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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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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病已并不隐瞒:“先生早前已提醒学生,是学生太过自傲,将先生教诲抛之脑后。如今恍然大悟,却已为时晚矣。”

    复中翁道:“此言差矣。如眼下棋子,我的黑子不过快你一步,然而博弈之要在全局而非此一步之差。你善学好用,当明白我的意思。”

    刘病已垂首点头:“病已明白。”

    “那便好。”复中翁再捻一子入掌心,缓缓揉搓着,“去吧。切记,不可焦躁,不可忘形。”

    他笑道:“想门外那位已是受尽心中煎熬,也需得适可而止为妙。”

    刘病已颌首,并未将阿穆达与那绿衣的事情告知自己的师傅复中翁知晓,他起身朝着复中翁恭敬的拱手拜了一拜,然而那复中翁连头也未抬,只将全副精神放在了棋盘之上。刘病已在原地站着沉吟了一会儿,这才开了门出去。

    而门外阿穆达正被吵闹环境逼得越加心急如焚,焦躁不安。他想到绿衣的脾性,最是喜欢热闹,倘若是也到了这种地方,她必定是不肯放过需得玩闹一番才罢休的……他往那周遭一看,具是吵嚷杂乱,一言不合便横眉怒对,也有几要动手,却被人劝开的。绿衣最是会冲撞他人,若是遇上这种情况…。。。阿穆达越想越担心,越想越着急难耐。已是一天一夜未见到她人影,不知道她现下究竟如何,是否无恙……

    就在这时,刘病已开门出来。阿穆达精神一凛,他侧身上前,下意识便想要开口问刘病已,嘴唇动了动,被周遭燥热空气憋红的一张脸木着,还是没有说出来。

    刘病已眼中藏笑,望了望他,亦不着急先开口。跨步越过他,且只将那阿穆达的焦急躁动收入眼里,却并不加理会。

    直到两人走到门外,那刘病已仍旧一言不发。似是笃定了他不问,他便绝不先说一般。瞧瞧天色,又是一天日暮西沉的时候。阿穆达百般挣扎,到底按耐不住,还是跨前一步开口问了:“你究竟可知六小姐的下落?!”

    刘病已闻言仍旧走了两步才回身,他双目直视阿穆达,似笑非笑道:“总算是学会凡事以问为先?”

    阿穆达憋得脸孔紫涨,握刀手上青筋迸现。

    “方才在博弈室内你是猜到我欲向那位老者探问绿衣下落才未再将你那把弯刀抵上我的脖子,以免吓退了老者。由此可见,你待绿衣的忠心。”刘病已眼角的笑意俱收敛起来,双手背在身后,继续说道,“绿衣脾性如何,你比我更清楚。想来你留在她身边并非只为助长她过人的脾性。长安不比关外,大汉更不比你们草原,这里的人讲究礼仪、明理,你若是一意孤行,早晚有一日,绿衣要受你牵连,毁在你手上,那可是你愿看到的?”

    阿穆达本还有些愤愤不平,不欲听他多言,及至刘病已讲到绿衣脾性,讲到他行事作风的不妥将会对绿衣造成的影响,阿穆达心中不平渐渐削减下去。他沉目望着刘病已,眸光中浮上一层通明的颜色。

    “此话我只与你说一遍,从今往后,你该如何行事,且由你自己做主。”

    刘病已将身后的手动了动,甩袖垂到一旁:“走吧,去找绿衣。”

    他越过陷入沉思的阿穆达往前走,眼角余光瞥见阿穆达愁结的眉头,嘴角略有三分笑。这个身宽体壮的高个子并非不懂得思考的莽夫,还是能听得三分诫言。刘病已心中升起几分赞赏,

    阿穆达见着他前行,忙收神追了上去:“你当真知道六小姐下落?”

    刘病已不言,似是笃定要将那答案留到最后一般。

    夜幕的黑影追在他们身后,拖着落日余晖最后的一条长尾巴。

    寂静的巷子中,就见那石墙上一前一后的两条身影,脚步极快,极稳。尤其前者,比之那追逐其后的夜幕黑影,更添从容镇定。(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西洲在何处,两浆桥头渡(6)

    (全本小说网,。)

    今日正值月圆之夜。明月皎洁,星子便不见了踪影。绿衣趴在清凉殿窗台上,双眼骨碌的想要找到一颗、半颗星子,然而她终究要失望的。

    长长叹息一声,她抬手将搁在一旁的青玉案给掀翻了。

    “椒房殿的大王八皇后真讨厌!”

    她原是可以出宫的,金建带着她找到徐安,找回她的弯刀时,天色还早,未到金建出宫回府的时间。绿衣便与他说好,要等着和他一道出宫去,谁晓得那皇后忽然到了未央宫来,彼时绿衣正好在挥她久违见面的弯刀,练练手感。不当心就险些断了那小皇后的衣袍……

    “也不过是险些而已。”她嘟囔一句,趴得腰背有点酸疼,她双手撑着窗台爬起来。

    “险些亦是冒犯!”

    背后突然冒出声音来,跪坐在案几上的绿衣未能预料,又腰酸手麻,瞪着那洋洋得意的小皇后就摔了下去。

    下巴磕到了地面上,虽因那地上铺着软羊毛垫子未伤得厉害,她还是疼的双眼泛光,差点儿流出泪来。

    “你!”

    “我什么?”上官妍蹲下来,她穿着常服,行动起来也便利了许多。

    “你应该唤朕陛下。朕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她稍稍抬起小下巴,那样子实在得意得让人气恼。

    “什么鬼陛下?”绿衣揉着发疼的下巴爬起来,火气即升,抬手就要去推眼前那一脸幸灾乐祸的上官妍,“母仪天下,你尚未人母,说什么母仪天下?”

    绿衣随口反驳,不想却戳到了上官妍的痛处。她小脸一唬,伸手就在那绿衣肩膀上一推,将刚爬起来还未坐稳的绿衣推得再度跌倒。这一回可没那么好运,有柔软的羊毛垫子衬着,只闻得一声沉响,绿衣还未来得及反应,额头上那痛就和利剑戳骨一般肆散开来。

    “你简直可恶!”

    她扶着额头爬起来,恼火陡然升起,拔出弯刀就指向了立在跟前的上官妍。

    碧华被派去将那件被绿衣割破的衣袍取过来,并未随上官妍一道,其余宫人皆被上官妍留在殿外,未允入内。一时之间,上官妍也是慌了,她还未遇到过如此境况。

    “绿衣姐姐!不可!”

    如秋推门进来,一见此景吓得手上食案跌落在地,忙的上前挡到上官妍跟前,跪在地上握住绿衣裙裾。

    “县官允姐姐带刀,不是为闯祸的啊姐姐!”

    “是她先无礼!不能怪我!早早的放我出去,我还不屑对着这个大王八皇后动我的弯刀!”绿衣因疼痛恼怒更甚,无论如何也说不听,提着刀就要给上官妍点颜色看看。如秋劝阻不了,只能拦在绿衣跟前,护着那惊到的上官妍。

    “如秋你让开!你拦不住我!”

    绿衣边说边挥动弯刀,一手去拎如秋的衣襟,要将如秋甩到一边去。

    上官妍心中惊慌莫定,两只手早交握缠紧,脸色发了几分白,可还是告诫自己镇定。她强力压下发抖的嗓音,厉声道:“李绿衣你敢!朕乃一国之后,你若敢动朕分毫,需得思量两国之谊!你非我大汉子民,伤了朕,县官绝无可能只追究你一人之罪,莫不是要以此惹得你族人替你担此大过!”

    绿衣被她说得心上一跳,脑中回寰,便果然缓下声势来。

    如秋看着绿衣似有松动,不禁吐出口气,低首一看,抓着绿衣裙裾的手心里尽沾满了汗。

    上官妍看着绿衣败下阵来,孩子心性陡然升起,她小小鼻端轻哼出声,嗓音不似方才紧绷,多有些高高在上的姿态:“便是这样知道分寸才好。”

    这句话了不得,绿衣本是要放下刀来,一听,不禁再度怒火上涌。方要垂到地毯毛尖尖上的刀锋陡然竖起,骇得一旁如秋脚踝崴到,人也跌了过去。

    绿衣嗓门清亮,双目瞠圆,瞪着上官妍那张俏丽小脸就道:“我五哥领兵打仗还能怕了你们这些恶人?便是我现在就杀了你又能如何!”

    说时弯刀高举,横冲着那上官妍就要杀过去。如秋脚踝伤到,站立不起,连声叫唤绿衣的名字,无奈绿衣火气旺盛,半点听不进旁人的言语。如秋无奈只能急唤上官妍赶紧躲开。

    那上官妍见她猛然变色,也是一惊一吓。然而危急当头,那李绿衣拎着刀光闪闪冲过来时,她自半敞的门扉瞧见一道身影,猛吸了口气,反而冷静下来。昂高了下巴,将那小小身子抬起,似是料定李绿衣不敢一般,口中还说道:“我就看看你如何来杀我?”

    得此挑衅,绿衣更加怒不可遏,她自落地至今还未受过这般侮辱,握着刀柄的手一阵紧似一阵,瞪着上官妍高抬的脸孔就要将刀挥下去。

    “你们在做什么?”

    就听得一声喝断,那门被人从外“砰”一声撞开,金赏飞身上前,以自身佩刀阻断绿衣弯刀行事,将它横打了出去。

    碧华惊得一身冷汗,疾步上前扶住上官妍:“陛下!”

    “朕无碍。”上官妍实在也是吓得厉害,然而众人跟前,她那僵硬的脸上不肯浮出一丝恐惧来。

    “李绿衣!你实在行事过分!”

    刘弗陵疾步而进,露出难得怒容,颇有几分骇人。

    绿衣手腕叫那金赏佩刀震得酸麻,眼眶亦泛了红。紧咬下唇,她一句话不说,双目亮如此时圆月,径直望进刘弗陵责问的眼中。

    “陛下!”上官妍唤了一声,抬手示意碧华搀扶她,她缓慢走到刘弗陵跟前,回身望向绿衣,“她今早险些伤及臣妾,你说是意外,只叫她替我把那衣裳缝补改过便算了。然而这两次三番,如何还能说是意外?”

    碧华也是担心:“皇后万金之躯,遭人如此造次,奴婢实不敢想今后之万一。”

    刘弗陵的脸色越加难看,他垂目看了看上官妍,她额上一头冷汗,脸色亦是发白,显是受惊过甚。转而去望那绿衣,亦是一头的汗,却脸颊发红,足见她心中恼火。

    他问:“谁来告诉朕,究竟何故?”

    上官妍还欲再说,他沉声道:“皇后,你受惊了。碧华,扶皇后去歇息。”

    碧华依言。上官妍不满道:“陛下难道还要再袒护这个野蛮女子?偌大汉宫,难道连半点规矩都不讲了?”

    碧华忧心,急低道:“陛下不可!”

    果然刘弗陵闻言沉目望她,眸中多有暗色,他嗓音低冷,叫人听得不禁发寒。他问:“朕乃天子,皇后与朕说规矩,此时?”

    他将“此时”两字咬紧放轻,上官妍握着碧华的手倏然一松,强忍的发软双膝再承受不住,往后一跌,幸得碧华扶住后腰。

    碧华在她耳边低道:“陛下今日确放纵了。”

    上官妍不言,哀哀看了刘弗陵一眼,咬唇狠瞪了绿衣一眼,扶着碧华的手便去了。

    如秋勉强攀着一旁圆柱站起来,看到上官妍主仆去了,才出声道:“陛下,今次虽姐姐有错,然而也有皇后的缘故,还求陛下开恩。”

    边说边要跪拜下去。

    金赏利眸望去:“谁允你到清凉殿来?”

    如秋遂噤声垂目,自那一日绿衣失去踪影,她往椒房殿寻找,便被金赏寻借口留在了椒房殿。然而那里并非她要去的地方,况碧华等人又是何等谨慎小心,她无半点机会接近帝后。此遭听得绿衣再度入住清凉殿,她自不能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掩去视线内的别样光华,她膝盖一弯,跪拜在刘弗陵跟前,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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