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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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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九一瞪眼:“我?大爷我会因为这么点子事……大爷我的事你跟这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关系!”
两人顿时如炮仗一般,就要对轰起来。李殊慈连忙制止,说道:“昨日连氏在一处破败院落里见了一个矮胖妇人,瞧那形容做派,不是鸨母便是牙婆子。其中提到一句:事情一定要赶在二十五之前办了!看来,应该和这件事有关。”“难不成,连氏打算将沈文贺的小妾卖了,顺便夺个花魁玩玩?”向九臆测道。
“不会,她的手根本就伸不到沈文贺的小妾身边。何况,她根本就没打算跟沈文贺彻底翻脸,怎么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卖掉沈文贺的妾室呢。”
“那她是要卖了谁?”向九瞪眼问。
“那……她会不会是要买谁呢?”贺全琢磨着说道:“上回,咱们让人将沈家三房独子为青楼女子一掷千金的事情透露给连氏,她会不会是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对呀!贺全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向九一拍贺全的肩膀,“可是,她想要怎么做?难不成买回家双手奉上,以求三房援手?”
“据我所知,沈家的三房之间的关系私底下并不和睦,若不是有沈尚书压着,撕破脸都是有可能的。即便是买回家送给三房,”李殊慈示意木云,木云从袖中抽出一张雪白的细宣,上面画着连氏会面的那个妇人,“你们当中是否有人见过此人?”
屋子里的人围过来看向宣纸上描绘的粗矮妇人,向九一拍大腿道:“见过见过,她常在五更巷走动,但并不是鸨母,而是牙婆,手底下有不少人,大多是各地的拐子,还来过咱们这谈生意,我听到的!”
“这么说,就确认无疑了,连氏的打算定然和评选花魁这件事有关。”李殊慈道:“沈三公子那位红颜知己是什么人?”
“这位姑娘名叫翁小鸢,是瑞仙楼新近捧红的绝色,听闻翁小鸢光是回眸一笑便能颠倒众生,一身舞技更是美妙绝伦,常出入五更巷的乌衣子弟,都以能做她的入幕之宾为荣。本来上京的秦楼楚馆以浮世楼为行首,自从翁小鸢在瑞仙楼露面,竟然隐隐盖过了浮世楼的风头。来历倒没听说有什么特别。只是,传言这次的评选花魁也是她提出来的。”
李殊慈前世毕竟是成过亲的人,到没怎么纠结窘迫了,想了想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抢了浮世楼的风头,不仅仅是有美貌那么简单呢,想来是所求甚多,若是求财,咱们兴许能钻上一二空子。看来我们有必要先会会这位翁姑娘了。”
向九立刻举手赞成,他想来爱热闹,这样的事情怎么也少不了他一份。木云瞪眼道:“谁说要带你了!”
“不带我,还要带谁?你大哥不好好在家藏起来,还能在外抛头露脸不成?再说了,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万一被人发现是两个女人还得了?”向九下意识的反驳,啪啪的拍着胸脯豪迈道:“有我在就不用怕了!”
木云双眼圆瞪竟然无言以对,李殊慈不理会两个冤家,径自道:“好了!咱们三个,再加上贺全。眼看离二十五也没几天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前去去一探。沈嘉怡入宫也有一段日子,很快就要有事情发生了。这件事若能插上一手,将沈家的浑水再搅一搅,自然不能错失机会。”
第63章 风声(二)
赫连韬一身玄黑缂丝长衫,单纯以玉簪束发,除了腰间的金丝玉腰带,再没有折扇环佩之类的繁琐累赘,更显清俊。赫连霆远在边关,他和妹妹成了没人管的,太后隔三差五就要招他入宫叙叙旧事,赫连韬背着手,出了寿坤宫,满脸的自在惬意几乎垮下来。
一旁的康阳翁主叽叽呱呱说个不停,这是在宫中,他撵也不是,不撵也不是,只能微侧着身子,假装专注的听着她说话,其实心思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康阳郡主十四五岁的样子,身形高挑,腰肢纤细柔美,淡黄的裙子上,大幅的绣着金丝牡丹,迈着轻盈的步子跟在赫连韬身边,裙角飞扬出的喜悦抛洒在雕梁画栋的群楼殿宇间,眼见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初成少女,见赫连韬好像很认真的在听她说话,脸上的甜蜜浓的化不开。“韬哥哥,你说,若是那宝珠找到了之后,也恢复不了原样怎么办?”
迎面走来个管事的公公,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个小宫女,左侧的宫女手中捧着缠枝莲座万寿金玉烛台,右侧的则端着两只一式一样的海水江崖玛瑙光素杯。管事公公手中拂尘搁在臂弯上,挺胸抬头的在前面走着,尖声细气的道:“你们呀,可给咱家小心着,向你们这样的下人奴才,能调到太后面前伺候,是天大的福分,万不要做下错事。你们这些新人,要想在这深宫中过的好,过的久!要学的还多着呢!”
身后的两个宫女急忙诚惶诚恐地答应着,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跟在管事公公身后,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大夏进贡的宝物摔落,管事公公教导完宫女,抬头见赫连韬和康阳郡主从寿坤宫中出来,急忙停下行礼,后面的两个小宫女只顾着注意脚下,一停一顿几乎要撞倒一起,眼见玛瑙杯子摇摇晃晃就要跌落,赫连韬眼疾手快,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住。
宫女惊恐不已,连连告罪。赫连韬朝宫女微微一笑,道:“可要小心了。”
赫连韬被誉为上京四公子之一,相貌本就俊逸不凡,这一笑,更添潇洒多情,小宫女不由脸儿通红。康阳发现赫连韬对自己的问话充耳不闻,居然对一个婢女温柔相对,不禁恼怒,见这宫女不仅失职,一双眼睛还不停地往赫连韬脸上看,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手中的鞭子就往宫女的身上抽。
“这是君上孝敬给太后的东西,你这般失职,是不把谁放在眼里?!”小宫女莫名其妙被一鞭子抽在后背上,直痛的冷汗直冒,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声认错。
康阳怒气不减,看那宫女楚楚可怜的模样,愈发觉得她就是在勾引赫连韬,抬起鞭子还要再出手,赫连韬道:“翁主不是对盗宝案感兴趣吗?我现在要去见大夏来使再询问一番,翁主可要一同前去?”
康阳听见赫连韬如此说,既惊且喜,立刻忘了跪地求饶的小宫女,道:“嗯,韬哥哥我们快走吧!”
半边楼,李殊慈几人刚商量完晚上去瑞仙楼的计划,孙小子进来回禀道:“五爷,那个牙婆的事有眉目了。”
“这么快?”木云惊讶道。
孙小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道:“也是赶的巧,出门碰见常来咱们半边楼喝茶的洪秀才,说起最近瑞仙楼的翁小鸢。洪秀才说,最近瑞仙楼红火的紧,姑娘们找他买字儿的多了许多,今儿一大早去瑞仙楼送字儿,碰见孙婆子正和翁小鸢说话,不一会翁小鸢就出去了。洪秀才笑说,沈三公子最近和翁小鸢走的很近,难不成孙婆子还要把翁小鸢介绍给沈二爷?哦,那孙婆子便是五爷碰见的那个牙婆子。”
勾栏的里姑娘们一般会找一些卖字的先生捉刀代笔,写些酸诗送给相好。洪秀才在这一带人缘极好,文采也过得去,自然是姑娘们的第一人选。
“我听他如此说,忽然想起一事,沈文贺最近新宠的那位侍妾便是孙婆子给扯的线!听说得了不少赏钱。我顺着此事一打听,可不么。沈文贺近日抬的几房小妾,有三个是孙牙婆手里的人。有身家清白的,也有清倌出身。”
向九琢磨一个来回已经听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瞪眼道:“难不成孙牙婆要把沈浩的相好介绍给他二叔?叔侄俩共御一女,岂非笑谈?”
李殊慈听了孙小子的话,显然也已经明白了其中关节,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眉眼中挑出几丝笑意,道:“我知道连氏要做什么了!”
向九惊奇不已,还要在说,李殊慈止住她问孙小子:“翁小鸢一大早就出去了?”
孙小子点点头,“洪秀才是这么说的。”
李殊慈眼睛一亮,“你再去,打听打听,问问洪秀才也行,问问平日沈浩和翁小鸢私下若是见面,会去什么地方。”
孙小子利落的答应一声,下了楼眼睛一扫,见洪秀才正巧坐在老位置喝茶,到厨房端了一叠花生米,一叠枣子走到洪秀才跟前坐下,道:“先生近日忙起来了,手上宽裕了不少吧!”
洪秀才见孙小子坐下,笑呵呵道:“是宽裕不少,怎么你小子也想来打听瑞仙楼的姑娘?”
孙小子心里一喜,真是要什么来什么,顺着话茬问:“怎么,还有别人跟您打听?”
“还不都是你们这群半大小子。”洪秀才笑笑,忽然低声道:“孙小子这么大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儿吧!”
孙小子脸一红,嘿嘿笑道:“唉,可不是,您给我说说,最近红的要命的,那个翁什么姑娘,长什么样?您今儿早上不是还见着了?”
洪秀才也不卖关子,道:“见着了倒是见着了,只是翁姑娘平日面上都覆着半幅面纱,不过黛眉如山,秋水剪瞳实在是美……实在是美哟!”
孙小子一副坐不住了的样子,问:“瞧您说的我心里都痒了,翁姑娘今早出门是去了什么地方?我去碰碰运气,若能远远看上一眼,也是心满意足了!”
“瞧你那点出息。”洪秀才眼中带笑,又压低声音意味深长的道:“你不知道吧!我前几日见着翁姑娘在野狐居和沈三公子私会!”
“野狐居?”
“正是!”
孙小子一拱手,道:“多谢多谢,我这就去碰碰运气!”
洪秀才笑眯眯看着孙小子的离去的背影,喝尽杯中最后一口茶水,背着手悠哉悠哉的出门半边楼,往东大街的方向去了。
孙小子绕了半圈,从后门进了半边楼的后院,将洪秀才所说一五一十的又说了一遍。
李殊慈笑眯眯道:“走,咱们这就去看个究竟。”
野狐居临水而建,和画舫相似,只不过在在堤岸边经营的一处优雅别院,专供一些文人雅士来此舒笔泼墨,身边带着侍从美婢红袖添香,极尽风雅。没想到沈浩居然和翁小鸢在这种地方见面。
向九和李殊慈一身世家豪奢公子的打扮,木云扮作小厮,三人大摇大摆的到野狐居定了雅室,关门落座,向九便眉飞色舞道:“你们两个在这等着,我先去探探路!”
不一会,向九从窗招呼两人:“找到人了,快跟我来。”
来野狐居的人非富即贵,闲杂人等几乎没有,李殊慈虽然不会功夫,好在也身手敏捷,一路无人发现,顺利到了翁小鸢和沈浩所在的雅室后面,隔着窗子,能听见两人的说话声。
沈浩坐在翁小鸢对面,此时倒是个文雅公子模样,轻声道:“唉,我这解了禁,背着母亲马上就出来见你了!翁姑娘千万不要生气……”
翁小鸢面上仍然覆着半幅面纱,纤手轻轻摩挲这手中的杯子,赌气似的柔声道:“小鸢不过是一介风尘女子,哪里敢奢求许多?只是公子几日不来,我心里……就跟堵了什么似的,公子还不如将我千刀万剐了才算完事……”
沈浩一听翁小鸢这话,喜上眉梢,就要去抓翁小鸢雪白的玉手。翁小鸢烫着了似的抽回,侧过身不理沈浩。沈浩讪讪缩回手道:“我知道,你放心,二十五那天,我要定了你!”
翁小鸢莞尔一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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