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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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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入了官场,出仕州郡,就不可能心里没有一颗名利之心,周群说自己将会被授予高位,杨洪心里就十分惦记,毕竟若是让他这个郡里的青年才俊一直在郡署里做刀笔吏之类的文案事宜,他心里如何能甘心?
本来依杨洪的意思,是想一直避仕不就,在家养名,等到合适时机再出仕,可未成想广汉名士,益州大贤亲自来为自己说道,并用图谶预言自己入伏泉麾下,以后必有三公九卿之命,他这才从犍为武阳县赶到巴郡江州县出仕。
现在当一个记事的刀笔吏对杨洪而言已经不耐烦了,他需要机会证明自己,就像他在校场上出声和伏泉进言一样,看似是询问伏泉的问话,但又何尝不是为了在伏泉面前刷一波存在感,给他印象,好让他有被大用的机会,君不见秦宓、王谋二人不都是因为把握住了机会,彻底在郡内成名吗?自诩为和他们不相上下的杨洪心里如何能甘心,此时听到周群对自己言语,自己要被授予高位,杨洪当然十分在意了。
“兄长来时,群观兄长头上似有红气,正应图谶所言,故如此言之。”
很显然,周群的这话让杨洪自己心里都没有谱,且不说太守伏泉是不是真的要讨伐锦衣盗贼,纵然周群说得有理有据,但郡署没有一点消息很难确认。而现在又对他被授予高位的事情也说的没有把握,不由让他怀疑对面的周群是不是在刻意讨好自己,毕竟自己与他相识较短,但两人关系还算友善,朋友之人照顾面子也很正常。
看了眼面前这个及冠未久的青年郎君,杨洪感觉周群身上那股还未消散的童气十分浓郁,不由暗想自己是不是太过信任这个青年郎君的图谶学术了,即使他年少便因图谶预言准确而出名,但谁又能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他推算的还是猜的呢?
毕竟好多人都是宣传他们“推算”成功的事情,却刻意掩盖他们“推算”失败的预言,念及此处,杨洪和周群道别一声便离开了,事情到底如何,自有时间见证,他再如何纠缠询问,也无济于事。
屋内很快趋于平静,周群望着屋外那远去的身影,嘴角裂开一口笑意道:“信与不信,自会见分晓!”
然后,周群又低头看着他那本家传的谶书自言自语道:“这‘戾龙’真有逆天之能?麾下文武尽皆改命,莫非董公言其王气一事并非虚言?”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不及渠帅射艺
光和二年,十一月底,临江县城外二十里,一行十余人皆乘蜀地矮脚山地马,从西南方向而来,当先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被周群语言将会被授予高位的杨洪,如今已被伏泉任命为巴郡督邮一职。
督邮,却是郡吏中的豪职,和功曹并称郡之极位,是太守的左膀右臂,郡分若干部,每部设一督邮。其位轻权重,凡传达教令,督察属吏,案验刑狱,检核非法等,无所不管。
伏泉在幽州为柳城令时,便差点因为那秉公执法,大义无私的苏不韦而落罪,如今将此职改授予杨洪,可见对他的信任,至于巴郡原本的督邮,却被伏泉换了它职。毕竟临江县情形复杂,前番伏泉视察巴郡时,便感觉到临江的诡异,只是当时随行人员没有人告诉他甘宁是临江大族出身,不然他肯定要好好整治一番临江。
现在想想当时无人敢言甘宁一事,也许就是甘家因为知道伏泉深怨锦衣贼盗打伤官府役吏一事,收买了伏泉身边的巴郡本地人出身的掾吏,而像关羽、黄忠那些外地人,哪有可能对如今还是个毛头小子的甘宁感兴趣,更何况是知道甘宁的家世背景。
马蹄阵阵,看着稍显破旧的临江县城慢慢进入眼前轮廓,待至近时,便望见一众人等身着县署官吏衣袍,站于城门外远望,却是临江县署的一众官吏。
因杨洪来时伏泉私下叮嘱了任务,令他深知此行艰难,思来想去,他决定直接敲山震虎,所以他提前通知了临江县署官吏,因此对于临江县署前来迎接自己并不好奇。
一番寒暄介绍,杨洪笑着随这些临江县官吏入城,路上也与众人闲聊,暗中也在旁敲侧击临江县官署与当地豪族的关系。不过,路上这些迎接的一县上下官吏只是不断赞美临江甘氏等地方一霸,却是闭口不谈甘宁的锦衣贼盗,心中顿时一惊,看来这临江上下,都是颇为忌惮那如甘家一类的地方豪族,情形不容乐观。
既然有郡中长吏前来巡视,又是职权颇大的督邮,临江县令自然不敢怠慢,早就在官署里摆好酒席,率领县内官吏一起为杨洪接风。杨洪虽然不喜欢这类应酬,但毕竟是官场的潜规则,也不能免俗,便应下了,最终的结果显而易见,被当做主攻点的杨洪,在一众临江县署的官吏车轮战围攻下,最终不醒人事,由随从搀扶着进入县署官舍里歇息。
就这样,一连三日,临江县署官吏都好奇这前来视察的督邮似乎不像其他督邮一般,前来便是巡视县里,而是一直呆在县署官舍里不出来,对外称呼是来时在接风酒席上喝酒喝大发,身体感染了风寒,不便出门。
不过,外人若是相信这说辞倒也情有可原,但对他没这些县署官吏来讲,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因为外人不知道县署官舍里的情况也就罢了,他们这些官署内部人员怎么可能不知道,官舍里面的奴婢可是清楚看见新来的督邮杨洪在官舍里散步,甚至与奴婢闲谈,他怎么可能就此染病?
几番确认,众人也只是以为这位新上任的督邮只是个贪图享乐之辈而已,并不是那种忠于职守的官吏,他们只当是太守伏泉轻易听信了杨洪的名声,不察之下选错了人,才有这杨洪假托醉酒后身体不适,躲在官舍里偷闲的事情发生。
只是,当第四日时,临江县令、县丞、县尉三名县内高官,被杨洪带人冲进县署问话,并当场出示了手下众人在县里走访,得到的一些关于县尉不忠职守,不尽心捕盗,甚至可能接受县里的锦衣盗贼的贿赂的口供,拿了出来和县尉当初对质。
最终,自有役兵将那县尉拿下,准备禀告郡署、朝廷,其人受贿,任由郡内锦衣贼盗横行,去不尽忠治理。因这县尉乃是朝廷任命的地方长吏,杨洪也不能立即治罪,只能将他关押在县中大狱,等郡署和朝廷的命令,再行处置。
执掌治安、捕盗之事的县尉当着县令和县丞的面直接被下狱,这两名县里长官顿时感觉不安,这才明白这杨洪是扮猪吃老虎,故意在县署官舍里拖着,以降低他们的心理防范心,却让自己心腹出门搜集县尉的证据。最后突然传召,当着两人面将县尉捉拿,打蛇打七寸,一下子便打中了这县尉的要害,真是不可小觑。
当然,一个天天见面的县尉在两人面前被下狱,除了让他们多了一些伤感外,也只剩下忧虑,他们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若说主管治安、捕盗的县尉是直接纵容锦衣盗贼,收受贿赂的主要人员的话,那么他们这两个县署里的一、二把手同样也不干净。毕竟放任锦衣贼盗横行临江,没有他们两人的同意,仅仅是一个县尉,明显还不能够这样只手通天,而且县尉的头上可是有县令压着,县令不点头,县尉也不可能那么容易的额私自放纵锦衣贼盗。
杨洪将临江县令和县丞狠狠批评了一番后,便郑重警告这二人,十日内,抓捕锦衣盗贼团伙归案,否则二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当然,杨洪话里浑然不提甘宁和甘家的关系,仿佛他根本不知道,言语里似乎只当那锦衣贼盗是县尉私养的贼寇,只要求临江县里自己调遣役兵县兵捉贼。
那县令和县丞二人满怀心事的送走杨洪等人,相互望了一眼,便派人去请城内的豪族甘氏族长,今天这事情必须要让甘家去处理,毕竟是他家那逆子惹出来的事情。无论如何,他们二人纵然是收了甘家的贿赂,让他们对甘宁的锦衣贼盗,网开一面,但他们也绝对不能因此丢了自己的官位,不然丢官前他们就要发动县内全部人马对那锦衣贼盗穷追猛打了。
且不说那甘家族长后来去了县署如何,翌日清晨,临江城外的一处山林里,薄雾弥漫,在那朦胧的雾气里,似乎有着阵阵铃铛之声,不绝于林中。
须臾之间,林中突然没了铃铛之声,似乎万物寂静,虫鸟噤声。沾满了露水的树木浑身湿漉漉的,显得有点垂头丧气,忽而,一缕金光从天际照射过来,乳白色的迷雾瞬间烟消云散,那是太阳就此升起了。
朝阳透过枝叶洒在地上,微风吹过,形成点点光斑,一片金黄之色。沉寂的山林开始闹腾起来,清脆的虫鸟鸣声,不知名的野兽叫声,和着轻拂的风声,奏响着一曲最动人的自然之曲。
一头雄壮的野鹿从树丛中闪出身来,停在一处水洼旁,伸着脖颈优雅的喝着水。对这野鹿而言,这是一个美好的清晨,也许今天它又可以欢快的度过一天。
但是,美好总会被践踏,忽然,林间传来一声响,只听得野鹿一声沉闷的哞叫,便轰然倒地,四蹄躜动几下,便摔倒在地上再也不动弹不了了。走近望去,却是胸腹之间正插着一枝锐利的羽箭,将它的身体射了个对穿,真是一箭取命。
野鹿倒地后,不远处的坡地上,站起来一个锦衣的身影,看他样子却是个总角少年,若是伏泉在此,定会认识这少年,因为他便是那日和他擦肩而过,用化名“宁甘”骗了他的甘宁。此时,甘宁左手持着弓,背后背着箭壶,迅速的往野鹿奔来,这可能是他今日最好的收获。
在甘宁身后,又有十余人紧随他跑到野鹿身边,这些人和甘宁一样,皆着锦衣,面色凶恶。其中一人正是当时在江州因抢劫商贩,被官府缉拿,反抗后身受重伤的汉子,如今身子显然养好了,动作十分矫健,没错,这伙人正是甘宁麾下的一队锦衣盗贼。
“渠帅神射,一箭取命!”
“吾等不及也!”
“纵是那‘戾龙’麾下黄汉升、盖文渊之流也不及渠帅射艺!”
……
这些甘宁手下的锦衣贼盗,此刻见自家渠帅一箭便取了那野鹿的性命,纷纷不要命的拍着自家渠帅的马屁,甚至都用了黄忠和盖援的箭术来做对比。
“黄、盖二人皆神射也,莫要再作此诳语。”甘宁正声喝道,不过脸上依然带笑。他心里明白自己只不过是狩猎而已,真要和黄忠、盖援两人对对比,那可差的太多,毕竟人家是战场里磨砺出来的,而他做的那些事情只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
“诺!”众人得了话,齐声道,只不过甘宁只是警告,而且看他脸上止不住被夸赞的笑意,他们明白,以后的吹捧拍马屁还是要继续,显然甘宁现在很受用这些马屁。
猎鹿完毕,甘宁看着自己所猎之鹿个头不小,便命人取走野鹿,打算就此结束了今日清晨的狩猎,准备带回临江县城给自家长辈享用。他经常数日不返家,虽然父母不加责备,但还是要准备写东西,逗弄他们开心才是。
未几,便见甘宁麾下有一人走到野鹿身边,而后从腰间摸出柴刀,唰唰几下砍断几根藤蔓,又挑了棵胳膊粗细的小树一并砍倒,削成一根木棍,用藤蔓把野鹿死死捆了,然后用木棍从野鹿两端串起。在甘宁走后,他抗住野鹿上的木棍一端,而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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