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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妃曲之前世终身误-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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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座椅本是玉石雕就,却在这一拍之下,碎成了齑粉。崔言智进来的,正看到从夜流觞的方向溅起一蓬粉末,惊诧之下,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一时竟然没有迈进来。

    沈衣雪的心里自然也有气,甚至可以说没有人比她更加气愤。

    只是此刻她已经冷静了下来,在崔言智在门口愣神,连忙朝对方点了点头并且示意对方进来。

    崔言智这才走了进来,并且主动掩上了房门,然后垂手肃立在下方,静静等着三个人中的一个开口。

    椅子被拍成了齑粉,自然也就不能再坐,那玉石粉末扬起灰白的一团,现在夜流觞的掌风之下,如同被大风吹过一般迅速落在了夜流觞脚下的地面上。

    夜流觞一张俊脸铁青,那张纸却还被他牢牢的捏在手里,他倒是很想将其撕成碎屑,只是碍于沈衣雪,这才将怒火发泄到了身下的座椅上面。

    看到崔言智进来,夜流觞想也不想再将那张纸朝着崔言智的方向甩了过去,同时道:“这次是真有雪暮寒的消息了!”

    崔言智下意识的接过了那张纸,匆匆看完,脸色一下又变得苍白了起来,抬眼望着沈衣雪:“这,这这这,该怎么办?”

    夜流觞几乎是在咬牙切齿了:“把你叫来做什么,不就是来商量对策的吗?”

    历劫一直静默的看着一切,直到此刻才缓缓开口:“你发火也无济于事,白玉沉不会因为你毁了弥勒宗一张椅子便善罢甘休。”

    “那你说该怎么办!”夜流觞抬起头,黝黑深沉的眸子喷发出愤怒的火焰,“白玉沉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让这个丫头嫁给白玉沉,我不同意!”夜流觞咬牙切齿,深深的凝视着沈衣雪,一字字道,“哪怕放弃雪暮寒,哪怕你从此怨恨于我,我也不会同意!”

    沈衣雪垂下了眼睑,轻轻叹息一声,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在乎自己的,而且是非常非常的在乎。

    对于夜流觞说要放弃雪暮寒的话,沈衣雪虽然不认同,却也没有反驳,只是轻叹一声,道:“放心,我不会答应。”

    “只是,”她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为何这封信不是直接交到我的手里,而是被送到天魔宗天隐的手中呢?”

    夜流觞一愣,他一开始只顾着担忧沈衣雪,后来看到信的内容有陷入了愤怒,还真没有仔细去想这个问题,竟沈衣雪提起,他也不由一愣,随即也陷入了思索当中。

    想到夜天隐给自己写的那封信,夜流觞下意识地想要拿给沈衣雪看,却突然发现,在他看完之后,当时因为担忧沈衣雪的状况,随手放在了他与沈衣雪之间的矮几上,然后因为他控制不住怒火,一把将身下座椅拍碎,一时没有控制住真气,连带那张矮几也受到了波及,顺便也就将夜天隐那封信给一起粉碎。

    一时之间不由有些懊恼,随即又将这种懊恼所带来的怨气都归到了远在剑宗的白玉沉的身上,更是恨不得将对方大卸八块才解恨。

    历劫的声音清澈,似乎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我觉得应该是白玉沉还不知道你的人在弥勒宗,应该是以为你一直都在天魔宗,即使是打探雪暮寒的下落,也是依靠着夜流觞和天魔宗的力量。”

    关于这个问题沈衣雪也有过猜测,然而却也只是猜测,没有想到历劫的想法也和自己相似,她的眼睛一亮,忍不住道:“也就是说,白玉沉很可能还不知道弥勒宗已经归顺天魔宗的消息?”

    夜流觞也逐渐冷静了下来,插言道:“毕竟现在的弥勒宗和剑宗之间,隔着一个近似与独立的须弥宫,白玉沉又一直忙于和江映秋争夺剑宗的权力,消息不那么灵通也是正常。”

    “而且,”他顿了一顿,“当时我曾动用安插在剑宗的暗桩来打探雪暮寒的下落,想必是那个时候他便有所察觉。如今,他一旦大权在握,便立即着手用雪暮寒来威胁你。”

    “若是此刻白玉沉不知道弥勒宗归顺的消息,只怕也还不知道圣兽宗也准备归顺的消息。”沈衣雪的眼睛更加明亮,“那便让白玉沉的春秋大梦,继续做下去吧!”

    历劫垂首,不再言语,他该说是,都已经说了,剩下的便让白玉沉自求多福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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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九章 云夕柔的质问

    剑宗

    暗沉的宗主大殿内,白玉沉独自一人坐在宗主大殿中央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假装下面是无数跪拜的众人,幻想着众人的畏惧和臣服。

    他派人往天魔宗送了心,指明要交给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女子,虽然明知道一定会是不会有明确的结果,却还是忍不住要送这么一封信。

    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告诉那个女子,他马上就将要成为剑宗的宗主,即使不能呼风唤雨,也不再容许他人小觑!曾将雪暮寒能够给她的,现在他全部都能给她!

    还有三日便是他的继任大典,当然这继任并不名正言顺,是他拉拢了雨诺,拉拢了丹药坊和宗门内百里姐妹,又强占了楚韵卿,逼的楚忆洹只能站在他这边,这才有了今日的局面。

    如今,除非凌飞宵立刻出关,或者那个陷入昏迷到现在都未曾苏醒的破山醒来,已经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他。

    可惜,凌飞宵在落冰湖一战中,被雪暮寒伤得不轻,不得已服用了绝天神丹,开始闭死关,一旦强行出来,前功尽弃都是小的,凌飞宵哪里再去寻一颗绝天神丹来再次闭关?而破山,当初凌飞宵为了控制战天剑,强行将破山的真魂切下一缕,到现在都恢复不过来,也算是凌飞宵自食恶果了。

    而且,就算是破山醒来,只怕也不会是名正言顺的宗主之位的继承人。人身剑魂,凌飞宵寻了这么一个弟子,为的可不是继承他的宗主之位,而是为战天剑!一旦真的找不到轩辕剑魂,那么被炼魂入剑的人,最后便将会是这个破山。

    可怜那个破山,大师兄,还以为他们那个师父真的如父兄一般,就连被且切真魂也心甘情愿!

    这些,都是凌飞宵在将破山的一缕真魂交给白玉沉,让其在落冰湖时,把握沈衣雪真魂入剑的时机送入战天剑中。白玉沉从凌飞宵的言辞以及前后的一些举动中推断出来的。

    当然实际上也可以说是八九不离十了。所以,哪怕是现在他还没有找到,剑宗之内,必然有一件可以阻止破山继任宗主的东西。

    毕竟,凌飞宵一开始属意的宗主继承人,可是他的二弟子江映秋,不可能不为江映秋留后手的。

    至于卫明杰,当然也在他拉拢的范围之内,然而对方却总是不识抬举,竟然妄想着掌控双修门,进而与他对抗,可结果呢,还不是落在了天魔宗的手中,此刻想必已经凶多吉少了吧?

    白玉沉想着,若是派去天魔宗的人到了继任大典的前一天还不回来,或者带回沈衣雪拒绝的消息。那么,他在继任大典结束的那一刻,天魔宗的人离开之前,便拿卫明杰的事情向天魔宗兴师问罪!

    一来也算是全了剑宗的面子,显示他这个新任宗主并非薄情寡义之人,不惧天魔宗,也有能力担任这一宗之主。二来,便是为了沈衣雪了。

    若是他的继任大典当日沈衣雪前来,那么便直接扣留!若是沈衣雪没有前来,那么,那些将要被扣押的天魔宗门人,还有雪暮寒便都是他手中的筹码。

    甚至,带局面完全稳定下来之后,卫明杰还可以成为他进攻天魔宗的借口!

    呵呵,想不到啊,那个死鬼四师叔,到死还能为剑宗,为他白玉沉做出如此巨大的贡献,还真是让他白玉沉“感激不尽”呢!

    白玉沉的思绪又回到了从前,当初那个在赌气从湖心岛离去,结果却险些落入水中的女子,从他将她拦腰抱起的一刻,只怕是已经心动了吧。

    回想起她对着自己说出“我饿了,没有心情同你谈事情”时候,毫不自知流露出多少风情来的天真娇憨,在景龙镇太和楼如风卷残云,在自己面前毫无女子矜持形象时候单纯直率。再回想起在炎月门时候,因为自己说出夺取妖修金丹时候,那失望的眼神还有最终决然离去的背影。

    白玉沉觉得自己就好像做了一场梦,梦中的一切都只为了和一个叫做“沈衣雪”的女子相遇,并最终让自己不可自拔地爱上这个女子。

    目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愤恨,想到的点星楼的时候,雪暮寒的高高在上,对自己的冷淡疏离不假辞色和对于沈衣雪的亲近欣赏,白玉沉的心中就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怨气!

    这愤恨之色稍纵即逝,转眼化为了浓重的嘲讽。看看现在,

    那个清冷如月华一般的雪暮寒在哪里呢?还不是匍匐在自己的脚下,任由自己折磨!若是有朝一日,自己和沈衣雪拜堂成亲,一定要让雪暮寒跪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洞房!

    别以为雪暮寒对于沈衣雪的那些心思他看不出来,说什么师徒,不过一层遮羞布罢了,只要是个男人,都能看得出来,雪暮寒对于沈衣雪存的,早就不是一个师父应该对弟子应有的心思!

    白玉沉顿时又愤怒起来,想到沈衣雪衣衫凌乱地从雪暮寒房门紧闭的寝室出来的情景,就怎么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怒火。

    虽然事后证实那不过是一场误会,然而猜忌的种子已经种下,并迅速地生根发芽,怎么也抹不去那种如毒蛇啃噬般的嫉恨。

    只是因为对方是名满天下的雪暮寒,而他却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吗?除了修为比他高,地位比他高,雪暮寒还有什么!

    就是因为那满腔的不甘,他才要往上爬,爬到一个所有人都需要仰视的高度,他就不信沈衣雪还看不到他的存在!

    白玉沉将双掌紧紧握起,指甲整个刺入了掌心,也毫无感觉。

    站起身来,他心里想着,也该去再看一看雪暮寒,他的那个“好”师叔了。

    还没有迈下台阶,就有细细的“吱呀”声音传来,因为掩住殿门而略显暗沉的宗主大殿中,有外面的光线随着大门被推开的门缝射进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纤柔的淡紫色身影。

    女子的姿容还算美丽,只是双眼中却带着浓浓的不甘和愤怒,冷着一张俏脸便走了进来。

    白玉沉眯起了眼睛,看清了来人,不禁皱起眉头来,声音中已经带了一丝不悦:“你来做什么?”

    来人冷哼了一声:“白玉沉,你求我给楚韵卿下药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态度,如今竟要过河拆桥么?”

    此言一出,白玉沉的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他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臂,大力将其望大殿里面一拉,同时一道真气射出,再一次将大殿的厚重的大门掩了起来。

    “云夕柔!你疯了吗?”白玉沉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女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这种话岂能乱说!”

    淡紫衣裙的女子——云夕柔大力挣扎了着,想要拜托对方手掌的大力钳制,却不想白玉沉将其拉进来之后,离开嫌恶地松开了手。这一挣扎落空,反而让云夕柔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在地。

    云夕柔稳住身形,瞪着白玉沉的双眼涌出一层薄薄的雾气,却浇不息眼中喷薄欲出的怒火,她尖声叫道:“白玉沉,你敢做,还怕被人听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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