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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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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地方送死,本宫一天不回来,你就在十八狱里面多活一天;本宫永远回不来,你就在十八狱里面一直活到老再死。”

    水濯缨一惊:“你真的要去南海?”

    “要去。”

    绮里晔做了个手势,“蛇信”的人再次把陆曼带走了。

    “我找了岑山诡医这么久,只要有点线索,总得找下去试试看。不过是一个南疆一个南海而已,不算什么。”

    “那我也得跟你一起去。”水濯缨说,“从我上次跟岑山诡医的接触来看,此人性情古怪喜怒无常,很难相处。刚刚陆曼也说了,岑山诡医前世里愿意给她看病是因为欠着人情,你想要把对方从海上请回来到夏泽,恐怕没那么容易,我直接也去可能还好一些。对了,还有白翼,他承蒙岑山诡医传授过一年的医术,在岑山诡医那里说不定能说得上话。”

    绮里晔不想她长途跋涉去那么远那么危险的地方,但也知道她说得有理。自己上门求诊,自然要比把大夫请到自己家里来看诊容易一些。

    去问了白翼,白翼跟着岑山诡医学医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现在他也摸不准岑山诡医会是什么情况。

    “属下自然愿意跟随主子和贵妃娘娘前往,不过在岑山诡医那里,属下恐怕起不到什么作用。诡医传授属下医术的时候,从来不准属下叫他师父,对属下也并没有多少师徒情谊。十年前诡医突然离开,没有对任何人解释原因,只是警告属下不准对任何人说起他。属下现在甚至不敢确定诡医是不是还记得属下。”

    岑山诡医当年所谓传白翼医术,其实就是丢了几本他自己写的医术给白翼自己去看,十天半个月才会允许白翼见他一次问他问题。也亏得白翼自己在学医方面天赋异禀,就这样也从诡医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

    不过除此之外,他跟诡医几乎没有私人方面的接触,所以对诡医仍然可以说是了解寥寥,无法给绮里晔和水濯缨提供多少信息。

    水今灏听说了这件事情,倒也同意绮里晔带着水濯缨去找岑山诡医,他现在身为皇帝脱不开身,不可能陪着一起去。

    虽然很不喜欢绮里晔,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缨儿在这个变态身边其实是最安全的。

    根据陆曼所说,出海的位置应该在南疆的西侧海岸,所以绮里晔打算先去西陵,再从西陵进入南疆,这样可以把在南疆里面穿行的距离缩到最短。西陵虽然也不是他的地盘,毕竟路总比南疆好走多了。

    到了南疆之后可能危险重重,除了白翼之外,两人带了一批最精锐的暗卫,大约有二十人左右。

    绮里晔的暗卫可能是史上职业要求最高的暗卫,因为他们的主子是史上最难伺候的主子。

    两人这次出行,顾及到水濯缨的身体,不能像绮里晔平时那样快马赶路,只能乘坐马车慢慢走。现在是六月盛夏季节,正午骄阳如火,坐马车水濯缨都受不了,又只能在阳光不那么烈气温不那么高的早上和傍晚上路。

    不过这个时节里,南方的景色倒是很美,青山如翠碧水如绸,正是万物欣欣向荣蓬勃生长的时候,入目都是铺天盖地的深绿浅绿翠绿墨绿。道路常常会经过大片大片的湖泊河泽,水面上莲叶接天,在夏季的熏风里涌起一波又一波优美起伏的波浪。星星点点的粉白花朵点缀其上,随风摇曳,姿态万千。

    这一路慢慢走来,反正不赶时间,就跟游山玩水差不多,绮里晔简直是一路调戏水濯缨调戏过来。

    他知道水濯缨脸皮薄,亲热的时候旁边绝对不能有闲杂人等碍眼,所以暗卫们平时只能躲得远远的;但他大爷又一向尊贵高贵娇贵,绝对不能缺了人伺候,所以暗卫们在躲得远远的同时,还必须苦逼地竖着耳朵随时盯着主子们这边的风吹草动,以备随时供主子使唤。

    听到不可描述声音的时候必须当做自己选择性耳聋什么也没有听到;看到不可描述场面的时候必须假装宝宝很纯洁什么也没有看懂;感觉马车震动得比较厉害了,必须稳住自己同样摇摇欲坠的节操,赶紧放慢车速以免搅了主子的兴致和好事。并且必须长期准备一辆空马车跟在后面备用,因为两人第一天上路,车里的动作就激烈得把整个马车车厢都弄散了架。

    唯一觉得庆幸的就是玄翼。绮里晔在水濯缨身边的时候,通常就是他放假的时候,虽然也随行跟着,不过远没有平时那么大的压力,因为还有一群倒霉蛋正在替他分担呢。

    然而走了几天,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仿佛总有一双眼睛在暗地里无声无息地注视着他,没有多少存在感,但是又挥之不去,弄得他浑身不自在。

 第45章 南疆伽印族

    上次玄翼在山洪中受了重伤,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痊愈,不过最近绮里晔都在水濯缨身边,不需要他跟着水濯缨贴身保护,等于就是给他放了假。

    他这个暗卫虽然当得又辛苦又悲催,但绮里晔在物质方面给他的待遇绝对优厚,钱多得没地方花,六翼护卫的名号一摆出去,特权多得东越十有八九的官员都要让他三分。

    好不容易有了这一场休假,他就去东越浪了一段时间。回来后夏泽内战已经结束,他还是不需要贴身跟着水濯缨,只要随行在绮里晔和水濯缨附近就可以了。

    再尽职尽责的暗卫也是人,也需要休息放松,否则以他的工作强度和工作压力,迟早哪天写记叙文的时候写着写着半夜猝死。

    但有一个人却是从来没有休息这个概念的,那就是寒栖。

    从玄翼认识寒栖开始,就几乎没见他做过自己的私事,他的生命似乎就是为了保护主子而存在,没有情绪,没有欲望,不需要休息,不需要享受。如果不作为水濯缨的暗卫,他都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绮里晔也有嫌弃寒栖碍事,打发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去的时候,但这种时候寒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玄翼曾经见过他一连好几个时辰坐在自己房间里一动不动,连目光落在的位置都没有移动半分,那样子就像是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让人看得毛骨悚然。

    开始的时候,玄翼跟这个不会说话而且又像木偶一样的同僚几乎没有任何交流。两人同为水濯缨的暗卫,只要保证他不在的时候寒栖在,寒栖不在的时候他在就可以了。两人都在的时候,一般是各自找地方守着,谁也不理谁,

    不过,自从他那次受伤回来之后,寒栖似乎就有点不一样。那时候寒栖来照顾他,虽然是严格执行水濯缨的命令,而且照顾他照顾得让他蛋疼无比,但从那时起,寒栖那种毫无波澜的目光里就多了点东西,至少应该是把他也看进去了。

    这种感觉……他也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

    一行人走得很慢,花了将近十天才从夏泽到东越山南道,再进入西陵地界。这一路上都没有经过什么像样的城镇,进了西陵之后,晚上才得以宿在西陵的一个镇子上,

    玄翼和寒栖又是一人一边守在客栈的屋顶上。玄翼终于受不了那种在他背后若有若无飘来飘去的目光,忍无可忍地转过身,认识寒栖将近一年以来,破天荒第一次主动向寒栖搭话。

    “你要不要先去睡觉?这里我守着就可以了。”一直被这么诡异的目光飘着,他也感觉压力山大啊。

    寒栖望了他一眼,摇摇头。

    “你不会说话,是天生的就这样,还是后来造成的?”

    寒栖伸手在空中写出三个字:“我忘了。”

    “你失去记忆过?”

    寒栖继续写道:“遇到小姐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

    玄翼本来以为他天生就是这个样子,现在看来不是。遇到水濯缨之前,他应该发生过什么严重的大事,不但让他失去了记忆和说话的能力,还严重影响了他的性格。

    正要再继续说话,下面的客栈房间里面传出来一个咬牙切齿但是又羞愤难忍的声音:“……绮、里、晔!给我把手拿开!”

    然后是带着笑意的声音,满是极度的暧昧和邪恶气息:“本宫从来没见过爱妃的这个地方,现在不了解一下,等爱妃及笄了以后怎么好好满足爱妃?”

    “你看了那么多春宫图春宫绣,连木偶都做得栩栩如生,会不了解这个?!”

    “别人的是别人的,爱妃的是爱妃的,这怎么能一样?……乖,把腿张开,不然本宫就只有把你绑起来了。”

    “滚!……不要,外面会听到的……”

    “怕外面听到,爱妃就忍着别叫出声来,嗯?”

    “唔……”

    屋顶上的玄翼和寒栖面面相觑……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寒栖表情麻木地点点头:“……”

    玄翼:“……”

    ……

    第二天水濯缨从客栈里面出来的时候,这大热天的还用冰丝丝巾把自己的脖颈围得严严实实,深深埋着头不敢抬起来跟人目光相对,看那样子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看不见的小球钻进地缝里面去。

    在她身边的绮里晔却是明显心情极好,嘴角带着隐隐的笑意,眼尾的绯红色比平时柔和得多,近乎淡淡的樱花色,不带一点妖异之气,只是美艳得令人沉醉。站在他周围三丈开外的地方,都能感觉光线格外明亮,天气格外晴朗。

    玄翼和寒栖都不敢去看水濯缨,跟前面的马车也保持着一个比平常更远的距离——虽然他们的三观和节操早就完全碎了,碎成渣和碎成沫似乎也没有什么两样。

    进入西陵地界之后,一行人就折向南方,进入南疆地域,这样可以以最短的距离穿过南疆到达南海海岸。至于说到了海边要怎么出海,只能到了再说了,沿海不可能没有人居住,到那边总会找到船只。

    水濯缨从来没来过南疆,或者应该说是没来过真正的南疆。这里除了崇山峻岭就是崇山峻岭,除了原始森林就是原始森林,连绵不断,墨绿色的层层波澜一望无际地铺展出去,莽莽苍苍看不到尽头,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渺小的恐惧感。

    密林中一棵棵参天巨树都有数百上千年的树龄,冠盖如织,遮天蔽日,一点光线都透不下来。哪怕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走在树下也是像清晨傍晚时分,幽暗而阴凉。

    南疆里面自然没有其他国家里那么完善的道路体系,地形又崎岖复杂,马匹肯定是不可能在里面行走,就是勉强能走人的羊肠小道,也得熟悉地形的当地人才能找到,而且不是到处都有。

    绮里晔是娑夷人,但娑夷族是在靠近夏泽偏东方那一边的,西边这一带的南疆他也从来没来过,便找了一个当地人当向导。

    再难走的路,对于绮里晔和下面的暗卫来说都不在话下,但对于水濯缨来说就够呛。她虽然有武功,奈何身体虚弱体力不济,走久了就手脚发软满身虚汗,一天里面有三分之一的行程都是绮里晔抱着她走的。

    前三天有人带路,走得还算顺利,但到第四天的时候,那个当地人向导就也只能到这里了。

    “前边的地儿俺也没去过,俺也不知道咋走,跟着你们也没啥用嘛。俺记得伽印族好像就在前面几个山头翻过去,你们到那里可以再请个人带路嘛。不过你们要小心,伽印族的人会变戏法,俺以前听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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