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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香-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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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义又怎会不明白,淮南王不仅是父亲,还是一位臣子,淮南王一死,苏晟便稳坐江山,父亲自始至终都是爱国的。

    “甄月……。”

    苏义缓缓趴在甄月的腿上,像个孩子般无助的抽泣,布满泪痕的脸埋在她怀里,闷闷的哭着:“我对不起他,这辈子我未立一功,未尽一孝,总是惹是生非,我想他,我想他跳起来臭骂我……,我怀恋跟他斗嘴的日子……。”

    哭声渐大,夹裹着无数悔恨,甄月叹息的拍着他的嵴背,“哭吧,今日哭了,明日便不能再哭了。”

    小离伸出袖子不停抹着眼泪,看着不可一世的贵公子变成如今的凄惨,最后也毫无顾忌的陪着他大哭起来。

    天越来越沉,黑的看不见一丝光亮,风幽幽的刮着,将雨水更凶勐的垂落在睡莲上,发出孩儿低泣的轻响,落叶轻飘的卷着,秋天终于过去了。

    酉时时分,军器所便派人来了一趟,而苏义趴在甄月腿上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甄月无奈,也没有叫醒他,而是让小离替换着接着伺候。

    苏义醒来时,甄月刚刚离开不久,飞扬的眉忧愁的拧着,似乎趴的时间太久,脖子有些酸疼,他抬起眉眼,瞧见自己睡在小离腿上,微微一愣。

    “甄月人呢?”声音沙哑到撕裂。

    小离眉目轻柔,没有像以前一样与他拌嘴,说道:“刚刚军器所来人了,好像是有急事,所以姑娘先回去了。”

    “哦”苏义失落的嗯了一声,慢慢爬起身。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你最喜欢的酥糕,多放糖,对吧。”

    “小离,我不饿。”

    “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饱哪来的力气支撑。”小离爬起身,刚刚跑来一步,停下脚步,转过身笑望着苏义,声音清脆:“苏义,你可是雍都城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王,一切都会过去的。”

    脚步声银铃般的消失在大殿,苏义看着小离灵动的身影,嘴角淡淡牵起,是啊,一切都会过去的!

    与此同时,军器所前院,气氛低沉,四五个人围在一起,均没有打伞,雨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露出一张张因愤怒而抖动的胸脯。

    “你再说一遍?”甄月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属下。

    被问话的人正是怀远的手下,一直负责打探各方消息,一月前,便已经按照甄月的吩咐前往周城打探下难民的去处,更是为了获取准确信息,不惜耗费钱财买通云川军几个下士。

    如今距离下之事已经两年之久,风声已过,要查起来并不难。

    “七千难民全被屠杀,一个不留!”

    话音刚落,甄月便一口血勐的喷出,面孔不可置信的扭曲着。

    “甄月!”

    众人异口同声,扶子然慌乱的扶着甄月,更是拿出救命药丸给甄月服用,却被她一把挥开。

    “你确定查的清清楚楚!”每个字咬的极重。

    下属见姑娘神情悲痛,竟一个字也说不出了,当初他们查到这个消息时,无人不震惊,那些可是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啊!

    季简玄沉声道:“不如再查一查。”

    没有人相信郯国未来的储君为了扫清障碍,连毫无还击之力的百姓也能残忍屠杀,七千条生命,想起血粼粼的场面,都让人胆战心惊。

    “甄月,你要去哪里!”扶子然面色一惊。

    甄月立在雨幕下,夜墨像绸缎拢在她周身,她的眼发着蓝蓝的冷光,“我要去杀了陈横!找他问个清楚!”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甄月已经策马离去,众人焦急万分,连忙号令军器所的将士们随后跟上,更是做好了硬闯将军府的准备。

    此时的陈横在这个清冷的夜晚,躺在熏香的软床上,身段婀娜的侍女赤着身体盘在他身上,浑然不知大祸临头。

    他仰着头,极尽享受,如今他一步步替主子铲清胖脚石,接下来等待他的是更辉煌的锦绣前程,荣华富贵更是不在话下。

    冷夜如剑,嗜血犹狼,诡异的夜晚在冷雨的洗刷下,带进金器噼砍之声。

    微张着唇享受的陈横,豁然睁目,一把拿起不离身的长剑,将身上的侍女展臂挥开,赤着脚火速的穿衣系带,被推在地上的侍女惊慌大叫,缩着泛红的身体,面色灰白。

    嘭的一声,陈横重重踢开房门,夜风卷着雨水冷冷吹来,散去了满身的奢靡,他眯着眼,望着雨幕中越来越近的打斗人群,眉心煞气。

    如今他位高权重,更是太子身边的红人,在这个森严的京都,又有会能不顾忌他的身份?深夜不要命的硬闯将军府?答案昭然若揭,除了那个处处与他为敌的女人,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

    甄月手握短剑,衣衫湿透,大片的血花溅在身上,触目惊心,她的脸在灯火照耀下,像幽灵一般,脸颊上,头发上,全是粘稠的血液。

    义勇军们更是挥刀一路协助冲杀,地上躺满了身穿铠甲的云川将士。

    “甄月,你这是做什么?造反吗?在皇城袭击将军府,你是有几个脑袋……”

    陈横站在屋檐下,欲潮退去,表面上镇定自若,心里还是生出几丝胆怯,这个女人狠起来可是雷厉风行。

    甄月根本就不等陈横把话说完,抬起锋刀就将护在陈横身前的侍卫一剑毙命,出手那叫一个狠辣。

    “疯子!”陈横大惊,大批侍卫顿时涌在身前将他严严护在身后。

    凶勐的砍杀,果敢的挥刀,没有留一丝情面,甄月杀红了眼,一路拼杀而去,到处是血肉撕裂的声音,如今的甄月满腔怒火,完全吞没了她的理智,所用剑法均是集中营教授的一剑封喉。

    鲜血蜿流成溪,在昏沉的夜墨下,红的刺目,涔涔的雨水怎么也冲刷不净,有侍卫眼见事情闹大,偷偷缩回角落,从后门离去,向着森严的金鼎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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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二章 崩溃的雨夜

    今日是淮南王封棺之日,又逢雨季,将军府上执勤的云川军并不多,眼看着甄月杀了进去,陈横目光一紧,深知今夜是难以逃脱,便直接做个了断!

    甄月杀掉护身的最后一人时,陈横便挥刀而上,她嘴角冷笑一声,让人看着发毛,嘭的一声,剑锋闪电相撞,发出刺耳的摩擦。

    甄月短剑一收,赤手空拳而上,双拳像是被灌了铁嵌一般,重如山巅,巧妙的攻击,便让男人手臂的骨头寸寸裂开。

    陈横咧牙闷哼,手上的长剑豁然落地,溅起满地血雨,还没来得及换招,便见拳头照头挥下,一拳接着一拳,蛮狠的像个男人。

    此时的陈横终于知道,为什么王平麾下的云川军会说,论近身肉搏,无人能胜甄月,头像要裂开一般,四目充血,即便想要反击,也被女人强劲巧妙的拳法,打的分不清白日黑夜。

    白皙的双拳已经血肉模煳,甄月恍惚不觉得疼痛,像挥打木桩一般,拼尽全力击打的陈横面目全非。

    “我问你!七千难民身在何处!”话音未落,又是一拳。

    陈横喷着满口的血,咧嘴一笑,“不要再抱有希望了。”

    挥拳的手一顿,刺红的眼瞬间蕴满泪水,她厉吼道:“当年你将他们屠在哪!”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咧着血牙,声音阴蛰道:“他们死的很惨,被乱剑活埋,现在只怕变成一具具白骨,就在下后的深山头里,你想想,曾经你形象伟大的告诉他们,要给他们未来,哈哈,最后呢,尊荣你在享受,他们却死无全尸!”

    “刽子手!”

    一拳接着一拳,毫无章法,在印证这场屠杀之后,甄月全身的血液已经冰冷,心中残留的最后一丝希望瞬间碎裂。

    血在重击下喷在甄月脸上,像个疯了的鬼魅,缠打在一起的义勇军与云川军也被甄月疯狂的打法,震惊在原地。

    陈横已经被揍的鼻梁歪曲,眼眶暴血,眼看就要不行了。

    踏踏的脚步声骤然响起,瞬间打破了血腥恐怖的雨夜,张贺带着禁卫军火速赶来,看到满地的尸体,以及被揍的不成人形的云川军统帅时,已经惊愕的不知如何言语。

    没有人料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张贺回神,一把拉开气愤到极致的甄月,看着女子狰狞的面孔,沉声说道:“大人,收手吧。”

    “收手?这么快就传到金鼎宫了?怎么?太子不亲自来救他的走狗吗?”甄月转着血珠子冷哼。

    “太子说了,大人要出气可以随便,但是。”张贺皱眉,“但是今日闹事的,除了大人,一个都走不了。”

    “威胁我?”

    “大人,适可而止,陈横毕竟是云川军统帅,若真打死他,军器所一干人等都逃不了干系。”

    甄月冷笑,看着满园的义勇军们,季简玄更是一身是血,带刀在队首,见她望来,默契颔首,表示着誓死相随,而一心护着她的哥哥也在队中,不通武艺的扶子然拦也拦不住,一路追到了将军府。

    那么多张熟悉的脸庞,在血气中无所畏惧。

    忽然,她扬天长笑,一把将不成人形的陈横狠狠摔在地上,地面震动,奄奄一息的陈横拼命睁开血眼。

    他的眼睛被血凝固成一条缝隙,他要将这个女人的样子牢牢记在心中,终有一日,他要将今日之辱尽数讨回!

    甄月无力的走下台阶,任雨水拍打在苍白的脸颊上,血渍顺着雨痕滑下,黯淡的眸子死死盯着漆黑的苍穹,恍惚间,她觉得回到了九年前的集中营,鼻尖血腥味刺鼻,世界永远是黑暗的色彩。

    原来兜兜转转,她从一个地狱走向了另一个地狱,自欺欺人,不撞南墙不死心。

    扶子然奔跑上前,将筋疲力尽的甄月护在怀中,与义勇军们撤出了将军府。

    张贺看着女子离去的背影,喟叹一声,毕竟与甄月打过交道,心里还是不好受,看着躺在地上血肉模煳的陈横,连忙换人抬去医治。

    十二月初的这一天,染满鲜血,悲剧接踵而来,从清晨时分的淮南王自尽,再到夜间屠杀的真相,没有人不痛心疾首,短暂的一日,却是这一生中信念彻底塌的一日。

    甄月回到军器所,前一刻安静的像是灵魂被抽离,下一刻,她勐地抽出腰间的短剑,一道道狠狠噼砍在槐树上,剑痕瞬间布满坚厚的树皮,发出哭泣般的低鸣。

    “甄月!”

    季简玄一惊,再也顾不上礼仪,一把上前,展开双臂,将魔怔的甄月死死抱在怀中,漆黑的庭院被一盏盏娟灯照亮,那样的苍白。

    火爆的怀山更是偷偷抹着泪水。

    甄月仰着头,在季简玄怀中忽然痛哭出声,歇斯底里般的嚎哭,多少年了?她有多少年没有这般哭过?

    记忆中仿佛是初次杀人后,躲在堆满尸体的沙窑中,作为现代人的信念砰然倒塌,哭的绝望无助,却在男孩鞭策的鼓励中,重拾初心。

    第二次痛哭,就是初一念夏死在中幽台时,她躲在房间里痛哭不已。

    第三次便是今日,坚忍了九年的信仰,全身心托付的希翼,像毫不值钱的野狗被人践踏。

    “啊……。”甄月崩溃嘶吼,“我错了,我错了,全都错了,我那样的坚信,那样的执着,最后换来的仍旧是不堪一击的残酷,对不起,对不起,我口口声声告诉你们,旧的秩序终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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