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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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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同考忒想不开,这日后让那妇人及稚子怎么活。”另一同考叹道。

    “小爷,在这哩。”秦兴朝梅逊喊一嗓子,自个先奔至舜钰跟前,察觉主子气色黯淡,道数日辛苦所至,接过箱笼和考篮,笑嘻嘻道:“今是三爷成亲的日子,二夫人特遣了马车来接,爷是先回斋舍洗漱,还是直接回秦府?”

    “回秦府!”舜钰答的有气无力,任由秦兴伺候着上得马车去。

    车夫一甩长鞭,马车开始慢慢晃动,愣是怎么都走不快。

    成群结队的考生熙熙攘攘阻着路,还有卖豆腐脑或甜粥包子的小贩立在路边,摇着巾子,高声叫唤来吃个新鲜口。

    秦兴闻着油渍渍的肉包子香味,想问舜钰可要来个尝尝,却透过窗帘缝儿,见主子闭着眼睛养神,遂不打扰,递给小贩一文钱儿,要碗豆腐脑,嘱咐多浇两勺红椒油。

    舜钰没有困意,浑身缟素的普通妇人、与红裙风情艳娘在脑中,你方唱罢我登场。

    在此前,她以为那晚的梦就是个梦而已,甚么你欠我恩我负你情,与她舜钰有何干系呢,只是红尘闹处一看客罢。

    谁成想那儒生真个死了,留下孤苦无依的妻,及一双不谙世事的儿女。

    马车上了官道,得得扬扬扬着四蹄奔跑,秋风挑起窗帘子,吹动舜钰鬓边柔软的碎发。

    忽得抬眼,那位穿石榴裙妇人,揩着帕子朝她盈盈俯身一拜,微笑说:“幸得你相助,我夙愿已了,这便要投胎转世去,特来与你告辞,并先行道贺,你此次科考必中解元。只是。。。。。。。!”

    “只是什么?”舜钰迷糊糊的问。

    妇人顿了顿,继续道:“与旁人是天大的喜讯,与你却未必是好,谨言慎行多珍重。”一转身,那影儿倾刻便消失不见。

    有只田园犬从马车前窜过,赶车的老汉猛得拽紧缰绳。

    舜钰被狠狠的颠簸了一下,蓦得双眼睁开,她深深的喘口气。

    今是十五中秋,这身娇慵酥骨怎大早上就蠢蠢欲动?!

    那强行被药丸压抑下的孽欲,正不安份的暗滚,似乎仅需一根引线,一星火苗,便会“咻”的腾烧成漫天大火,把她的三魂七魄皆夺去。

    她忽儿听到,胸口有花开的声音。

 第壹伍陆章 月弄梅 (五更之一)

    今日十五中秋,京城的坊巷御街、桥门洞口十分热闹。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勾栏瓦肆的艺人在吹奏萧管,杂耍班子圈围一方天地,耍小猴、吐火圈、吞铁剑、踏索上竿耍的是热火朝天。

    引得男女老少满堂喝彩,一声锣响、一声吆喝:“大爷姐们赏点钱哩!”。

    节日里的人们鲜见的大方,稀哩咕铛听得满地钱响,一枚铜钱滴溜溜滚至个小娃脚前,正弯腰捡起,却见只黄毛大眼的猴子立在跟前,伸了爪来讨。

    娃儿吓哭了,扔了铜板躲进娘亲怀里,众人咧嘴在笑,这台下的戏,竟比台上更是有趣。

    远远一行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而来,铺十里红妆。

    看着便是官门大户的阵仗,新郎一身大红喜服,跨高头大马之上,容颜多俊朗。

    后跟一顶轿骨赤红、帷幕绣喜的花轿,轿夫俱是年青力壮、深谙抬轿技艺,上身不动、腿脚稳健,一步一步,扎实有力。

    诸多喜婆挎深底藤篮,时不时朝街道两边洒香糖果子,也有锦衣戴帽的侍从拎大簸箩的钱,候着时辰一把撒出,引得路人纷纷蹲身拾捡。

    “小爷,那新郎倌是三爷哩,可要前去打声招呼?”秦兴坐在车橼边,看那钱滚的,很是眼红,隔着帘儿撺掇舜钰。

    半晌才听主子语气闲懒:“回去自然见得,不必急于此时,前头人烟凑挤,往巷陌里避道走,且不入秦府正门,从盈竹院偏门进就是。”

    秦兴无奈应承,吩咐车夫改道,心里老大的奇怪,却也不表,只和梅逊嘀咕玩笑。

    “迂”一声,马车赶进了安静的桂花巷,踩得青石板径噶哒噶哒。

    。。。。。。。。。。。

    秦府此时朱门大开,檐上红笼高挂,彩缎齐飞,进出宾客熙攘阜盛。

    才劈哩啪啦放过爆竹,青烟袅袅还未散尽,硫磺的味儿还熏鼻子,忽见四五个探路的小厮、气喘吁吁飞奔而来,一溜烟跑进门内去。

    稍片刻,侍从簇拥着秦仲及秦良弟兄等出,乌压压在大门外迎接,竖耳摒息仔细听,半晌,终闻得有唢呐锣鼓吹打,渐远及近而来。

    “来了来了!”众人拍起掌道,皆喜上眉梢,说不尽的人声鼎沸,语笑喧阗,一派喜庆极乐景。

    丫头纤月满额的薄汗,跨过门槛,瞧见秦仲正同宾客闲聊欢谈,遂咬着唇等在侧,又听闻迎轿队伍即至,思忖等轿到门前,更甭想同二老爷再说话,鼓起勇气、悄悄凑近唤了声“二老爷!奴婢有要事禀!”

    秦仲蹙眉,哪来的丫头不长眼,这当口岂还有比迎亲更要紧的事?

    纤月忙低道:“是表少爷打发奴婢来,问老爷讨合欢花儿。”

    舜钰。。。。合欢花儿。。。。

    秦仲怔了怔,算算日子顿晓,轻声低语嘱咐,纤月得命,松口气,作个礼转身欲走。

    刘氏在旁,断续听得表少爷几字,有些惊喜唤住她:“可是舜钰回了?让他快到这里来。”

    秦仲挥手让纤月自去,朝刘氏嗔怪道:“舜钰才下秋闱,身心俱疲惫,你让他来这作甚,先歇息养足精神方是真。”

    刘氏自觉失言,脸一红,恰喜婆来问撒帐的事,即转过话头不提。

    再说纤月,揩着帕子穿园过径,朝烟水桥去,正认真走路,忽见砚宏的屋里人柳梅,立在桥门边,仰颈看一树结的红彤彤火柿。

    她亦听得声响,随望去见是纤月,笑着朝她招手,纤月笑嘻嘻站着不动,只问有何事儿。

    柳梅笑容微凝,只道:“瞧这柿子熟了,嘴里发馋,你去管园子的李婆婆那里,拿根长竹竿来,我们好打柿子吃。”

    纤月慢慢摇头:“我忙着呢,哪里有这闲功夫,再说李婆婆指不定现在哪里帮忙打下手呢,何苦白跑一趟去。”

    柳梅心里隐隐不痛快,冷笑道:“你忙什么?说给我听听?”

    纤月一撇嘴儿:“柳梅姐姐贵人多忘事,又不是不晓得,我们这些丫头眼里皆是活儿,浇花喂雀烹茶,洒扫抹擦清洗,便是得空,还有一堆的针黹要做,皆是低头的活计,可看不见甚么树上结的甚么枣,甚么柿。”

    柳梅被这顿抢白,气笑道:“瞧这伶牙俐齿的,不肯就不肯罢,我又没迫你,不是忙麽,怎还不走?”

    “正要走哩。”纤月回了句,也不上烟水桥,择了另条羊肠径去了。

    柳梅满腔的恼火无处撒,忽听得粉墙外嫁娶迎亲的喜乐声,阵阵传入墙内来,再看这满园槐枯叶落,却是寂寥寞寞。

    一阵凉风过,一个熟透的火柿,恰摔在脚边稀烂,溅的红绣鞋面黄黄一滩。

    心内愈发气怔,暗忖道:“我原伺候在三爷身边,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物,老太爷房中一等丫鬟见着我,都得礼让几分,何时沦落至连个二等丫头、都能对自已蹬鼻子上脸了。”

    再想如今的处境来:“砚宏离去数月未有音信,才知晓飘洋过海去了倭国,看夫人整日里愁云惨雾,背人啼哭,才知那是个有去无回的凶险处。若真如此,自已只是个没开脸的屋里人,断无长留在此的道理,若是放出去,爹娘养不得闲人,怕是胡乱配门亲就嫁了,倒不如一死的干净。”

    寻一丛金菊前石凳坐下,边抹泪珠儿边兀自后悔:“若晓得今日是这番处境,初初离三爷房时,就该寻死觅活不肯才是,三爷最重情,自不会迫我走。”

    想至此,愈发悲从中来。

    她在这厢帕子掩面呜咽哭泣,哪料竟引得个纨绔子弟来。

    往昔砚春常跟在砚宏后头结朋拜友,听戏会酒,斗鸡养鸟很是得趣,自砚宏走后,他那帮玩伴嫌弃砚春年纪小不得趣,渐就生疏无了往来。

    高官贵将子弟攀附不上,他便结了些下三滥的混油子来往,终日吃喝嫖赌,渐趋无恶不作。

    今日三哥大婚,他不能出去玩乐,便满园子乱走闲逛,正无趣的很时,忽见一美娇娥坐石上梨花带雨,再细瞧,竟是四哥砚宏的丫头柳梅。

    心念一动,笑着走上前去。

 第壹伍柒章 情难解(五更之二)

    房中木桶里,热水氤氲,白雾缭绕,唯独缺了解蛊的合欢花。/全本小说网/https://。/

    肖嬷嬷惊愕不定地看着舜钰,怎出离的变了模样。

    瘦弱清秀的人儿,全无往日的镇定,焦燥地解开头巾,拔出银簪,任乌油的长发披散。

    那小脸嫣粉欲滴,眼波潋滟水媚,端起桌上的茶碗一饮而尽,红嘴儿瞬间润得如涂了蜜。

    襴衫也被扯的衣襟大开,不及擦去的茶水渍,从下巴尖儿沿雪白的颈子,蜿蜒至美人骨迷人的凹窝,便在那儿流恋不去。

    还是个十六七的女孩儿啊,怎就展了一身风情媚骨,再过几年可还了得。

    肖嬷嬷急忙忙阖紧窗户,又打起帘子命丫头不得进来,这番魅惑模样,可不能让旁人看去,要惹大祸的。

    舜钰一声不吭看着她忙碌,终沉吟道:“纤月那丫头或是路上贪玩绊住了,嬷嬷不妨去寻寻看。总比在这里干等强些。”

    肖嬷嬷听得有理,又有些犹豫:“我走了,若有人来该如何是好?”

    “无妨。”舜钰笑了笑:“我从偏门而入,就是提防被谁瞧见,且梅逊又在外头守着,应无大碍。”

    肖嬷嬷想着是个理儿,遂放下心来,掀帘出屋去,喊过守院的丫头婆子等,皆去前厅宾客处帮忙,还能得赏钱,这一干人正是巴不得哩,顿时做鸟兽散。

    再对梅逊耳提命面一番,这才走了。

    舜钰听得外头不再有动静,深喘浅吟一声,烈焰焚身的滋味委实不好受,更况浑身骨头如经陈年老醋浸泡过数载,酸涩软烂的似要融化成沫。

    紧咬着牙,极快地褪去衣裳,用手滑一圈水,这才小心踩进去,徐徐蹲坐下,直到温水没过胸处,方长舒口气。

    她往昔每月十五,都不曾在青天白日就如此失态过,更蹊跷的,她存在柜里那一包合欢花瓣,竟不翼而飞。

    经过初时的惊慌,舜钰与肖嬷嬷寻得只差把整个屋子翻过来,没有,就是没有。

    除了洒扫的丫头及肖嬷嬷,平日她在国子监时,这里总是空关着,不曾有人来住。

    她也决不会记错,这点记性还是有的。

    拿过菱花铜镜照胸前,那朵妖花还有两瓣闭阖,其余皆张牙舞爪的绽放,看着教人好生气恼,用手指去抠它,是钻心蚀骨的痛,再看,竟溢出血珠来。

    舜钰哪里还敢在碰它,又害怕又无奈,小脸埋进水里,无声的啜泣起来。

    忽觉得有丝不对劲儿,水里不时何时折射出男人的倒影,随着波纹浅浅地曲折摇晃。

    她不再哭了,稍顷,毅然抬起头来,仰起颈子,桶前直身而立的,是那穿着大红喜袍的新郎倌。

    “是你呵!”舜钰觑着眸子,嗤嗤地笑他:“你不去和新娘子交拜成亲入洞房,跑到我这里来做甚么?”

    边笑边把长发散在胸前,遮掩去那里柔白红润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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