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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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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她的这些个丫头随着她嫁进了太子府上,之后便就都配给了太子的亲卫。
各自有了自己的小家。
亲卫不是奴仆,她们也都成了小娘子,也就不能像褚瑜的陪嫁那般,在太子府上当管事娘子。
虽然也时常去太子府上看她,但感情却还是大不如前了。
没有背叛,也没有出卖。
只不过是成长中的一种,闺阁变淡的必然变化。
毕竟以前都是小姑娘,每日可愁的,也就是戴什么花儿好看,穿什么衣服得体。
长大之后,各自有了自己的家,有了夫君子女。
操心的事一变多了,以前的那种小女儿感情,也就顾不得了。
可是魏芳凝与太子和离之后,她们倒是都随着魏芳凝,跑回魏府上。
弄得她们夫君天天跑魏府接人。
真是闹了好长一段时间。
后来还是魏芳凝生气,将她们全撵回家里,才算做罢了。
想到这儿,魏芳凝的心,暖暖的。
魏芳凝从没有想过,让她的丫头为她死或怎么的。
能为她做到这份上,魏芳凝已经很知足了。
魏芳凝抱了抱红芍,松开,又抱了抱紫菊。
红芍和紫菊以为魏芳凝在褚家伤心了,都带上了哭腔,轻声说:
“姑娘,怎么了?”
魏芳凝笑,说:
“没事,就是一上午没见,想你们了。咱们回百花园,洗洗换件衣服,我还要去见我祖母呢。”、
红芍和紫菊点头,跟在魏芳凝的身后。
魏芳凝心想:
傻孩子,我若是不再嫁给太子,只怕你们的婚事,可就要另选了。
这样想着,魏芳凝不由得微叹。
毕竟上辈子,这几个丫头的归宿,可都算是不错的了。
去了奴籍。
而太子亲卫,将来多少都会熬个武职出来。
大小,官太太是肯定的。
现在,全没了。
而太子与许染衣从褚家出来,许染衣的意思,想让太子去她家里玩。
太子如何肯?
躲她还来不及呢。
太子面上不显,笑得依然和善可亲。
跟在边上的花嬷嬷大气不敢出一个。
太子叹气,话气里满是无奈地说:
“孤也不想回去,可又有什么办法?本来孤就是偷跑出来的,再不回去,师傅要是将孤溜课的事,告诉了皇上,那板子就跑不了了。”
许染衣知道太子的师傅是个老古板,对太子要求极为严格。
一点儿都不会因为是太子,便就放水。
还动不动,就要打太子的手板子。
许染衣十分放大这位老先生。
可人家是太子太傅。
许染衣皱眉,很是不高兴,嘟着嘴说:
“等那老白毛再敢欺负太子哥哥,我不将他的胡子拔干净了的。”
太子撑着脸说:
“胡闹,那是孤的师傅,不得无礼。”
许染衣冲着太子,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两个人在岔路口才一分开。
太子便就吩咐一月:
“你去花嬷嬷家,一定要背着人,偷偷的,提醒一下花嬷嬷的女儿,就说许娘子好像生花嬷嬷的气了,让她小心些。”
对于太子的吩咐,不单一月愣住。
就是二月,也跟着愣住了。
这不是明摆着,要将花嬷嬷整得再翻不过身来。
但他俩个是下人,自是不敢问为什么。
一月飞奔着去了。
太子上了他的轿辇。
这不能怪太子赶尽杀绝。
而是花嬷嬷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很多时候,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
不是你想要算了,敌人便就会放过你的。
花嬷嬷定会寻着机会,在许染衣跟前说魏芳凝的坏话。
太子此举,就是害不死花嬷嬷,也要让花嬷嬷在许染衣跟前话的可信度,大打折扣。
更何况依着太子对许染衣的了解,花嬷嬷一家,离死也不远了。
花嬷嬷跟着无上长公主,在京上做危做福多年。
死了也不冤枉。
魏芳凝再回到自己的院子百花园,看着那一草一木,简直是恍如隔世。
她在青云庵的那几年,梦得最多的,便就是这里了。
不管魏家如何的乌烟瘴气,但她在这里的那十几年生活,却是最令她怀念。
也是最无忧无虑。
所有的忧愁烦恼,都被她的祖母给挡去了。
魏芳凝大闹文昌侯府的事,魏府上下的人,除了去文昌侯府的人,别人还未听说。
魏云馨虽然知道。
但她哪里敢说?
此时正如一只躲老鹰的鹌鹑,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敢出来。
魏芳凝才重新梳洗完,沈太夫人跟前的大丫头乐金过来,笑着说:
“奴婢见过大姑娘,太夫人让奴婢过来请大姑娘过去,午饭与太夫人一起吃。”
37 依仗
魏芳凝想着自己的祖母也是个长寿的,自己上辈子到死,她祖母还活着呢。
都已经八十多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是那样的疼她。
魏芳凝虽然没有亲眼见着,但也能想像得出来,沈太夫人会有多伤心。
此时,魏芳凝只是看到了乐金,眼里便就有些湿润了。
其实这就是个感情依靠的问题。
无论是她,还是她父母、弟弟,依靠着的,都是沈太夫人。
魏芳凝从小到到,碰见自己解决不了的事,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她的父母,而是这个祖母。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褚家时,她刚回来,看见自己的父母,还能平静。
可是现在,还未见到沈太夫人,只见到乐金,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看见了依仗。
眼里的泪便就那么不听使唤地蓄满了。
乐金只当她是在褚家受了委屈,连忙安慰道:
“今儿姑娘可是英勇了一回,刚世子爷还有夫人在老夫人哪儿说,老夫人还夸姑娘呢。”
魏芳凝有心想问问,她祖母可还好。
但想了想,将话咽了回去。
毕竟在乐金看来,她早上才出去的,此时问这话,倒显得突兀。
魏芳凝仔细想了想。
此时她祖母因为她的事,虽然糟心,但身子倒是硬朗的很。
要不然,前几天,怎么能推得动文昌侯家里的博古架?
一这样想,魏芳凝嘴角,不自觉地就翘了翘。
她的祖母身体康健,寿数长久,再好不过了。
百花园里的丫头婆子,全都是可以放心信赖的。
就是魏芳凝的奶娘,虽然是褚瑜从褚家带过来的,却也不敢生什么外心。
沈太夫人平日里看着和善。
虽然不至于见谁都笑,但底下人,犯个错什么的,只要不是什么大事或触及底线的事,也都容忍了。
可是,若是真处置起来。
沈太夫人可下得了狠手。
毕竟沈太夫人娘家,是军伍出身。
家里的习气,却也是军队里训练兵士的那套规矩。
褚瑜当年带过来四个陪嫁丫头,还有一个奶娘。
丫头都还小,倒也没什么。
主要是跟褚瑜过来的奶娘,对褚瑜,还拿着当初在褚家那一套。
褚瑜有短处被捏在人手里,也不敢出声。
对着奶娘,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
沈太夫人哪看得过这个?
第一回撞见,忍了。
毕竟是儿媳妇从娘家带来的,说了,等于打媳妇脸。
然而,那婆子在褚家对褚瑜惯了。
沈太夫人又没说什么。
便就当沈太夫人,当成了一般人家的老太太,说两句奉承话,哄骗下,以为就没事了。
第二回再撞见,沈太夫人说了那婆子两句。
那婆子当面认错。
沈太夫人着身边人去探看,结果转过头,那婆子依然不知悔改。
第三回再被沈太夫人撞见了,让她跟前的人,拉到中庭,直接杖毙。
按理说,奴婢也不可以随便打杀了的。
韦太夫人听说之后,还想着要告官。
结果沈太夫人让人,将那老婆子的尸体扔到京城令的衙门口。
京城令立时就判了这婆子大不敬,侮辱了十二殿匾额。
那时候,皇帝还是景元帝呢。
大不敬可以株连九族。
文昌侯被景元帝着内监喊宫里,着实地训斥了一顿。
别看文昌侯在家里时,不可一世。
到了皇帝面前,差点儿没吓尿了。
回府便就将韦太夫人臭骂了一顿,韦太夫人也不敢吱声。
承着褚瑜嫁过来的那四个丫头,此时就是有啥想法。
也都偃旗息鼓了。
所以,虽然说承平伯府上,韦太夫人并不怎么管事。
褚瑜面人一个,管着内院。
却也没一个敢在褚瑜面前糊弄的。
只一想到沈太夫人那军伍一样的棒子,没一个不老实的。
十二殿是承平伯府上最巍峨阔大的地方了。
当年沈太夫人嫁进承平伯府的时候,老承平伯夫人住在正房正殿上。
景元帝也不怕别人说闲话,派了内监和钦天监的人来,看中了一个小偏院,虽然不在中轴线上。
但后面临街,只要沈太夫人乐意,完全不用经过大门,便就可以直接出去。
直到后来,魏康臣袭了爵,沈太夫人成了后院之主。
但她却一直未去住那正房大屋,仍是住在景元帝为她收拾出来的十二殿里。
沈太夫人一辈子,最起码在外人看来,那可是一辈子恣意洒脱。
活得那叫一个自在。
虽然魏康臣内宠众多,人又窝窝囊囊,好高骛远。
但沈太夫人也不吃亏。
那十二殿,就像景元帝给魏康臣做的一顶,巨大绿帽子。
也亏了魏康臣窝囊,这要换了有一点儿血性的,也要当着景元帝的面,撞死在金銮殿上。
十二殿门口,左右两个条形敞亭。
里面各一个漆红木架,上面各放了六个一人高的大木棍。
军营里,责罚犯错的兵士的地方,就是这种摆设。
景元帝当年为沈太夫人建这十二殿时,依样弄的。
上可以打昏君,下可以打贪官。
魏芳凝小时候瞅着这几根棍子,只觉得好玩。
现在再瞅着,却是十分的亲切。
忍不住走上前,挨个的抚摸。
乐金笑道:
“姑娘今儿这是怎么了?奴婢瞧着,怎么好像好久没见了似的?”
魏芳凝心想,可不是好几年没见着了?
她当年与太子和离,然后还敢再寻丈夫,所依仗的,可不就是这几根棍子?
正房堂内,正对着门的北靠墙上,挂着一个青地九龙镶边大匾,三个大字,正是景元帝御笔亲书的“十二殿”。
不过沈太夫人平日里,并不在这里休息。
魏芳凝熟门熟路的往西耳房去了。
还没等她走到门口,从里面出来一个丽人,是沈太夫人跟前的另一个大丫头石音。
石音是出来探看来的。
刚好迎面碰上魏芳凝,石音笑说:
“太夫人都念叨这么半天,怎么姑娘才过来?可是路上让什么事给耽搁了?”
乐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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