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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香-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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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句警告,苏义自然能听出话里的意思,修长的手捋了捋绿纹袖口,平日的放浪微微收起,露出少有的认真:“本世子也就试探问问,一早就听说甄月不简单,本世子也不愿意趟你的浑水,可别连累到本世子就成,你是有人撑着不倒,可本世子不一样。”

    “走了。”少年挥一挥手,顺手牵走一个金橘。

    甄月微微眯起了眼睛,低声呢喃:“看来这个混世子也不完全是百无一是之人。”

    在权利中心游淌长大的人,又怎么可能是酒囊饭袋?苏义的话以甄月的聪明又怎么可能不清楚。

    甄月的背后是郯国手握重权,万人之上的未来储君,是爵们显赫的相左门阀,就算东窗事发,也兴不起大浪,但苏义却不同,他如今被收了军权,闲附在雍都,一着不慎,就会被有心人挑起事端。

    看来是她欠了苏义一份人情。

    新年将至,一年的苛捐杂税换来了片刻的安宁,相比往年,如今的东郯疆土扩充,战事转向西南,已然是祥和的景象,至少在大多数百姓看来,残酷的战场没有迁到富朔的东方,就算是不错的了,在太子未回归东郯时,东郯可谓是兵荒马乱,大街上都能瞧见死人。

    天际刚刚亮起一丝光芒,巍峨壮丽的城门响起鸣角声,就有一队人马走来,清晨的风犀利如刀,静静的城门口,托着货物的骏马不时刨着马蹄,似乎对于停留时间过长极其不满。

    越到年关,各大关卡格外严谨,不敢有半点松懈。

    常年看守城门的士兵,早练就出一双火眼晶晶,这队人马不管从着装还是气度,都不像平常市井商贩。

    可当士兵瞧见军印的通关文书时,直挺的脊背倏地弯下,再也不敢肆无忌惮打量几辆遮掩严密的货车,也不敢无礼的回望马背上的白袍女子,女子的容颜遮掩在袍帽下,却足足让准备盘查的士兵有一丝忌惮。

    有些气质或许浑然天成,可有些气场却是要身经百战、权朝烈焰般历练方能无形中练就。

    守门的士兵自然知道这对人马惹不起,连忙放其出行,唯恐得罪某个权贵。

    绵长的官道迢迢千里,锦绣山河,巍峨壮丽,耳边是城内渐渐嬉闹的声音,隐隐约约有鞭炮声响起。

    “驾!”

    甄月快马在前,烈风猛的呼啸而来,像一把长剑勾起了绒边袍帽,露出那张天山雪莲般清澈的脸庞,身后的队伍紧随跟着,数十辆马车在奔腾中出发出哒哒的声响,犹如封在剑鞘中的宝剑。

    护送的三十人军团保持着谨慎的队形。

    这批货物至关重要,如今已至年关,前线战事一触即发,他们务必要在新年之前赶到正阳关,将这批精湛的兵器送到将士的手中!

    季简玄一挥手,身后的队伍更是狂甩着马鞭,除了凌厉的风声、有力的马蹄声,只余他们低喘的呼吸,面色凛然,全力的快马加鞭,安静的像是急速的狂风。

    半月后。

    他们距离正阳关只有一小半的路程,越接近边关,越发要步步小心,若被人察觉他们偷运兵器,小则引起骚乱,大则引起前方局势,被人误传是奸细混入,极有可能引起地方藩王的起事把柄。

    距离边关的数方城池内部格局都未受朝廷的严格整治,民风杂多,土匪横行,这就是为什么西奴的人很容易混进来,甚至多次抢夺军器所的军器!

    “吁!”

    甄月骤然勒马停下,抬起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微微皱起眉头。

    “看来要下雨了。”

    季简玄策马上前,同样仰着头看了看阴云密布的天,沉声道:“此地是监水县,倒也是个守规矩的地方。”

    甄月点了点头,说道:“虽然我们有通关文书,却打的不是朝廷的旗子,今晚都留心一些!”这一路虽然畅通无阻,却不敢留宿县城,毕竟人多嘴杂,走官道行的是朝商的旗子,就怕一些不安分子,无事找事。

    暴雨即来,只能留宿此地,但愿一切顺顺利利,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监水县只是一方小县,并不十分富裕,此时已近申时,苍穹浓云挤压,大地昏沉,街道行人寥寥,两边的商铺都开始收起商品,关起店面。

    甄月牵着马走在前面,三十人押运着数十辆货车,在平常倒也并不稀奇,可此时街上人少,倒是有些起眼。

    她慢慢走着,与季简玄他们拉开了一些距离,想先行一步,寻思选个合适的客栈。

    “姑娘,买盏灯吧。”

    苍老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成功的让一脸谨慎的甄月停下脚步,她转过身去,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一脸堆笑,长长的皱纹拉伸着,手上提着一盏玉兔灯笼,灯面绘着彩袖曼舞的嫦娥,兔子红通通的眼睛做的惟妙惟肖。

    甄月微微一愣,眼梢一扫,见纸灯堆积的摊面已经收拾大半,想来是见今日天气不佳,生意不好,见甄月气质不凡,便试着再来一笔生意。

    甄月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鬼使神差的抬眸打量起竹架上的各式彩灯,想不到这个小镇的彩灯做工精细,样式新颖。

    倏地,只见一脸淡然的女子,眼孔慢慢睁大,全部的聚点都放在一盏琉璃灯上,灯片上的图案虽然不特别,可灯顶凸起的那小方铜锭却牢牢抓住了甄月的视线。

    摊主顺着甄月的目光望过去,脸色顿喜,急忙取下那顶镇摊之宝,说道:“姑娘真是好眼力,这是刚刚从北瀛运来的七彩琉璃灯。”见甄月默默看着彩灯,摊主越发卖力的说道:“七彩琉璃灯可是大有来历,据说禹谟凌王为博红颜一笑,召集各国有名的工匠,几天几夜赶制这会自动旋转的琉璃灯,被传为一时佳话,更是被民间所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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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五十五章 忆起往事

    摊主说话间,苍老的手按向灯顶,静止的玲珑灯片,慢慢的旋转,七彩绚丽的灯光透过薄薄的琉璃片,绽放在四周,璀璨耀眼,像穿过岁月的层层繁星。

    七彩的色泽投射在甄月瞳孔中,竟让她有一丝丝疼痛。

    被遗弃的尘封记忆在灯光中,跳跃着翻腾而出,清晰的让她浑身一颤,她甚至觉得呼吸到了北疆冷冽的空气,还有那似有若无的冷香,甚至还能感受到那晚指尖上的欢乐,还有她永远无法忘记的安宁感。

    “姑娘?可是要买?看姑娘喜欢,价格上会给姑娘优惠。”

    老人的声音猛的拉回甄月飘远的思绪,她看着熟悉的灯架构造,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身后的队伍跟了上来,季简玄见甄月停驻在卖灯的摊位前,似乎还与老板在说着些什么,他走上前,笑着问道:“可是要买一盏?如今快新年,卖的灯都比往常都漂亮。”

    “先生说的及是”摊主一喜,见这些随从个个气度不凡,更是将脸上的褶痕拉的老长,露出黄黄的牙齿。

    甄月抬起头,收回放在琉璃灯上的目光,那一瞬间的恍惚很快收了起来,眼眸与往常一样锐利,声音平淡道:“不买,走吧。”

    女子牵着马,脊背挺的笔直,可是又有谁能瞧见袖口下握缰绳的手紧了几分呢?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她似乎很久都没有想起北疆,想起那个人了。

    半年了,有很多东西都会随着时光掩埋,更何况她埋的太深,以为是漫不经心,却不想是难以触碰。

    她以为她已经忘记了,这辈子都不会再勾起那段回忆,只轻轻一碰,记忆却清晰的绽放在脑海,让她心闷闷的,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却也知道早已不陌生,只能习惯性的掩埋。

    季简玄微微一愣,常年跟在她身边,很少见到她落寞的样子,落寞?是啊,季简玄从她身上感受到了这两个字,却也觉得可笑,他摇头一笑,跟摊主道了歉,便带着队伍急忙跟上。

    “哎……。”摊主苦闷的一抹脸,垂头丧气的接着收拾花灯,明明很喜欢啊,看的目不转睛,怎么就不买呢?有钱人真是琢磨不透。

    大风呼啸而来,卷起灯穗肆意飞舞,吹散了淡淡的情愫,覆上层层冷霜。

    闪电破空而来,暴雨转瞬即至,乌云笼罩,天地昏暗,轰隆隆的闷雷像是澎腾的野兽,东郯天气温和,即便冬季也都是缠绵小雨,很少像今日这般暴风骤雨。

    甄月拍了拍肩上的雨水,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二楼,客栈大厅一半是当地人,一半是商人旅客,零星坐落,寥寥可数。

    想来是平常商旅居多,客栈的后院面积还算宽广,季简玄带着队伍急忙在后院放置好货车,做好部署。

    有些破旧的布鞋踏在木质梯上,小二肩膀上搭着一块净手的白布,头上带着一顶灰色的帽子,有些偏大,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

    小二哈着腰,一边让甄月看着脚下,一边絮絮叨叨的,小二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从未离开过监水县,更没见过长的这么标致的姑娘,虽然见姑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却还是忍不住多看两眼,见女子皱着眉头,小二浑身起颤,惴惴然的不敢再偷看。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客栈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安静的大厅,低声细语渐渐响起。

    “给大爷准备三间上房,再来五斤牛肉,两壶酒!”

    六名男子凶神恶煞,腰扣长刀,带头说话的人脸上长长的刀疤,狰狞可怖,男人不耐烦的皱眉,小声咒骂的从同伴身后伸手一拉。

    又听啪的一声,用力过大,缩在身后的人重重摔在地上,明晃晃的灯光照在身上,一丝惨淡,伴随而来的是一口唾沫跟男人们的肆意辱笑。

    被推倒在地的竟然一个小男孩!

    这群人一副面目狰狞,不好惹的模样,大厅的商旅私下窃窃私语,小镇位子偏远,怎么来了一群恶狠狠的人,却也没人敢上前扶起那孩子,光看这些人的眼睛,就知道里面有血光。

    掌柜连忙唤小二将被踢开的店门关上。

    甄月站在二楼的转角处,缓缓低头望过去。

    男孩大约七八岁的模样,头发乱糟糟的,让人看不清模样,却能清晰的瞧见那唇色惨淡的薄唇,身上的衣裳破破烂烂,甚至有几处剑伤,唯独脚上的靴子引起了甄月的注意。

    短靴尖悄上翘,细纹为底,鞋尖破洞,露出一小节脚指头以及一点衬皮,衬皮竟是黑色的绸缎,这样润滑上等的绸缎,一般人可用不起。

    男人们又将小男孩踢在一边,坐在桌旁催着店家赶快上酒。

    小男孩自始至终都没有哭闹,也没有喊疼,一直垂着脑袋,似乎对这样的辱骂挨打习以为常,甚至已经不知道疼了。

    周围旅客摇头叹息一声,报以可怜的模样。

    倏地,原本低头死寂的男孩猛地抬起头来,望向二楼的西南角。

    甄月一愣,看来是察觉到她的审察目光了。

    男孩的眼睛没有一丝波动,只是有些奇怪的打量甄月,那双眼睛如同死水一般,没有丝毫波澜,无畏无惧,没有孩子该有的情绪,像个木偶。

    但甄月却觉得那双死沉的眼睛下面,有一些别的东西,她收回目光,缓缓离去。

    小男孩继续垂下脑袋,白白的馒头被人抛在脚边,上面沾满了灰尘,还有一些褐色的唾液,布满伤痕的小手没有一丝犹豫的捡起肮脏的馒头,不着痕迹的将唾液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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