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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指的是那个身份？”石哥一边将茶水放回了桌上，一边开口询问了一句。

　　　　关于鬼婆婆的身份现在石哥知道的有些多，碧水斋的四代掌门？天外来客的后裔？琉璃的奶奶……他有些不明白鬼婆婆到底想要问什么。

　　　　看着他将茶水放回桌上，鬼婆婆却也并没有怪罪，“罢了！既然你已经全部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了。你想要问我什么？”

　　　　石哥没有犹豫，“你为什么要让我去解散碧水斋？还有……当年关于你的两位……女儿，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上去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鬼婆婆先是喝了一口茶水，稍作回忆之后，这才开口说道：“其实在碧水斋，并没有什么真正的秘密可言，唯一的秘密，就只有历代掌门的身份。掌门在产子的时候，会出去山外，一般都会找上一个名门贵族的男子。产下下代掌门之后，会将下代掌门寄养在山外，等到合适的时候，再收入亲传弟子……只是在我之前，也就是我的母亲。她当时一心想着让碧水斋统一天下，其实并没有打算培养下一代的掌门，而一直将我放在了山外……也就是在那时候，我认识了一个男子。”

　　　　碧水斋的其他秘密吗？石哥想起了那本自己一直没有打开的书本，并没有说话。

　　　　“我与那男子产下了一子，也就是现在外面白家丫头的师父。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体质的特别，而母亲那个时候也终于发现自己并不能做到真正的一统，这才找到了我……当着我的面，杀死了我的夫君！但她却并没有发现我已诞下子嗣，之后抓我回了山中，然后又让我强行产下了琉璃的母亲……”

　　　　鬼婆婆说的只是个大概，但石哥听过，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惊愕。关于这件事情他做过许多的猜想的，但唯独没有想到……她的两个女儿，竟然是同母异父！

　　　　“你不用太过惊讶，其实按照我们的体质，男子对我们而言只不过是留下后代的工具罢了。”

　　　　听她这样一说，石哥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那位天外来客所处的星球，该不会是母系社会吧？不过同是作为男子，现在听鬼婆婆当着面这么说，心中难免是有些不爽快的。

　　　　“那鬼婆婆你何以有……现在的本事？你当时的年纪应该是已经修炼不了武功了才对的啊？”

　　　　“因为我们的体质异于常人，而且……碧水斋所谓的功法，实际上并不是炼体，而是改变一个人的根源……”

　　　　“改变根源？这是什么意思？”对于所谓的功法一直不太感冒的石哥，听的有些迷惑。显然这已经是真的在修仙了……

　　　　“简单来说，就是让一个人真正的脱胎换骨！”

　　　　基因改造吗？不过这也未免有些太过匪夷所思了吧？石哥听的是云里雾里，却听鬼婆婆接着说道：“其实碧水斋真正的关键是在于药理，每一位掌门在进山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服用先祖所留下的药物……这也就是我这些年在此钻研的原因。”

　　　　她的话不由让石哥想起之前服用的百花露来，这就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那我之前服用的那个百花露，是不是也改变……也让我脱胎换骨了？”

　第877章　漫长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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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百花露的作用，鬼婆婆也曾经给石哥说过。（全本小说网，https：//。）按照她所说的，这百花露可不仅仅是春药这么简单！

　　　　加上现在听她说的这些话，也是难怪石哥会作此疑问。不过显然他是想多了，鬼婆婆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百花露作为我一辈子的心血，实际百花的名字是根据这药起的，但距离脱胎换骨，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别的……”

　　　　石哥听过，倒是也没有失望或沮丧，“哦~那鬼婆婆您接着说吧！”

　　　　稍作沉思，“当年母亲大人当着我的面杀死了我的夫婿，让我一直怀恨在心。后来我进到山中之后，没有多久母亲大人就死去了……而当时，琉璃的母亲才仅仅三岁，被寄养在了山外。”

　　　　石哥倒是很想问问她那个时候的年龄，但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来……年龄这种事情对于她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后来我为了报复，改了许多碧水斋的规矩，更是收了有七名弟子……琉璃的母亲其实按照年龄来说应该是最大的，但因为她一直在山外的关系，却是排到了第二。而她再生琉璃的时候，实际上已经有将近七旬……”

　　　　石哥虽然没有问年龄的问题，但鬼婆婆却还是给出了解答。只是……这个七旬之龄，着实让石哥有些难以接受……

　　　　“你不用这般看着我，其实七旬之龄对于我们来说并不算大。我也是已经活了有将近三百个年头了……”

　　　　好吧！对于这种神仙之间的事情，石哥的确是没话可说。他唯一能做的，之能是在旁边安安静静的做个观众。

　　　　“当时我已经知道了墓室中的秘密，也是已经习得墓室中留下来的功法。后来我便改了墓室中的功法，然后将这功法传给了我的第七个徒弟。而琉璃的母亲，实际上并没有练习墓室中的功法……”

　　　　“这件事情我知道，因为如此，您其他的徒弟好像对你抱怨极大的……”

　　　　鬼婆婆很是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我就是想让这碧水斋覆灭！”

　　　　对于她给出的这个解释，石哥自是无话可说。最起码现在看上去她的目的是达到了，说起来这位鬼婆婆倒是也是个性情中人！为了自己深爱的男子，竟是不惜如此而为……只是让他有些不解的是——她当时既然已经身为碧水斋的掌门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不过这鬼婆婆很快就是给出了他答案，“我当时虽然是掌门，但当时的碧水斋却正是如日中天，势力异常庞大，想要凭借我一人之力将这碧水斋瓦解，却是有些难的。就算是后来我将碧水斋分裂成现在这般，却也还是足足支撑了这么长的时间……”

　　　　在接下来的过程中，鬼婆婆所说的完全是她的报仇史。从她的话语中石哥也是明白，她的那些徒弟的年龄比自己所看到的也要大的多……总之，碧水斋在她的手中，虽说是被颠覆的差不多了，但却也到了有史以来高手最多的时候。

　　　　“后来在我暗中的周旋之下，终于是让大庆朝廷介入了碧水斋。而我的第七位弟子，也是如我所愿的反出了碧水斋……当时我还自己砍下鼻子，嫁祸于她……想一想，还真是有些对不起蝉儿呢！”

　　　　蝉儿？原来沈薇的师父名字叫蝉儿啊！正在心中想着呢，却是听到鬼婆婆接着道：“当时就在我准备拼上最后一口气，彻底让碧水斋覆灭的时候，却让我遇到了我的孩儿……”

　　　　说到这里，鬼婆婆的神色有些感慨。楞了半天，才轻轻的叹了口气，又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茶水，“也就是白家那丫头的师父。我自知亏欠于她，便是将毕生所学全部传给了她。然后……骗她杀了……琉璃的师父！”

　　　　听到这里，石哥不由就是一个激灵！这……未免也有些太过残忍了吧？她居然让自己的一个女儿去刺杀另外一个女儿！就算琉璃的母亲不是她本愿所生，但终归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她的女儿啊！这……这位天外来客的后人，果真是与常人的思维不太一样啊！

　　　　之后的事情也是不用她在说，石哥也能想得到的。她将这件事情嫁祸给了沈薇的师父，让碧水斋开始决裂……一直成了现在的局面。

　　　　除过在提到白素贞的师父的时候有些激动之外，鬼婆婆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始终都很是平淡，并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就好像是说这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一般。

　　　　“好了！这些事情现在也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了。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

　　　　其实在她说到这里的时候，石哥已经没有了再询问下去的意思。因为这种事情越是深挖，就越是会觉着心塞。石哥觉着自己没有必要给自己添堵。

　　　　“我倒是没有什么要问的。但我想要替百花问上一个问题。”

　　　　“说吧！”

　　　　“当年她何以被放入桃源山中？琉璃的母亲与她的父亲之间究竟……有什么交易？”

　　　　石哥觉着鬼婆婆已经说了这么多了，这件事情应该也是没有必要隐瞒。但没有想到的是，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对方却是摇了摇头，“当年她拉拢到了我所有的徒弟，出任了掌门之位，所以关于她与南庆皇帝之间的交易，我并不清楚。不过当年我将墓室中的仅剩的一粒秘药和宝箱给了大庆朝廷，想必……她们之间的交易是与此有关的吧！百花……她也是被这碧水斋束缚的可怜人啊！”

　　　　……

　　　　事情到这里，该问的已经问了，至于剩下的事情，石哥也没有什么兴趣知道。只是看着平静至极的鬼婆婆，他觉着有些恐怖，有些难以接受。

　　　　报仇这种事情虽然是他所认为的一件快事，但如此不择手段，不顾亲情的报仇方式却让人觉着很不是滋味。

　　　　“您……做这些事情就没有后悔过吗？”

　　　　“后悔？别傻了！你不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历经的磨难……”鬼婆婆表情依旧是那般的平静。

　第878章　心态炸裂

　　　　（全本小说网，HTTPS：//。）

　　　　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天了，外面的白素贞、百花还有琉璃三人等的也是有些着急。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琉璃年龄尚小，这几天又在金陵城中玩的正是尽兴，这一会儿的功夫，却是已经是拉了百花好几次了。

　　　　“师姐，我们要不下去看看吧？在这里干等着，实在是无聊的紧……”眼看着将百花拉走是没有什么希望了，她这便又开始“怂恿”起百花，想让百花下去看看。

　　　　百花看着她的样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琉璃，你乖乖站好了。这下面可不是想去就能去的地方，你最好乖乖听话，要不然的话……你以后就别想跟着我出来了。”

　　　　看上去百花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种口吻威胁她了，听到百花的话之后，她竟是毫不在意的吐了吐舌头。随之气嘟嘟的看向了旁边白素贞。

　　　　相对于百花，对于白素贞这位“新师姐”她此时的兴趣显然更大。说来她倒是也不惧生，这就上前走到了白素贞的身边，“白姐姐，你与那个笨蛋石远是什么关系？”

　　　　之前她只是缠着白素贞问些功法上的事情，但现在她好像已是对这件事情没有了兴趣。

　　　　白素贞被她问的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愣了一下，这才开口答道：“石公子他是我的恩人……”

　　　　“恩人？为什么……我感觉你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呢？跟师姐一样……”好嘛，她这一开口，就是直接牵连到了白素贞与百花两个人。

　　　　“琉璃，你莫要瞎说！”身为琉璃的师姐，百花这个时候立刻就站了出来。先是训斥了琉璃一句，这才又看着白素贞，有些歉意的笑了一下，“师妹她多舌，还望白姑娘你莫要计较。”

　　　　其实白素贞能碰到琉璃这么一个师妹，虽然这个师妹有些率性，但心中却还是觉着蛮亲切的。所以在听到百花的话之后，则是摇了摇头，“琉璃妹妹性子率真，我却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不知道百花姑娘可否能解惑？”

　　　　“白姑娘你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