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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劫-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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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平君先是看到绿衣好好的半躺在床上,刘弗陵就在一旁站着,绿衣原先盖在身上的被子歪斜着,像是她刚才险些掉下床来一般。

    许平君勉强一笑,走到绿衣跟前拨了拨她的头发:“绿衣妹妹你可醒了,要些什么?我去喊了太医进来再给你瞧一瞧罢。大家伙儿都很担心你。”

    李绿衣叫她这温和体贴弄得心里躁躁毛毛的,甚是尴尬。她扭了扭脑袋,颇不高明的躲开许平君的亲昵,心里知道许平君是一番好意,可她脸上还是有点僵硬。开口说道:“也不要什么,我觉得自己还是挺好的,不就伤了手臂么?我小时候经常伤了这里又碰了那里,也没有怎么样。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娇气?”

    她这么一说话,平君脸上自然有点挂不住,倒好像是自己在这儿自作了多情一般。愣着险些找不出话来讲。

    刘弗陵就道:“你是不知道自己先前的险状。周遭的人是怎样花了大力气将你救回来的。也罢,你现在觉得还好,可见那药都是有用的。”

    转而对许平君说:“麻烦许家的千金再跑一趟,告诉苏翁等人绿衣已经醒了。再者,差人把等着的太医再喊过来看一看。我也就要走了。”

    许平君露出感激,望了刘弗陵一眼,点头要出去。

    绿衣方才话一说出口,自己就觉得不对,这时看到许平君默不作声的就要出去,她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趁着许平君还没跨出门去,喊了一声。平君恰好刚到屏风转弯那处,听到她喊,身体一僵,还是带着几分笑。绿衣见着心里更过意不去。

    她偷偷抬眼瞄了瞄刘弗陵,竟见后者像是知道她怎么想一般,甚是鼓励的望着他。绿衣吸了口气,就朝着许平君低声道:“平君姐姐,我刚才说话不好听,我知道你是好人。”

    许平君眼眶一热,摇了摇头:“说什么傻话呢?行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去请太医过来。”

    又对刘弗陵说:“就请六郎照看一会儿了。”

    刘弗陵点头,许平君便转了身推门往外走了。

    绿衣一直看着她出门,待门关上听不到声音了才把视线收回来。她低眉垂目了一会儿才抬头去看刘弗陵,颇有点像迷了路的小孩子。刘弗陵望着她,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绿衣不明白他笑什么,眉头一下横了起来,别开视线道:“你笑话我?我做得不对?”

    刘弗陵抬手,大约是想揉一揉她有点凌乱的头发,末了,还是将手收回去。他说:“你做得很好。我只是觉得……”

    他自嘲一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像你这样的人还能有多少。”

    绿衣实在听不懂他的话,她手臂痛,便要想法子转移那痛来,和他说话是个很好的法子。她说:“听你话里的意思,好像我这样的人很少见似的。是因为我脾气太坏吗?我也知道自己脾气坏,可是我刚刚和平君姐姐道歉了。”

    “不,不是你这样的人少见,而是像我们这样的人太多。”

    “看似高高在上,却谁都比不上。”

    他朝着她一笑,眼睛也弯了起来。明明是很自然的笑容,绿衣却似从他这笑容里看到许多无奈与苦楚。她有些诧异,想要问,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末了才说:“你是在骗我吗?”

    刘弗陵摇摇头,面部表情柔和:“不骗你。绿衣,留着你的脾气和性情,这世上最宝贵的财富正是你的脾气和性情。”

    绿衣觉得他真奇怪。她在家的时候,父兄皆再三要教训她改改脾气,总说她这个样子无论到哪里都要吃亏,也就五哥会时常惯着她。到眼前居然还有个人说她这样的性情,这样的坏脾气会是世上最宝贵的财富。他还说没有骗人,这怎么可能呢?

    “时候不早,他们该过来了。”

    刘弗陵往外看了一眼,说道。

    绿衣望着他:“你这就要走吗?”

    他说:“该走了。”

    绿衣抿抿唇,好一会儿才讲:“等我好一些我就走了,我走之前还能见到你吗?”

    刘弗陵凝着她,目光半分不移,好一会儿才笑了:“如此,就容我在这里祝你一路顺风。”

    绿衣不禁觉得有点失落,她吐了口气,还想说什么,门外头有说话声响起。(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四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24)

    (全本小说网,。)

    刘弗陵再看了她一眼,提步往门前走。

    “六哥!”绿衣突然喊了他一声。刘弗陵立在原地未动。

    她说:“我们会再见的!”

    此时门外的人已经推门进来,苏武和金建首当其冲,也不知他们听到绿衣的说话没有,苏武朝着金建一颌首,金建就对阿穆达等人说:“你们先进去。”

    自己到了刘弗陵身旁低声道:“臣有事告知陛下,还请陛下移驾。”

    刘弗陵看他的样子是紧张,望了苏武一眼,苏武亦点头,他才随金建到外间来。

    金建引了到一旁角落,事前已安排太医稍后一步过来,因而此时刘弗陵恰好见到那背着药箱的太医跨过门栏进到房间里去。

    金建就说:“方才霍娉君在东苑险些进来,可是看到了陛下?”

    刘弗陵的确在那一处躲过霍娉君,听金建说话,恐是霍娉君惹出了些什么。他问:“并未与我正面相对,出了什么事?”

    “我刚才急赶过来,恰好在那廊上碰到掉头回转去的她,她一径拉着问我县官可是到侯府来了。我且找了个借口搪塞,她的意思,大约是想要去宫中打听个究竟。我恐怕陛下出宫一事要被她搅和,再者绿衣这方找到太医……”

    刘弗陵就道:“立即准备马车,朕即刻回宫。”

    金建领旨,忙带着刘弗陵就往马厩那边走。

    房内,太医请完脉,苏武先是询问,听到“无需担忧”四个字,几人都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将那太医送了出去,时候也不早了,该准备晡食。许平君也该回府去了,照顾绿衣的人选又成了问题。

    正在想着怎么解决,就有前门苍头来报,说是有人自称是着人引荐了照料侯府要事的。此时府中无人,苏武且代替了金建招那人进来,到了跟前一看,却是个吊梢眉毛,容长脸蛋的女子。长相不出色,胜在干净。

    平君看着她本本分分的样子,先生出好感,且冲着她微微笑了笑。

    那女子也笑了一笑,又对着苏武一躬身,并没有跪下,只低首温声开口:“奴婢是依徐安吩咐前来侍奉绿衣姐姐的。”

    许平君不知徐安是谁,苏武却知道。苏武算了一遭,料想皇帝也没有这么快回到汉宫,自然免不了要怀疑一番,就问:“既是徐安命你前来,可有什么信物?”

    那女子自袖中拿出一块令牌来,正是徐安所用黄门令的令牌。苏武拿到手中仔细看了,确定无误,才说:“多有怠慢。”

    那女子说:“蓦然有人自称进府要替主人照料要事,无论是谁都会心生疑惑。”

    苏武点头,与她道:“那就请随我进去罢。”

    平君总想着看到一切都妥当了才肯走,因此也就随着一道进去了。绿衣又喝了一回药,太医嘱咐她多多休息,她天生是个好动的人,在床上躺了许久已觉得全身筋骨都僵透,再要睡,哪里还能睡得着?逞不过身体还虚弱着,手又遭了秧,不能自由活动,直挺挺躺着睁眼瞧顶上帐子的花色也是好的。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不等外面的人与守卫说话,先开口道:“是有人来了吗?快些进来和我说说话吧,我都快要闷死啦!”

    那门应声而开,就见苏武几人去而复返,苏武身后还跟着一位,褐色的衣裳,脸叫苏武和阿穆达挡住了,绿衣只隐约瞧见她的身影,心里觉得熟悉,还未来得及开口。苏武先说:“小绿衣,天色晚了,许家千金照顾你一天也需回去,是晚便由这一位来照料你。”

    边说边让开身来。

    绿衣见到那女子的面孔,先是一惊,继而脸上露出欢喜来。也不顾身上的伤,莽莽撞撞的一边喊着:“如秋!”一边就要从床上爬将起来,不禁带动伤处,又痛得龇牙咧嘴,大汗如雨。

    如秋先与旁人,忙上前扶住她,口中说道:“我就在这里,你犯不着这样着急起来。要是再伤了哪里,我回去怎么交代呢?”

    绿衣由着她抽了帕子替自己擦汗,脑袋一歪靠在如秋身上:“你要和谁交代?你看我我明明好好的啊!”

    苏武在旁看着也宽心了不少,就和阿穆达说:“我也该回去了,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这里就交给你了。稍晚金赏回来,我会着人告知他这里的事情。”

    想了一想,苏武又摇头:“许不必我说,他们兄弟之间……”

    话未尽,周遭众人却都能了解,金赏金建两人兄弟情深,许多话又哪里用得着外人去转述传达的?苏武对绿衣微一颌首,嘱咐她:“好好休养,我明日再来看你。”

    绿衣点头:“苏翁不要担心我,改日再来也可以,我有如秋,平君姐姐也会常来看我的。”她边说边转头看向许平君,颇带期望的望着许平君问:“是不是平君姐姐?”

    许平君明了她这又是拐着弯与自己示好,哪里肯拂了她的好意,忙点头:“这是自然。明日若是得空,我就要来的,也需让如秋稍事休息。”

    绿衣得了她回答,脸上笑容也深了,笑眯眯看着苏武。

    苏武看她一身是伤,不久之前还在生死边缘徘徊,此时又这样生气勃勃的。除却脸色苍白虚弱些,精神却很好,心中又是感慨又是心疼,点了点头,未再说什么,抽身出去。

    外头天气已晚,日暮时分,路上行人皆匆匆。苏武坐在乘撵上,眉头深锁,跟随他许久的奴仆出声问道:“大人还在担心什么,万事岂非都尘埃落定?”

    苏武身体随着乘撵晃动,不禁苦笑:“哪里有那么容易?能不再起波澜便是好的了。”

    话才刚刚说完,有人赶着跑到乘撵跟前,忽然但膝一屈,跪倒在苏武跟前。抬撵的人忙不迭停下来,急匆慌忙之间将撵座上的苏武一晃,险些跌下撵座来。

    苏武跟前的奴仆唬下脸来,立上前喝道:“何人放肆!不知眼前的是何人?还不快快让开!”

    那人只做样子一般在地上一跪,也不说什么,听到苏武跟前的奴仆呵斥,不但不道歉,反而直挺挺立在苏武撵座之前,哼笑两声。他往旁一让,后头自然还有一个人走出来。

    那人长得周正,穿得又是绫罗绸缎,端是一个偏偏佳公子,然而周身那股脂粉气却怎么也散不去,叫人无端生出一种不适。

    苏武的奴仆还要说话,那长相貌美的男子将手上的一把扇子“唰”的丢过去,打了他一脸,呸道:“一边去!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

    那奴仆当下就绷不住了,苏武忙喝道:“阿七!”

    阿七被自己主君一喝,把脑袋往脖子里缩了缩,退到边上垂着肩膀站着,一双眼睛还有点想要偷看那横地里冒出来的无理之人。却又唯恐惹了主君不快,因此将眼皮子耷拉着,耳朵竖了起来。

    苏武示意抬撵座的人将他放下来,他从撵座下来,样子非常客气,与那相貌出众的男子说道:“原来是冯子都,老朽的奴仆浅薄,未认出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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