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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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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宝室里顿时刃光剑影交织成一片。青丝剑寒冷明澈如秋水般的泠泠青光,古长剑沉郁暗哑如黑石般的沉沉暗影,交错纵横,瞬息万变。

    两个人在交战的时候都没有发出声音,狭窄的斗室之中只能听到一片剑刃相撞的清脆金属声音,和外面大殿里的层层回声混合在一起,有一种极嘈杂而又极寂静的诡异矛盾感。

    肚兜在外面一见两人打了起来,从大殿里蹭蹭蹭地跑过来想帮忙,即墨缺一边抵挡水濯缨的青丝剑,一边头也不回地伸手拉下了藏宝室里面墙壁上的机括,石门轧轧地落下来,把他们两人关在里面。

    水濯缨的身手终究还是差了即墨缺几分,片刻之后就开始渐渐落于下风,打法也随之越来越狠越来越不要命。几次都是拼着自己的性命不顾,也要抢先在即墨缺的身上留下一个两个窟窿,逼得即墨缺不得不先撤剑防守,否则就是双方一个死亡一个重伤。

    他那柄古长剑本来只是用来作为装饰的,比起水濯缨的青丝剑来差得太远,只能尽量避免和青丝剑相触。但是几次之后,水濯缨还是抓到机会,一剑从中间砍断了古长剑的剑刃。

    即墨缺手中只剩下半截断剑,却竟然还是不退反进,抢进了水濯缨的剑圈之中。水濯缨见他露出左边半身的空门,一剑刺向他的左腰侧,只听到血肉被割裂的一声闷响传来,青丝剑剑刃顿时没入了他的身体。

    然而这一剑出去,尽管伤到了即墨缺,她却顿时有了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果然,即墨缺拼着受了她这一剑,硬生生地以身体抵着剑刃往前踏出一步,让她无法及时抽出剑来。没有持断剑的左手却是出手如风,借着这个靠近她而她又来不及防守的机会,一瞬间连点了她身上三处穴道,包括哑穴在内。

    水濯缨霎时间全身一片僵硬,缓缓地往后倒了下去,即墨缺伸手揽住她的腰身接住她,让她靠着墙壁坐在地上。

    然后他才缓缓地拔出刺入他腰间,几乎一半穿过他的身体,剑刃上全是鲜血的青丝剑。鲜血顿时从前后两处被刺穿的洞眼里泉涌而出,冲开了他身上的泥浆,一阵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青丝剑从他的腰侧贯穿身体而过,这个位置虽然并没有刺中主要内脏器官,而且青丝剑剑刃极薄,造成的创口不大,一时间不会致命,但也算得上是重伤。如果没有及时处理的话,光是失血过多就有性命危险。

    即墨缺却像是毫无知觉一般,随手脱下了自己身上沾满泥浆的衣袍。他里面穿的是一件里衣,虽然也湿了,但并不是很脏。他先是点了自己腰间伤口周围的几处穴道,然后撕下一截里衣的下摆,看也不看地简单包扎起伤口。

    这力道轻浅的点穴和草草的包扎并不能完全止血,鲜血仍然从他的腰侧不断地渗透出来,很快便大片大片地染红了他身上的衣衫。

    但他却已经不予理会,朝着水濯缨俯下身来,伸出一只沾满了鲜血的手,缓缓地抚摸上水濯缨的脸颊。

    这是他第一次对水濯缨做出逾距的动作。

    水濯缨脸上的泥土并没有完全擦干净,跟他一样,只露出了眉眼口鼻。他手上赤红色的鲜血再沾染上去,和黑色的泥土混在一起,映衬着那精致灵秀的五官和皎洁雪白的肌肤,就像满是血肉残肢的废墟焦土中间,存留下一片洁白无瑕纤尘不染的雪地,显出鲜明到近乎残酷的对比,却又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奇异美感。

    “我不想出去了。”即墨缺望着她的眼睛,轻声开口,“等我死了之后,你可以利用我的尸体,要么等到绮里晔来救你,要么自己出去。”

    他不会杀她。给她点的穴道很浅,只能维持最多一个时辰的时间,就会自动解开。到那个时候,他应该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她利用他的尸体,一是吃掉他的血肉,可以维持她很长时间的生存,也许能等得到外面的救援;二是用他的肠子做成管子,自己从泥沼里出去,当然这可能也要耗费很长的时间,她同样需要食物来补充体力。

    他可以死,一个人留在这个黑暗封闭孤寂千年的地方,让她活着离开。

    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代价。他一向是个不做亏本买卖的人,放弃自己的性命换她活下来,他就必须要得到更重要的东西。

    她。

    这样即便她离开了,她也永远无法把他们之间的羁绊斩断得干干净净,永远无法忘记他。无论她和绮里晔以后如何,都摆脱不了他曾经占有过她的事实,她的身上留有他给她烙下的痕迹,再也不是从身到心只属于绮里晔一个人。

    而且她永远无法从他的阴影下解脱。就算再怎么想要找他报仇泄恨,她都无法做到,因为他已经死了。她报不了这个仇,解不了这个心结,放下不了这段过往。

    她只能一辈子恨他,一辈子记着他。

    即墨缺望着水濯缨,尽管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却能看到她的瞳孔在微微颤抖。那里面的目光清清楚楚地全是仇恨、厌恶、恐惧、排斥……

    “好好看着我。”

    即墨缺的指尖温柔地拂过她的眼睛,声音同样轻柔温和,像是对恋人的呢喃轻语。

    “看着我……记住我现在做的事情。恨我也没有关系,恨得越深越好,越深就越不容易忘记。”

    他低下头来,闭上眼睛,轻轻吻上水濯缨的嘴唇。

    碰到她嘴唇的那一瞬间,仿佛有带着剧毒的烈火从他们相触的地方,轰然一下滔天燃烧起来。一瞬间烧遍他的四肢百骸,烧尽了他的血肉,烧尽了他的理智,只剩下再无束缚的灵魂,在那烈火中缓缓地直立舒展开来。

    像是被封印囚禁了千万年的魔鬼,终于获得自由,浴火而出。尽管在火中只剩下短短片刻的寿命,却正是最为辉煌而又可怕的时刻,拥有着疯狂恐怖的力量,足以摧毁世间万物。

    他看也不看,一边吻着她,一边撕开了她身上的小衣。手掌从她的脸颊上游移下来,从下颌,到脖颈,到肩膀,一寸寸缓慢地摩挲过去。

    每游走过一寸地方,那能够吞噬一切的剧毒烈火就仿佛燃烧得更高一寸。整个天地间都是血色的熊熊火焰,火焰中只有她肌肤细腻光洁的触感,仍然清晰无比。

 第54章 凉凉来了!(15更)

    水濯缨在即墨缺吻下来的那一刻,就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即墨缺的想法。但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心底只有一片冷静和漠然,她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是她的身体,她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正在看着发生的一切。

    即墨缺想让她恨他,想让她记住他,她偏偏不会如他的愿。

    她不是把贞洁看得重于一切的古代女子。倘若实在无法避免被侵犯,她也只会当做被狗咬了一次,绝不会为此寻死觅活,一辈子活在阴影里面无法释怀。

    至于绮里晔,他尽管占有欲强烈到变态的地步,知道之后也许会暴怒,会发疯,会把即墨缺的尸体挖出来挫骨扬灰,但她相信他并不会以恶性的态度来对待她。倘若他因为她的受害,而把责任怪罪到她的头上来,那他也不值得她留在他的身边。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这世上总能找到抹消人记忆的办法,就比如说夙沙羽当年抹消玉花璇记忆的幻术。

    她会找到这种方法,从她和绮里晔的脑海中,把即墨缺的存在抹消得一干二净,不会留下有关于他的任何蛛丝马迹。没有爱也没有恨,他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个连存在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她会和绮里晔活得很好,而他只能在这黑暗死寂的地下慢慢腐烂,化为尘土。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突然从藏宝室外面的大殿中传来,然后是哗啦啦垮塌的声音,像是大殿的天花板整片垮塌了下来,碎裂的石块崩落一地。

    水濯缨猛然睁开眼睛。即墨缺一下子站起身来,转身朝藏宝室的门外看去,随即便一把拿起水濯缨丢在旁边的青丝剑,拉着她站起身,倒退到藏宝室最远的角落里,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前挡着,将青丝剑横在了她的脖颈上。

    水濯缨一下子就明白了即墨缺为什么是这个反应。大殿上面全是沼泽里的泥浆,天花板倒塌下来,如果是因为自然垮塌的话,上面的泥浆会随之流到大殿里,会听到泥浆的流动声。而且石块碎裂砸落在地板上也不可能发出这么清晰响亮的声音,至少应该沉闷得多。

    而如果没有泥浆的话,就说明这上面的沼泽已经被挖空了,那就是有人正在救援他们。

    倘若是即墨缺的下属或者其他人,发现他们已经陷入这片沼泽,应该会认为他们必死无疑,然后放弃离开;只有绮里晔那个疯子,即便是知道她已经葬身于沼泽底部,也会不惜挖空整个沼泽,只为了把她的尸体找出来。

    即墨缺的反应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在第一时间就判断出了这一点。如果下来的是绮里晔,那就意味着他不可能安然无恙地离开这座地下宫殿,他现在没有地方可逃,要保住性命的话,只有拿她来当人质。

    果然,水濯缨很快就听到了隐约的人声,以及肚兜叽哩哇啦的叫声,估计是正在给绮里晔指出这里有一个密室。大殿里面有她待过的痕迹,绮里晔想必也能认得出来。

    “轰!”

    紧接着,藏宝室的石门上再次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石门上瞬间出现了犹如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的裂缝,下一秒钟四分五裂,轰然倒地。

    尘烟弥漫中,藏宝室的门口露出一道诡艳如妖凌厉如魔的身影,收回刚刚击出那开山碎石般一掌的右手,一步跨进门来。

    水濯缨第一眼几乎认不出绮里晔来。并不是说他的外貌发生了多大的变化。他们分开其实也就不超过半天的时间,绮里晔穿的还是昨天晚上那一身浓墨重彩的玄色锦缎衣袍,还是那一张美艳妖异得惊心动魄的面容。

    只是这幅躯壳里面像是换了一个陌生到恐怖的灵魂。无法形容他的神情,他的目光,他走进来时第一眼看见水濯缨时的狂喜,第二眼看见持着青丝剑站在水濯缨身后的即墨缺时的狂暴,以及这两者混合在一起,化作周身那种犹如滚沸一般正在剧烈翻腾的疯狂气息。

    “西陵皇,幸会。”

    绮里晔冷笑了一声,朝后面一抬手,阻止大殿里的人跟进来。

    “把她安然无恙地交还给孤,孤也让你安然无恙地离开,其他一切以后再算账。”

    他这时候懒得跟即墨缺多说一句废话。即墨缺挟持水濯缨作为人质,无非就是要从他手中逃走,想来不会真的对水濯缨如何。

    而现在他也没有工夫去对付即墨缺。他的心思只在水濯缨身上,只想把她狠狠地抱进怀里,确认她真的没有死,她还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他没有失去她。

    即墨缺并没有动,只是平静地开了口,声音又跟他平日里的一样,从容温和,没有半点波澜。

    “可以。先联系朕的人赶到这里来,朕总不能一个人离开。”

    绮里晔蹙眉。

    “这要等一段时间,西陵皇的人不在附近,距离这里很远。”

    猎场营地那一场野牛群袭击的灾难之后,活下来的人不到营地里总人数的三分之一,乌坦、东仪、西陵、北晋和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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