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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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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自己手上那印终归时有时无,不曾如此明显,且自己并不在意此事,全然无妨。而平日虽见楚阙行事豪爽、不拘小节,然其毕竟是女子,暗地也是极为在意自己对其评价。这番手上绿斑如此明显,又分毫未有消去之意,楚阙怎会不在意?这般要是让其知道是自己所弄,还不知下场如何。

    想来自己已是这般小心,仍是防不胜防,不禁忘了害怕,反倒心疼起来。料其定是加倍小心,才是能保养如此,如今被自己随意轻贱,功亏一篑,其也算是苦命之人。然事已至此,自责也无大用,不如到时好生赔礼,还显诚恳一些。

    犹记自己手上多印之时,皆会去往那老翁之处,楚阙这般经历却是平常些许,只不过多了一斑,甚至毫无他效。转而又想兴许只是时候未到,毕竟楚阙手上之斑形状颜色皆与自己手上那水滴纹路不尽相同。

    思来想去,尽是些鸡毛蒜皮之事,关键之处毫无进展。如今太平要术三卷皆不在手,又毫无头绪,往后又该去往何处?总不能以楚阙之身过一辈子,思来往后还要嫁人生子,深觉可怕,忙是站起身来,猛甩几头,不敢再思。

    冷静一阵之后,刚缓过劲来,便听得有人敲门,本是如同往常那般要去开。走之几步,却是想起如今状况,又不敢开了。自己明是害怕有人询问,才是深夜溜回,应该不曾有人见得。况且如今自己已是楚阙身份,即便真是不慎被人发现,这般也是决计不能开门,否则岂不是昭告天下,以后楚阙还如何做人。无论如何,此刻也是决计不能不打自招。于是索性钻至榻底,露出两只脚来,只等来人自去。

    偏偏门外之人极为执着,即使无人答应也仍频繁敲来,而后更是加上叫喊,“元俭,开门,我沽了两壶好酒,你这可有菜食未有?”听之其声,像是徐福,说话口气更是非其莫属。

    只云涯儿此刻心意已决,谁来也是无动于衷。哪想徐福倒也非那客气之人,这礼完了,索性一脚将门踹来,提着酒壶直入其内。本以为会是见到云涯儿那惊恐不已之神情,却不曾想眼前躲于榻下蒙住脸面的竟是楚阙,不由惊问“怎会是你?”

    原来徐福早已在几天之前赶来此村,见云涯儿并未回来,便借住邻舍,日夜等候。昨夜之事,偶然观得屋内动静,遂猜定是云涯儿已鬼鬼祟祟归来,故而一早便上门拜访。万事皆已料中,唯独云涯儿如今身份之事并未猜得。

    为免徐福又再怀疑,并将此事传之出去,云涯儿只得掀开身上之榻,站起身来,冲徐福瞪之一眼,厉声喊道:“为何不能是我?”并尽量佯装不屑,使出浑身解数扮演楚阙。

    此时徐福还未缓过劲来,又遭如此对待,倒已深信不疑,无心再与云涯儿斗嘴,转而解释道:“是你也罢,只是事出突然,一时难以接受。”

    而后提之手上一壶,饮了一口,将那另一壶扔来,“此事说来话长,不便与你解释,还是直接捡些重点来说吧。其实我与你夫君并非萍水相逢,是我有意接近,只因恩师嘱咐于我,要我前去提防一黄巾小将为祸人间。随后我寻遍南阳,终是发现你夫君是那最有可疑之人。故而安插眼线,时刻监视。本来我已对此事松懈,只后来于黄公家中一遇,觉你二人言语之中破绽百出。遂又打听一二,发现你二人竟秘密协助黑山,并已成事,因而再起防范之心。”

    稀里糊涂说之一通,完全不给云涯儿插嘴之机,随后再行一礼,“说来惭愧,其实我只是不愿相信元俭是那天下祸害,如今其既已不在,却是印证了我师之言,我实难心安。”颇为恳切。

 第158章 如虎添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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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晓原来不过误会一场,云涯儿已然不惊,况且徐福平日表现反常,早已猜得其动机不纯,不过还是这番有情有义,也是极为难得。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事到如今也仍是担心自己是那祸害,不忍除掉,倒又令云涯儿感动几分。

    只如前后今仍是难与徐福解释,若是如实相告,世间又有几人会不把自己当做妖人?太过冒险,只得绞尽脑汁,冥思苦想。思来自己正巧找寻不见自己身体,何不来个将计就计,让其协助自己?反正观其样子,也是不忍除掉自己。

    于是云涯儿也立刻佯装为难,与徐福说道:“元直兄有情有义,定不是那不明是非之人,还请听小女子解释一番。”虽说这般说话极为别扭,但也未有办法,只能尽量压制心中笑意,争取演得更真一些。

    见得徐福又饮之一口,沉默不语,像是已做好了洗耳恭听之准备,云涯儿便又将其现编故事娓娓道来,“小女子才疏学浅,不敢轻易诋毁尊师。然其所说可能确实为真,只元直兄在此之中有所误会。”

    旋即又领徐福走出门外,以手为标,朝四周划之一圈,继续说道:“此村之内,大多皆是我夫旧部,夫君他虽曾为黄巾,却从未思那为祸人间之事,否则又怎会引众归隐?而那黑山之事,我也同去,确实不假。只我夫君从未做得一件害人之事,这黑山之众,也非昔日黄巾。如今黑山已归附朝廷,更是力保一方平安,又何来祸害之有?”说罢,瞪圆双眼,朝徐福望去。

    此番徐福果真震惊不已,倒不是因云涯儿所经事迹令其有何感想,全然只因楚阙如今想法已与往日大有不同,更是与云涯儿所想完全一致。难以想象一人只短短几日就能变得如此,即便两人朝夕相处,未免影响也太大。不过别人怎变,也是夫妇间之事,只要未有伤天害理,就轮不到他这外人来说三道四。况且徐福已对夫妇决心心知肚明,不管是真是假,再作口舌之辩也是毫无意义,为今之计,当是寻得云涯儿,才能当面对质。

    为掩焦虑,也为令云涯儿掉以轻心,徐福随即再而仰天狂笑几声,佯装取笑楚阙,“徐福不过说笑一二,你竟还当真。你那夫君,是人尽皆知的草包一个,又怎能生起事端来。不过恩师所托,难以违抗而已,我若当真,怎会还留其性命?”

    圆说半天,又总觉不妥,旋即将那早已空了之壶送到嘴边,佯饮一口,故意赞叹一声,再作解释,“方才之言也不过是为戏弄你而故意装出,没想到你竟信以为真,毫无乐趣。你可曾想,我与你夫君不过见得几面,哪有如此深厚感情?未免太过小看了我徐福平日择友之谨慎。”转而又将空壶抖之几下,未能抖出一滴来,索性将壶扔之出去,插到土里。

    不过经其咋呼几下,又加云涯儿自己细想,不免觉其所说有些道理,未做多疑,已信以为真。故而又再配合于其,佯装生气,将手中酒壶扔回徐福身上,“你这酒鬼,真是多事!若再任意妄为,休怪我不客气!”也不记得楚阙所用何姿,总之胡乱架起双手,作那防备之态,以吓徐福。

    观得如此,徐福倒是得意起来,顺势打开那壶,豪饮几口,轻蔑视之,“你这花拳绣腿,又能奈得我何?还是乖乖在家相夫教子为好。”话才刚出,便再觉不妥,而又圆说,“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得先将你夫君找回才行。你可有何头绪,我且帮你去寻。”

    得徐福主动请助,云涯儿心中自是欣喜,这答应之语才刚提到嗓间,听到那清细之音,终又止了想法。毕竟自己如今身份不宜张扬,且自己一人之时,还尚可疏忽一些,若有人在侧,稍不注意,就会失了分寸,难以弥补。更觉与徐福一同行事,多有不便。

    却又不想就此放过大好时机,于是心生一计,故意将眼一横,而后似怒非怒,“此我家事,与你这酒鬼何干?谁知你肚里装着什么坏水,是否想要骗我找得夫君,而后趁机谋害于他。我纵是如何想念,也不能受你蒙蔽,谋害亲夫!”料想这徐福也是要强之人,如此说来,定不服气,到时可以分头寻找,也不失一份力量。

    那边徐福果然中计,也是将酒壶一倾,“你不要我管,我不管便是,只我要去往何处,你亦管之不得。今日就此作别,只你千万莫寻慢了,否则哪里我将其谋害,休怪我未与你言说。”说罢,便三下两下,连走带跳,直往大路而去。

    目送其远,想来这徐福倒也极为好骗,闹之这出,也未说出个有用消息来,结果还是仍需自己摸索。如今靠其去寻身体,而自己则去寻书,本应也算是分担了些许。只自己这边毫无头绪,还是必须仰仗众人之力,想要不以楚阙身份示人,恐怕不易。

    心中挣扎再三,忘了躲回屋去,还是被那路过乡里望得,前来打之招呼。偏偏那人又是多嘴之人,寒暄过后,便问其为何在此屋外,却未见得屋主。云涯儿这般犹如被赶鸭上架,不想扮演楚阙也已不行,转而胡编乱造,终是将前后之事圆说回来,却未能阻止将自己回来一事于村中传开。

    随后,陆陆续续有人前来拜访,并询问云涯儿如何失踪。有人关切,有人担忧,也有人责备,形形色色,比之往日于自己跟前之时那般全是恭维面孔要复杂得多。多半是因众人只当自己是楚阙之故,遂而流露了本心。幸得如此,倒也令其明白,不是所有部下都对如此平淡生活感到高兴,更有极端之人,为此平庸而感不公,多有抱怨。

    除此之外,最令云涯儿头疼之人,还是当数楚阙义母,往日当于自己面时,也算客气有加,言语得体。这番只当楚阙一人在此之时,便是多加数落,劝其端庄。

 第159章 如虎添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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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涯儿也不知自己多久未被人如此教训,这般听来有如芒刺在背,既不敢表露不满,也不知该如何令其停下。(全本小说网,https://。)直到又有人来,义母这才收了话语,站立一旁,待人问完而去,便又重头开始。这般持续一阵,云涯儿已是几近怀疑人生,大概终是等来义母说累,却又要求随其归去。

    一时之间,云涯儿惊恐不已,心想这在自己屋外便已是喋喋不休,若是随其归去,那还了得?可任凭如何推脱,义母也是见招拆招,几个回合下来,云涯儿早已词穷理尽,眼看便要被其带走。好巧不巧,却是望得部下前来通知有人拜访,正于村口等候,据说还是有那重要之事相告。便是趁机以不便令人来此为由,要亲自前往会见,义母只得又再叮嘱几句,才放云涯儿离去。

    方才因为庆幸终于走脱,也未警觉,只管往村口去。而这走之一阵,心中却是越发疑虑,从部下口中知晓,那人分明是为找楚阙而来,并非要见云涯儿本人,否则也不能以此搪塞义母。可据云涯儿所知,楚阙所识之人,自己皆是认识,也未见谁与楚阙往来密切。况且楚阙早已解散了其部乡勇,就连龚都也被遣回汝南,又会有何事要办。

    疑惑之间,不知不觉已来至村外,得见等候之人,确实并不认识。而那人却是一见楚阙便是单膝跪下,直呼少主,听此称呼,云涯儿心中已是明白八分。可上次见时,那书生还是被楚阙赶走,如今怎又死皮赖脸,派人前来。毕竟云涯儿并非真是楚阙,心中虽有怀疑,却也想一明究竟,自然不会像楚阙那般不分青红皂白便将人赶去,而允其禀报。

    那使者见得云涯儿如此平和,先是一怔,缓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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