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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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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却着实有点过近,近得绿衣脸上叫他呼吸一灼,热了一片,赶紧放开了手去。

    她把身上裹着的绸子往边上一扔,两只手胡乱揉揉脸,搓去了些热气,才长长吐口一口气来,说道:“阿穆达,你是不是很想回去见阿爹和哥哥们?”

    阿穆达凝着他,他脸上依旧没有什么神情,眼睛里的光却是不一样。如那沾了雾水的阳光一般,柔软且温和,他回她:“只要六小姐想走,阿穆达随时都陪六小姐回去。”

    绿衣便当是他想要回去了。兀自点着头,垂着眼皮,在那阿穆达面前走了两步。她像是定下心来,咬了咬牙说:“那你陪我去找一个人,等我见了他,我们就回去见阿爹和五哥。”

    边说,边越过阿穆达就跳出了门去。

    阿穆达不问,也能猜到她这是要去见谁。

    他跟着她一路在后,她走路颇有几分气势汹汹。阿穆达原还担心,渐渐的就生出安心来。到张贺府上时,那种安心更是笃定。他阻止了绿衣上前敲门,自走上阶去,抬手握住门环轻叩了几几下。

    张贺府里的苍头将门开了小小的一条缝。那苍头长了一双绿豆眼,见到门前站着的两个陌生人,圆溜溜的眼珠子上下将两人好一阵打量。

    绿衣将阿穆达推到一边,迎着那苍头的眼睛就问:“刘病已是不是在这里?”

    那苍头很是谨慎,听到她问刘病已,又将视线绕着她转了一圈,才慢悠悠的开口问:“姑子是何人?此乃掖庭令张大人的府邸,姑子可是找错了地方?”

    绿衣也是听闻来的,并不清楚刘病已究竟此时居住何处,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愣住了,傻站在门前不动。

    那苍头是个精明伶俐的人,一见她这般模样,忙的又说:“姑子恐不是长安人吧。刘大人虽与我家大人有些往来,不过刘大人可是皇曾孙,怎会没有自己的住处,还需得寄人篱下呢?姑子还是另往别处寻去吧。”

    说着,将门“砰”的一关,人已缩了回去。

    阿穆达见势立浮上火气,抬手就要再去砸门,绿衣懵懵的阻止道:“你把人揪出来也没用,难不成还逼着他替我们找人去?”

    “阿穆达,”绿衣也不着急走了,往下走了两步,顺势在石阶上坐了下来,她长长的叹出口气,忽然说道,“你发现了吗?我们连刘病已到底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她说:“我们是不是太糊涂了?”

    阿穆达陪她坐下来,知道她其实并不在意他的答案。可他还是认真的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六小姐没有问,他也就忘记说了。”

    绿衣听了,脑袋往他这边一偏,恰好迎着光,她那双漂亮的眼珠便显得更加如琉璃宝石一般晶莹剔透,直直投射到阿穆达眼睛里。阿穆达头偏了一偏,眼皮微微垂下了一些,他搭在刀柄上的手有一点点紧张。

    “我们不问他也可以说啊,”绿衣并不赞同阿穆达的说法,她心里浮出个人来,脱口就道,“有些人虽然看着事事瞒我,可我觉得他却并没有什么瞒着我,有些人他好像什么事都不隐瞒,可是我却觉得他什么事都隐瞒。”

    说完,大约自己也觉得绕口,她把脑袋一摇,站起来揉了揉肩膀:“今天要找不着,阿穆达,我们明天就启程回家!”

    阿穆达被日光照得发亮的脸庞似乎露出一丝欢喜,他垂首,压下那跃跃而出的欣喜,只道了声“好”。

    绿衣跳下去,身姿矫健,迎着那日光就往前走。

    阿穆达站在她身后未着急追上她,心里是为她终于肯离开长安感到一丝放松的。阿穆达长长的吐出口气,忽的,他眼角有光一闪,阿穆达眼疾手快,“噹”的一声拔出弯刀,飞身就从两阶高的石阶上跃了下去,将前方分神未察的绿衣往身后一拽,他握刀的手臂上感到一阵极大的冲力,人往旁闪着连退了两步。

    绿衣亦是一惊,这眼前忽然冒出来的黑衣人显而易见是个底子分外好的高手,她大喝一声,立刻也将弯刀拔出,与那人打了起来。

    绿衣不过是三脚猫的本事,与眼前人浑不可同日而语,三两下就被逼到了角落里。阿穆达手臂被震得发麻,手握弯刀猛往地上一撞,以力击力,缓下那酸麻之势,再度持刀迎了那来者不善的黑衣人杀去。

    两人左右夹击,竟也讨不到半分好,更渐渐趋于下风。绿衣心急,大喊一声,冲着对阿穆达一刀横过去。那黑衣人不料她会对自己人出手,错身一让,顺势就着她的手臂就砍了下去。阿穆达趁机夺得机会脱身,抽出神来,横刀飞过,与绿衣横过来的刀,两刀并作一刀,呈旋刀之势,旋即斩向那蒙着头脸的恶人脑脖子上去。

    那人惊慌之下,弯腰闪躲,然而他手上的剑已然收不回来,一股血注冲到他眼睛上。阿穆达出脚毫不留情的踹去,那人受了重击,慌忙里脱逃,连剑亦未来得及收回。

    阿穆达顾不得去追他,忙收了刀抱住被血裹住的绿衣。

    “六小姐?!”

    绿衣左肩鲜血如柱,将她大半个身子都染得血红。阿穆达心惊、心急、心痛,忙要将她抱了起来:“六小姐你别怕!阿穆达,阿穆达这就带你去找巫医!”

    绿衣痛得浑身发抖,又是血又是汗,混觉察不出身上那千万种滋味。只被阿穆达抱起时牵动了伤口,她又是一阵发颤,头发粘着脖子,已是湿透。

    阿穆达急得慌不择路,既想要抱起她去医治,又不敢下了手去,堂堂七尺男子,禁不住眼眶泛红,尽含了泪。

    他口中喊着“六小姐”,无计可施得猛将手去抓头发。

    张贺府邸前一段与邻舍尚有距离,离街市又远,阿穆达左右来回的想找人,却不见一个人影走过,他竟是比此时痛楚难当的绿衣更显崩溃,脸上惶然挂满了眼泪。

    绿衣眼中模糊的看到他焦急模样,想要喊他,安慰他一声,却无法发出声音来。她半个身体的温度迅速流失,那种鲜血从身体里流出,将生命缓慢抽离的感觉令她忽然想到那一回观观坠落的尸首,她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冷意更不客气的袭来。

    “绿衣?!”

    正当阿穆达慌急、无奈、崩溃,听得从转角传来的声音。阿穆达迅速将目光投射过去,却是个他并未见过的男子。

    “绿衣你这是怎么了?!”金建原是想去拜访一位老友,恰好离张贺府邸并不远,他走这一段还能少了些路程,就抄了近路。见到眼前景象,金建也是震惊莫名。忙的摆手让跟随的两个随从上前,他亦从乘撵上下来。

    “你是谁?!”阿穆达急红了眼,大约还无法从方才的危机里缓过神来,见着金建陌生,阻着他不让他上前。

    金建亦是不屑受人质问的,哼了一声就道:“你又是谁?”

    绿衣欲替两人引荐,抬手喊了声“阿穆达”,到底剧痛难忍,再者失血过多,她昏了过去。

    阿穆达见状,整个人险些跳起来,额头青筋暴起,躬下身就要去抱绿衣。金建脸色发沉,立即阻止他,在那阿穆达又欲发问前,沉声喝道:“你要是想看着她死,尽管和我在此纠缠,我乐意奉陪!要是不想见着她死,就赶紧给我让开!我府上今日恰有巫医,回得及时,许还能见着!”

    边说边将袖中一方巾帕抽出,扎住绿衣那不断流血的伤口上部,拿手捂住了,又示意左右随从道:“小心把人抬上乘撵,不得碰到伤口!”

    王栋王梁此时俱不出声,利落上前,小心抬着绿衣上了乘撵。

    阿穆达亦双目紧盯着唇色已然发白,面色渐紫的绿衣,不再多言,跟到那乘撵一侧,身体向前倾着,立即要走的模样。

    换做是平时,金建非得和这不客气的人纠缠不番,此时亦顾不上旁的,挥手示意抬撵的下人,命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回府。

    那张贺府邸前一滩鲜红的血渍,被阳光照得发亮,渐渐成了干涸的暗红。刘病已到时,那滩血迹已成了一块斑驳的红色,轻轻用脚一踩,就能龟裂了一般。(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四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16)

    (全本小说网,。)

    张贺听到仆人传话说刘病已到,便从内堂出来,到院子中迎他。

    刘病已随府上仆人到了张贺跟前,先拱手作揖,向张贺道了礼。两人一道往里走,张贺已命人在内堂准备了果浆点心。

    “大人方才可知方才门前出了什么事?”

    刘病已一坐下来,先问了他刚才见着的一滩血迹。他心里莫名觉得有些不安,非问一问不可。

    张贺示意仆人退出去,不经心道:“说是有人在门前打斗,我回来时只见着一滩血迹,已差人去涮洗干净。”

    他一刻钟前才回来,今日原是在宫中当值,倒是真的并不清楚。

    刘病已点了点头,虽仍旧觉得不安,也不再多问。然而他脸上总露出些魂不守舍来。张贺看着,不禁皱眉,连喊了他两声,见他一无所觉,更是沉下脸来。

    此时恰好府上奴仆向张贺回报门前的血迹已清扫干净,刘病已分神听了,待张贺摆手挥退那人,刘病已又追问:“你可知道那打斗的三人是谁?”

    禀报的奴仆大约也是没有想到刘病已会这么问,仰头往张贺看了一眼。张贺就道:“病已,你今日怎的这般心神不宁?”

    刘病已自己也觉不妥,无非是听到奴仆说那被追杀的两人乃是一男一女,他无端端的就想到绿衣身上去。他垂了垂眼皮,勉强将有些缭乱的心神理了一理,回张贺道:“恐是昨夜未睡好,难眠精神恍惚。”

    张贺这才命人退下,喝了口果浆润喉,说道:“你看你不像精神恍惚,倒像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刘病已沉默不语。张贺又说:“此前我问你那姓李的女子来自何方,你也是这般沉默不言。病已,你休要告诉我,她与那近来霍光急寻的女子有关!”

    刘病已眉头一皱,伸手去拿了果浆,却不喝,捏在指骨间拨动。他一直以为刘弗陵趁夜回宫必定是尉屠耆一手安排,却在昨日传出霍光急寻那夜于质子府附近出现的女子。这般说来,霍光恐怕是想要找到了她去证实那夜与她同行的人究竟是不是刘弗陵,去证实皇帝究竟是在椒房殿还是当真出了宫去。刘病已本急寻绿衣,为在许府的事与她说清楚,却堪堪因此耽搁下来。

    他按捺住不甚平静的心绪,实是为绿衣担忧。为免叫那霍光知道他那夜同样也在质子府,他不得不暂且按压下去寻她的心。然而,这并不能叫他安心,反倒是让他更担心。

    “病已!”

    张贺再度喊了他一声,他今日第二次在他面前走神。

    刘病已一双浓眉已深锁,他不打算隐瞒,坦白道:“她的确是霍光想要找的人。”

    张贺一听,猛的从位置上起身,深吸了口气才再度坐回去,他沉了脸,并未急着斥责。等了一会儿才说:“你知道她多少底细?”

    “她应是随傅介子来到长安,如今借住在平乐监府上,从她长相外貌,大约可猜出她的父兄与平乐监、傅介子都相识。”

    张贺敛眉思索:“与平乐监和傅介子都相识……莫不是楼兰人?”

    刘病已并未将心中所思全盘托出,只顺着张贺说道:“这我并不确定,她亦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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