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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无双.1-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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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原武功、中原丝绸,若再有了暗卫的身份,这件事情便与周清漪的联系最大了。

    但,若是刺客,就指不定是谁收买的了。

    “没错。若是暗卫,她应该只效忠于自己的主人,但现在还不好确认她的身份。”素月微思量,又道:“不过,奴婢倒是想起了一事。”

    “何事?”

    “奴婢听说,二十年前,显国靖王身边的暗卫统领冷焰因为犯了错,被靖王逐出了中原。”

    “睿渊的父王?”凌无双惊问:“听说?这事准吗?”

    “奴婢也不知道。”素月摇摇头:“这只是江湖中的传言,没有人证实过,更没有人敢去问靖王。但这二十年来,冷焰确实没有出现在江湖中过。不过,也有人说,他已经成亲生子,与靖王一起隐居在亘城。”

    “亘城”两个字让凌无双的心不禁“咯噔”下,那里曾经是她最美好的向往。如今,一切成空……

    素月见她出神,脸色有些难看,还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

    “公主?”

    “本宫没事。”凌无双在桌边坐下,不敢再心有旁念。越怀念,便只能越伤。

    她仔细的思量素月的话,假设冷焰真的被逐出中原,那他如今便可能身在扈达。

    暗卫对主人,都是死忠。

    若是靖王不许他回中原,他定然不会回去。

    蓦地,她想起了一个人。

    锁龙坳中,那个叫冷君翱的男子不是与她说,他娘想回中原,但是他爹不肯吗?

    而且,冷君翱的武功显然很深厚,居然能从荆棘丛上面而过,却伤不到自己分毫。

    如果冷焰真来了扈达,冷君翱会不会是他的后人?若是能找到冷君翱,一切是不是就迎刃而解了?

    “素月,去传冀安过来。”凌无双当即吩咐道。

    还不待素月接话,无双院的大门就被叩响了。

    素月将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转为道:“奴婢去看看。”

    “嗯。”凌无双颔首,心里莫名的发慌。这么早谁会来?

    素月快步来到大门口,拉开大门。

    门口心急火燎的人,正是冀安。

    他正要抬手再去拍打大门,见门开了,忙问:“公主起了吗?”

    “嗯。”素月刚一应声,冀安就越过她,快步向大厅的方向而去。

    素月蹙眉,这人也太没规矩了。

    冀安一进门,也顾不上行礼,便道:“公主,纥奚部落的郡王已经连夜赶来皇城,只怕会逼迫大王处置了公主。公主一定要有个心理准备,小心应对。”

    凌无双的心思蓦地一沉,这么快……

    “大王让冀统领过来的?”

    “不是,是沅紫夫人求属下来的。”冀安回。

    凌无双闻言一惊,便听冀安又道:“属下不便久留,公主万事小心。”

    她连忙回神,说道:“冀统领等等,本宫还有一事要问冀统领。”

    冀安停下将将抬起的脚步:“公主有事尽管吩咐。”

    “本宫问你,冷君翱呢?跟你们回皇城了吗?”凌无双耽搁不起,急切地追问。

    “回了。”冀安不解地看着她,不明白这节骨眼上,她怎么想起了冷君翱。

    “他人在哪里?”

    “应该在翱王的府上养伤。”冀安随口回了句,惊问:“公主不是想让冷君翱帮公主逃出宫去吧?”

    凌无双被他的话气得哭笑不得:“本宫为何要逃?”

    “公主就不怕纥奚部落的人逼宫?”

    “本宫相信大王。”凌无双认真且郑重地回。

    “难怪公主如此淡定。”冀安憨笑道。

    “冀统领,可否麻烦你帮本宫出宫走一趟,将冷君翱请进宫来?”

    “这个……”冀安为难地看着她。

    “你可以先去请示大王,再做决定。”凌无双知他为难,即便她不说这句话,冀安也一样会去请示拓跋飏。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让他为难。

    “……是,属下告退。”冀安感激的领命。

    “好,你下去吧。”凌无双屏退他,便是神情都不敢有一刻的松懈。

    如今能不能找到冷君翱还是个未知数。就算是找到了,也不一定就能查出昨夜的刺客。一切好似初露端倪,又好似什么都没有抓住……

    直到过了晌午,冀安也没有过来,反倒是拓跋飏来了。

    他来得很安静,没有让宫人出声,迈着闲适的步子进了大厅,但凌无双却觉得他并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安逸。

    素月见拓跋飏过来了,赶紧行礼,识相的退了下去。

    凌无双见他在自己的对面坐下,站起身,为他倒了杯茶,送到他的面前,才问道:“大王为无双争取到了几日的时间?”

    “五日。”拓跋飏接过茶杯,定定地看着她回。

    “嗯。”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已经有些模糊,让人有些不确定是否听到了她的回答。

    他打量着她,问:“不想求孤王帮忙吗?”

    她明显愣了下,随即唇角散开一抹笑:“想。无双正愁不知如何开口,大王便替无双开了头。”

    “这会儿倒是诚实了。”他失笑:“孤王听说你让冀安去找冷君翱了?”

    “嗯。”凌无双没有隐瞒,道出自己的目的:“昨夜的刺客用的武功全都是中原的招数,冷君翱的父亲既然也来自中原,无双想冷君翱也应该对此有些了解。”

    拓跋飏放下一口未喝的茶,问道:“你如今最怀疑谁?”

    凌无双微沉吟,才道:“无双暂时还没有锁定怀疑的目标。”

    “无双,不管你有没有与孤王说实话,孤王都想与你说一句话。”

    显然,拓跋飏是听出了她的隐瞒,但并不在乎。

    “什么话?”

    他的眸色沉凝,语气郑重的警告道:“无论如何,五日内,你都要找到凶手,不能陷孤王于不义,懂了吗?”

    “大王的意思……”她赶紧将后半句话收住:“无双懂了。”

    拓跋飏的意思很明显,五日内,不管能不能抓到真凶,都要交出一个凶手,了结这事。给纥奚部落的郡王一个交代。

    她很感激他的保护,但,若是五日后她还查不出凶手,真的要诬陷无辜吗?

    “无双,若是你自己都不想救自己,那五日后,孤王定然也不会包庇你。”拓跋飏似看出了她的犹豫,逐警告道。

    “无双知道。”她心下情绪翻滚,他这明明就是在逼她。

    她被禁了足。这事本来也该是由他去查。他反而与她说了这番话,真真的是在逼她做那些违心的事情。她并非想要指责他,她也明白这深宫之事从来都是如此。可不到万不得已,她真的不想做出如此违心的事情。

    “过来。”他忽然对神色纠结的她招招手。

    她微一迟疑,起身走到他的近前。

    他伸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抱坐在腿上。

    他圈紧怀中的她,将脸窝在她的颈窝中,微微叹息,嗓音暗哑:“无双,孤王明白你心里的挣扎,可谁不是从这个时候过来的?”

    她安静地靠在他的怀中不语,不过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若她还是曾经的凌无双,她大概会说些大义凌然的话。但如今,她当真是说不出口了。因为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自己,保住翾国的公主……

    “昨夜,孤王忽然想,也许让你留在深宫中,便是毁了你的美好。”拓跋飏温热的气息轻轻的拂过她的耳畔,仿佛带了一股子无奈:“但,孤王又舍不得放你走。”

    “为何?”她脱口问道。

    她知道,他口中的舍不得,与她的身份无关。

    “因为你好。”拓跋飏略微拉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定定地看着她:“除了娘亲以外,你是第一个让孤王觉得好的女子。”

    凌无双愣住,心跳一滞,便一下比一下跳得快了起来,但心中却有着迟疑和无法相信。

    “你不信孤王?”拓跋飏苦笑。

    “那她呢?”她轻问,又怕他不解,逐补充道:“大王曾经爱过的女子,她不美好吗?”

    他闻言,温和的脸色蓦地沉了。

    她小心地打量着他的神色,随时准备着迎接他的怒火。

    未曾想,他自嘲一笑,喃喃道:“她在孤王的眼中,从来都不是个好女人。”

    “为何?”她比之前更加惊讶了几分。

    爱一个人时,不是该觉得她处处都美好吗?

    拓跋飏将额头抵在她的额上,微微叹息:“一定要揭开孤王的旧伤口吗?”

    他的声音不高,带着细微,不甚明显的痛。

    她的唇瓣轻动,刚要开口,他却忽然封住她的口,吻了上来。

    她一愣,不禁在心里叹息,她其实并未想再追问。

    他都说的那般可怜了,她哪里忍心揭开他的疮疤?

    他在她的唇上流连,遣眷缠绵,揽在她腰上的手渐渐用了力气,用力将她压入怀中。

    “唔……”她的唇缝间溢出一个音,被他的缠绵悱恻夺去了呼吸。

    他的气息仿佛充斥了她的整个大脑,混沌了她的意识。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放开了她。

    她被吻得面红耳赤,心“嘭嘭”的跳,气喘吁吁地瞪着他。

    他无辜的笑笑,开始转移话题:“孤王饿了。”

    “无双吩咐人去准备。”她正好找到了起身的借口,怎知他却紧紧地抱着她,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

    她侧头看向他,示意他松手,他却理所当然地对她道:“这事就让下边的人去做吧。别忘了,你现如今正被禁足呢。”

    她的脸色窘迫,什么话都被他说了。

    “传膳。”他对外吩咐一声,便将脸窝进了她的颈窝,与她腻在一起。

    她默不做声的任由他抱着,大概也猜到了他这会儿心里有多不是滋味。

    男人的痛总是压抑,无法说出口的。

    而这个时候,女人能做的,只有安静的陪伴。

    良久,直到外边响起了脚步声,他这才松开她。

    宫人们鱼贯而入,摆了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凌无双知道他从来不是奢侈的人,平日里也只是两碟小菜。今日忽然这般,看得她不禁失笑。

    “笑什么?”他拎起酒壶,为她倒满。

    “犯人行刑前,都会吃一顿丰盛的再上路。”凌无双不甚在意的说。

    “你这小脑袋,到底在想什么?”拓跋飏不满地瞪她一眼,并不喜她说这么晦气的话。

    他拿起筷子,夹了块羊肉放入她的小蝶中:“你刚一回来,就出了这档子事,孤王都没来得及给你接风洗尘。”

    “哪里有尘?”她故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惊讶地问。

    “你啊!”拓跋飏无奈地摇摇头,端起酒杯,一昂而进。

    “大王,第一杯不是应该敬无双吗?怎么自己喝起闷酒来了?”她故作刁钻。

    “倒是挑起孤王的礼了?”

    他又倒满一杯酒,对着她举起,唇角的笑意敛起,神情忽然变得专注起来。

    “无双……”他启唇,似有些很重要的话想说,可最后却没能说出。

    “子慕的心思,无双懂。”她没用他将话说完,便已经读懂了他的心。

    他们之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感慨的话又岂是一句话两句话能概括的。

    她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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