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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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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九娘压低声音说道:“您放心吧,有明月和新雨他们跟着,不会有人起疑。”

    豫哥儿听到娘“嗯”了一声,又对白九娘道:“那我睡了,你夜里警醒着,若是有哪里不对,只管抱着豫哥儿走,让翠羽和朱翎跟着我。”

    白九娘答应着,搬了张玫瑰椅,在豫哥儿的罗汉床旁边四平八稳地坐下,随即吹灭了那盏小灯。

    屋里很快传出罗锦言均匀的呼吸声,豫哥儿在黑暗里大睁着双眼,却是睡不着了。

    他知道爹爹一定是去办重要的事情了,这件事不能让人知道,所以娘才让白九娘穿上爹爹的皮斗篷,假装爹爹回来了。

    娘还让白九娘到时抱着他走,那娘呢?他只知道白九娘的武功很厉害,连彭师傅也说白九娘是女子里顶尖的高手,彭师傅可没有说过翠羽她们怎么样,事实上,他怀疑翠羽和朱翎是没有武功的,他都没有见过她们练武。

    他听到娘沉稳的呼吸声,心里佩服极了,娘可真厉害,这样都能睡着。

    他不能睡觉,要是坏人来了,他可不想死狗一样被白九娘抱着逃走,他要保护娘,他是练过武功的。。。。。。虽然只是练了踢腿和扎马步。

    此时的秦珏,正端坐在楚茨园里,秦烨的书房中。

    他穿了件竹叶纹的青缎道袍,绾着竹簪,屋内一灯如豆,只能听到算盘珠子碰撞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声音清脆,打破了夜色的宁静,在这深宅大院中显得格外刺耳。

    长房的很多院子里要么镶了西洋玻璃窗,要么是用明瓦,唯独楚茨园里,却依然糊着高丽纸。秦大老爷不喜欢让窗子明晃晃的。

    秦珏直到今天才发觉,这个习惯也挺好的,到了晚上,从外面看起来,也只是一个窗上的一个剪影。

    他熟练地拨弄着算盘,他打的是前阵子惜惜教元姐儿的术数,不过她们用的是心算,他是用算盘打出来。

    秦烨的算盘出神入画,也只有十四太爷的左手铁算能和他相比。秦珏也会打算盘,倒不是要学来算帐的,而是他小的时候,忽发奇想,想用算盘珠子当暗器,在打算盘时趁人不备,珠无虚发。他为此认真钻研了一阵子,结果是算盘暗器没有练成,他却打了一手好算盘。

    这么多年了,他的这手算盘还是第一次派上用场,刚开始时手有点生了,打着打着,便越来越流利,熟稔得让人会误以为,屋里那个人就是管了二十多年庶务的秦家大老爷秦烨。

    书房里轻烟袅袅,一炉檀香,一壶香茗,满室的算盘声,连同书案后那坐得笔直的身影,都和往常一样。

    良久,算盘声停了下来,屋里的人长长地叹了口气,像是有满腹的酸楚和委屈。

    是啊,有个这样不孝的儿子,大过年的,派了二十来个护卫,明刀明剑地把亲爹软禁起来,怎能不令人叹息。

    有轻微的声音传来,像是老鼠在夜间游走,也像是有人踩在屋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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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三五章 天明去

    一条绳索无声无息地从屋顶垂落,准确无误地套在了屋内人的脖子上。

    活生生的人突然被绳索套住,本能地使劲挣扎,那绳索却越挣越紧,这不是普通的绳索,这是牛皮绳,索扣精巧,收放自如,不像是临时找来的,倒似是专门练就的一套技艺。

    终于,被绳索套住的人没有了力气,他挣扎的动作越来越缓慢,越来越无力,直至再也无力挣脱。

    屋顶的人显然很有经验,看看火候已到,便收起绳索,那绳索在半空中拧个圈儿,就不可思议地在死人的脖颈上脱了下来,迅速缩回,隐没在屋顶。

    。。。。。。

    秦珏从书案下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看向那个人,那人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衣衫,梳着同样的发髻,只是死色青白,舌头已经吐出来了,死状极是可怖。

    秦珏看了一眼,就把眼睛移开,对从柜子里、书架后出来的两个护卫道:“给他换回自己的衣衫,扔到潭柘寺外的那个水潭里,水潭已经结冰了,正好。”

    这两个护卫都是秦老太爷为秦珏养的死士,和若谷一样,都是几岁时便开始培养,训练有素,行事自有章法,两人说声“是”,一个人手脚麻利地把那人的舌头塞回嘴里,另一个手很快拿了只细长嘴大壶进来,大壶的长嘴上有根不知是什么做的细管子,他把管子顺着死人的喉咙塞进去,将整整一壶水灌进死人的肚子里。

    两个人这才把那人小心翼翼装进麻袋,生怕不小心把他肚子里的水给挤出来,他们穿着夜行衣,就连麻袋外面也套着黑色布袋,两个人走出书房,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就在他们收拾死人时,秦珏已经捂着鼻子躲进里面那间小屋,那里有张木床,是秦烨小憩时用的。

    惜惜有了身孕,他可不想沾上死人的气息,那样对惜惜和孩子都不好。

    就在他听到屋顶的动静之后,用最快的速度,把那个早已被封了哑穴的人从书案下提出来,飞快地放到椅子上,而他自己则像泥鳅似的滑进书案下面,目睹了这场杀人的过程。

    次日一大早,有尖利的喊叫声从楚茨园里传出来,继而又是一片死寂。一刻钟后,秦珏便步履匆忙地赶到了楚茨园,也不过片刻,他便从楚茨园里出来,有个小厮和他说话,还被他一脚踢飞。

    秦珏刚刚回到明远堂,还没有来得及把昨夜的事情告诉罗锦言,昨晚派出去的人便回来了,若谷也从三河赶了回来。

    若谷带回来的消息,和秦珏猜测的一样,一围的弟媳妇和一双儿女,在过年之前就不见了,生死未卜。

    若谷问过邻居,都说那女人自从丈夫死后,就神经兮兮,常常念经,也不知是信佛还是信道。

    若谷去过县衙,和之前调查的一样,一围来报案,当天下午就来削案,说是人已经回来了。

    秦珏在松涛轩里待了足足两个时辰,才重又回到含翠轩,早上罗锦言看到他平安回来,已经放下心来,这会儿正和夏至拿着几件小孩的衣裳在说话,眉眼弯弯,很开心的样子。

    看到秦珏回来了,夏至便收了那几件衣裳,吩咐小丫鬟们上了茶,便全都退了出去。

    秦珏没有看到豫哥儿,问道:“豫哥儿呢?”

    罗锦言道:“你不是把那张弓给了他吗,他一大早就去练功了,说是要早日拉开那张弓。”

    彭师傅过年回家了,豫哥儿就是自己去练功的。

    秦珏哼了一声,道:“他对舞刀弄棒倒是上心,大年初一的时候,几位长辈还把他带到天心阁的最高处告诉他,整个天心阁的书,都能让他随时来看,我怎么也没见他去读书认字呢?”

    罗锦言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是啊,这孩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让他读书就说头晕眼花,反正不是随我。”

    秦珏怔了怔,讪讪地道:“。。。。。。他不爱读书也就算了,不读就是了,可他写的字就像狗爬的一样,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能写得。。。。。。”

    他忽然想起他五岁的时候,好像每天玩得没有时间写字,便硬生生地岔开话题,对罗锦言道:“夏至拿的小衣裳是给肚子里这个的?”

    罗锦言强忍着笑,摸摸他的脸颊,道:“是啊,也只缝了几件而已,哥哥姐姐的旧衣裳还有好多。”

    秦珏道:“多做几件,十月怀胎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孩子,哪能让他捡旧衣裳穿。”

    罗锦言笑道:“旧衣裳穿着舒服,就是新衣裳,也要用手揉软了,再给孩子穿。”

    秦珏见她目光温柔,显然心情很好,有些不想把那些腌臜事告诉她,影响她的好心情,便从炕桌上的水晶碟子里捏起一颗枣子,喂给罗锦言吃。

    罗锦言把枣子吃了,笑盈盈地看着他,清亮的眼眸就像是山林中的清泉,纯净明亮。

    “玉章,别把我当成胆小的兔子,再说兔子凶起来也很厉害的,你看霸天。”

    他们家的霸天都快要成精了。

    秦珏又被老婆说中了心思,索性揽她入怀,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你这个兔子精,好,乖乖的别动,听我讲故事。”

    昨天晚上,楚茨园外的护卫们并没有尽职尽责,他们显然没把里面的秦大老爷放在眼里,本来就是,秦大老爷年过半百,又是一介书生,还能在他们手里跑了不成?

    于是,天黑以后,有人跑过来告诉他们,说是大爷已经回内院了,他们立刻就松懈下来,有聊天的,有掏出随身带的小酒暖身子的,还有的索性说是出恭,其实躲到没人的地方打小牌了。

    待到那位梁上君子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秦大老爷”勒死之后,就有几个轻功不错的护卫悄悄跟随他而去。

    这人在外面还有同伴,两人身形飘忽,很快便消失不见,好在跟踪他们的人,都是从小训练的暗卫,自有一套追踪手段,这两人兜了一个大圈子。便去了翠花胡同,在一户暗门子里待了大半夜,天亮以后,城门刚开,他们便出城去了。

    第一拔追踪的人已经回来报信,另有一拨人跟随他们出城。

    罗锦言正想问问死了的是谁,外面传来竹喧的声音,秦珏沉声道:“进来吧。”

    罗锦言连忙从秦珏怀里坐起来,正襟危坐。

    竹喧进来见了礼,便对秦珏道:“大爷,刚刚从潭柘寺传来的消息,有一位从江南来的才子,叫路白云的,一夜没有回去,今天早上在潭柘寺外的水潭里发现了他,那水潭结了冰,这位路学子可能是到冰上玩了,掉到冰窟窿里了,唉,潭柘寺里编书的学子们都说,咱家大老爷对他很是看重,常与他谈论学问,大家还以为他从此就能平步青云,没想到却这么死了,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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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三六章 流言起

    竹喧话音刚落,就被秦珏挥挥手轰了出去。男孩子果然是不能总在后宅女眷身边行走,说话也变得阴阳怪气,像个太监了。

    所以,他让豫哥儿提前搬到前院,绝对是英明正确的。

    他又从水晶碟子里拈了颗枣子,塞到罗锦言嘴里,硬生生把罗锦言要说的话塞回肚子里。

    当然,他得到罗锦言一记白眼。

    只好干笑道:“你看,这件事还真巧。”

    罗锦言轻轻打了他一下,笑着说道:“你害羞了?这个人。。。。。。又不是被你杀的,再说,他横竖也活不过这几天了,早死晚死都一样,他就这样死了,还能对藏在暗处的人有所震摄,还以为他是被人灭口了。”

    秦珏像是个得了夸奖的孩子,他俯身贴在罗锦言的肚子上,压低声音说道:“宝宝,爹爹是不是很聪明?”

    罗锦言笑着推开她,嗔道:“哪有对小孩子说这个的,你还是快让人到街上打听打听吧,家里也该做安排了。”

    秦珏这才不情不愿地挪开身子,嘟哝着:“楚茨园里的那张床又窄又硬,我睡得腰酸腿疼。。。。。。”

    罗锦言立刻接口:“这几天不安生,我让豫哥儿都睡在咱们屋里。”

    秦珏爱恨交加地朝着罗锦言的鼻子捏了一下,然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出屋走了。

    罗锦言笑着扑倒在迎枕上,她怎么觉得秦珏看她的那一眼,像个怨妇呢?

    正是过年的时候,京城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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