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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仙神录-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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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惊觉了这险地的真正古怪之处。”

    “这位前辈初上此处高崖时,便以游山玩水之心无意中在这绝壑上迈过去过,彼时他已将近大成,这种不过丈余的天险于他而言,本就毫无威胁,而那绝壑也如世间所有山石险地一样,巍然不动若死物,并没有现出半分为难之态。”

    “可这一次……在他坐了枯禅四十多个年头之后,这位老前辈只差那一念,就能度过最后的心劫、飞升金仙界。偏偏就是这个紧要关头,这绝壑却像是活了过来。”

    “他的一步,随时都能缩地成寸,足以跨越凡间所有的天险,一身的修为又到了连寻常的五行困阵也留不住他的地步,是不该、也不可能被作弄的……偏偏他这一抬脚,就几乎踩了空。”

    “原本不过丈余的山壑缺口,平白无故地骤然宽阔成了海天之遥,另一边的高崖平地像是根本不可能碰触到,就这么把这位前辈晾在了原地。”

    “那不是什么心魔作祟,亦不是当地的山神、或路过的妖魅任意妄为之故……这位前辈试了多次,才发现这绝壑非精非怪,却似乎是有意为难任何要利用它的生灵。只要心怀任何执念不曾释然,便会被这绝壑无穷无尽地“作弄”下去,永远也跨不过去这仅有一步的天险。”

    “白驹隙的初代掌教本已将近大成,就为了这道古怪的绝壑,竟放弃了飞升之念,甚至连以往千载独来独往的习惯都扔在了身后,干脆就此开山立派,收起了徒弟……”闭着眼的县太爷说到这里,似乎微微翘了嘴角,“符偃师叔谈起他的时候,总说这位老前辈当时肯定是动了嗔痴之念,想要看看这绝壑是不是还会作弄世上的其他生灵。”

    “白驹隙的修炼之道剑走偏锋,门下弟子更喜欢与世隔绝,与裂苍崖往来并不多,这些年来,他们山门是不是破除了那绝壑的古怪,外人无从得知……久而久之,世人只知那道天险把白驹隙和外界隔了开来,无法轻易登门拜山。”

    “就连他们门下的每一位弟子,若想下山游历,也要经那绝壑的考验,若跨不过去……就得老老实实留在山门里。”

    县太爷极其细致地叙说着,一心要为发小解惑,却管不住半空中头重脚轻地颠倒了身形的青墨鬼气。

    秦钩早已不耐烦听这无趣至极的前尘往事,不由自主地就犯了困意,直到听到这句,才生生停住了呵欠,替那些素未谋面的白驹隙弟子们打抱不平起来:“我还以为裂苍崖是天底下最闷、最不通人情的道家山头……那这山门岂不是永远都没人能够下山出世,到死都要困在那巨绝壑后头?”

    石室外的一“神”一兽此时也渐渐和缓了战局。

    师姐大人虽还喘着大气地抱住了身下幼兽的脑袋,却手脚发软、压根再按不住小房东的缝眼和利齿。

    楚歌则破罐子破摔地干脆坐回了原地,满身的毛发皆尽颓然,连两只尖长耳朵都耷拉了下来,毫无以往的蓬勃战意——和孤光家的无赖师姐一般见识……真比教训大顺还要累得多。

    这场毫不停歇的转圈“鏖战”显然耗尽了双方的心力,再继续下去,也只能……同归于尽了。

    于是索命小鬼得以气喘吁吁地冷笑着,接下了秦钩这话:“那道崖沟沟欺负人起来,比本神还要上道得多……它遇强则强,碰到弱小的生灵也能给条活路。白驹隙的那个老头子上去,就是道海域般宽阔的鸿沟;可要是换了鬼火娃娃你上去,可能就是条小溪流一样的缝隙了……”

    “总之就是道气死人不偿命、但总不会让你直接摔死的活天险,有那绝壑在一天,白驹隙都是这世上最不担心门下子弟离家出走的地界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22章 山崩(一)

    (全本小说网,。)

    师姐大人顺口揶揄着白驹隙历代弟子的悲惨命数,还不忘暗中替远在末倾山的雪鸮妖主叹了口气。

    要是他家的小牙也被关到那绝壑后头去,不早就一了百了了?

    “可这绝壑,和临渊先生留下来的术法有什么干系?”县太爷挣扎着想要往石室门口挪得更近些,然而身子骨里的气力虽已恢复了七、八分,四肢却依旧僵冷如死,最终还是被秦钩连喊带拦地、暂且倚靠回了石墙上,“那地界固然古怪至极,却从来没听说过能被移到哪里去……”

    “当然不是真的把那天险搬来。”心知肚明自己的无赖行径已经成功地磨尽了犼族娃娃把她扔出去的念头,索命小鬼倒翻了白眼,干脆松了双手双脚,“啪叽”掉下地来,连身下就是冰冷刺骨的湖石也顾不上,就四仰八叉地躺开了去,“山神丫头的意思,是说那绝壑平日里毫无异样,偏只有心怀执念的生灵踏足其上时、才会猝然发难……临渊小子若真像传说里那么老学究,和白驹隙初代掌教一样、死心眼地想要把那绝壑的古怪悟出个究竟来,那这个留下来专门和渊牢做对的术法……十有八九,也不是鬼火娃娃施就了出去就算完的。”

    青墨色的火芒犹犹豫豫地翻正了身形:“那……是不是还要我做什么?”

    “接下来的差事就轮不上你了。”师姐大人言语里的不屑之气实在不能再明显了,“恐怕,这些被你‘唤醒’了的造字神力,非得有活物踏足其中,才会被牵动气机,像方才‘袭击’我们那样、疯狂无状地胡打一通。”

    “要想借这些‘横竖撇钩’的力、甚至来毁掉关住你们的石室,恐怕只能让身魂灵力足够的生灵闯进那乱阵里,以自身为饵,引得附近所有的造字神力狂魔乱舞……若混沌他老人家愿意眷顾,真有那么几道‘笔划’能朝这里撞过来,你们才有机会从这些该死的石室里出来,咱们才能聊聊接下去的出路啊……”

    没了索命小鬼扒拉着自己的皮毛和耳朵,楚歌终于得以立起了四爪,疯狂地甩着脑袋和身躯,几乎把自己晃成了团从峰巅砸落下来的雪球,试图把师姐大人沾染在她毛发间的汗滴统统抖落出去。

    然而整个渊牢里都弥漫着太湖的茫茫水气,再怎么甩,她的每一根毛发上都还是沾染着股随时都能沁进皮肉的潮意,难受得紧。

    似乎是真的被索命小鬼扯疼了耳朵,向来固执得要死、说什么都不会被人威胁退却的小房东竟没有再说一句话,不再死缠不休地作势要把后者直接扔出去——尽管这不过是她一爪就能搞定的容易事。

    小房东就这么任由师姐大人赖躺在地面上,任由后者絮絮叨叨地和秦钩继续解释着她们的打算,连眼角余光都没有再斜过来。

    她没有再坐下来,反倒依次微抬了四爪,像是要确定自己还能跑能跳般、扭了扭脚踝和关节,直到认定没有一处的疼痛足够拖住她的脚步后,才慎重无比地再次稳稳立足于原地。

    她渐渐弯曲了四足、连带着也伏下了腰身,就连那双狭长的缝眼也愈发细眯了起来,让旁人快要找不到她的双眼所在。

    “蛟龙骨刀剑难撼,偏偏为了铸成石室,又用了这许多……就算是仓颉老头留下来的神力,横扫乱砸个寥寥数下,大概也毫无用处……要想救这些娃娃们出来,你至少也得在那乱阵里呆上足刻的辰光。小牙那死小子耗了你许多妖力,你又看不清外头的‘笔划’分布在何处,更不知道它们全都胡扫一通的时候、中间会不会空出任何的容身之地……你可想好了。”

    索命小鬼懒懒散散地歪过脑袋,仰望着这近看起来面目显得更加狰狞的犼族幼子,半是揶揄、半是劝告地低声追了句。

    小房东没有低头,甚至没有出声,像是这时候任何的妄动都会泄了她肚里的这口气。

    可她面上近乎恶狠狠的慎重之色,却已回答了师姐大人所有的问话。

    “好吧好吧……你要去就去,本神虽然不能陪你,至少还能在这里守着参王、还有这群娃娃,乖乖等着你回来。”师姐大人装模作样地叹了口大气,“记得快去快回……要是赶在把这些石室砸碎之前,反倒把六方贾的那群怪物们先引来个全,咱们就真的回不去见那个大眼的厌食丫头喽……”

    她的话音未落,石室里的秦钩却像是受了什么大惊吓、忽地大叫起来:“唉……唉唉?!小房东你去哪儿?”

    雪白的幼兽竟趁着索命小鬼仍在废话的时候倏尔扑了出去,无声无息、如同化作了一团皓色的火球,往着她们来时的那处幽沉黑暗里飞掠而去,头也不回。

    青墨色的火芒恨不得一头撞到石室门口的封禁之力上去,却也只能窥到小房东的尾巴在暗里一闪而过。

    在彻底被湮没在黑暗里之前,雪白的幼兽只在大头侏儒的躺倒之处稍稍作了停留,似乎是用尾巴尖微微扫了后者一下,犹自酣睡不醒的沈大头就被股大力生生地横推了过来,差点把刚要爬起身来的师姐大人给撞飞开去。

    想到索命小鬼方才那絮絮解释的其中几句,县太爷终于明白过来楚歌此举是为了什么,当即也变了面色:“小房东……是打算自己去引动外头的神力?”

    “呵……你们以为,本神为什么要拼死捂住她的眼?”师姐大人倒吸着冷气、搓着被沈大头撞疼了的右脚丫,“她本来都没打算只把本神一个给扔进去!”

    她撇了撇嘴,盘算着要不要抽大头侏儒几个耳刮子,让这明明身处危境、还睡得乐呵的同伴赶紧起身、和他们一起担心受怕。

    然而比起这个天知道是不是真是财神爷转世的凡胎,她更担心那固执到自说自话的凶兽娃娃。

    师姐大人装作无意地抬了眉眼,和县太爷、秦钩一样,将眸光投向了远处那看似有死无生、暂时还没有任何动静传回来的幽沉黑暗。

    “求求你们信奉的任何一位上界神明吧……她要是半途腿软、逃了回来,你们眼下唯一的出路,也就遥遥无期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23章 山崩(二)

    (全本小说网,。)

    石室的顶端缝隙间,一如既往地往下滴落着冷若霜冰的湖水。

    一滴、两滴、三滴……不缓,不急。

    这声响,像极了裂苍崖大殿里用以记算辰光的钟乳石瓮。

    像是被这永远不变的响动摄住了心神,县太爷默然坐在原地,状若痴怔地望准了数步之外。

    那里,坐着像是已然盘腿入定了一辈子的祁师兄。

    不同于其他的师兄弟,他的腰背微微弓着,看上去更像在歪头贪睡,在裂苍崖的时候,聋耳的大师伯就老以为祁师兄是偷懒打了盹,而不管不顾地就要去拎他的发髻。

    两只手臂明明渐而恢复了气力,然而县太爷只是微微动了手指,良久良久,都没有将手掌往袖里探去。

    那柄数年前被甘小甘吃进了肚里、如今只剩了空空剑柄的师门信物,从那时开始就被他贴身带着,至今还藏在他的袖里,从来没敢再放在其他“不安全”的地方过。

    他呆坐在原地,趁着秦钩还忧心不已地往石室外打量着、没有将眸光往他这边投过来之时,无声地握紧了拳,苦笑了笑。

    师兄,我没有百折空刃可以还给你了。

    “夜游神大人,为什么小房东可以不要命、你却不跟着去?”

    在看到木头的面色渐佳后,秦钩早已将注意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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