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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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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钱媒婆作了个揖,一脸老成地说道:“多谢婶子走这一趟。如今我跟姐姐相依为命,所以我是一家之主,这事我说了算。我对许先生自然是尊敬的,但请您告诉他,我娘说了,我姐姐不能给人做妾。”

    钱媒婆惊讶,没想到小安看起来不大,却聪明得很,竟然搬出他娘来说事。

    死者为大,他这样一说,她再劝人家女儿给人做妾,就太不尊重死者了。

    小安见钱媒婆应对不及,又继续说道:“相信你也听说了我们的真实身份,我爹走了一年多,而我娘去世才不到半年,我们姐弟还在重孝期间。若先生真的看重我姐姐,便请他退了亲事,等我姐姐三年,若他为难,那就请他忘了这事吧。”

    听了小安有理有据,进退有度的一番话,江老爹惭愧不已,他居然忘了重视这个问题——谢氏夫妇相继去世,姐弟俩得守三年孝期。

    方才他还说把两个孩子当亲侄看待,可他俩在这寄住了四个多月,他却从没有考虑过他们这个守孝的问题。

    当然市井间的规矩本也不严,为了生活往往亲人下葬之后,就得出门谋生了,而且初时姐弟俩是假身份,所以,芸娘出门卖包子,小安去上学,都没人觉得不对。

    外人没觉得不对,家里又接二连三出事,而他跟江寒父女俩本就是俩粗人,慢慢的,便忘记了这个问题和那些规矩。

    还好家里一开始就饥一顿饱一顿,即使后来生活好转,也多是粗布素衣,粗茶淡饭,仅有的几次宴席,也并没有太多大鱼大肉——在姐弟俩守孝一事上,他勉强能借此自我安慰安慰,他江家对姐弟俩做得并不是太出格。

    钱媒婆走后,江老爹郑重其事地向姐弟俩道了歉,又问:“现在你俩的身份已经公开了,这孝是不是该守起来?”

    芸娘安抚他道:“大叔别想多了,之前为了掩饰身份,不好做得太明显,但是私下里,我跟弟弟都有所注意。现如今不比从前,相信我爹娘泉下有知,也会更愿意我多挣点钱,小安学业有成的。”

    “既然如此,那就按你们的意思来,以后除服再办得郑重一点。”

    就这样,许秀才遣媒婆上门说亲纳妾的事,最后却被愧疚的江老爹把楼歪到守孝上面去了。

    江寒晚上回来得知事情经过后,既对许秀才恼怒非常,又对她爹的脑回路哭笑不得。

    与此同时,她的脸也有些发烫,因为她对亲人死了该怎么守孝的事完全不了解。

    如果知道守孝百日之内不得出门,不得大鱼大肉等等,当初她也不会搞酸菜鱼宴,又一次次诱惑芸娘去卖包子了。

    但是这世界上有太多说不清的如果了,所谓种因得果,如果没有当初那些,肯定也没有他们现在的包子串串和铺子。

    江寒由着芸娘给她换药,很快又把议题拉回了许秀才纳妾一事上。

    见芸娘换药的模样十分专注,似乎对这话题无动于衷,她便试探着问道:“你真不生气?”

    芸娘将绷带缠好,半垂着眼睑,目光有些发直,片刻后,勾起一抹自嘲,轻声说道:“不生气,是骗人的。我不是说过,中秋之前我便不常想起他了吗?所以气过之后,我反而有些庆幸。”

    “那你这模样……看着怅然若失的,又是为了什么?”

    “我是觉得钱媒婆说得也不错……”

    江寒闻言,眉峰一挑,抬手喊停:“你是不是傻?人家几句话就把你忽悠得立场不稳了?!”她转过身,一副刘大婶附身的模样,狠狠一戳她的额头,斥道,“她要是说得对,那我爹说得也没错——你敢赌吗?你知道那李小姐是什么样的人吗?要是你在内宅斗不过她,小安会好吗?恐怕反而会毁了一辈子呢!”

    芸娘抿着嘴,不说反对也不说赞同。

    江寒看着她,突然想到自己当初面对抉择时,那倔头倔脑想当然的模样——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把事情想得过于美好,而对可能的坏又没有足够的预估。

    她们这样的人多少都有点理想主义,最后往往都会被现实打击得措手不及。

    这个发现让江寒严肃起来,模样变得很是苦口婆心。

    “如果你还是觉得这是一条对小安有助力的路,那麻烦你先认真设想一下,宅斗失败的后果,你能不能承受得起。或者,你需要想一想,你若真嫁过去,李家人会不会暗中动手脚,小安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你嫁了,小安肯定会跟着你走,许秀才的仕途要靠李家,万一出事,你觉得你和李家他会选哪一个?”

    芸娘听得有些心惊,她确实没有想到这些,只设想过为了小安,那位李小姐如果折磨她,她一定会忍辱负重,咬牙挺住。

    可李家不会对小安出手吗?

    这点恐怕没人敢肯定。

    芸娘一阵后怕,自己居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她对江寒感激地一笑:“我知道了。”

    江寒见她听进去了,顿觉很有成就感,不由有些得意,但说出来的话却让芸娘十分无语。

    “你看看这几个月我身上发生的事,就知道预估不足,想当然的后果有多痛苦了。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

    “是吗?我怎么听着你很得意呢?”

    “哎呀,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你懂我的意思就行啦!”

    芸娘白了嬉皮笑脸的江寒一眼,收起桌上的药碗棉布,往江寒怀里一塞:“行了,我又不是你,才不会胡来呢——药也给你换好了,我要睡了,你快回屋去吧!”

    但江寒还意犹未尽,又多了一句嘴:“其实,你的眼睛不要只往上看,偶尔也要前后左右地看一看啊。若有人心甘情愿,竭尽所能,默默为你和小安做事,你也可以考虑考虑嘛。咱们小安这么聪明,只要生活平顺,早晚会出人头地的。”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05章 试一试

    (全本小说网,。)

    江寒的话芸娘是明白的。

    刘大康对她的心思她也明白。

    但她对钱媒婆说的话也是真心的。

    她暂时不想考虑这些问题。

    哪怕江寒劝说,先考察着,其他待孝期之后再说,她也提不起那个劲。

    她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要在落霞镇扎根的事,她始终还是想要找到文嬷嬷,找回她跟小安应该得的东西。

    因此,有一份错误的经历就足够了,刘大康很好,但暂时还不能让她放弃心中的想望。

    江寒是想为自己可怜的师兄尽点心力,但见芸娘只是尴尬没有害羞,就知道刘大康的追女之路,还任重道远,便呵呵一笑闭上嘴回了房。

    大家都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哪知次日巷头巷尾却传出了闲话。

    说芸娘一个父母双亡、寄住别人家的落魄小姐,真当自己还是原来的大小姐了,竟然妄想嫁给举人老爷为正妻,还敢要人家退了省城的大小姐,再等她三年,真是不知所谓,不要脸。

    这种三姑六婆喜欢的闲言碎语传得虽然很快,却不至于马上传到男人聚集的茶馆去。

    等江寒打烊回家得知消息时,看不过眼的花大婶与刘大婶,早已经对着王家大门骂过街了。

    没得到发泄,江寒很气愤,也很憋闷。

    人心不古就是个忽悠人的词语——这古代不愿意给人做妾却要被说闲话,而现代那样的开放社会,上赶着做二奶小三,却是会被主流社会斥责的。

    因为憋闷,所以次日见到突然降临茶馆的沈大人时,她只想起了他曾经说纳她为妾的话,而选择性地忘记了作为被救之人,她躲着救人者是多么无耻的行为。

    房间里气氛很低沉,江寒在离桌一丈远处站定。

    这次陪同而来的是初一,两张黑脸横眉冷对着她,实在令人吃不消。

    江寒原本有些心虚,但想到那个“妾”字,她就下意识地挺了挺背脊,垂下眸,刻意表现得很淡然:“大人伤还没好,最好还是不要到处乱走。”

    沈大人没想到她会说这种态度,皱眉问道:“你,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江寒紧绷的脸有些微龟裂,但很快又绷得更紧,然后顾左右而言他:“大人想要点什么茶?不过,你伤势未愈,还是少喝点茶为妙……”

    “呵,从未听过,受伤要少喝茶。”沈大人讽刺。

    “茶喝多了会减掉药性啊,所以受伤不能多喝茶……”

    “你在赶我走?”沈大人冷冷说道,“你确定要以,这副态度对我?”他为她受伤,她却要跟他撇清?

    江寒的气势矮了一截,辩解道:“大人,我这都是为你好。”

    “为爷好,怎不去看爷?”说起这事,沈大人就一肚子气,声音也有了波动,“爷在床上躺了五天,还指挥人,为你表弟寻凶,凶犯抓到前,你伤未愈,爷能理解;凶犯抓到后,你却彻底把爷抛脑后,你觉得你对?”

    说到最后,沈大人陡然往圆桌上一拍,吓得江寒好一个激灵。

    这样突然发火的沈大人,她是第一次见,立刻就被震慑了,毕竟从道义上来说,她不是真的觉得,自己这种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是对的。

    “我……我知道,你伤势好得不错,付思雨有跟我说……再说,我一个草民,总往巡检司跑算什么事?”江寒有些烦躁。

    “总往——哼,这个总字从何说起?”

    “我说的是从前,从前总去……人家如今都以为我跟你关系亲密得很,这影响多不好?”

    “难道不是?”沈大人理直气壮地反问。

    但江寒显然理解错了重点,她也很理直气壮:“所以,我不能再去巡检司了。”

    沈大人目光如电般盯了江寒半晌,却没在江寒脸上看到半点故意——很显然,他俩现在又是牛头对马嘴。

    他有些挫败,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爷是说,咱们的关系,难道不亲密?”

    当下,江寒就觉得一个刺猬被迎面抛来,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大惊失色地叫道:“谁,谁跟你关系亲密了?我们之间可什么都没发生,你休想胡乱扣帽子,逼着我就范——我们只是朋友!”

    沈大人眼中幽光一闪,又问:“关系亲密,该形容谁?两个陌生人?”

    江寒僵在当场,忘了反应,心道,这样也行?

    她松了一口气,同时心头又划过一抹极淡的失落——心情怪得自己都不能理解。

    不过只要沈大人不捅破窗户纸,她就不用面对窗户后面那诸多令她不敢触碰的东西。

    显然沈大人不是这样想的。

    就在江寒的心刚刚放下之时,他若无其事地来了一个递进:“况且,爷以为,咱们的亲密,远胜朋友。”

    江寒的脑子停了一拍,耳朵本能地一缩,想将沈大人的声音挤出去,但已经来不及。

    他幽幽地继续:“你主动摸过爷,抱过爷,难道你想不负责?”

    神经病啊!

    难道他还吃了亏?该负责的是他好吧!

    这话差点冲口而出,但还好江寒尚存一丝理智,强行收住已经张口的嘴。

    不幸的是,因为收得太快,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顿时,一股无名火冲上了她的头顶。

    芸娘被侮辱的事,沈大人那句纳妾的咒语,以及舌头上钻心的疼痛,一股脑儿地混在一起,成功冲破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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