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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知道了-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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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晚游转过头,直视着宋弥尔,已然红了双眼,“弥儿,不是我危言耸听,也不是我残忍凶暴,你能不能就听我的一次?早早地将这孩子除去了,以免多生事端?”

    宋弥尔也直直地望着袁晚游,“袁姐姐,你说,我这次若是答应你了,再一次,若你再让我除去柔贵嫔,又该如何?若是这后宫之中,旁的人再怀上孩子,又该如何?难不成,我要一个个一个个地,都赶尽杀绝吗?”

    宋弥尔眼中已有了水光,“不说远了,你只告诉我,若是你先我一步有了皇子,若是她们俩先我们一步有了皇子,你是不是也要赶尽杀绝?!若是有一天我也碍着了你的道路,你是不是也要对我赶尽杀绝除之后快?!”

    袁晚游万万没想到,宋弥尔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秦舒涯也抿紧了唇,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宋弥尔与袁晚游二人之间,舒重欢眼里尽是对宋弥尔的担忧,却半点没有担忧自己的样子。

    袁晚游反声诘问:“你这是在离间吗?”

    宋弥尔也不退让,“你回答我的问题,你会吗?”

    袁晚游冷笑一声摇了摇头,“你是在担心她们,还是在担心你自己?”

    “我以为我们已经够互相信任,却没想到,你竟然能问出这样的话来?果然好心没有好报!”

    袁晚游朝前走了几步,直到宋弥尔的跟前,“我不会为沈湛生孩子。这个答案,你可还满意?”

    宋弥尔瞳孔放大,显然是被这答案惊到了。

    “袁······”

    袁晚游抬手打断她的话,“别问我原因,从前没有告诉你,现在,我更不会告诉你了!”

    “我只再问一句,如今我给了你这个答案,你会不会采纳我的意见,将文清婉腹中胎儿除掉,先下手为强?”

    宋弥尔愣了愣,她看了看秦舒涯与舒重欢,两人一个紧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眼中尽是担忧。她慢慢摇了摇头,“不,我不会这样做。”

    舒重欢舒了口气,秦舒涯也抬眼朝宋弥尔望来,她们俩没说什么,可明显是站在宋弥尔这一边的。

    袁晚游点点头,“好,好得很,”她皮笑肉不笑,“你,你们,都太让我失望!”

    她转身朝门外走去,停在门边,侧过头淡淡道:“你我相交,本是凭心,可到如今,我才发现,我与你们仍旧是有太多不同。边关没有诗酒茶、没有雪月风华,只有杀不尽的敌人饮不尽的鲜血,你们这些闺阁志趣,我终究是玩不来。”

    她说完,将门重重往两旁一拉,外头的秋风猛地便往屋里扎进来,卷起了袁晚游的长发和裙角,她回头面无表情地再看了一眼屋内三人,提腿便迈了出去。

    “袁姐姐!”

    “淑妃姐姐!”

    屋内挽留的声音响起,袁晚游头也不回,慢慢消失在了落叶秋风之间。

    “淑妃姐姐这是······不再与我们交好了么?”舒重欢迟疑着,小心翼翼地问道。

    秦舒涯抬手拍了拍舒重欢的肩膀,没有说话,抬眼看向了宋弥尔。

    宋弥尔重重吐了一口气,闭了眼,露出一个苦笑来,“昔日欢聚,当真是像一场梦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九十六)沈瑶入京

    (全本小说网,。)

    袁淑妃出宣德宫时怒气冲冲,接着一连几日,都不曾去宣德宫小聚,更是在最近一次昏定上,一直板着个脸,对周遭的事不闻不问,尤其是柳贵妃照着“惯例”时不时刺上皇后两句时,袁淑妃也未曾帮皇后娘娘说话,等到散会的时候,袁淑妃也独自先行一步,不再与秦贵嫔以及舒美人一道,大家便都知晓,不知是什么原因,袁淑妃娘娘恐怕是与皇后党的另外几人闹了矛盾了。

    一处宫室里,正有三人各占据宫室东西北三面,分据而坐。

    西面那人,朝柔软的椅背上靠了靠,拿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里头泡的茉莉玫瑰花茶,这才笑盈盈地对着东面那人道:“我竟还不知,你才是隐藏得最深的那个。”

    东面那人也嫣然一笑,“姐姐说哪里的话,我不过是老老实实做事罢了。眼下我对姐姐可再没有瞒着,姐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西面这人食指点在唇上,眨了眨眼睛,双眼之中流露出丝丝欣赏之意,“平日里不常见你笑,还以为你便是冷冰冰的性子,却没想到,笑起来这般好看,想来,妹妹怕是担心太过好看让陛下注意非常,便不好活动了吧。”

    东面对着那人没有接话,只是低下头再抿唇笑了笑。

    上首那人也开口了,“好了好了,你们俩就互相吹捧吧,且要说到什么时候,可是忘记咱们今日的正事了?”

    说到这里,下首二人也多了几分正色,西面这人颔首道:“娘娘果然神机妙算,如今她们业已分离,嫔妾看上去,恐怕这袁淑妃娘娘已经决定与小皇后分道扬镳了。”她说着掩袖一笑,“当真是大快人心!”

    对面那人接口道,“这还得多亏了姐姐的一番动作,当时都未曾想到,竟会达到这番好的效果。确是一箭双雕之计。”

    “不是一箭双雕,而是一石三鸟。”上首那人神秘一笑。

    西面那人一听便更是来了精神,“哦?一石三鸟?听起来娘娘似乎还要打算?”

    “不过是借着你的路子走下去罢了。妹妹给咱们提供了这么个好机会,本宫怎么会不珍惜?”

    “如此,”西面那人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那咱们就等娘娘的好消息了。”她端起茶盏,“以茶代酒,先祝娘娘马到功成了。”

    又小坐一会,西面之人身子不适,便提前离场,剩了上首坐着的那人与东面之人。

    东面之人先开了口,“娘娘,咱们就这么暴露给柔贵嫔了,当真没有不妥?从前那些事······她要是怀疑到咱们头上了,可怎么办。”

    上面那人轻笑一声,“之前的事,可都是你做的,跟我没什么关系。”

    东面之人面色一变,又听得上首的人道,“本宫还没来问你呢。之前你对她下手,如今她又怀上了,怎么就不见你动手了?”

    这人眼皮一垂,不与上首的人对视,“主子的吩咐,妾身莫敢不从。至于主子是怎么想的,做属下不敢多问。”

    上首那人笑着哼了一声,“你倒是比梅玉容谨慎多了,难怪要费尽心力用她来将你衬出来。”

    这人像是没有听出上首之人话中的讥讽之意,客客气气地回答道,“娘娘谬赞了。”

    上首之人也不再纠缠着这个问题,而是又接着方才的话题,“文清婉小心思多,可却是个成不了大事的,如今她满眼满心都是怎么将皇后党整下去,哪里还有心思顾得了其他?这不也能说明,她不是还觉得是江月息害了她,又怎么会怀疑到你的身上来?瞧她方才对你的拉拢,莫告诉本宫你却看不出来。”

    下首这人语气平稳,“妾身为主子办事,自当忠从主子一人。如今主子命妾身一切都但凭娘娘吩咐,妾身便忠从娘娘。”

    “你家主子有你这般忠心的主子,可是他的福气。可惜,为何要牺牲你来宫中办事,却不能随侍你主子左右,本宫真是为你感到惋惜。”

    “能为主子办事便是妾身的福气了,妾身不敢奢求更多。更何况主子身边能人异士数不胜数,妾身只是个无甚大用的小角色,能进宫为主子分忧,妾身已经对主子的栽培感激不尽。”

    “倒是不知,妹妹还生得一副好口才。”上首那人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似是感叹,“如今像你这般忠心耿耿还没什么野心的人,本宫也想要一个啊。”

    “娘娘族中,比妾身可堪大用的多了,妾身又算得了什么呢?”那人抬手将鬓边发丝压在了耳后,“却不知这一回的事,能不能顺利。”

    “单靠本宫这边的人手,可是万万不够的,本宫哪里及得上你家主子呢,就是不知你主子那边准备得如何了?”

    “自然是没有问题。怕就怕皇后娘娘已经有所警觉,出师不利。”

    “怕什么,”上首那人语气轻蔑快活,“如今咱们的皇后娘娘自顾不暇,哪里能分心注意到下头的动静?”

    二人相视一笑,“那如今,我们就静候佳音了。”

    ······

    宋弥尔眼下,当真是分身乏术,没有心思想别的事情,连袁晚游的事,都没有时间去好好理一理。

    柔贵嫔还有两月不到就要生产这是一桩大事,而柔贵嫔生产前还有一桩大事,便是秋狩了。在深秋十分,初冬来临之前秋狩,是历来就有的传统,这是天子带着臣民们狩猎,寓意一年的丰收,在过去,还是为寒冬贮藏食物。天子率着大臣狩猎,在皇家的秋狩之后,民间也会由各地的州府、县村组织进山捕猎。留下幼苗、幼兽,不竭泽而渔。后来,随着农耕技术的不断提高、商业的发达以及对外贸易的发展,冬天的时候,除了特定的蔬菜水果,几乎不用专程去狩猎以贮藏食物。但秋狩这一传统仍旧保留了下来,从以前以贮藏食物、宣告收获为目的的活动,演变成了皇帝与各个大臣们联络感情、昭示天子之力并宣告丰收的大型节目了。

    柔贵嫔生产之前即是秋狩,两头都要规整,虽说秋狩听起来是皇帝与臣子们的活动,可作为两年一度的大型对外活动,不仅仅是皇帝与臣子,宫中后妃与朝臣命妇都是要参加的。一旦涉及到女人,便是皇后的事了。从后宫里头哪些人能够参加到各个朝臣命妇的居所如何安排,从符合仪制的妆发服侍到符合不同人口味的吃食,甚至是活动的流程,人员的配备,各项大事小事,都是宋弥尔来规整计划,她耗神费力,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夏末按着身形裁的秋装,如今穿起来都空空荡荡,走在风中,好似整个人都要随风飞去一般。好似瘦是瘦了,但吃得好睡得好,整个人还是精神着的,比起以往圆润一点时温和的气质,如今又多了些干练和凌厉。

    都是累出来的。

    偏偏这个时候,沈瑶也进京了。

    其实不止是沈瑶进京,作为宣启帝登基第一次秋狩,宗室里的年轻一辈几乎都参加了,汝南王因为身体不适来不了,而梁王这边,他的庶长子沈楚之与嫡女沈瑶都进得京来。

    非要单独点出沈瑶,不过是沈瑶前后差异太大,竟是令宋弥尔十分惊诧罢了。

    沈瑶是何人?

    宋弥尔初见得沈瑶,是在与沈湛微服出宫的路上,在一家店铺里,因为一个鬼工球而引发了一系列的争吵。

    那个鬼工球后头还阴差阳错救了宋弥尔与沈湛的命,而沈瑶也因为这件事,原本是进京请封郡主的,却因此只封了个县主。

    宋弥尔记得当时在店铺之中,沈瑶与许南江的儿子许琛二人那嚣张得意的神情,更记得他们仗势欺人、耽迷酒色的样子。

    也记得后来他们在杏花楼遇着了英王沈涔,在沈瑶知晓了他们身份之后,那一副哀求和掩藏在底下的对自己的不满和轻视。

    更记得当一切尘埃落定,不论梁王如何活动,甚至以叔叔辈的身份去压沈湛,沈湛仍旧只给了沈瑶一个县主的封位,并极具讽刺性地给了沈瑶一个“静淑”的封号时,沈瑶临走前那一副愤恨与不甘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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