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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崩坏年代-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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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讨论下去,丰离觉得还有得聊,想了想问道:“喝了酒还能喝鹿血吗?”康熙自来懂得养生之道,对于一般的小病小痛也能自己看,叫了太医来问这么个问题,丰离自觉问不出口。

    “只是喝了一点酒,无防!”康熙正诧异着丰离怎么知道他让人备了鹿血,丰离已经点了点头,走到一边的桌上,端起那还有微温的鹿血,“那皇上喝吧!”

    李德全应该没有偷偷的进来啊,这鹿血定不是他拿进来了。定定地看着丰离,丰离道:“不是你说,鹿角送我,鹿血你喝吗?我,我给你拿了!”

    康熙愉悦地笑了,“我可真是托了泽福晋的福!早知道该让泽福晋早些教你。”

    丰离凉凉地瞥了康熙一眼,“早些教我就是好的?”

    一句话直让康熙卡住了,依丰离的性子,早些时候不曾与他交心,不愿花了心思在他身上,就算泽福晋同样教了她这些事儿,丰离会做?这么一想,康熙又欢喜了,丰离如今愿意为他花心思,可见是真将他放在心上了,他还计较得那许多。

    接过丰离递过的鹿血,一饮而尽,又想起了什么,“阿离可知鹿血的功效?”

    丰离看着康熙,不答而反问,“皇上以为吗?”

    “阿离岂会不知呢!”康熙不过是故意地逗着丰离,可惜丰离的反应不如他所想,不过,丰离这一瞥,那淡下的躁热,或是随着服下的鹿血,慢慢的复苏,将丰离拉入怀中,他的火热与丰离的清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康熙伏身吻了丰离,“这是鹿血的味道,阿离也试试,试试。”

    酒味与血腥味直呛着丰离,可康熙将她箍得紧紧的,手上亦不停,“阿离的身子怎么那么凉呢,我给阿离暖暖,塞外的夜里冷,我得暖着阿离,莫让阿离着了凉。”

    撕扯着丰离的衣裳,将丰离压在身下,鹿血发作,康熙的脸红通红通的,便是眼中亦迹透着血丝,丰离伸出手,勾着康熙的脖子,纤细的长腿亦缠上了康熙的腰,轻轻地道:“皇上可要让我快活!”

    这么一句,直接击溃康熙所有的理智,直想将丰离揉入他的骨血,夜还很长!李德全拿了鹿血,听着里面的动静,心知这鹿血是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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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五十四章 打架

    纵欲一夜的后果是,康熙神清气爽,而丰离起床的时候,腿脚阵阵发软,康熙餍足地帮着丰离穿衣,第一次与丰离尝着这身心合一的滋味,真想再将丰离压下床去。可外头的人都等着,丰离呢,亦是半点不想担那媚主的罪名,昨夜任他肆意妄为,大白天的,他就莫要指望了。

    “今日让他们都骑马比试,朕陪着阿离观赏可好?”康熙得了好处,更愿意讨好着丰离,丰离原还对泽福晋的话半信半疑,康熙这一态度,倒是正中泽福晋所说啊!

    再想着泽福晋的另一句名言,男人示好要收,丰离点了点头,康熙眉开眼笑,捧着丰离的脸,不管不顾地吻了丰离,末了心中暗念,真是不想出去啊!

    可这一回木兰秋狝啊,借着旅游,也是要加强与蒙古各方的关系,各部落的王爷会见,康熙说着是要陪丰离,又有多少的机会能陪她呢,不过是各自与各方打着交道,康熙应对王爷们,丰离应对女眷。

    其实处于丰离的位置,虽非皇后,但中宫之位悬空,众所皆知康熙对她宠爱有加,奉承她的人不计其数,她又是出身蒙古,与蒙古的女眷说起话来,该简洁是简洁,并不像那些学着汉人的宫妃那般文邹邹的,总能让人如沐春风。

    “端献大长公主的骑术是蒙古尽知的,皇贵妃自小是端献大长公主养大的,幼时虽骑术不好,如今定是苦学有成,茉娜想与皇贵妃比比骑术。”凡事总有例外啊,丰离从来都明白自己不是银子。并非人见人爱,而在蒙古中,打小就跟她磁场不合的人,还是有的。

    这么一位明艳动人,虽是黑了些,但总是位美人的贵妇,瞧着二十来岁。此时昂着头对向丰离。眼中尽是斗志,只一眼,丰离就想起这么一号人是谁了。

    说来这木兰秋狝啊。狩猎自是比的箭术,马术,当然不泛借着这么一个机会争个高低,表现自己的。贵妇如此要求。并不算过份。

    “茉娜既想见识见识皇贵妃的骑术,皇贵妃不若如她所想。”想着端献大长公主的威名。还有苍泽夫妻,膝下儿子个个可都是马术出众的,丰离怎么想的纵是比他们略差,但要比茉娜。想来是能胜出的。

    “我不会骑马!”丰离这一句,直让众人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直以为自己听错了。那出声的蒙古长者尴尬地一笑,“皇贵妃说笑了!”

    丰离摇头。真诚地道:“并非说笑,我并不会骑马,虽则当年祖母教过,阿玛额娘多加指导,但我学不会,后来便也不愿再学!”

    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儿,真真的是没有半玩笑的样儿。本想着能借赛马的机会好好地教训丰离一顿,万万料不到丰离竟然自曝其短,茉娜道:“亏得皇贵妃幼时在我们蒙古自以聪慧扬名,却连骑马都不会。”

    一阵讥笑。引得流舞站了出来,“聪慧靠的是脑子,骑马要靠脑子吗?茉娜,你还真是没脑惯了,连这么个道理都不懂!”

    靠!有这么人身攻击的吗?茉娜怒得要冲上去,在她旁边比她略长几岁的女子已经站了起来,与流舞道:“流舞,能好好说话吗?骑马是不用脑子,可连骑马都学不会的,呵呵……”

    “其其格,用不着学那些汉人说话留半截的,最不奈烦你这副德性了,你倒是骑马学得不错了,也就是四肢发达了些而已,除此之外,你倒是有什么厉害的!”流舞明显跟这两人是旧仇啊,一个顶两个,狂喷个没完的。这毒舌的功能啊,可真不留情。

    “说我,流舞,你跟我又有什么差别。”后面说话的其其格双眼都快喷火了,出言反讥。流舞冷笑道:“咱们最大的差别就是,我有自知之明!”

    “莫说那么多废话的,直接打一架得了!”其其格一见着流舞这不阴不阳的样儿,那眼睛都喷火了。流舞一听这提议,竟然甚是同意,挽着袖子就上前,“打就打,怕你啊!”

    这就准备动手,两人的夫君同时上前拉住她们,“这,这是怎么了?”

    “不干你们的事儿,让开!”两人异口同声地斥了两个男人,接着便动手了,一边打架,手上的动作不差,嘴上也没停,流舞道:“十几年前你就不是我对手,瞧你现在也没什么长进,还要动手。”

    “你便是长进了,怎么没见你打赢我,废话一堆,尽用你这招人恨的脸诱惑人。”

    “你倒是想要有脸诱惑人了,可惜长得差了点。整人瞧着人家长得漂亮就恨得牙痒痒,巴不得天下漂亮的女人都死光了,就剩你一个,你可不就是天下第一美人了。”

    “就你那张脸,你也不照照镜子,你还当你年年十八,一大堆的小美女早把你踩脚底了,你有什么好得瑟的!啊!”其其格被流舞一拳打中了肚子,怒了,一拳回了流舞的胸口,流舞骂道:“你这是羡慕妒忌恨,我再被人踩脚底,你也照样是我底下踮脚的。”

    这么打肚子打胸的,真的好吗?康熙那边也惊动,倒想叫人把人拉开,可丰离淡淡地道:“女人的事儿,男人少管!”

    这提醒少管的男人,当然也包括康熙。丰离转头问了茉娜,“你也要像以前那样,她们打她们的,我跟你打一场?”很是期待地磨拳擦掌,茉娜倒是想啊,可康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额,还是算了吧!

    丰离对于茉娜的拒绝有些失望,她在蒙古做得最像小孩的事儿莫过于跟流舞各揍了其其格与茉娜姐妹,这会儿流舞跟其其格打得起兴,她还以为可以重温下以前的感觉呢。可惜啊,康熙把茉娜跟吓坏了。瞧着流舞占了上风,丰离突然提意地道:“茉娜,你不去帮帮你姐。再这么下去,我姐可要揍得她连你额娘都要认不出她来了!”

    哎,皇贵妃,那是你姐啊,你还不乐意你姐把人打了,这么给人妹子出主意帮着打你姐,这是你当妹妹应该做的吗?众人只觉得丰离的存在要毁人三观呐!

    “你不会等一下也要帮着流舞吧?”茉娜对于丰离的提议。本能的觉得毛骨悚然。转头问了丰离,丰离很是失望自己的打算被茉娜这个凭着直觉的而察觉不能实行而有些失落,其实挺想打一架的!

    茉娜一瞧丰离那失望的眼神。想到那会儿小时候,明明她比丰离大了一半,却被丰离按着打得没有反手余地,这全身都发痛啊!看着其其格。姐啊,不是她不帮忙。实在是论起武力值来,她们没有胜算哎!

    “姐姐,差不多的该收手了!”虽说流舞不打人脸,可这记仇其其格刚刚打了她的胸。这会儿也专往人胸上打,额,真要打扁了。这可比打脸更严重好中!

    丰离瞧着流舞这气儿撒得差不多了,提醒一下。流舞一把推开了其其格,“早告诉过你了,你打不过我,十几年前我揍得你额娘都认不出你,十几年后,我照样能。”

    末了不忘挥了挥小拳头,这么孩子气儿的行为,直让人忍俊不禁,其其格被打了一顿,那也不见真怒,盯着流舞道:“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流舞,虽在京城过了那么些年,学着那些人装着娇娇弱弱的样儿,男人要是不合适,直接休了他就是,反正喜欢你的人那么多。”

    这话丰离很是爱听啊,讷尔图却听得脸都黑了。流舞毫无所察,挥手道:“又不是没了男人活不成,往后自个儿过日子不是更自在!”

    这让讷尔图的脸更显得缤纷多彩了,这样的话,流舞怎么敢说出口啊!感觉一阵如芒在背,转头一看,却是丰离正盯着他,或许丰离不懂男人,但人心她却能猜。讷尔图,她不曾寻了他算违诺之责,却不是就那么放过他了。她的姐姐啊,可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一个背叛过的男人,再想要回去,凭什么呢?女人难道生来就该作贱自己,任由男人欺压?

    如今听到流舞的话,显然流舞是真将讷尔图逐出心房了,这样很好……有她在,讷尔图总也不胆子为难流舞,往后的日子,流舞想怎么过,就怎么的过。

    流舞跟其其格当众打了那么一架,其其格跟流舞都不追究,丰离又那么压着,自然也没人敢提个半句,倒是背地里泽福晋可是狠狠地训了流舞一顿,直骂她胆大包天,目中无人,若不是有丰离顶着,就冲好这御前不敬之罪,他们可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流舞回了一句这不是有丰离顶着,她才有恃无恐吗?再次被泽福晋拍了,流舞灰溜溜地抱着小女儿回了自己的帐蓬,泽福晋开门见山地问了丰离道:“你姐跟你姐夫怎么了?”

    丰离一愣,想着京城里的事儿,尤其是她们姐妹的事儿,历来她们都习惯了报喜不报忧,泽福晋还真不知道流舞跟讷尔图之间发生的事儿,现在这么一问,丰离沉静了半响,泽福晋怒道:“你还想瞒着我,她都说出不是没了男人活不下去,自己过日子的话来了,你还想瞒我什么?”

    “不是想瞒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的跟你说。”丰离在想着要怎么说的好,只得安抚了泽福晋,泽福晋深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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