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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绣球砸了反派的头[穿书]-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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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了指陆衍:“我们想早点见到表哥,于是昨晚选择了赶夜路,路过村子附近的树林时,被一片窜出来的黑雾包围住,醒来就已经被困在这里了。好在因为赶路,身上还剩些干粮,才撑到了现在。”
姜沉离边说边观察着孟若的表情,只见她说到“树林”、“黑雾”后,孟若的表情一点一点沉了下来。
“对了!”听见她的话,陈子义猛地一拍脑门,“方才我们听陈阿婆说,云流宗放任这些黑雾流窜害人,却不闻不问,这些可是真的?”
他平时脸色有些忿忿:“阿婆说你们对这件事不闻不问,他们村好多人都被抓走了,你们怎么能这样?!”
孟若干咳了几声,脸色愈发苍白,语气却十分平静:“我竟没听过此事,等这次出去后定会禀告宗门,现在多说无用,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
见到对方都如此示弱了,陈子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有些悻悻地闭了嘴。
远处忽然传来的一声冷哼,在空旷的石室里格外阴森。阿婆不知听了多久,此刻对陈子义道:“过来背我我过去。”
陈子义一愣:“这边可以危险了,万一再掉下一个人砸到您怎么办,我觉得还是不要……”
阿婆满脸不耐烦,干脆自己站了起来,蹒跚着往这边走,陈子义无奈,只得过去把她背了过来。
等到了高台下,她示意陈子义把她放下,用浑浊的双眼直盯着孟若:“如今的云流宗果然从根里烂透了,只剩下你这样的虚伪之辈。”
没让对方又反驳的机会,她轻蔑一笑,将孟若的话堵了回去:“云流宗不仅早就察觉到了这些来历不明的黑雾,而且还应该警告过你们这些小辈,不要插手此事吧。”
听见对方的话,孟若虚弱的脸色更是变得如同金纸。
“因为这些会捉人的黑雾,十几年前就已经出现了,正是由于云流宗一直放任,才会发展成今天这样。”
陈阿婆沧桑地叹了口气。
“没人说的清楚这些黑雾具体是何时出现,只知十几年前的某天,突然出现在了树林里。那时它们还不像最近一样会捉人,附近的几个村子也常有人去那片林间打猎,等把此事报给云流宗时,得到的回答是它们只是些浊气,不必太过在意。”
“可事情却没有这么简单。”陈阿婆话锋一转,语气柔和起来,“我的儿子儿媳走得早,只剩我一人独自拉扯孙子,于是当时,祁霄仙师常来帮我这可怜的老太婆打理农田,才让我们不至于被饿死。”
听见“祁霄”的名字,本就勉强维持姿态的孟若身形骤然一晃,姜沉离眼尖地发现她的狠狠揪住了衣摆,手上青筋暴起。
“有次他来帮忙的时候,我顺嘴提了这事,他便说抽空去看一眼。”
说到这,陈阿婆兀地沉默下来。
陈子义咽了咽口水:“那……后来呢?”
阿婆冷冷一笑:“后来?后来不是说过了,他便不明不白死在了这次除魔任务中。”
“他如此厉害的人,都因为这些黑雾而丧命,云流宗却任其发展,直至酿成今日大祸!”
阿婆说着情绪又激动起来,陈子义怕她急怒攻心伤了身体,连忙点了她的睡穴。
将阿婆安顿到一边后,陈子义盯着孟若,欲言又止。
“不是这样的!”他一言难尽的眼神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孟若终于忍不住出言反驳。
“祁霄师叔的死对我们的打击也很大,没人愿意让他白白牺牲,可不是云流宗坐视不理,而是……这些黑雾……”
见孟若还是吞吞吐吐,陈子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快说吧孟道友,再不弄清楚树林里有什么秘密,只怕是命都要折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孟若攥紧了拳头,片刻后又无力松开,满脸颓容:“面对这些黑雾,不是我宗袖手旁观,而是根本无力应付。”
这个密闭的石室似乎给了孟若与世隔绝的安全感,她的表情里有了些孤注一掷的味道,忍不住说出了云流宗隐藏多年的秘密:“这些年来,因为这些黑雾,我宗也不断有弟子失踪。”
孟若苦笑一声。
“传出去的话应该很可笑,诺大的宗门,却对付不了区区黑雾,宗主的性子向来好强,这些年潜心闭关研究,想要找出对付这些黑雾的办法。
可它们既非妖气也非怨气,无法用灵力对付。打散后还会聚,即便死死封印起来,也会渐渐流散溢出,这十几年不仅一直没能找出破解之法,它们却进化得愈发诡异了,近些年,已经不满足于吞食同门,也开始找上附近的百姓了。”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自打这些黑雾出现,它们就游荡在山脚的密林里,并未前往别宗的辖区作祟。所以我们将那片树林化为禁地,一直将这件事瞒下,渐渐低调起来。”
孟若抬起头,望着陈子义:“刚刚同你们进这片树林时,我其实是在赌气,想看看到底它到底长什么模样,才让我宗这十几年过得如此窝囊。可没想到还没见到传说中的黑雾,就被腾蛇带了这里,还连累了纪安师弟。”
“那……那……”听完这信息量极大的对话,陈子义像个牙牙学语的婴儿,哼哼唧唧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孟若却没有卸下担子感觉,表情依旧凝重,似乎还没说完。果然,她顿了顿,突然提起了一个人。
“祁霄师叔确实是个很好的前辈,我那时虽还小,却仍记得他带着我们练功时,笑得十分温柔的样子。
他修为虽厉害,却跟别的师叔不一样,没什么长辈的架子,很受我们这些小辈的喜爱,所以当知道他被那些黑雾所害时,我们的第一反应,都是不愿相信。
因为十八年前,那些黑雾刚刚出现时,我宗没有应付了事,而是仔细查探过后发现它们确无攻击性,又无法被消减,才回复这些百姓,让他们暂时不必惊慌,等我们再观察些时日。
正因如此我们才想不通,祁霄师叔如此厉害,怎会因为这些毫无威胁黑雾丢了性命。开始我们只是痛惜,后来事情却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这些黑雾进化了。
某天夜里,一位巡逻弟子被突然出现的黑雾密不透风地裹住后,几乎瞬间就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此,又有更多的弟子消失了。
很多人因为受不了这些诡异的黑雾,自愿清除记忆离开了宗门,还有的人因为自身的原因,选择留了下来,为了宗门的声誉,自愿三缄其口。”
姜沉离一阵唏嘘,原来云流宗身为几大宗门之一,这十几年来急剧衰落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至于这些黑雾……
“孟若说的黑雾,”她小声问陆衍,“会不会跟腾蛇留在我们手臂上的黑雾有关系?”
陆衍微微偏过头,刚要答话,余光中却似乎看到了什么,牙关微微咬紧,一把将她拉至身后。
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她猛地转头看过去,陈阿婆不知站到了身后的圆台处,将一个瓷瓶狠狠掼到台面上。
瓷瓶应声而碎,瓶身中的鲜血渐渐在台面蜿蜒铺开。
孟若和陈子义也被这个变故惊得僵在当场,愣愣地抬头望着这边。
姜沉离心知不好,在场四个宗门弟子,竟没一个发现陈阿婆是如何来到台上的。
陆衍拉过她后,一刻也不耽误地拔出了凝江。她听见了陈子义的惊呼声,但这个时候已经没空担心暴露身份的事了。
他虽暂时用不了灵力,但练了这么多年的剑术还在,只见凝江划出一道雪芒,直取陈阿婆的咽喉。姜沉离见状也甩出鞭子,试图缠住对方的手。
然而——
陈阿婆被贯穿的咽喉里涌出浓浓的黑雾,似乎对他们的攻击毫不在意,只是盯着台下的孟若瞧。
“说话可要说全,”她面无表情道,“离开的人清除了记忆。那么留下的人,又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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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姜沉离发现物理攻势对“陈阿婆”毫无作用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看向那座圆台。
只见圆台像一颗巨大植物的根茎,贪婪地将血一滴不剩吸进了身体,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下一秒,四角石柱的符文里浮起猩红的幽光,黑链纷纷从柱身中窜出,迅速而准确地缠住了陆衍的四肢。
陆衍皱了皱眉,立刻抬剑砍向左手的链条,她也立刻蹲下来,拔出腰间的小刀,试图斩断他脚上的链条。
只是这链子似乎和黑雾是同样的材质,虽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打散,可没过一会,却又会迅速凝聚成型,延展性极好。除了摆脱不掉,一时倒也限制不了陆衍的动作。
虽说是这样,但这些链子在她眼里,却仍然像蛰伏的毒蛇,不知什么时候会暴起咬陆衍一口,这个想法一经生出,无数纷乱的念头也跟着涌现——
这血肯定是誓心台上陆衍被扶金死士夺走的那管,如今落到了陈阿婆手上,只能说明祁霄的确就是面具人。
既然他现在肯拿出这管岳,必定留有后招,但支撑禁制的能源还没有找到,现在他们都用不了灵力,到时该如何对抗?
即便黑雾仍然散开又聚,姜沉离仍机械地重复着手中的动作,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丝慰藉。
发现这些链条无法用刀剑对付后,陆衍收起了凝江,却发现身下的人还没有放弃。
他低下头,看着她蹲在地上缩成小小一团,脖子蔫蔫地垂着,因此而形成的弧线却很倔强,仿佛要与这些链子斗到地老天荒。
一次次用尽全力地握刀挥刀,她渐渐感到刀柄变得如同烙铁般,仿佛能燎下一块掌心的皮肤,但她还是不想停下来。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阻止了她的动作。
是陆衍的手。
她急得想甩开陆衍,不料他却握得很稳,她没有成功,还是被抓住了。
“……”姜沉离被握住后浑身一僵,沉默一会儿,猛地抬起头,“都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仗着知道这段剧情,非要陆衍跟着来,也不会造成今天这种局面。
“是我太心急,为了改变结局,反而变得一团糟了。”
在陆衍澄澈如镜的目光里,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愧疚与懊悔腐蚀着心脉,这一瞬,她几乎语无伦次,想要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陆衍看着她纠结挣扎的眼神,忽然伸出手,取走了她手中的小刀。
“某人好像说过,她怕疼又怕死,不会轻易受伤。”
姜沉离手中一空,被剧烈动作折磨的掌心才后知后觉的灼烧起来。
陆衍将她拉起来,牵住她的手淡淡道:“我答应的事,从不后悔。”
看着陆衍毫无玩笑意味的神色,她的目光终于坚定,暗暗下定了决心。
她用力回握住陆衍的手,像那天墟海广场上答应他的一样,轻声道:“我也是。”
陈阿婆看了这边一眼,似乎认定在没有灵力的情况下,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于是向孟若的方向慢悠悠走去,脚步停在高台的边缘,像个居高临下的审判者,等着罪人的狡辩。
短短几步路,她喉间被陆衍割出的伤口已经愈合,不再有黑雾涌出,从她佝偻干瘦的背影和荒草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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