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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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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九娘上前一步,反问道:“我们是吏部文选清吏司罗郎中家的,有事来见徐夫人,你们又是何人?”

    “罗郎中家的?”为首的两个护院凝神看去,见白九娘三十上下,容长脸,穿着湖蓝色素面比甲,头上戴着碧玉簪子,举止大方,气度凛然,比起一般大户人家的管事嬷嬷,还要多了几分气派。

    他们虽然还有些戒备,但口吻却缓和下来:“你们怎么进来的?”

    见有外男,丫鬟们已经把罗锦言挡在身后,白九娘又上前一步,福了福,道:“见贵府的门洞开着,喊了几声,也没见有人,惟恐贵府有事,便大着胆子走进来了,我家小姐在此,还请几位通传一声。”

    大门洞开着?

    虽说这是侧门,可从这里走过去,就是垂花门了,比起正门来,侧门去往后宅更便捷。

    护院冷汗都冒出来了,好在进来的是罗郎中家的女眷,若是心存不轨之人。。。。。。他们这些人就是死上十次八次都不够。

    白九娘是老江湖了,此时也已经明白几分。

    这张家必定是招了什么道儿了,护院们刚刚缓过劲来便四处查看,别说是侧门洞开了,你就是把他们张家席卷一空,他们也会认为是贼人干的。

    这时,早有护院跑进门房,很快有人探出身来,高声道:“都还活着。”

    罗家众人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没有看到,这肯定是说门房里的人还活着,没死。。。。。。

    先前和白九娘说话的护院们松了口气,对白九娘道:“请罗小姐稍等片刻,咱们这就找个妈妈去通传一声。”

    话音刚落,就见不远处也来了一队女子,为首的那位嬷嬷,罗锦言是见过的,这是徐嬷嬷,曾经跟着徐夫人来过杨树胡同。

    徐嬷嬷也已看到白九娘,怔了怔,快步走了过来:“你不是杨树胡同罗小姐身边的?”

    白九娘连忙上前施礼,道:“我家小姐来拜访徐夫人。”

    徐嬷嬷眼尖,一眼看到被丫鬟们挡在身后的罗锦言,她对那几个护院道:“这是杨树胡同罗大人家的女眷,都是认识的,你们去忙吧。”

    几个护院抱拳道:“有劳嬷嬷了。”

    说完,提着齐眉棍又往下一处查看了。

    徐嬷嬷走过来,对罗锦言福了福,道:“让罗小姐见笑了,我们府里有点事儿,老夫人这会儿怕是不便见客,罗小姐若是不急,可到宴息室里坐坐。”

    她是下人,自是不能逐客,让人到宴息室里坐着,这一坐就没准儿了。

    罗锦言微笑:“就是看到贵府像是有点事,我更是担心徐老夫人的安危,看不到老夫人,我是不能放心的。”

    她顿了顿,又道:“还要四处看看吧,那就指位妈妈,带着我们进去吧。”

    徐嬷嬷怔了怔,罗小姐给她的印像就是娇滴滴的小美人,风一吹都会化了,可这说起话来慢条斯理的,却是绵里藏针,厉害得很。

    “罗小姐,可能您也看出来了,府里是遇到凶险之事了,若是因此惊吓到您,老奴就是天大的罪过。”

    罗锦言哦了一声,对白九娘道:“既是凶险之事,那咱们就别耽误功夫了,快点进去吧。”

    白九娘点头,抬步便往里面走,徐嬷嬷一怔,这还有硬闯的?

    她伸手就拦,白九娘却就势扶上她的手臂,五指如同鹰爪,紧紧扣住徐嬷嬷,徐嬷嬷是练家子出身,手上动了几下,却没能挣开白九娘的束缚,她吃了一惊,这个白九娘放到江湖上是一等一的好手,徐夫人年轻二十年也不过如此,想不到罗小姐身边竟有这样的人物。

    就在她错愕之间,罗家的丫鬟们已经簇拥着罗锦言走向了垂花门。

    “拦住她们!”徐嬷嬷嘶声对怔在那里的几个仆妇喊道。

    几个仆妇正要上前,就听到罗小姐身边那个叫夏至的丫头低声吼道:“我家小姐在这里,你们谁敢动一下试试!”

    这些仆妇里没有一个是徐嬷嬷这种身份的,被夏至一吼果真不敢上前,徐嬷嬷心里着急,可却无法挣开白九娘,只能眼睁睁看着罗锦言和丫鬟们走进了垂花门。

    ****

    亲们,这是第三更。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二四四章 蓼莪兮

    垂花门内,徐老夫人和张三姑奶奶正在忙碌。二人皆是身穿劲装,指挥着灶上的婆子捧来汤药,给各处的丫鬟婆子喝下。

    远远的,罗锦言就听到徐老夫人正在发火:“什么?老太爷说不用查了?竟然说不用查?咱们不查,难道还要报官让顺天府的人来查不成?”

    几个仆妇低垂着头,不知如何回答。

    忽然有个丫鬟惊呼道:“你们是。。。。。。”

    徐老夫人此时已如箭在弦上,听到丫鬟的叫声,她刷地一声抽出身边丫鬟手里捧着的短刀,目光随着声音望过去,便看到徐徐走来的一群人。

    “怎么是你们?”她把短刀重新入鞘,眼中的疑虑更浓。

    罗锦言挣开丫鬟的搀扶,快步走到徐老夫人面前,打量一刻,才满脸喜色的盈盈拜倒:“方才看到侧门洞开,也没人应答,小女担忧老夫人和三姑奶奶,就大着胆子走了进来,路上遇到徐嬷嬷,才得知您在这里,现在看到您安然无恙,一颗心终于放到肚里。”

    她很少能一次说这么多话,此时已见喘息。

    闻声过来的张三姑奶奶见了,忙让自己的丫鬟捧来茶水:“是温的,你快喝几口。”

    罗锦言感谢地冲她曲膝,站着喝了几口茶。

    徐老夫人心里却在暗自思量,因为贼人侧门洞开,罗家的人闯了进来,这也说得过去,但府里出事,以徐嬷嬷的老成,绝对不会让外人进来,何况罗小姐也说了曾经遇到徐嬷嬷,但她还是进来了,更重要的就是她今天为何会突然到访?

    正在这时,一个隐隐带着愤怒的声音响起:“老夫人,奴婢没用。。。。。。”

    徐嬷嬷已经走到面前,跟在她身后的,是曾经在罗小姐身边见过的那个长相不俗的妇人。

    徐老夫人挥挥手,对徐嬷嬷道:“你带人再到四处看看,我和罗小姐进屋说话。”

    徐嬷嬷看看徐老夫人,又看看站在身后的白九娘,脸上如四季飘过,转身离去。

    徐老夫人却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由丫鬟虚扶着进了她用来待客的小花厅。

    徐老夫人在太师椅上坐下,罗锦言则坐在下首,她瞥一眼厅内,见除了她带来的人,就只有徐老夫人的两名贴身婢女白芷和白芨,张三姑奶奶并没有跟进来。

    她对夏至说道:“你们到外面看看三姑奶奶有没有要帮忙的,这里不用留这么多人,让九娘留下便可。”

    夏至答应着,带着几个丫鬟施礼退了出去。

    有小丫头捧了茶和点心上来,徐老夫人微笑说道:“这么早就过来了,想来早饭也没吃过,尝尝我们府里的点心,看看可还适口?”

    罗锦言含笑谢过,吃了一块白果酥皮点心,又用了一杯茶,见徐老夫人正在笑眯眯地看着她,她略带矜持地笑笑,等着徐老夫人说话。

    徐老夫人笑着颌首:“罗郎中真是位好父亲,看来没少为你费心啊。”

    罗绍能将女儿教养得如此出色,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她见过不少名门闺秀,都是幼庭承训,有些还专门请了退役的老宫女教导仪态,可如罗锦言这般举手投足的却少之又少。这个小姑娘,一举一动都如一幅图,而且那份高贵雅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就是和宗室贵女比起来,也丝毫不会逊色。

    罗锦言笑得凄婉:“小女自幼失恃,家父事必躬亲,淳淳善导,幼时有疾,家父为我遍寻名医,悉心照顾,我才能长大成人。”

    一席话说得徐老夫人心中戚然,听张谨说罗家因为没有主妇,连给女儿置办嫁妆也甚是头疼时,她便什么都没说,一口答应下来。原以为罗家应是乱成一团,鸡飞狗跳的,她去杨树胡同时,却见各处井井有条,丫鬟仆妇各司其职,也曾甚是感慨。

    “你也是个孝顺孩子,小小年纪就主持家里中馈,难为你了。”她由衷地说道。

    罗锦言挺挺背脊,目光明亮地看着她,道:“可惜我身为女儿家,既不能帮着父亲顶门立户,撑起家业,又不能科举出仕,为父亲增光添彩。”

    徐老夫人微怔,直觉罗锦言还有下文,她没有说话,也看着罗锦言。

    前几日,张谨回到后宅屏退左右后便破口大骂,她问是怎么回事,张谨便说罗绍来提亲,被他拒绝了,她再问是怎么回事,张谨便说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这件事,见张谨很生气,她便没有再问,私底下叫来前院服侍的,才知道张谨把罗绍给轰出去了。

    就是提亲被拒而已,罗绍该不会让自己深闺待嫁的女儿出面吧?

    那也太不懂事了。

    她静静一刻,等着罗锦言继续说下去。

    罗锦言拿起茶杯,呷了一口,把茶杯重又放下,看着小丫头重新添了茶,这才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可我虽是女儿家,却也懂反哺进孝,感念父亲养育之恩,又怎能眼睁睁看着父亲被人辱被人打?于旁人,或许只是茶余饭后的笑话,于我这做女儿的,却是蚀骨之痛,痛彻心脾。”

    徐老夫人大吃一惊,她猜到罗锦言忽然而至,可能是和罗绍提亲被拒有关,可万万没想到,这里面还有罗绍被辱被打的事。

    真的被辱被打了?还是罗绍觉得没有面子,视如被辱被打了?

    如果是真的,那是谁干的?自家那个老东西?

    “究竟是怎么回事?罗郎中被打了?”徐老夫人面色平静,但微微上扬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的吃惊。

    罗锦言心中了然,张谨做了这样出格的事,他身边的人怕是没敢对徐夫人说实话。

    没说实话才是最好。

    “昨天家父回到家时,官服不整,额头还被砸出伤来,小女心中有疑,便找了家父的随从细问,才知道家父从贵府出去时便是这样了。”

    徐老夫人呷了口茶,艰难地咽了下去。

    不是说轰出去了?原来不仅是轰出去了,那个死老头子还动手了?

    她不动声色,对罗锦言道:“想来你也看出来了,我们府里昨儿个出了点事,如今都还忙乱着,也不知罗郎中的伤势如何,今天可去上衙了?”

    罗锦言叹息:“衙门中事家父一日也不敢怠慢,自是又去上衙了。老夫人这里既然有事,小女不敢多扰,可既然来了,小女便想去给张老先生磕个头,以进晚辈之礼。”

    她既然这样说了,徐老夫人自是不能说不行。

    徐老夫人想了想,对白芷道:“老太爷在书房,你去说一声,就说罗郎中的女公子要去给他磕头,看他可方便?”

    白芷应声而去,片刻后便回来了,对徐老夫人道:“老太爷屋里有客人,不方便请罗小姐过去,老太爷说这些俗礼能免则免,不用磕头了。”

    什么叫能免则免?

    徐老夫人怔了怔,晚辈要去给长辈磕头,你就是再不想见,也不用说什么能免则免啊。

    这根本就不是那老头子的作派。

    徐老夫人和张谨几十年的夫妻,对他最是清楚不过,张谨虽然常有不羁之举,但也不会对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说什么“能免则免”。

    罗锦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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