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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娇-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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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亭等着蒙拓后语,哪知等了半晌才听蒙拓缓言两个字,“保重。”

    这两个字的杀伤力和“后会无期”那四个大字儿是一样一样的。

    长亭颓了一颓,低声应了个“哦”,“陆家在幽州还有暗线?”

    说实在话,长亭是有点惊愕。

    这么些年,她是头一次听到陆家在豫州和京都之外的地方仍有势力。

    “否则你以为平成陆氏与别人的区别在哪里?真的就差在那几幅画和几条裙裾上?”蒙拓被小姑娘的语气逗乐,“此间真定大长公主堂而皇之召见埋得极深的暗线、家将,这个动静没瞒人,更瞒不住周通令。大长公主草蛇灰线的伏笔,打得蛮好。”

    长亭眯了眯眼睛,微抬下颌,终方放下心来。

    周通令知道了又怎么样?

    真定大长公主前面的伏笔打得太好——她就是一个忍辱负重、顾全大局的老妇人,不在乎时局走向,更不在乎风云诡谲,只希望将自家的一亩三分地管好,次子已行差踏错至此,她无力回天可也不会拖后腿使空劲儿,她只好一再退让。而在好容易活下来的长孙突逢偷袭之后,她要求调动自家势力多一点保护和保障,这过分吗?

    一点也不过分!

    ps:

    昨天关于阿玉骂陆纷“丫头养的”这只是个骂人的意图,陆纷是嫡子是真定的儿子啦,是阿渊没想全面造成误解~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一百零七章 以牙还牙(下)

    真定大长公主召见陆家暗线一举,既然不过分,甚至在有心人眼里还很安心。

    雪后大霁,周通令盏茶于游廊之间,初一盛光之下,周通令偏头听来人低声回禀,边听,指腹边摩挲茶盏边缘。

    属下说话颠三倒四,词不达意,自戴恒死了后,他娘的身边连个会说话会听话的人都没了!

    幽州真他妈是个鬼地方,幽州山山水水养出来的都他妈是废物!

    来人还在翻来覆去颠倒着一句话,“大长公主纠集了三、五兵士,怕是事体有异,俺们是不是要加派人手看守驿馆啊?”

    周通令越不答话,那人越发着急,边结结巴巴说着话儿,头上边顺溜着淌下冷汗,战战兢兢地看了眼周通令,再试探唤,“大人…大人…”

    “加派人手看顾驿馆…”

    周通令一道说,一道冷笑,嘲讽道,“然后名正言顺的,真定大长公主就可以给老子放狠话下绊子,对吗?”周通令手指头一下一下狠狠点在来人额头上,“你是不是还嫌老子昨儿没被大长公主威胁够啊!?”

    来人不敢避开,讪讪瞅脚尖。

    周通令把茶盏往木案上一放,冷哼,“蠢物!都他妈是些蠢物!杀个小姑娘杀不了,放个火也放不明白!你们说,除却吃喝嫖赌,你他娘的还会个什么!?”

    廊下素净,姜氏亦不敢置喙。

    “昨夜之事办好了,一箭双雕,陆家、秦相雍,都他娘的给我滚!可惜,你们没办好!不仅没办好!他娘的还全军覆没!驿馆就十几个人留守,老子派了五十个汉子去!火也放了,路他娘的给割断了!竟然就只给陆家那丫头背后来了一刀!?而且连跟腱都没伤到!”

    周通令憋了一夜的火气豁然爆发,“都是些废物!要你们何用!昨夜那五十来人的体恤金,扣下来!不发了!给老子添了堵。还指着老子给你们发银子!老子又他妈不是贱,左脸挨了打,还要赞扬你打得好?”

    兵将们肩头往回一缩。

    周通令越想越挫败,这都是什么事儿?!

    事事不顺。且气还只能闷在心里头。

    真定大长公主那番话儿无非是想告诉他两件事——一,事儿,她知道是他做的,可出于数种原因,她可以不追究也不捅破。二,可是不要在她眼皮底下做赶尽杀绝的勾当,陆绰死了,没法子挽回了,可这两个姑娘旁人甭想再打主意了。

    女人啊女人,败就败在三个字。舍不得。

    所以,女人根本不足为惧。

    而真定大长公主的态度可谓是近日来最让周通令心安的事。

    周通令怒中沉吟,姜氏挺坐于右侧,使眼色让将士先撤,再将怀中幼女抱给身后的老妪。连声交待,“把容娘抱到内屋里去,叫大郎也别在这节骨眼上回来…”

    光是女人挥手,将士仍旧踌躇迟疑地原地站着。

    姜氏语气尖利,“大人不发体恤金,我发!大人不给饭吃不给酒喝,我给!怎么。我的话就不算话了?”

    廊下众人皆面面相觑。

    周通令颇意外地看向姜氏,却终究要给姜氏脸面,宽袖一撒,“都滚!”将士如释重负,刚恭顺欲离却遭周通令一声唤住,“加急牛皮信送出去了没有?”

    来人连连点头。“喏!已快马加鞭送往邕都!途中近三千将士守卫,另有五百人掩护,已顺利通过冀州!”

    嗯,通过了石猛老儿那关,接下来便是畅通无阻。

    东边不亮。西边亮,终还是有事顺心。

    “人…找到了吗?”

    周通令意有所指,“已拨近千人手向西边去,定是有明确信息,他才敢指出具体方位,西边能有多大?我堂堂一州刺史,辖管十来座城池,连个人都不找到,岂非送上话柄给他笑!?”

    陆纷遣词恶劣,擅极尽嘲讽嗤笑之能事。

    下头人膝盖一大颤,“还…还没…只是有人回禀道…已找到其线索踪迹…恐怕再隔几日便能活见人,死见尸了…。”

    周通令手一挥,“那就再拨千人!一寸一寸地找!找到了,每人百两官银,找不到…就全军送至西边挖矿!”

    “大人…”

    下头人飞快抬头,算起了一笔账来,“…东西两城卫司素日镇守不过万人,已有三千向东送信,再有两千掘地寻人,另东北角有近千人拖延京都御使,三二再一,已外调足足六千兵士了!如若有人突起发难,幽州…幽州顶不过三日呀!”

    这笔账,周通令照样会算!

    幽州城小山高,且地险水长,他们镇不了多少人,甚至首府只能容纳不过万人,周通令停赋征兵,提饷粮征兵,提军户地位以征兵,可效果都不算太好,就这么大块儿地,合适的男人就那么多,他再征再把军饷调到恨天高,也没再多人动弹了。

    周通令还能把兵征到人冀州的地界儿上去!?

    石猛不搞死他!

    这确实是个问题。

    周通令一咬牙,“把镇守东北边境的兵抽调一半到西南方,内城中…内城中倒不怕,幽州城里没乱民山匪出没,内城保底三千人足够,一定要把西南方守住喽,石猛属狗,逮哪儿咬哪儿。如今幽州正在风口浪尖上,石猛要不起心要咬上一口,我他妈的就不信周!”

    幽州的东北边界,恰与豫州接壤。

    陆纷既知晓了他手握账本,定不会轻举妄动,而真定大长公主一介可怜的女流,更不可能对幽州造成胁迫…

    两厢权衡,自然是先保住西南角更要紧,陆纷暂时还变不成敌人,就算只能成为片刻的盟友,也已经让周通令顺了很长一口气了。

    一件一件地捋下来,周通令发觉其实事情也并没有那么难熬了。

    周通令怔了怔,便暗自洋洋自得起来,车到山前必有路,古人诚不欺他。语气一下变得轻快起来,又交待了一两件事儿,便大手一挥叫人全都退下。

    周通令为人喜怒无常,姜氏看惯了。可还没习惯——在她老家,这样情绪大起大落之人应当住到医馆里去。

    姜氏想了想探头试探问,“就不对陆家那两个丫头下手了?要是陆纷问责起来,咱们恐怕不好交代…”

    周通令不在意地仰头喝口茶,“只要找到了陆长英,谁还管那两个赔钱货啊。”

    姜氏陡觉气短。

    她就生了三个赔钱货,才得了个带把儿的!

    “邕都赵暨可信否?若他吞下账本留中不发,那咱们岂非落入左右为难的境地了?”姜氏皱眉,这个问题,她琢磨很久了。账本是胁迫陆纷的利器,可不能放在他们这里否则就如匹夫怀璧,徒惹杀身之祸,只有将账本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才能震慑保命。

    邕都赵暨是周通令的拜把子,两家于京都时是门对门的世交。大晋二十三州上天下海地想,他也是最合适的。

    可人心难测,谁知赵暨不会拿着账本绕过幽州,自己与陆纷搭上话再取周通令而代之呢!?

    “妇人短见!”

    周通令斥了姜氏,“赵暨与我同生共死,又岂可多加猜忌以免寒心!”话头顿隔半晌,再言。“何况邕都距平成千里百里之远,若想擅自搭话,定从幽州过,到时候是截下还是放行,全由你我做主,又谈何忌惮!”

    比起同生共死的情谊。还是后半句话让姜氏更放心。

    话头再转,姜氏小心谈及真定大长公主宣召暗线家将一事。

    “老婆子受了惊找人护着,又不敢用我的人马,也不敢擅用石猛老儿的人手,被逼到墙角调动暗线岂不正常?!何必太过多心!更何况真定大长公主一举已将幽州之内陆家的人马都搬上的台面。这是好事!更是因祸得福!”

    周通令眼白朝下,颇为不耐,“蠢妇何必句句话话皆言及外事,内宅可打理好了?容娘的针黹课业、宝娘、定娘的新衣新裳都预备妥帖了?还有崔姨娘、戴姨娘的郎中请好了?内宅都没拾掇妥帖,就吃相难看地想插足外宅,商贾出身!眼界太短!蠢妇!”

    一口一口蠢妇,姜氏脸上红一坨白一坨的不在答话了。

    她的出身永远遭人诟病!周通令心越大,势越宽,她的出身就是个污点!无论说什么,无论说到了什么,都能掰扯到她的商贾出身上!别忘了,没她这个商贾人家的女儿,幽州城的钱从哪儿来!?因为他们姜家,商贩往来便日趋增益,这才是幽州这个小小地界的立身之本,这才成了他周通令的军饷、官饷…

    姜氏这么些年胸口堵的那口气儿一直没散下去。

    真定大长公主不足为惧?!

    嗬,也只有周通令这样轻视女人的人才会有此种想法,真定大长公主要忍辱偷生,可那是对她的儿子!对幽州,对他周通令有忍辱的必要吗!?

    女人最擅长算账,真定大长公主恐怕将陆绰身死这本账都算在了周通令身上!

    姜氏为人母亦为人妻,她不可能相信真定大长公主善罢甘休!

    姜氏抬了抬头,再看了眼仰靠于暖榻之上悠哉乐哉仰头啜茶的周通令,心头那口气憋半天也没憋下去,她是蠢妇?

    是啊!

    她是蠢,才倒贴着嫁进这周家来啊!

    她是蠢,所以她再也不说话劝阻了!

    任凭你自己放开手脚去干,到最后,再看看是谁蠢!到底是谁蠢!

    新春新气象,初春过年,长亭推脱后背伤病辞了幽州贵女圈儿的几欲邀约,除夕的那场大火,整个幽州城的人都知晓,崔御道家与驿馆贴在一起,有姑娘受伤倒也说得过去,故而陆家女倨傲清高的名头被有心人吠了两天,没起什么波澜便就此揭过。

    石家散掉的那三百人早已分拨出城,而山匪肆虐的消息还在盛行中——京都派来的御使都还没进城来,便是力证。

    真定大长公主便请周通令来驿馆商谈,说是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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