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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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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夫人请罢!”领头人笠沿压得极低,看不清脸面,声音嘶哑。

    ”光天化日之下劫掠官家夫人,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你们这条命担得起吗?“翠香壮胆怒喝。

    那领头人默了默,并不多话,忽然出手如电,未待反应已攥住翠香胸前衣襟,使力一扯。

    田姜眼睁睁看着翠香被扔甩出马车,听他朝同伴冷冷下令:”不留活口。“

    那人领命眼见要去,田姜咬咬牙阻道:”你放过她,我随你走就是。“

    ”那夫人请罢!“领头人不置可否,喝命旁人让开条道。

    田姜持伞跳下马车,黑压压乌云如墨翻滚,一只孤雁躅躅独飞过天际。

    车夫与管事及两仆从已不知所踪,地上虽经雨水冲刷,还是隐约能瞧见浅淡的暗红,翠香一动不动侧躺在官道上,生死未卜,方才被那般狠的扔甩出去。。。。。。。。

    田姜闭了闭眼,急要朝翠香走去,忽听身后劲风掠近,本能躲避已然不及,脖颈处被重重一击。

    她因骤然的疼痛,身子朝后软倒去,恰被人接扶住,恍惚传来那领头人嘲讽之声:“沈夫人得罪了。”

    旋而便跌入一团黑甜中,手中的青绸油伞闷声掉落在地,一任风吹雨打去。。。。。。。。

    。。。。。。。。。。。。。。。。。。。。。。。。。。。。。

    窗外簌簌落一整日的雨,至黄昏时,终有了停的痕迹。

    沈二爷披着黑色大氅,走出吏部正门,欲乘官轿时,听得身后有人招呼:“沈阁老。”

    他站定回首,是左侍郎李炳成,由他走近且拱手作揖后,遂先微笑说:“李侍郎赠的螃蟹委实不错,吾那娘子爱吃的很。”

    李炳成忙道:“下官家中还有一篓未动,既然尊夫人喜欢,明日让家仆挑去府上就是。”

    见沈二爷看他眼神淡然,遂又笑说:“京城爱吃螃蟹的女子可不多,下官的妻就很不喜,一嫌繁琐难剥,二嫌腥气难褪,最嫌吃相张牙舞爪,总道有失妇人文雅,我正发愁那篓螃蟹该如何处置哩。”

    沈二爷这才颌首道:”有劳李侍郎了。“吃相张牙舞爪。。。。。。。他怎麽觉得九儿吃起蟹来,那馋嘴的模样可爱极了。

    忽听“嘎吱嘎吱”抬轿声传入耳畔,他随音望去,目光不由微沉。

    好一顶气派奢豪的新制官轿子,轿夫步履匆匆,后围簇跟随的侍卫亦如影疾行。

    李炳成也在打量:”那是新擢升工部尚书的秦大人官轿,当今皇帝和徐首辅跟前的红人。“

    沈二爷”嗯“了,暗忖秦砚昭所为何事,这般归心似箭的样子,此念一晃而过,并不以为意。

    却见那官轿抬得极快,快必生乱,差点与左侧另一乘轿子迎面相撞,轿夫急忙往右侧拐避,恰有个官员正在慢走,显然的猝不及防,唬得打个跌堪堪站住。

    官轿竟是停也不停地扬长而去。

    那官员气得紫头胀脸,一瞥眼瞅见沈二爷他两个站台阶上,要笑不笑的样子。

    ”高大人。“李炳成忙拱手作揖打招呼,都察院右都御史高达可是个火爆脾气,不是他这级秩品能惹得起的。

    果然高达瞪着眼、嗓音洪亮的很:”他急赶慢赶要投胎去不成?“

    沈二爷笑了笑,欲待开口嘲讽他两句,倏得神情凝肃,沈桓等几侍卫驾马车而来,如火烧眉毛一般。

    高达只觉又是一阵冷风过,马蹄疾踏过的稀泥溅起,点点甩扬在他的身上。。。。。。。。

    “这就过份了啊!”他吐了两口泥沙,顿时暴跳如雷:”是谁,给老子出来,老子要剥了你的皮!“

    。。。。。。。。。。。。。。。。。。。。。。。。。。。

    京城的风与旁处不同,至了秋冬季,就狂肆的不行。

    一会儿卷地乱窜,一会儿高墙游荡,吹得树枝叶片洒下雨水来,大颗大颗滴在行人肩头,还道天又不霁,赶忙再将油伞撑起。

    不远处是朱家桥,桥两边分南斜街,北斜街,算是京城的闹市口,因有娼寮在,至了晚间红笼高挂,胭脂媚行,各类店铺亦灯火通明,来往人烟稠密,市井繁华,并不比白日安宁多少。

    秦砚昭立在窗前,还能眺望到远处灯市如昼,这是落凤胡同,离沈府所处的神武后街,不过隔两条街道的距离,怕是沈阁老怎麽都难想到罢,他觉得这很讽刺,便笑了笑。

    听得身后起了动静,他收回心神转身,大夫已经把好脉,过来拱了拱手:”夫人纤纤弱质,哪经得颈上这般狠力击打,我这里下了一针,替她散筋疏血,再昏睡些时候应能醒过。“把写好的药方子递上:”每日里早晚煎服一次,应是无甚大碍。“

    秦砚昭颌首道谢,旁边的丫鬟接过药方子,一面送他出门去了。

    房里很是寂静,秦砚昭不紧不慢地走到床沿侧坐下,看着昏睡不醒的女子,婆子已替她洗漱过,只松松挽着个髻儿,小脸褪了残妆,肌肤显得很白净,眼睫细密垂着,挺翘鼻尖儿,嘴唇粉得很淡,才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怎麽看都是个女孩儿娇憨的态,哪里有半分嫁为人妇的影子。

    他明知自己这种念头有多可笑,可就禁不住它如野草般生长。

    伸手去触她的额头、眉眼、鼻尖,摩挲她的嘴唇、颊腮,下巴,温凉柔腻的感觉;手指再顺着细长颈子往下,停在衣襟处,并不犹豫,扣上打成结的缎带子,一碰就松散,显了绣牡丹花的浅蓝抹胸。

    他的目光紧盯着雪白肤上那朵红花,松了口气。

 第肆陆贰章 临险境

    秦砚昭冷笑,沈泽棠果然老谋深算,玩得一手金蝉脱壳的好计谋。全本小说网https://。

    甚麽冯舜钰被“鹰天盟”劫掠去,说得跟真的似的。。。。。。。。。。他还差点就信了。

    若不是嬉春楼前那惊鸿一瞥,他仍无法将沈泽棠娶妻,同冯舜钰牵扯起来。

    就在先前,他还是有些许踌躇,天下生奇,容貌相似或相同的委实大有人在。

    可此时,躺在床榻上昏睡的女子,是冯舜钰无疑了。

    她胸前红花楚楚。。。。。。。深烙秦砚昭记忆,一辈子不得销。

    娶李氏那日,在卧房逮到浑身湿淋淋的冯舜钰,这朵花儿即入他的眼,旋而勾他的魂,便是如今缩成指甲盖大小,却依旧诡媚妖娆的令他心火簇燃。

    。。。。。。。。。。。。。。。。。。。。。。。

    田姜似觉有人在抚摸她,不由蹙起眉头,昏糊的脑中有画面一帧一帧在闪,沈荔窝在她怀里吃虾饼;翠香采蓉絮叨兽炭有诈;她与翠香乘上马车,瞥见喜春在挥手儿;车厢晃荡颠簸她身居不稳,最后定格在乌云萋雨孤雁,翠香侧躺与官道上。

    翠香。。。。。。田姜睁开双目,面前的景朦胧迷离,暖热喷香的锦枕褥被,大红洒花帏帐,床沿坐着个男子眉眼深邃地看着她。

    她心底一喜。

    ”二爷。。。。。。“田姜便把手伸向他,想要他抱抱自己。

    那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凑过来要握住她的胳臂,这般相触时,田姜倏得缩回手,瞪大眼眸。。。。。他不是沈二爷。

    用手去抓被头,却发现胸前系带松着,衣襟大敞,急忙掩拢,抿抿嘴唇,开口方觉嗓音嘶哑:“你是何人?为何将我劫掠至此?“

    秦砚昭脊骨一僵,神色晦暗的看她会儿,忽然笑了笑:”冯舜钰你装甚麽装,或许能蒙到旁人,却瞒不过我去。“

    田姜默了稍顷,才慢慢道:”烦表哥给我倒盏茶来吃。“

    他回首命了丫鬟,很快茶水递来,田姜倚着枕坐起,接过茶小口小口吃着。

    ”两江巡察时,可是沈泽棠发觉你的女儿身,迫你嫁他的?“秦砚昭思来虑去,唯觉此说辞最合理。

    田姜喝下热茶感觉精神好了些,她摇摇头,语气很平静:“不曾逼迫,是我心甘情愿的。”

    顿了顿,她平静地看着他:“也不曾欺瞒你,有人给我种下阴阳交合蛊,令我前尘往事尽数忘个干净,甚麽都记不起。那时恰沈二爷守护在我跟前。。。。这便是缘份罢!“

    ”缘份?!“秦砚昭愤怒的脸都狰狞了:”甚麽狗屁缘份,定是沈泽棠使的龌龊阴险手段,为得到你而无所不用极,他前世里就是这么干的。。。。。。。“

    田姜打断他的胡言乱语:“不是沈二爷。。。。。。我以为是你,是你给我种下蛊毒,否则,我怎会独独就将你牢记。“

    秦砚昭怔了怔,凝着那潋若冷潭的眸子,她竟真的这麽以为!

    ”如若是我种下的蛊毒,冯舜钰你以为我还需这般大费周章吗?“

    他气极反笑,嗓音皆是嘲弄:”若我起这歹心,定种下更狠的毒,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又冷哼一声:“如今的我纵是大奸大恶,也不屑用这手段令你屈服。”

    田姜垂颈无言,半晌才问:“你遣去的人杀了沈府的车夫及管事,我的丫鬟呢?也死了吗?”

    秦砚昭沉默了会儿:“我只是请人办事,把你带到这里即可,旁人生死与我无干。”

    田姜心一冷,不愿再看他,语气愈发淡淡地:“我如今在沈府过得很好,你放我回去罢。”

    “放你回去?”秦砚昭一字一顿的重复,他的脸色忽明忽暗,勾起的薄唇满含凉讽,抬手用力挟住田姜的下巴尖儿,扳扭过来面对他:“你忘记我的话了?我曾说过,我在扶柳胡同置了处宅院,给你住。你的家仇血案我来查明,你死活就是不肯!现怎又甘愿被沈泽棠圈养后宅?他这般与我有甚不同?冯舜钰你这个骗子,唯独对我最是能硬下心肠。”

    他又冷笑道:“你忌讳我娶妻,不能给你名份,可我的心从始至终都在你那,从未曾收回过。而沈泽棠他的心在哪里?他为前妻九年未娶,你以为他还剩多少余情能给你?“

    他还待要说,侍卫却隔着帘笼来报,不曾细说,只道有急事要禀。

    秦砚昭蓦得松开手,不疾不徐地站直身躯,阴沉沉看着田姜被挟捏泛红的肌肤,嗓音渐起缓和:”沈泽棠在做一桩大事,他将会再次害死你,我岂能坐视不管,是以。。。。。。你就乖乖待在这里罢。“

    忽然笑了笑,话里意味深长:”今晚我俩定是要洞房花烛的,虽然来得晚了些,可我依然很是期待。。。。。。。。“

    看田姜别过脸去不理,他也并不以为意,辄身径自离去不提。

    。。。。。。。。。。。。。。。。。。。。。。。。。。

    沈泽棠面容端严地站在官道上,暮霭混沌,萧瑟的秋风吹得他衣袂飘荡。

    一场大雨将所有痕迹冲刷的一干二净,他将纂养的数十暗卫悉数放出,在方圆几里仔细搜寻。

    暗自思忖着走至马车边,还想让翠香再将细节处说一遍,可看她身受重伤的样子,又把话吞咽回去。

    其实沈二爷明白,翠香已说的详尽,再问不出甚麽,也深谙遇到棘手事,定要保持头脑清晰冷静,慌张惶乱于事无补。。。。。。。。。他难得这般管不住自己的情绪。

    “二爷。”背后传来沈桓的声音。

    闭了闭眼镇定片刻,方才面无表情的转身。

    他声音沉沉问:“可有何发现?”

    沈桓禀报:”在官道千米外的树林里搜到府里马车一驾,马已放跑,车也尽毁,看断口痕迹,刺客所用之器为长刀,擅武功。再另侧崖下发现车夫、管事龙五及小厮两人尸身,皆一刀毙命。并不是临时起意妄劫财的毛贼,显见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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