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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娇-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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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把周通令碎尸万段,把他的头砍下来,把他的血放进,把他的指头一只一只地剁下!”

    长亭语气狠戾。

    蒙拓手一抬,身后有人应声而去。

    “好。”

    蒙拓轻声道,“你不用去,血很脏,洗不干净的,怕脏了你的手。”

    长亭瞬时仰头嚎啕大哭,先是抱着马车的柱子,再抱着那两册书卷,最后也不知道抱着的是什么了,只记得软软的,绵绵的,好像还会动,哦,是蒙拓的手臂。。。

    等等,那是蒙拓的手臂!!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一百零九章 后事(上)

    第一百零九章 后事

    正月初七,天阴大雪,宜出行、嫁娶、破土。

    幽州刺史周通令作茧自缚,包庇城中流匪马贼,谁知月黑风高夜,护送真定大长公主时遭流匪偷袭,与齐国公陆绰遇袭之日相似,幽州军全军覆没,平成陆家女眷在兵士殊死保护下得幸毫发无伤。

    好像旧故事新演。

    又好像是重蹈覆辙。

    听在有心人耳里,这出好戏心知肚明。

    长亭想这通话大概会在十日之内昭告天下,以正试听。

    一有真定大长公主提纲挈领,昭告四方,二有石猛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三有秦相雍坐收渔翁之利,看戏不怕台高,三方鼎力,共襄盛举,周通令这一死,流出来的血都干净不了,不仅不干净,还会很脏,脏得刷都刷不清楚。

    人死了,后事该怎么了?

    人的躯体倒很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归宿——周通令死得很惨,蒙拓不让几个姑娘下马车,打发去的小卒却绘声绘色地交待,“。。。那厮受了一刀没死透,真定大长公主便下令让小秦将军拖到竹林里去慢慢磨,我隔得老远听见周通令的声儿,‘求求你,杀了我,一刀杀了我吧!让我死个痛快!’,可是里头的嚎叫,啧啧啧,俺跟在二爷身边十几年就没听见过一个男人的声儿能尖成这个样子!”

    约莫也是蒙拓不许那小兵细说,怕“太过血腥吓到姑娘家”。

    长亭便觉得又有些窝心又有些委屈,她再血腥都是看过的了,好像这有点辜负了蒙拓的保护,可当一个人以高大的姿态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小姑娘干净而稚嫩的内心,长亭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是欢喜的。

    真定大长公主的愤怒与怨恨并不比长亭少,如此泄愤,尚在意料之中。

    躯体有了结果,人的名声、地位与遗留下的种种矛盾。虽虚无飘渺,可这才是至关重要的。

    幽州怎么办?

    周通令长子不过十二、三,纵然有人辅佐,也坐不稳管不顺。

    和陆纷协定怎么办?

    已流传出去的账册怎么办?

    秦相雍彻查齐国公陆绰身亡一事的结果。又该何去何从?

    一串问题留下来,可这都不是长亭应当关心,哦,她也无力关心,一石激起千层浪,陆绰之死是一颗小石子,激起了各方争雄之心,而周通令之死又是另一颗石子儿,落在聪明人眼里,完全能够借此事吞并整合一举上位。

    比如。沉在水面之下的石猛,再比如晚石猛一步的秦相雍。

    周通令身死消息自然是传到冀州比传回京都更快,初七尘埃落定,初十石猛遣兵调将团团围住幽州城,打着“彻查、清肃”的旗号以雷霆之势握住幽州粮仓与通北向南的城墙口。反应极快。之后真定大长公主再遣人返冀,冀州早已尘埃落定,更别提遥遥赶来的秦相雍了,石猛可谓是年前年后最大的赢家。

    长亭做到了当初给石猛的承诺,“只需百人,便可抢占冀州。”,以回报石家尽力搜寻陆长英的恩情。

    可是。长亭做到这个承诺的基础是,把陆家当枪使。

    是的,石猛只顶了百人,可陆家却耗损近千人,且以暗线暴露、平成陆氏名誉受损为代价,拔掉了周通令。长亭亦可以想象在周通令身死之后,那本账册重见天日之时,真定大长公主会立时反应过来的场景。

    大约是气急败坏的吧。

    暖光高窗之下,长亭平静地看着同样平静的真定大长公主,实乃意料之外。

    同样在意料之外的是。真定大长公主一开口并未谈及前朝之事,探头看了看内厢额上搁着凉水帕子,满面潮红的小长宁,语气极为温和,“阿宁好些了吗?郎中说她中邪盗汗,这山野赤脚的话留一半听一半就好,中邪一说可谓无稽之谈。”

    铎山山脚于正月初七黄昏夜,大火盛起,山中猎户一定很诧异,这积得这样厚的雪上怎么就能燃起来这样大的火?若有鼻子灵光的老江湖嗅上一嗅,一定很大叹,拿陈年的好酒来放火,手笔不可谓不大!

    全都付之一炬了。

    那夜的竹林、陡峭的山石、枯木、枝叶全都在火海中葬身了,当然周通令也在其中,火光冲天,岳番口咬长草,痞里痞气地单腿跨在马车前座上,讨嫌吓胡玉娘,“小时候听老人家说人要是被烧得只剩一掊灰,那阎罗王都是不收的,说是带了尘世间的火气和怨气,就只能当个孤魂野鬼,几辈子都投不了胎。”

    胡玉娘哧一声没被吓到,倒把阿宁吓得够呛。

    一路都没生病,安定下来了反而一下子发起热来。

    初七那夜一过,初八长宁就病了,夜里时常尖叫醒来,真定大长公主择大道通行,在外城一间小镇县里暂时落脚,后请郎中来看,那江湖郎中满口胡话说长宁是中了邪要拔邪气出来,真定大长公主手一挥便将他赶了出去。

    长宁就是急火攻心,兼之一路身心俱疲,小姑娘撑不住罢了。

    “夜里还是会哭闹,热倒是退了,用了几幅药白日里也精神了很多。”长亭斟茶双手呈给真定大长公主,真定大长公主不言明,长亭自然乐得轻松,“只是这时候阿宁还在睡着,要不晚上我带阿宁来给您问安?”

    真定大长公主摇头,“太麻烦,让阿宁好好歇下来。”低头啜了口茶,再抬眸凝神目光极为平静地与长亭对视,“你是个好长姐,是个好姑娘。”微一顿,“是个好女儿。”

    长亭展眉浅笑,当作默认,她受之无愧。

    真定大长公主将茶盏轻轻搁下,手搭在木案边缘之上,指节一下一下地极其规律地敲。

    这个动作,也是陆纷的习惯。

    长亭掩眸,情容温顺。

    “秦相雍于三日之前将陆纷和周通令的账册在早朝上披露于众,早朝之上无人出言,大家皆心知肚明却无一人挑头争先。”真定大长公主靠在椅背上,颇显老态,嗤笑一声,“可是谁都知道,这只是开始,众家权衡利弊之后不可能悄无声息。”

    长亭脊背挺得笔直,恭顺聆听。

    “阿娇,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到冀州的时候?回冀州之前?还是一开始就知道了?”

    真定大长公主渐收起嗤笑,打了长亭一个措手不及。

    ps:

    感谢aki的和氏璧!明天会有加更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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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章 后事(下)

    第一百一十章 后事(下)【两更合一】

    什么时候知道的啊?

    长亭笑了笑,窗棂微光小露,她将双手搁在双膝之上,扭过头去轻声交待满秀,“。。。把内厢的门关好,若阿宁醒了就给她喂药,不许她吃太多蜜饯,吃太甜伤牙。”

    满秀恭顺敛眉,佝身而去,去时还记得将门扉紧掩过来。

    真定大长公主如果反应不过来是她在背后捣鬼就奇怪了。

    只是如果真定大长公主选择闭口不言,长亭可以将其的态度理解为容忍与宽纵,而如今,她却选择一把揭开。。。

    “大长公主若想追根溯源,阿娇认为,其实您应该下力查证叔父与周通令究竟是何时何地狼狈为奸的。毕竟只有这件事查清楚了,才让陆家被动挨打的局面不那么难看。”长亭婉和低眉,轻气唇瓣补充道,“。。。您无比珍惜的陆家。”

    你要查,好啊,从陆纷和周通令勾结的时候查起岂不更好?

    要想追根溯源就应该刨根问底,不是吗?

    真定大长公主面色未变,长久念佛的人面容之上难免沾染上了些许悲天悯人,“阿娇,我是你的祖母,嫡亲的血脉相连的祖母,你与我交谈时,其实不用那么。。。咄咄逼人。。。”

    最后四个字说得极为轻,轻得好像落不到地上。

    长亭展眉笑了笑,偏头静静望着她。

    什么话都没说,可眼神里又好像藏了很多事。

    真定大长公主这才发觉,她的这位长孙女是个人物,周通令是她下决心斩杀的,冀州之乱的始作俑者是她,甚至将把柄亲手递给秦相雍的那个人还是她。

    长亭什么也没做。

    除了哭了两声。

    哦,还有那扇被刀剑刺入的肩胛骨。

    这一切都与长亭没有关系,甚至陆纷的怒火与周通令残兵败将的迁怒。只由她一个人来承担——在她选择对陆纷噤声不言明的情况下。

    饶是遭了算计,真定大长公主仍要扼腕大叹一句,虎父无犬子,长子陆绰确是平成陆氏毫无疑问的掌舵人。

    真定大长公主看着长亭。小姑娘温温和和的,眉眼浅淡,粗略一看与陆绰如出一辙,再细细看来,却是活脱脱一个小谢文蕴,那个纤细婉和的女人,“陆家,自然是我无比珍重的。阿娇,你也姓陆啊,你也是陆家的儿孙啊。你把陆家当成垫脚石。你可曾想过,阿绰是否甘愿?长英是否甘愿?”

    陆绰定当不心甘情愿。

    长亭深谙陆绰其人。

    士族为何盘桓数百年屹立不倒?

    皆靠各代传承,比生命更重的是什么?是名节。是名节更重的是什么?是亲族?比亲族更重的是什么?没有什么比亲族更贵重。在性命与宗族之间二者择其一,不仅仅是陆绰,陆长英、陆长茂、陆长亭。甚至只有八岁的陆长宁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陆家。

    这种力量,是一代一代流传下来。

    士人甘为门楣大计,慨然赴死。

    这才是世人口中的风骨。

    和石猛交谈,让人心力交瘁,而与真定大长公主交谈,却总叫人猝不及防。

    踩着陆氏上位,真定大长公主说得极为隐晦。陆纷身陷弑兄传言之中,为保平成陆氏百年门楣,陆纷定当为祭旗洒血之人,陆纷一亡,陆氏又该当何去何从?交予陆老太爷留下的那两个庶子?还是年逾古稀的叔伯?

    如今乱世,成王败寇。寒门庶族将领崛起封地,靠此等庸才,如何平定局势以保陆氏一脉安稳平静!?

    平成陆氏,堪称陨落。

    从东汉至今,屹立数年。难道气数已尽了吗?

    长亭未曾直面回应真定大长公主的问题,指尖光洁叩过来,轻捻了捻镶边宽袖,半侧眸,语声陡低,“您究竟是在乎陆家,还是陆纷?两者不可并肩论及。”长亭身形微软,轻蔑抬起嘴角,轻嗤一声,“若拿陆纷代表陆家,他还不够格。”

    一直回避的问题,终摆在眼前,不容再犹豫。

    真定大长公主神容终究一僵。

    反将一军,让她来选。

    她究竟是为了陆家才保陆纷的,还是保陆家只是舍不得幼子的一个幌子!

    真定大长公主平静看着长亭,她需要重新认识这个长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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