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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条龙-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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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玹华刚生起的同情骤然湮灭,上前揪住秋岁寒的衣领,厉声道:“你倒是做得一手好戏!秋岁寒?或许应该叫你轩辕黄帝才对吧!”

    “什么皇帝?我哪里是什么皇帝?”秋岁寒被他一把揪住,摸着自己脸上的伤口,绝望道:“又来了!又是这样!我就知道!”

    “什么又来了?你说什么!”玹华怒道:“好歹堂堂上古正神,自始至终藏头露尾,你不觉得太无耻了吗!”

    秋岁寒突然哈哈大笑,“什么神,什么妖!什么是,什么非!你们有本事,还不是一切都由你们说了算!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们想扣什么罪名就扣什么罪名!我们命如草芥,便只好任由你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他突然举起刚才划伤自己脸孔的那片碎瓷,举在手中,就向玹华刺来!

    他已有了法力,虽不会武功,但这拼尽全力,同归于尽的一刺也不容小觑。

    玹华侧身避过,回身便是一掌拍了过去!

    没想到秋岁寒看似来势汹汹,但其实却十分不济,连这一掌都接不下来,立刻应声而倒。

    秋岁寒狂喷鲜血,那张与轩辕広一模一样的脸孔变得苍白而狰狞。

    方才的激愤填膺似是一下平静下来,秋岁寒一口口吐着鲜血,却十分欣慰,拉着玹华的手,艰难道:“我就知道,果然只有你才杀得死我。呵呵你知道这些年我死过多少次么?我咳咳,我自己都数不清了,可是却一次都没能成。”

    玹华心头骇然,若秋岁寒真是黄帝又怎会轻易给自己一掌打死?只怕自己是中了计,将一个无辜的凡人失手打死。

    他急忙将手掌抵住秋岁寒的后心,道:“先别说话,我输些灵力给你,回头再找人救治你。”

    秋岁寒摇头,凄笑道:“多谢轩辕公子好意。我这些年,但求一死而不得。今天你来了,终于成了。

    我我长了这样一张面皮,这才拖累笛儿和我一起受苦。

    我试了许多次,想毁了这容貌,抑或自尽,但终不得法。今天能撒手离去,正是求之不得”

    他的声音越说越终于解脱。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一百二十六)封闭

    阿沫不知哭了多久。

    直等璟华将她抱回宫里,安置于榻上的时候,她仍在昏睡。

    她是苍龙,原本体格就要比胤龙小上一些,而她又属于苍龙中偏娇小的,璟华抱在手里,没多少分量。

    他替她盖上衾被,她仍紧紧拉着他的手。他要抽出,她神智迷糊,上来便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苍白而修长的手指上已赫然一排牙印,璟华神色黯然,面无表情地将手抽出。

    折腾了一宿,天已快亮了,他觉得应该去换件衣服,然后准备早朝。

    可是他并没能站起来。

    许是前一夜喝了些酒,又许是在银河边受了寒,总之现在膝盖以下的部分全部都没了知觉。

    他并没有慌张,灵力极度消耗下,最近常出现这样的状况,只要坐一会儿,让血脉流通自然就好了。

    趁这个机会,他便坐在床边,凝视着她的睡颜。

    她熟睡的样子他是看过很多次的。刚认识没多久,她就和他在一起了,那时候他们并无肌肤之亲,但却夜夜同榻。他时常夜不能寐,凝望她的睡颜便成了他的习惯,以及漫漫长夜里令他镇痛安神的良药。

    是啊,一直以来,他都是那么爱她。

    那么爱她,却亲口对她说出那么绝情的话。

    璟华想,她一定很难过,因为她刚才哭得晕倒,要不是自己及时相救,她说不定就直接掉到银河里去了。

    如果换做平时,看到她哭成那样,自己也一定会跟着心痛欲死吧。

    还好现在已经不会。

    现在他的心,是没有知觉的。

    那个手术,封闭了他的心脉,从此不会再有任何情绪可以影响到自己那脆弱的心脏。

    这很神奇。

    就像突然在心灵上空竖起了一道道荆勾棘栏,铜墙铁,保护了他的心脏,却也牢牢挡住了外面的阳光。

    世界一下变得漆黑,温度降至冰点,外面的欢歌笑语就像隔了很远,勉强可听到,却怎么也传不进来。

    那本书的名字真是形象独孤,就剩他独活在这铁的牢笼里。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穿了一个坚硬而可笑的盔甲,再也无法感觉那些温暖明媚的东西。

    即便是沫沫,她伸出手来拥抱自己,而自己伸出去的,便只有冷硬的没有知觉的金属手臂。

    但外表仍是如常。

    他能谈笑风生地给三弟夫妇摆下接风宴,也能极自然地对阿沫张口说那些温柔缠绵的话,甚至就像他说的那样,并不会耽误给她一个孩子。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眸光清寒,苍冷如玉的面颊因为消瘦而显得刀削般立体,锋芒兀立的样子。

    他抬手捂住自己左胸,那个心脏跳动的地方,有点异样。

    璟华蹙了蹙眉头,低头望去,果然那一处变得湿热,仍有鲜血在往外渗出来。

    还好,只是伤口裂了,不打紧。

    不会再痛就好。

    毕竟是开了膛的手术,药师说至少要躺卧数日。可他自是没那个时间。他那日自召见药师,临时告诉他要做心脉封闭术,一直到手术全部结束,总共不过才一个时辰。

    地点就在涵澹阁边上的花厅,连张床都没有。

    打开胸腔的时候,他看到药师脸上明显的震惊,然后就变成极度的惶恐。他惴惴道,没想到陛下的腑脏已衰竭至此,而心脉更是纤弱不可触碰,若强行封闭,只怕凶多吉少。

    药师的话说得很客气。璟华晓得,在沅姐姐那里这段话就会变成最简单的两个字找死。

    而璟华却不客气。

    他脸色苍白如纸,密密冷汗将里衣统统打湿,但每一字却犹自说得平稳,“你若不行,便让你徒弟来。徒弟若还不行,便让你徒孙来。”

    药师自然听出这云淡风轻一句话里天威压下,他不敢再说什么,硬着头皮将手术做完。

    结束的时候,璟华已痛得几乎昏死过去。而药师也是冷汗如瀑,瘫坐在地上,面无人色。

    第二天,那个药师便辞了官。他怕天帝陛下哪天不幸驾崩,轩王妃是明眼人,定会一眼看出是自己替他做了那个封闭术,治起罪来,只怕要诛九族。

    璟华并未挽留,还给了颇多赏赐,算是风光体面的告老还乡。

    他并没有想为难那个药师,至少当时的冷面冷语都还是装出来的,为了逼药师能答应。

    但现在,说那样的话已经不需再勉强自己,他甚至能毫不犹豫地对沫沫说出那些冷酷绝情的言语,而不会在心中泛起任何涟漪。

    整个左侧胸膛,都是彻底麻木的。

    他在涵澹阁里稍许坐了一会儿,便站了起来,换了件干净的衣服,继续批阅他的奏折。再然后,他便例行公事般的去了望星阁。

    他觉得这样甚好。尽管刚做了手术,整个人虚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但至少神台清明,步履轻松。

    他终于能放下负累,清晰精准地分析面临的各项条件,哪一条有利可图,哪一方必须放弃,他果断决绝地去判断,决定,毫不心软,永不后悔。

    他的世界里从此只有是与非,黑与白,他可以坦然地去做以前做不到的事情,说再恶劣无情的言语都问心无愧。

    他真的摆脱了自己的弱点。

    他终于,成为了他的父君。

    在望星阁的时候,他见到携妻归来的琛华。

    为了留住琛华,他特地摆了酒宴为他们一家接风,又逗了一会儿他们的孩子。他做出一副欣慰弟弟浪子回头的样子,又感慨如今三兄弟终得相逢,高兴得甚至宁可被沅姐姐骂而饮了好多的酒。

    琛华很是感动,席间还流了泪,说过去太不懂事,一直说要赎罪,要留下来替他抵挡天煞劫。

    璟华举杯微笑。

    当他看到蒄瑶的时候,思绪竟突然飘到了数年之前。

    那时他从漠北封印夸父回来,得悉姜懿要将蒄瑶指给大哥,自己心胆欲裂,也曾开口求过父君,将婚期延后。

    父君不但未应,反而叱骂了自己一顿。那些话,如今还一字一句,言犹在耳。

    父君说,我知道你心里苦,但你的苦不是为了我,是为了胤龙族的老老少少,父亲兄弟!

    又说身为胤龙皇子,岂可为了儿女私情而置复兴大计于不顾!”

    现在回想起来,璟华觉得父君当时无半点可指摘之处。

    那样的局面,自然只有放弃蒄瑶,先稳住姜懿再说,没有什么好犹豫的。而当时的自己,虽然也是勉强那样做了,却心如死灰,包括后来每次看到蒄瑶自暴自弃,放荡堕落,也总是痛如刀绞。

    真是愚昧、鼠目寸光。

    她只是一个孤女,为了胤龙族人做出一点牺牲,那是再合适不过。何况嫁给太子为妃,也并没有辱没了她。

    原来父君是如此英明。

    那么,为了迎娶姜懿,而赐母妃毒酒呢?日夜折磨沅姐姐逼她自尽呢?

    也都是为了胤龙族大义而可以被原谅的吗?

    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伤口处,隐隐又有血丝渗出。

    阿沫醒来时,璟华早已不在宫中。

    空荡荡的宫殿,巍峨耸立,金檐碧角,冰清玉泠。

    所有景物竟还是一样,风和日丽的天气,连园子里的梅花都未曾感受到她的哀伤,照旧肆意绽放,弄蝶飞舞。

    阿沫觉得头有些痛,身上还有些发冷。

    长宁问她要不要传早膳,她嗡着鼻子说不用,仍旧没有起来。

    她撑着爬到床尾去找了一床厚一些的被子,盖上了继续睡。

    又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再睁眼时,璟华依然不在。

    身上是一身的汗,头痛倒好了些。

    她仍不想起来,掀掉了一层被子继续睡。但这一回,却无论如何再也睡不着。

    窗外的日头已经偏西,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肚子饿得前心贴后背。她不争气地爬起来,想替自己搞点吃的。

    一炷香后,她狼吞虎咽吃着长宁端来的一碗肉丝菜汤面。她洒了许多的胡椒粉,吸溜着面条,喝光了汤。直到把那只比自己脸还要大的面碗底朝天交给长宁的时候,小鼻子尖上还在不停冒汗。

    哈,真是滑稽。

    十二个时辰前,自己还哭得撕心裂肺,在银河边寻死觅活,好像天都要塌了。而睡了一觉以后,竟然能吃下一大碗面条,还打了三个嗝。

    父王说得对,自己这个德行能当上天后,确实因为有着一般人没有的过人之处。

    璟华不是一般的男人,看着温柔似水,情深不俦,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折腾出要紧要命的事来,把你呛得天翻地覆,生不如死。

    放眼大千世界,能配得上、也降得住他的,估计也只有自己这样意志坚硬如铁,心胸宽阔如海,又脸皮厚如城墙的女人吧。

    阿沫抹抹嘴,她决定先去找沅姐姐,问问这个心脉封闭了以后,是不是真的没有破解之法。

    搞不好璟华吓自己的呢,极大可能是璟华对打赢黄帝没有把握,故意说那样的话,想把自己赶走也说不定。

    他那种人,惯常做那样的事,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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