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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娇-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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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她绝容不下周通令,冀州自然乐观其成。

    真定大长公主神容平淡。长亭凑过身去轻声道,“祖母决定如何行事?周通令为一州之长,恐怕不容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暗杀?截杀?诱杀?”见真定大长公主全无反应,长亭刻意话头一顿,轻埋下头来,小声道,“叔父。。。会为我们出头吧?毕竟陆家上上下下,就剩叔父一个名正言顺的男丁了啊。。。”

    真定大长公主眼睑忽颤,轻抬起头来,长叹一声。“小姑娘家家嘴里打打杀杀,难听。”

    长亭应声乖巧埋头。

    真定大长公主起过身来,走到长亭身前,轻手将其拢在怀中,温声低喃。“愿阿绰,文蕴还有阿符在九泉之下护佑你与阿宁,再无生死离难,再无悲怆流泪。。。往后咱娘三儿就相依为命地过,等过了孝期,你就和谢家阿询定下亲事。。。世道动乱,早安定下来早好。。。”

    既然陆家待不住。就去谢家吧。。。

    她已风烛残年,不能将两个小姑娘寄托于阿纷的仁慈手软上。

    长亭身形大僵。

    她并不习惯真定大长公主的亲近,准确来说,如今的她并不习惯任何人的靠近。

    “报仇一事,让祖母来办。”

    长亭慢慢软了下来,心潮回暖。

    “等血债已偿之后。咱们就好好地活。。。再不去想那桩事了好不好。。。”

    真定大长公主与其说是在说服长亭,不如说是在低声呓语着劝服自己个儿。

    长亭将头埋在真定大长公主的衣襟里,绸料软绵贴在面颊上,她有些想笑也有些想哭,真定大长公主能够因为那是她的儿子放弃。可她做不到,真定大长公主有两个儿子,可她只有一个父亲啊。

    长亭缓缓抬手,回抱住真定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未曾过多逗留,查看了长亭后脑勺的伤,两只手密密麻麻敷着药的皲裂口子,转过头检查长宁,从上到脚看却没见一点破口出血的地方,扭头再看面色养了许久都没养得精神的长孙女,老人陡然泪流满面。

    娥眉叩门来请,“大长公主,您的汤药熬好了,是在端到这处来喝还是回去再喝?”

    盛冬三九天,东厢离庾氏给大长公主安置下的屋房很远,端过来怕早就凉了。

    借个由头好回屋,恐怕是还有急事未处理完。

    长亭牵着长宁将真定大长公主送至廊外,临行至巷口,真定大长公主犹豫良久,方立身启言,“石老二恐怕背着石猛与胡人有牵连,那个青梢来路不明又太过艳丽。于盛世安稳,她这般的女人为姬为妾都可,可如今身逢动荡,她的相貌如匹夫怀璧太过打眼。。。”

    真定大长公主未将话说透,深看长亭一眼,“休与此等贱民来往甚密了。。。那个青梢是,胡姑娘也是,等回了平成,赠与银两钱财,便就此别过罢。。。”

    “是祖母口中的贱民救了您的孙女一命,亦是她在来敌之时毫不犹豫挡在阿娇身前。”

    长亭缓声应道,“一路艰险,祖母不问,阿娇自然不说。阿娇不说,祖母也没办法意识到阿玉予我们的恩德,是阿娇的错。至于青梢,阿娇本与她不甚相熟,祖母无需挂心。”

    是软话,可一点儿没应承下她的要求。

    真定大长公主沉默半晌也再不出言强求了,携娥眉拂袖而去。

    小长宁一直无话,直到真定大长公主背影渐远,方扯着长亭的衣袖摇了摇,“。。。祖母不让咱们和阿玉阿姐说话了?”

    “没有。”

    长亭摇头,轻轻蹲下身来,与长宁平视,温声道,“阿宁,若祖母不许你和阿玉说话了,而长姐准允,你会听谁的话?”

    “长姐的。”长宁未带犹豫。

    “那如果祖母让你吃黄果,还是长姐希望你用山楂呢?你听谁的?”

    “长姐的。”

    长宁想了想。斩钉截铁道。

    “如果祖母——”

    “都听长姐的。”

    小阿宁眨了眨眼,语气坚决地出言打断,紧紧握住长亭的手,目光沉凝地看着长亭。语气坚决,“长姐不会害阿宁,长姐可以用自己的命来换阿宁活,而别的人,阿宁没有看见过,所以不会相信。”

    长亭宁愿是自己杞人忧天了。

    可真定大长公主对长子身亡的痛,敌不过“以大局为重”的顾量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既然陆绰的死都不能让大长公主狠下心来直面次子,更何况她们这两个微不足道的孙女,陆纷若起心着意加害,真定大长公主将才所说的“相依为命”。不过只是空谈罢了。

    “谁都不要信任,就算回了陆家也记得谁都不要信任。”

    长亭将幼妹搂在怀中,“除了我、阿玉阿姐。。。”

    小长宁将头憨憨地搁在长姐的肩头,默声默气儿地静听下来,后言入耳却再未闻其声。小长宁以为长姐这是说完了,便大张嘴正欲朗声应个是时,长亭又开口了。

    “除却我、阿玉还有蒙拓,谁都不要相信。”

    长宁下颌一张,“是!”

    再仔细一想,这蒙。。。蒙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来着?

    嗯,好像是送她们到冀州的那个头头。和岳番哥差不离的岁数,长得高高大大的那个阿哥吧?

    小长宁脑子里再将蒙拓的相貌模模糊糊过了一遍,重重地点了头。

    将送走真定大长公主,白春和满秀两丫头当真是掐着饭点儿回来的,白春昂着头回禀,和青梢说的那些话都差不离。就在多了两句,“。。。大爷今儿一大早又被罚了四十下军棍,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恐怕是送不了咱们了,现如今是老爷身边的常将军正备着马鞍装粮草,做准备呢。”

    真定大长公主默许石家送她们回平成?

    真定大长公主恐怕终究是与石家达成了某种协议的吧。

    长亭再问。“岳三爷呢?他随行不随行?”

    白春嗓子眼一滞,跟吞了一大口白开水似的。

    对了!

    陆家这两姑娘是被二爷身边那人送回来的啊!

    她怎么就忘了打听这码子事儿啊!

    “随。”

    满秀缩在后头,悄声应,“岳三爷与岳小爷都跟着一道走。石家约莫集了过千名将士护送,一早东城和西城的头儿就过来了,石老爷一早便用了早膳往刺史府去。”

    长亭点点头,再看了白春一眼,“英雄不问出处,阿春学着点吧。”

    白春涨红一张脸,如鸡捣米点头。

    定下的日子是后日走,东厢是没啥好收拾的,只是白春一连两日都走街窜巷地和人别过吃宴,庾氏中途过来一趟,特意将白春一家六口的身契拿了过来,长亭如今是宁愿用石家的人也不放心用陆家的人手。

    其实一直未曾有长英的消息,长亭就一天不想走,可此间缘故,她也没想过告诉真定大长公主。

    一则拿不清真定大长公主的态度,二则她无法确定大长公主身边有没有陆纷的人。

    若是石家救了长英,石猛与平成陆氏的牵扯便断也断不了了,相对于陆纷,陆长英才是石猛应该下重手寄托的对象,因为两者之间有利益牵连,长亭很确定石猛至少对陆长英没恶意。

    可恰好相反,陆纷对这个亲侄儿,却是满满恶意啊。

    东厢里一连两日进进出出的人便未断过,浆洗房有个小丫鬟临近暮合时端着一木盆的衣裳进来,临走时又将一团东西塞到长亭手里,长亭展开一瞅,是块湘绫帕子,四四方方的,上面绣三只鸿雁,鸿雁浮云之后隐约可见一轮朝阳。

    边角处绣得有字,长亭拿近一看。

    四个大字儿。

    后会无期。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九十章 戏

    第九十章

    如果此时询问胡玉娘,她今生今世顶讨厌的事儿是什么,她一定翻一个白眼,闷声闷气地告诉问询者,“。。。再乘马车,老娘快疯了,轮子轱辘轱辘地朝前转,转了一圈他娘的又转一圈,遇着石块儿或是啥突起来的东西,马车还他奶奶地朝上一腾,恶心得老娘黄胆水都快吐出来了。”

    腊月十日,浩浩荡荡千余人从冀州启程。

    至今已连日乘了七、八日马车了。

    从幽州出来的时候,一行人脑脖子悬在铁绳上挂着,连赶十几日的车程,一边是生,一边是死,谁还记得恶心啊。

    如今赶路,前头带队的岳老三顾忌真定大长公主年老体衰,刻意压速度,逾千人车队走得很缓,世家规矩是不太许小姑娘家撩帘子抛头露面的,胡玉娘尚且顾忌言行,既不敢大声说又不敢放声笑,憋了这么几大天,如今泛起恶心来了。

    胡玉娘恶心得脸色蜡黄,小长宁第三颗门牙也在摇摇欲坠了。

    长亭就看着大的那个抱着软枕痛苦地靠在车厢里,小的那个捂着左脸,眼巴巴地望着眼前的果子又想吃又不敢吃。

    白春和满秀皆泫然欲滴——一个是离乡背井,伤感悲情在所难免,可另一个呢。。。

    嗯,满秀为啥想哭,长亭也不太理解,不理解便问,这是个好习惯。

    “在石家过的那十几天是俺这辈子过得顶好的日子。。。”

    满秀眼圈发红地如是回之。

    这下理解了。

    石家那十几天里,确实过得蛮舒心的。

    至少在真定大长公主未到之前,她们都过得没有负担。

    石猛虽以利为先,可仍旧还是个性情中人,庾氏性情精明,可正因如此相处得当,不易有摩擦,石宣小姑娘单纯软嫩,和阿宁是手帕交。石家老二石阔疏朗亲和,虽不算太了解,但至少人家长得很漂亮啊。

    就只是一个石闵折腾了点儿,可人受智力所限。从而行为所短,是挖不出深坑,当不了大奸大恶之人的。

    长亭握了握袖兜里的那张丝帕,猛地一下心里变得很软,她其实是不太相信那人所言的“后会无期”,毕竟有石猛在那努力着——可那个弱智打着名义的生辰礼偏偏不让人舒心,尽整些话搞些事儿让人闹心。

    她高高兴兴地偷偷摸摸地收了那张帕子。

    好的,三只鸿雁理解了,不就是她,阿宁和玉娘嘛。鸿雁迎朝阳归家,蛮好。

    可再一展开,谁能告诉她,下面那行“后会无期”是怎么回事?

    好好送礼就送礼,他倒好。专挑人心窝子捅。

    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离开,再加上一小股对豫州生活的忐忑,故而这几日长亭的脸色也不算太好。

    再故而,这一整车人的情绪都很低落。

    逢用餐休憩的时候,长亭瞧着真定大长公主的心绪也不能算好,且是越近幽州,真定大长公主的心绪越阴霾。真定大长公主心里藏事的时候,神容都没太大变化,就是不乐意说话。

    石猛遣心腹常将军领队,老熟人岳老三协从,岳番跟着他爹走,一路便喜好来逗胡玉娘。常骑马骑着骑着便缩到了后面的马车旁来,隔着车帘子悄声问,“嘿,大长公主也太惜字如金了吧。。。同常将军说话儿爱搭理不搭理,说话能说一个字绝不再说第二个字。常将军可算是碰着个比他还不乐意说话的主儿了。”

    岳番说话不着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胡玉娘身抱软枕,喉咙里泛着恶心,嘴上却不停骂他,“那是阿宁的祖母!”

    听了胡玉娘的声音,找了骂,岳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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