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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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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得云涯儿赶紧握拳遮挡,可这一拳捏去,只听得士口哀嚎一声,立刻化作团青烟,被风吹散了。旋即只觉天昏地暗,如从山上滚落一般,又跌至已两番来过那屋之前。
这回造访,倒令云涯儿从方才惊吓中恢复了些许,遂而环顾四周,果然依旧开阔,并且未能见得身旁楚阙,瞬间心如明镜。随即推开那屋,朝屋内那老翁喊道:“嘿!老头,我又来了。”
此时老翁正于屋中斟茶作赋,又见来客,面露不悦,缓缓举杯说道:“我早知你又会再来气我,可惜老夫今日兴致颇高,未思念家乡亲人,你气不得我。”随之又斟一杯,轻点杯壁,“既然来了,那就喝完这杯再走,也算给老夫排遣一二。”
没想到这老翁两次询问未果,心态转变如此之大,对出口之事全然不提,倒也是豁达之人。云涯儿心生敬意,便走近前去,举起那茶,一饮而尽,明明耳中还能听得老翁责其未有细品、暴殄天物。
等到拿开茶杯时,手中却无一物,眼前楚阙正嘟嘴猛揪自己耳朵,见得自己又动了起来,才脸颊一红,急忙将手抽回,撇头望去,只用余光瞥向这边。再看右掌,其上第三处水滴纹路已完全显现,转而三处纹路共同淡去,消失不见。这般习惯之后,倒也不觉疼痛,只略有些痒。
又立片刻,两人差不多皆平静下来,楚阙提起云涯儿之手,疑惑问之,“上次也是如此,你这手上到底是何物?能令自己力量倍增也就罢了,竟还能将那么一个大活……”正说之间,忽眉头一皱,改口复说:“不对,那士口头上冰冷,如石一般,绝非活人……”嘀嘀咕咕,纠结起士口是什么来。
说来也是,暂且先不管士口是人是怪,好歹也身长七尺,如此块头,怎会消失得毫无痕迹。要说只自己一人见得还能再当幻觉,偏偏这次又被楚阙撞见,上次徐福业已证实,想要自欺欺人都已不行。
反复回忆士口前后动作,亦未能找得半点蛛丝马迹,倒是突然想起一见面时,士口所言。转而扭头叫醒已处于混乱之中的楚阙,并向其询问道:“那士口曾说,你我相见之时便会说破,到底所指何事,你可知晓?”因其确实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何事需要告知楚阙,故而希望楚阙能够提醒一二,以助自己早日解决问题。
哪知楚阙一听此问,便由惶恐不安变得心神不宁,眼珠四处打转,不知应当停在何处。随后吞吞吐吐,慢慢挤出话来,“这……此事……那……哎呀!”说得正稳,却一掌朝云涯儿胸口拍来,将其击退数步之后,口齿倒是清楚了许多,“此事说来话长,如此地方,恐怕隔墙有耳,不便细说。不如……明日你来我家做客,我再细细说与你听。”而后慌忙扯起裙摆,匆匆拜别,掩面而去。
道别完了,云涯儿随即环顾四周,果然颇多障碍。若有人藏身暗处,一时之间也难以察觉,深觉楚阙之言确实有理。只是楚阙近来依旧时常脸红,且次数更加频繁,就怕士口前来提醒之事,真与楚阙有关,心中不免忐忑。
不过想来既与楚阙约好,再作揣测也无意义,便拍拍胸口护符,转身也把家回。一路上望得路边田亩,广阔无垠,幻想出来年种满庄稼之景,心中满是欣喜,神清气爽,转而跑跑跳跳,直奔草庐。
而行至草庐百步之外时,望得屋外已聚集多人,观之似是自己部下。且众人围于一处,明显是在议论什么,遂而赶忙靠近过去,询问究竟。结果反倒被部下嘘寒问暖一番,缕了半天,才终理清头绪。
原来,今日有人同往常那般前来拜访并送粮食,望得草庐之门大开,却未见云涯儿,故而心中甚为焦急,通知各人前来。众人议论之后,猜测云涯儿是否又遇不测,正欲去寻时,不曾想到云涯儿已自己归来。
为避免众人又被牵扯其中,云涯儿便隐瞒了士口之事,只说是与楚阙一同外出,因走时匆忙,忘带门尔。结果众人纷纷点头称道,你一言我一语,各种言说,更有甚者,说要为其庆祝一番,听得云涯儿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然而又听闻能够聚在一起,好酒好肉、痛快玩耍,云涯儿便也懒得弄清缘由,兴高采烈随同去了附近镇里。岂料众人热情,玩得不亦乐乎,回来之时,已是深夜,一入屋内,倒头便睡。
第118章 太平之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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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云涯儿艰难从地上爬起,总觉心中似有何事未能办之,思来想去也未得其果,只觉是昨日疲劳过度所致,正欲出门。(全本小说网,https://。)
却见那门不拉自开,急朝自己撞来,遂慌忙躲闪。而后朝门望去,是一打扮精致女子,遂又多看几眼,发现竟是楚阙。这才想起昨日与楚阙约定,然时已正午,不禁冷汗直冒,退缩屋内。
本以为楚阙又会大发雷霆,对自己拳打脚踢。哪知一与自己见面,其便犹抱琵琶半遮面,举手投足之间,完全没了往日豪气,别具风雅。加之身上绫罗绸缎,更舔有一丝贵气,宛若大家闺秀。
终是令云涯儿想起,一月之前楚阙也是这副打扮,当时还将其错认他人,后因农事繁忙,才又换回男装。想来不过换了身衣物而已,怎连整个人都变了,昨日见其之时还未如此,故而好奇问之。
听得这般冒昧之言,楚阙仍是强隐怒容,挤笑而答:“小女子本就如此,只是前些阵子天下大乱,不得已而化作男儿打扮,一来……”这话还未说完,望得云涯儿真是目不转睛、竖耳聆听,自己却先坚持不住,大叹一声,瞬间恢复往日模样,“算了,这般装腔作势太过辛苦,还是直与你说罢。”
而后楚阙牵起裙摆,坐于榻上,用极为鄙夷之眼神望于云涯儿,唤其也坐,才复而说道:“如今天下已定,再无乡勇之事,我既为女子,亦无机会闯荡江湖,只得待字闺中。幸而你部之中有人愿收我为义女,替我张罗出嫁之事。只是义母曾再三劝我学扮女儿家模样,好不容易以助你为由,偷闲了几日。近日无地可垦,复又提此事,我拗之不过,只得听从,否则难嫁。”旋即又再哀叹一声,极为动听。
听其一说,云涯儿思来似乎确有此事,只一直未能留心,故而印象不深。这般思来,做女子确实颇为辛苦,且其为孤女,并无父母教导,好不容易有人愿收留之,自然不敢枉逆。可复观楚阙几眼,终不觉这般高雅之态,乃随意便能装出,不过怕其不悦,未有明说。只就嫁人之事,提出疑惑,“这样说来,难道你已找得人家,准备嫁往?”
然而楚阙只是娇羞看其一眼,不应不否,令云涯儿难以揣摩,只当此事为真。遂又于心中盘算,既然楚阙已无亲人,出嫁之时定也无人抬桩,自己与之相识一场,应当为其准备嫁妆,不能让那夫家看扁,日后遭其欺负。遂又问道:“那,婚约是为何时?我好提前张罗一番。”
只见楚阙听了此话,突然神色慌张,站起身来,不时看于云涯儿一眼,又将眼神移开,惊恐说道:“怎……怎如此唐突,不是,不是还要先上门……”旋即又偷望云涯,观其反应。
也不知云涯儿听懂未有,煞有介事地随声附和,“原是如此,还要先等上门才可确定,是我疏忽了。”继而将话锋一转,“既然此事暂不能定下,那可否先将士口所说那事说与我听?”
“除此之外……还、还有何事?”大惊之下,楚阙这才察觉自己完全会错其意,心中羞愧难当,却又不得不故作镇定,于脑中反复思索与士口有关之事。忽如恍然大悟一般,望于云涯儿,自言自语嘀咕道:“原来那有缘……”终是再也冷静不住,厉声叮嘱云涯儿今次断不能再追,而后提裙一人飞奔出屋外。
留得云涯儿独坐原处,思来想去,不得其解。虽楚阙已有言在先,然心中疑惑不能不解,既说不追,又未说不能登门造访,转而换了衣裳,带上门去。
为给楚阙多些准备,又防自己再遇上士口那般危险之物,此番云涯儿走得是谨小慎微,一步四盼。晃晃悠悠,行了许久,也不过半里路来,终自觉太慢,恢复了平日速度。
又行数十步,远远望得一人仗剑负包,径直走来,其脚步轻快,神采奕奕,横看竖看,皆像自己相熟那人。不过方才见时,并非此衣,只当自己心中焦急,认错人矣。
可待那人走近,卸下肩上一包,扔将过来,平淡说道:“我量你定会食言追来,也罢,此包中行李,乃前几日时,义母知你平日松懈,叫我替你准备。你且看看,还有何物落下。”一颦一笑,确是楚阙无疑。
顾不得疑惑,云涯儿旋即打开包袱,望得里边是些新衣配饰,比之平日所穿,华丽不少。因往日楚阙也会送粮送肉,今日得衣,倒不觉新奇。遂而又将包系上,背于已肩,问与楚阙:“你何故回家将那锦裙换了,又穿这衣?”
随之楚阙横瞪一眼,而后将剑安回背上,正色道:“那裙平日穿之尚可,然若外出跋山涉水,多有累赘,不如这衣轻便合身。”说罢,伸手扯出云涯儿衣上叠入里侧衣领,轻轻掸之,并吹一口。
那气拂过颈间,云涯儿只觉一阵酥麻,突然极难为情,往后跳出一步,惊讶望于楚阙,倒是见其调皮一笑,眼珠望天。自知又被戏弄,为恐遭其耻笑,便故作镇定,继续接话说来,“原来如此,那……”
本欲附和一番,却突然想起,此地平原广阔,哪有山水阻挠。且大家住于村中,每日皆可换衣,为何要如此匆忙,甚至还将多日未配之剑带上。越思越觉蹊跷,便联想到昨日情形,自以为明白过来,暗自感叹那士口害人不浅。
“既你已猜得,那便无需多费唇舌,尽快上路罢。”
正思索间,楚阙又说一句,将云涯儿思绪拉回,听得“上路”等字眼,又觉不对,楚阙这般分明是要去往哪里,终是忍不住问道:“所去为何?”
此问一出,立即又遭楚阙白眼,转而见其轻笑道:“去了便知!”旋即扯起云涯儿之手快速奔去。
只此去方向,既不通田间,也非二人住处,却是出村之路。
第119章 太平要术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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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至一处郊外,楚阙突然停下脚步,反过身来。全本小说网,HTTPS://。.COm;观之云涯儿扭扭捏捏、神色不安,察觉不对,这才慌忙将手撒开,退之一步说道:“你可还记得,我曾去宛城附近寻你时,与你说过之话?”
这般说来,云涯儿立觉有些印象。只是自己曾去宛城数次,而楚阙在时也有大半,哪还记得全部所言。便于记得之话里,千挑万选,却也找不出哪句重要。反复思之,反倒惊讶不已,莫非楚阙已记起宛城前后之事?于是故意支支吾吾,答非所问,等楚阙自说。
随即只听楚阙轻叹一声,扶额蔑视,“我就知你已不记得,还是不与你卖那关子了。”转而摆正眼眉,正色续说:“其实我醒来时,不知已名,不知过往,幸而那医我之人,每日煮些汤药我喝。那汤苦涩,极难下咽,我本不愿喝。哪知那人改而偷偷将汤药参入每日饭食之中,骗我服下。时日久了,我之记忆慢慢恢复,只不过往后又过半月,未能再新添往日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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