没有多少时间去悲痛,因为他得面临一个更大的打击。
“邹家的没落是一个很快的过程,这有些不符合常理,但是当我们知道这里的新主人是谁之后,一切都很好解释了,邹家就是后来的顾家整垮的!
“顾淑惠死后,邹建晨离家出走,老妻相继去世,邹父心灰意冷,不久之后,发生了武昌起义,这个省城不久就宣告独立,响应革命,当年潜隐着的革命党现在翻身了,他们终于可以抛头露面,在群众的欢呼声中衣锦还乡了。”
“在这一群的革命者之中有一个人,他有文化有理想有抱负,他属于早期的资深革命党员,在全国一片革命浪潮中也是一个有作为的人,他也回来了,很不幸,至少对于邹家来说很不幸,他是带着兵回来的。”高远声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他念道:“顾显明,原名顾震惕,贵州遵义人,生年不详,武昌起义之后曾组织响应,为贵州反清独立作出过一定贡献,后期驻军于某小城,逐渐沦为地方军阀,因病卒于一九二二年。”
“这个顾显明,他的原籍和顾淑惠一样,贵州遵义,这一点我们可以参照邹建晨的日记,那里明确记载着顾淑惠是播州人,播州就是遵义,而且还有顾淑惠那带着黔北口音的腔调,更关键的是,顾显明最后成了一个军阀,他驻军于咱们这个小城,山腰上的房子是他的故居,这十分能说明问题,顾显明,应该就是顾淑惠的哥哥。
“顾淑惠确有一个哥哥,她的这个哥哥很早就参加了革命党,这个家庭成份我想邹顾两家议亲的时候邹父并不知道,否则他也许并不会同意与一个革命家庭联姻,当然在不久以后就真相大白了,此时木已成舟,邹父也并没有因此对顾淑惠产生甚么较大的恶感,不过当这个军阀意气风发地回到了咱们这个小城,等待他的是一系列的噩耗,父亲去世了,妹妹嫁到了邹家,却在不久前自缢了,这才是真实版的家破人亡,不过命苦不能怨政府,就算非要怨政府也没用,政府也已经被他们推翻了,那么谁来为这份苦大仇深买单呢?这双哭红的眼睛最终盯住了半山腰的邹家,就是你们逼死了我的妹妹,邹府,这个封建社会残余,接招罢!
“此时的邹家早已是摇摇欲坠,顾淑惠的哥哥毫不犹豫地帮着踹了一脚,现在所有的掌权者都是他的同志,此人也是一个风云人物,他本身就是个军阀,就这样,邹府就成了顾府,邹府里所有家伙都给我卷辅盖走人,在这些家伙里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她也成了这次事件的牺牲品之一,她带着那只梳妆台和自己的责任下了山,把凳子留给了以后的顾府。
“顾家并未作出更进一步的报复,毕竟顾淑惠的哥哥在他的父亲影响下接受了多年的儒家文化教育,不过我想,邹建晨的父亲应该在这次抄家运动后不久就去世了,这个老人也许是看着自己的孙子闭上了眼睛,在这一点上,他或者感到了一点欣慰,家败了,但是邹家的香火还在延续,不过他并不会想到,一百年后,他的孙子的儿子孤单地走完了一生,邹家的香火从此还是断了。”
高远声摸出那两张照片,他将亭子里照的那一张递给张静珊:“我们曾经把你认成了照片上的另一个人,幸好这张照片上确实有着你的身影,它是属于你的。”他把另一张照片递给龙承辉:“这是一个故事,是一个无数封建家庭故事的缩影,我们认为故事里最可恶的人就是那个告密者和那个杀人犯,但是我们在下结论的时候应该站在他们的角度去想一想,特别是邹建晨的父亲,他的身份是一个商人和一个投机家,在他的思想里,他永远也不是杀害了一个人,他是为了获得自己最大的利益而搬开了一个障碍,不管这份利益是金钱还是一个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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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今生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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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珊坐在凳子上,她对镜梳头,裂成两片的玻璃镜面虽然影响了这面镜子的使用效果,但是它是世上最珍贵的镜子之一,这面镜子附着她前世今生的记忆,龙承辉温存地站在她的身后,这幕场景似乎很熟悉,在她的那段奇异的百年旅行经历中经常出现,不过在那时她的身后站着的是邹建晨,她前世的丈夫。奇怪的是,那时的她却并不是她,而那个似乎永远端着一碗药的少女才是真正的自己,世上竟然会有如此离奇的事,自己竟然作为另一个人看到了自己的前世,而那个真正对镜梳妆的人呢?
“她去了哪里?”张静珊道。
“我不知道。”龙承辉摇了摇头。
“她会不会还在这面镜子里?”
“不,她离开了,这里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了。”龙承辉有些黯然神伤。
“也许她还会回来的,当她再次出现的时候,我们是否还会相识呢?”
龙承辉默然,按照贾庆甲的说法,顾淑惠已经踏入了轮回,那一生一世的爱恨交集,已成前尘往事,从此她与他,再无缘份,纵然相逢,她已是一个陌生人!她不会再记得他。
张静珊慢慢将头发挽成了一个发髻,用一根红色的毛线皮筋紧紧缠住,她满意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嘴边的那颗小小的黑痣,他看着镜中的她,她也看着镜中的他,“告诉我,你想她么?”
“想!”龙承辉很直接。
张静珊并没有觉得意外,她接着问道:“当你抱着她的时候,你是否知道她就是你前世最爱的女人?”龙承辉道:“是的,当她推开我的时候,我感到十分心疼,我知道她就要离开我了,这一去就成永决,我们再不会相见了。”他的声音有些凄苦,张静珊一时沉默,她想起了她曾经扮演的那个女人,她凝视着镜下的那只小小的相框,那个美丽善良的女人微笑着坐在亭子里,静静地涂抹着甲油,这是她留在世上唯一的模样,这一刻已成了永恒,而真正的自己呢,正举着那只小瓶站在她的身侧,张静珊咬了咬嘴唇,龙承辉拥住她的肩头:“静珊,你别生气,她真的受了很多苦。”
张静珊轻轻推开龙承辉的手,她站起身来,推开阳台的门,阳光立即涌进了屋子,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她俯身阳台的栏杆,深秋清晨的阳光撒在身上,但已经没有了那种炙热的暖意,院中树梢头已经一片光秃,一片枯叶静静落下,飘向亭旁的水池,它留恋般地在风中旋转,最后在宁静的水面上砸出几圈涟漪,池底的两尾红鱼对于这从天而降的这不速之客采取了无动于衷的态度,枯叶在水面上静静荡向池畔,张静珊的心时突然涌起一缕感伤,再深的情感是否也如这片叶,只在岁月里绽出一抹短暂的美丽,然后慢慢淡去,慢慢了无痕迹。
龙承辉轻轻揽住了她的腰,张静珊回眸一笑,“我并不怪你,你永远是一个既浪漫又专情的人,”她握住了龙承辉的手,语声轻柔,“她并没有走,她并没有离开,她在我们的心里!”
龙承辉一阵感动,张静珊靠在他的身上,她闭上了眼,身后的这个身体是真实的,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将会永远这样相互依靠。
“那面镜子,”张静珊道,“贾庆甲说它百年来一直封住了她,已成了法器,就算没有了那块黄布,它也具有避邪的作用,是不是真的?”
龙承辉摇了摇头,对于这些玄妙虚幻的说法,他实是不懂。
两人沉默了一会,张静珊道:“高远声确实是一个极聪明的人,我想他的那些推测和想象来自于他丰富的社会经验,正如他所说的,生存的环境促使他去琢磨每一个人,他懂得每一类人的心思,他很随和,可以吸引任何接近他的人,他也很现实,他给邹建晨父亲的那个评价很中肯,一个商人为了自己利益移开障碍甚么的,他很冷静地看待一切,他就象一个侦探一样观察和判断每一个细节,他的那些推测和想象也许并不正确,不过很能令人接受,我当时甚至有了一种错觉,这个人,他也许在这个鬼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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